柏翱似乎也不想再糾纏下去,這件事本就是節(jié)外生枝,又是這種事情,事關(guān)亡者的身后清名,再鬧下去只會雞犬不寧。
“這話可是您說的,到時候別怪我們不客氣!”那兩個人撂下話就走了出去,似乎在怕些什么。
柏翱看著他們走出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郁靜瑤慢慢的搓著手指,似乎也在想著些什么。
每個人都知道,接下去可能生些什么。
那些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來,如今他們這個態(tài)度,那幾個人不開個記者會折騰這件事,才怪。
果然不出所有人意料,那連那個人離開之后馬上召集記者,并且布置會場,召開了記者會,度之迅,幾乎讓人懷疑這是他們事先就準(zhǔn)備好的。
前后不過半個小時,他們就收到了對方向媒體送的通稿。
而且,在通告的末尾,對方還以極為不恭的口吻對兩兄妹進行了挑釁。
“他們倒真是有膽子,敢把這種東西大刺刺的拿出來說。”那位一直沒有開口的老婦人顯然對此很是不屑。
顧槿寧對她笑笑,沒有說話,有些事情,都是說不清楚的。
平城會展中心
會展中心和往日一樣,安靜地矗立在平水之畔,平城本地及周邊比較有影響力的十幾家媒體都齊聚一堂,等待著記者會的開場。
據(jù)說在這里,今天會舉行一場家產(chǎn)爭奪戰(zhàn)的記者會,這種家里正室對上私生女的套路,想想就讓人興奮。
“誒,你們聽說了嗎,這次舉行記者會的人家,是在云京有頭有臉的云家。”
一個記者看著展廳中央的背景板,帶著獵奇的口吻笑著說。
“云京的家族,怎么會有私生子女流落在我們這種小地方?此言只怕不實吧!”
他話音剛落,立刻就有另一個記者提出質(zhì)疑,畢竟這事情怎么聽都怪怪的。
“我們平城怎么了,怎么就是小地方了?我可聽說,這件事情另一個當(dāng)事方,是平城音樂學(xué)院已故的云音教授。”立刻就有另一位記者出來做了證實。
“怎么會是云教授?她不是剛剛?cè)ナ绬幔俊?br />
“就是她去世了才鬧出這種事來,聽說她手上有一些東西,云京來人追討,在告別儀式上就鬧開了,當(dāng)時很多人都看到了。”那位記者說的有鼻子有眼,仿佛他自己在現(xiàn)場似的。
“是嗎?真是看不出來啊,云教授那種人,居然會是私生女啊!”
記者們正竊竊私語時,一陣腳步聲打斷了他們,只見之前想要鬧事的兩人帶著一些人,西裝革履的在布會的主席臺上就坐。
原本還有些嘈雜的展廳瞬間安靜下來,那兩個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將話筒挪到自己面前,其中一人便清了清嗓子,對臺下等著取材的記者們說道:“各位記者的朋友大家好,今天之所以請大家來呢,是有一些事情要宣布,我們奉云京云家家主之命,來收回原本屬于云家的東西。”
這一個開場白在各位記者意料之內(nèi),畢竟一開始就有人說這一次他們似乎是“討債”來的。
那人觀察了一下下面的記者的反應(yīng),很快就有記者問道:“有傳言說你們這一次追討的對象是平城音樂學(xué)院已故的云音教授,請問是不是真的?”
主席臺上的那人似乎就是在等著記者提這個問題,說道:“沒錯,我們這次追討的對象就是云音,原本是死者為大,雖然對方是家族的私生女,但也是我們的家事,為了顧及亡者的名譽,所以就沒打算鬧大,打算私下解決,但奈何對方不接受這種解決方式,所以我們就只好這樣處置了。”說的他們有多為已故的云音考慮似的。
下面的記者也是不停地按動快門,似乎找到了天大的素材。
“一口一個私生女,你倒也真的說的出口!”正在這時,展廳外傳來一個有些蒼老,卻又充滿威嚴(yán)的聲音。
馬術(shù)比賽在過幾天就要開場,對于所有投資額的確認工作也已經(jīng)完成,所有的選手也都已經(jīng)到位,比賽的日程表也已經(jīng)布,只是不知為何,后續(xù)的一批費用遲遲不到位,所以對組委會來說,除了要擔(dān)心參賽選手之外,現(xiàn)在他們居然還要擔(dān)心投資。
不過想想也知道,馬術(shù)畢竟是小眾運動,也不是每一家都那么重視,要是實在出現(xiàn)了資金缺口,也只能請投資前列的公司補足。
不過想想今年的比賽也真是多災(zāi)多難,其他的瑣事就都姑且不算,先是在籌備過程中,云京生了爆炸案,后來先行進京的選手突然失蹤,好不容易回來了,比賽用的馬駒有哦出現(xiàn)了問題,等這些事情都處理好,離開賽的日子已經(jīng)很近了。
想想,還真是有些歷盡波折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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