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人有些狐疑的看向顧槿寧,看她雖然是漫不經心的語氣,但那人確實是直接倒下了,因此也不好判定她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想起有關她的種種傳聞,又瞬間覺她說的話不會是假的。
正在此時那男子忽然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一下子又把那群人嚇得夠嗆,顧槿寧只是看戲一般懶懶的站在一邊,夏明珂偷偷看她一眼,和她的目光對上,卻是莫名的安心。
對于他們來說,他的存在就相當于是主心骨一樣,尤其是像夏明珂這樣的學生來說,就更是如此了,雖說不是事事都為她馬首是瞻,但總是在很大程度上需要依賴她的意見。
見她似乎也并不著急,夏明珂也就按下心思。
她微微一側頭,透過重重的玻璃外看去,整個實驗室再次被安保人員包圍,和上次不同,這次包圍實驗室的是他們自己的人。
等到她收回自己的目光,面前的那幾個人臉色也不怎么好,顯然,他們微微偏頭,自然也看到了門外的人們。
面前的一個人似乎不知道怎么說,只是發狠的看著他們。
接著什么都沒說,拖著那個人走了。顧槿寧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們。
夏明珂觸及到她的目光,直覺覺得,那群人應該沒有這么容易出去。
果然,他們剛剛走出那幾道門走到外面,就立刻被人圍了起來。
領頭的人心里一驚,本來已經知道外面圍了不少人,結果到了外面才發現,外面的人數比他們預想的還要多上很多,他們實在不明白,顧槿寧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這么多人?
粗粗看過去,比他們之前圍住實驗室的人還要多上一倍。
老神啊!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怎么有種局勢瞬間反轉的感覺?
外面哪來的這么多人?
被顧槿寧一席話說的快要吐血,本來就不是什么好兆頭。
他算是知道了,為什么當年有人說寧可惹閻王都不要惹了顧槿寧,這人什么都沒干,只說了一些話,便憑著那一身威壓直接碾壓了他們。
這是什么恐怖的存在?
雖然生的冷淡,但這都不是問題,不知從何處來的威壓才是
這簡直要命啊!
明明什么都沒有,他們卻覺得全身上下的骨頭都開始難受起來,簡直就想立刻跪在地上。
如果這就是人的威壓的話,這也太恐怖了,什么都沒有做,可已經不是不怒自威這么簡單了,這簡直是可以用來殺人了,為什么?
顧槿寧的威壓本來就不再加上她存了震懾的心思,還有的原因是因為這些人本來就心虛,種種原因疊加在一起,這效果好的很哪!
外面那一大群人成功讓這些人停住了腳步,可他們四下看看,這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可謂是前有狼后有虎,這可怎么辦?
這一群人,人數眾多還直接堵在了面前,這怎么出去?
可一邊顧槿寧還在,只要里面真的有什么問題,圍著的這些人的那些人會立刻進來,這樣想想,似乎還是出去比較好?
這時候別再說什么顧槿寧只有一個人之類的話了,只有一個人,還把他們嚇得不敢前進呢,更別說這實驗室里還有讓人懼怕的東西了。
上次來的那群人最后什么下場,他們可都還記著呢!
雖然這次來也有點要砸場子的意思,前面人什么下場,他們都知道啊。
上趕著找實驗室麻煩,最后給人家的機關折騰的
要不是上面主子有令,他們才不來自討這個沒趣呢!
這樣想著,這些人慢慢的試圖往外挪,誰知剛剛伸腳,就被人發現,對面一人直接毫不客氣的踹了過去,然后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正要有下一步動作時,顧槿寧卻舉手示意他們停止,沉聲說道:“放他們走。”
那人看了顧槿寧一眼,甚至沒有詢問為什么,就向著其他人做了個散開的手勢,一瞬間,原本被圍得結結實實實驗室外面就讓出一條路來。
這回,輪到那群惹事者接著傻眼了。
這是怎么回事?
他們明擺著是來找事的,這個時候甚至已經整個實驗室,可這個看上去能凍死人的實驗室掌權人居然不打算追究?
這是怎么回事?
顧槿寧一個眼神都懶得給,接著說道:“替我帶話給你主子,叫他不管打的什么主意,都最好熄了心思,若是我跟他的私怨,那就私下解決,若是要觸碰我的底線,我卻也不是吃素的,別怪我不客氣,我雖沒有別的能力,魚死破卻還是辦得到的。”
那人愣住了,沒想到顧槿寧會這么說。
魚死破?
即便是普通人被逼到魚死破都會因為不再有后顧之憂爆發出巨大能量,何況是顧槿寧這種修羅?
想到這里,那人不由得抖了一下。
“你最好原話帶到,要不然,上次的人什么下場,你應該還記得。”
那人聞言又是一抖:真是兇殘啊!
這種話,他怎么帶?
還是原話帶到?
他這是嫌自己命長了吧!
怎么帶?
這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呢!
這
有心多問一句,卻又不敢,生怕顧槿寧改變主意。
不過,他倒是希望顧槿寧改變主意了。
只是決無可能就是了。
很快,來鬧事的人都走了,外面的那些人也都取消了戰斗隊形。
顧槿寧臉上的神色在這個時候才慢慢的放松下來。
見她放松下來,實驗室里的人好像也都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教授!”顧槿寧尚未回過神來就猛的被人抱住,反應過來才發現是夏明珂,平時的淑女才女,這會兒跟什么一樣直接掛在了她身上。
顧槿寧一邊笑著拍拍她,一邊說道:“形象,你的形象!”
夏明珂卻絲毫沒有下來的意思,把頭埋在教授懷中,這是一點都不顧及形象啊。
這跟寵物好像沒有什么區別啊,顧槿寧默默的想到了某種,除了吃就是睡,還掛在樹上的動物。
對此,她頗為無奈,對站在一邊看戲的嚴馥等人說道:“你們也不管管她!”
豈料她不開口倒也罷了,她一開口,嚴馥等年輕的學生們都圍了上來,有幾個人也干脆抱著她:“教授您干什么去了,您不在,我們都叫人欺負死了!”
聽著話音里明顯的依賴和撒嬌,顧槿寧頗為無奈:“我說你們都今年貴庚啊?都多大了還孩子氣!”
轉頭畢業的就是醫生啊,原也比她
她小不了幾歲,還這樣孩子氣,說出去也不怕叫人笑話。
“你也別怪他們幼稚,你不在我們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前次他們有人來的時候,要不是你之前留下的機關有用,別說是咱們的儲存庫,就是這實驗室都能讓他們給騰散了,你是不知道第一次來的那群人,氣勢洶洶,就好像咱們實驗室窩藏了個殺人犯似的。”
“就是啊,要不是有你平日處事的例子掛在前頭,我們還真不知道應該怎么應付了。”兩位副職倒是一前一后的開口了,絲毫不覺得自己頂不住場子,是件沒面子的事。
畢竟對方手續齊全,又人多勢眾,一副藥立刻在這里做主的樣子,他們實在是沒辦法,尤其是那一紙公文殺傷力,簡直強大到極點。
任哪家單位接到手續俱全的文書,都得乖乖的照辦,重點不是手續齊全,重點是文書的真實性,一般來說,這么囂張的人,極有可能帶來的文書就是假的。
畢竟這么沒成算的人,一般來說是拿不到真的的。
可這次不一樣。
被他們這么一說,實驗室眾人也深有同感。
畢竟對方本來就是純粹找茬的心思,又準備萬全,他們可不是顧槿寧這樣的人,僅憑一些話就能說退這些人。
所以事實證明,但很多時候擁有一副好口才,那絕對是不會吃虧的。
他們并不知道這深層次的原因,所以就簡單粗暴的把他們歸之為顧槿寧的口才比較好,不過這是事實,她口才確實不錯,要不也不會早早的做了高翻。
顧槿寧用余光掃視四周,見實驗室人員還都比較齊整,但凡是她有印象的人都在,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廝鬧過后,顧槿寧順手拉開一把椅子坐下,大家見了,心知這是要整頓局面,便也都在旁邊坐下
果然,顧槿寧坐下后說道:“我雖然今天才回來,但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也是我的不是,前兒病得突然,沒有及時做好交接,也讓人鉆了空子,至于那一紙公文到底怎么來的,竟連我都不是很清楚,大概確實是有人瞧著咱們眼紅,趁我不在就開始折騰起來。”
那些人哪來的文書,別說當時在實驗室里幾個人想不明白,就連現在顧槿寧也是想不明白的,甚至很近的在心里難得的泛起了嘀咕。
但是想來想去,她始終覺得,如果這一次的文書是真的,那她就很有危機感了,可上面也不存在要對自己動手的意思,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也許上面大流是不想對自己動手的,不過大約有那么一小撮人,會在私底下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是有的。
畢竟因為種種原因,看不慣她的人也不是沒有。
這樣一想,她反而寬心,只要這種事情上不得臺面,總歸不算是實驗室的終極危機。
顧槿寧的話說的很開,也解釋了她為什么會突然失蹤這些時日,夏明珂聞言,心下了然,果然是因為病了。
看她的氣色到也還好,雖然有妝容掩飾的原因,但總歸沒有瘦得太過分。
“你們遞上去的報告我也看過了,雖說毀掉了一些標本,但只要沒人受傷就是好事,我也并不指望那些人防幕后主使會賠償,咱們的標本很多無價,他們根本賠不起!”顧槿寧將一縷鬢發束到耳后,眉頭一挑,說道。
“是啊,有不少標本和培養植株都是極為難得的,找遍全國都沒有第二份的。”有人點了點頭,話語中掩不住惋惜。
“標本的事情可暫且放一放,第一批來鬧事的人真正懂醫的只是一小部分,剩下的都是打手一類的小人物,今兒鬧的第二回,來的人就更加不值一提,幾乎全是打手,不過是奉命而為罷了,那您說,這幕后主使到底是誰啊?”徐淮山很明確的知道,派來實驗室鬧事的,絕對都只是小嘍嘍,真正的主使掩藏在幕后,現在應該還未出現。
標本樣本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暫時無法更改,所以如今,盡早揪出幕后主使才是當前要務。
顧槿寧聽了,點了點頭,說道:“從今天開始,實驗室的安保措施會重新加密,一定要杜絕此類事情的發生,至于至于幕后主使究竟是誰,我會追查到底,你們就不用分心了。”
顧槿寧將自己的打算說出,她原本也沒想瞞著,實驗室防安保會在最短的時間里完成升級,這也就是幾天的事情。
題外話
這段時間一直在醫院陪護家人每晚都說要上傳了再睡,結果每次椅子一拉開就握著手機在陪護椅上睡著了,第二天醒了還是傻的我也是醉了這種傻子絕對是我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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