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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重生之宋氏長媳 (4.30)七年之殤

作者/慕容瑜霏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其實在每次談到這個案子的時候,顧槿寧總是會覺得壓力很大,這個案子從事發到今天已經整整七年。

    不是七天,不是七個月,是整整七年。

    因此事而離開人世的人,與她的關系也曾經如此的親密,想想已經過去七年,卻還是得不到一個真正的結果,每每想到此處,總覺得對她不起,其實這個案子并沒有那么縝密,當年勘察的時候也發現了很多的疑點,正是因為這些疑點的存在才讓她懷疑事故背后真正的原因,看上去像是一場意外,當年也的確是以意外事故為最終結論終結的調查,可是那是確實存在的,而且在事故善后的處置上暴露出來更多的疑點,則讓這一切顯得更為可疑。

    也就是為什么她下定決心一定要調查清楚事實的原因,對于她這樣的人來說,每一位朋友每一位戰友,他們的情誼都是彌足珍貴的寶物,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情感。

    她從七年之前就知道調查此事非常的困難,可是一年一年的過去,所以留下來的證據越來越少,他有的時候雖然會取得一些進展,這些進展卻完全不足以令她提起對此案的重新調查。

    說實在的,從事發到現在整整七年過去了,但凡是能查到的,她早查過了,而且剛開始的時候,針對此事的傳言也非常多,而且矛頭都非常的鮮明,可是就是這樣矛頭鮮明,看似游人有據的傳言,實際上是最不可靠的,有哪個幕后主使會蠢到會把自己說出來當成靶子?

    真正會被當成靶子的人,要么與此事無關,要么在那件事里只是扮演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小的角色,說白了往往被這樣推出來的人,雖然承受了巨大的壓力,看起來好像也的確是幕后主使,可是這樣的人充其量不過就是都無足輕重的替罪羔羊罷了。

    這個案子里就是一樣,事情發生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傳言都無一例外的把矛頭指向了另一個人,而且還說得有鼻子有眼,甚至還有不少的細節與推動,可是連謠傳都能傳的這么有鼻子有眼,可信度就低了。

    自然,為了以防萬一,當年調查的時候,第一個調查的就是那些傳言,可事實證明跟這件事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些年偶然也會發現一些新的疑點,但是查到某一種程度的時候線索就會突然的斷裂,就好像是有誰在故意攔著,不讓他們知道最終的結果一樣。

    有的時候往往覺得很有希望,可是一再進行下去就會在突然的某一天毫無征兆的沒有任何結果。嗯嗯,

    可恰恰正是這種情況,證明這件事情是有問題的,就比如說那三筆款項都是只查到一定程度后有一個看似很正常的終結點,但是仔細看,就會覺得這個重點是不正常的,也就是查到某種程度,所有的線索都會齊刷刷的斷裂,所有的情況都是這樣。

    這也正是讓顧槿寧很頭疼的一件事。

    事情不是沒有擴展的時候,很快就會有人先一步把路給堵死,這也正是為什么她這幾年對于此事越來越行蹤不定,甚至不會選擇特定的時間來調查。

    她選擇調查的時間完全是隨機的,要么是在當地有了新的進展或者疑點,其實相比剛出事那會兒她做什么事情都會很快被人發現,這幾年隨著這件事的熱度逐漸消退,調查行蹤又非常的謹慎,完全不會給人任何規律可循,她已經很少因為這件事情而遭遇跟蹤這種事,想想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所以有的時候他真的不知道,是應該慶幸這件事情的熱度消退,給大家都帶來了一定的緩沖空間,還是應該為這件事的熱度消退,所有人的忘性開始逐漸發作而感到悲哀。

    其實如果帶著為行為開脫的眼光來看,這種事情很正常,每個人都會被遺忘,只不過是經歷的時間長或短罷了

    曾經有一本書中這樣寫道:一個人一生會經歷三次死亡,第一次是停止呼吸,代表軀體死亡,第二次是追悼儀式上眾人鞠躬致哀,代表社會地位的死亡,最后一次的死亡則是意味著世界上最后一個人將之遺忘。

    “其實,如果是遺忘,那就徹底一點徹底的忘記,讓家人們都能夠得到徹底的平靜,而不會被打擾,這種遺忘也不失為是一種好的選擇,可是你看看這座城市,一邊在行為上徹底遺忘,一邊為了攫取利益,還要裝作深情懷念的樣子,每到特定的時刻就把人提起,甚至還要拉著家屬一起做陪襯,做群演,生往別人即將痊愈的傷口上撒鹽。這也就是為什么我感到如此悲哀的原因!

    為了攫取利益可以不擇手段,甚至可以毫無底線的,在他們認為合適的時候把人拉出來做戲,所以從這個角度上來說,如果有一天能夠勇于承認自己的遺忘,其實也是一種需要勇氣的事,如果真的有人這么做了,顧槿寧倒還是要敬佩一下的。

    現在的情況就是他們想要得到的和他們所付出的完全不成正比,形成了一種看起來很可笑的不平衡感。

    所以就看上去有的時候就會變成一種,根本就讓人無言以對的情況。

    就是看著根本就不知道說什么。

    “看得出來,您是一個很感性的人,所以這才是您從五年前開始不參加紀念活動的真正原因?”徐偉每年都會去參加活動,他必須去,所以他曾經有一段時間搞不清楚,面前的這個人為什么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不參加任何的紀念儀式和活動不管活動是誰組織的?她都一概謝絕,

    打發的理由也很簡單,工作繁忙抽不開身。

    這個理由真是百試不爽,也不會有人去深究其中的原因。

    畢竟她工作本來就忙。

    不過說真的,這么多年來能夠真心的為她鳴不平的人已經少之又少,面前的這位就正好是那少之又少當中的一份子,

    “其實真正的紀念不在于那些流于表面的東西,在我看來真正的紀念應該是放在心里,然后在不經意間可以慢慢的長久的懷念,而不是每到特定的時間就像行刑一樣把故去的人拉出來,然后演一出根本沒有多少人看的劇目。”

    這不僅是一個劇目,而且還是一個從劇本到演員到導演都爛的一塌糊涂的劇目,時間拖得越久,這個劇目所能夠帶來的影響力也是越來越小,自然這場戲也就越演越爛,直到最后所有人都看不下去,然后在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把已經遠行的人一腳踢開。

    想想真是令人傷感!

    “我不能一直待在這里,比起我身在千里,您每天都在面對這樣的情況,這么多年以來真是委屈你了,我只是看了一天就已經無法接受,您在這里這么多年,看著這座紀念館由盛轉衰,看著這些人懷念轉為遺忘,您的內心恐怕才是更為壓抑的吧!”

    “壓抑又能怎樣?當年如果不是舒丹大人幫忙,我早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什么樣的結局了,可能在哪里撿破爛也有可能,現在雖說行動不方便,可好歹還有一份工作,既然,她沒辦法在繼續守護這一片土地了,那就讓我來為她守住屬于她的地方吧!您還真別說,雖然這紀念館里更多的時候會引來虛情假意的人,可一年到頭也總有那么幾個是真心實意的,雖然少,但是看著他們認真的神情,我會覺得自己這么多年的努力都是值得的,至少還有那么幾個,與那么多人不同,他們是真心的!

    顧槿寧聞言,嘆了口氣,這些真心的人當中,恐怕當地人只占極少數吧!

    從徐偉那里告辭出來,八月的天氣早已是烈日當頭,顧槿寧卻依舊裹著一身長袖衣服,似乎并不感覺熱。

    雖然不覺得熱,沒胃口倒是真的。

    隨便胡亂吃了些東西就吃不下了,想了想,雖然不知道是否合適,甚至覺得有點冒昧,她還是決定去拜訪一下,舒丹的母親,那位從輩分上他需要稱為姥姥的老人家。

    她原本就有這個打算,但因為沒有事先聯系,不知道今次貿然上門會不會有所打攪?

    話說回來,雖說舒丹一直都按照當年大學的規矩稱她教授,但其實看上去舒丹看上去更像是她的老師,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自己比她小整整十五歲,也不過只比他的兒子辰辰大了六七歲而已,所以辰辰從小就喊她姐姐自然了,所以后來,接觸多了認識了家里的老人家見面認識之后,她也順著辰辰的輩分,喊姥姥了。

    畢竟年齡擺在那里又是白發蒼蒼的老人家,總不能冒昧的與之平輩吧,那豈不是顯得很冒犯?

    總之關于輩分這件事,顧槿寧也只有在一開始的時候才休息,后來經歷的事情多了也就不糾結了,她的輩分一直都是亂糟糟的,對不同的人執行不同的標準,所以在她這里輩分這種東西還是不存在為好,否則恐怕會把那些老學究老大儒們氣個半死。

    所以,想通了以后,她也就不糾結這個事兒了,只是有的時候,旁人給出的稱呼或者輩分會讓她覺得有點夭壽。

    舒丹的父母,至今仍然居住在幾十年前單位分配的房子里,那是一套只有四十平米大的小小的房子,來給她開門的,正是舒丹的母親,她的父親早年就因為中風和老年癡呆,多年來一直在輪椅上生活。

    你還過了?

    “呀,這不是寧兒嗎?怎么今日過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快進來!”見到她時,老人顯得很驚訝,大概是沒有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姥姥,我這不是調休嗎?就想著過來看看您二老!

    老人點了點頭,顧槿寧把手上的東西放下,跟隨老人進了屋。

    “你說說你來也不說一聲,我這兒可沒什么東西招待你呀!”老人讓她坐下笑著說道。

    “哎喲,我的姥姥,您還要怎么招待我呀?喝上一杯您這兒的茶便是招待了!”顧槿寧接過老人遞來的茶,笑著說道。她眉眼彎彎的樣子,一掃上午時的憂愁與哀傷。

    老人端茶給她,正在此時,舒丹的父親自己搖著輪椅出來了,數年過去,老人的病情已經有了好轉,雖說還是不能離開輪椅,有時也是不清人,但是下肢肌肉恢復的并沒有產生特別大的萎縮,中風也已經痊愈,只是略有些糊涂,不過也正因如此倒有些老頑童的意思了。

    “呀,這不是小丫頭嘛,怎么想起看我來了??”

    顧槿寧聞言,朝著姥姥笑了笑,看來這精神狀態不錯呀!

    她走到姥爺跟前,蹲下身子,握住老人的手,使自己的眼睛與老人平視,手指卻迅速翻轉,一邊看一邊說道,:“姥爺,是小丫頭來了,您可想我了?”

    “想啊,我這記掛著你還有孩子們呢!”老人似乎很高興,心情很好,笑呵呵的。

    “今兒你來的不巧,辰辰他們單位最近一直都忙,這孩子成天的加班兒。”老人說著又數落起她來:“你說說你早來一會兒也好,姥姥還能做飯給你吃,外頭的飯菜總是不如家里的好吃嘛!”

    顧槿寧點點頭,說道:“是,下回我一定踩著飯點兒來,讓您給我做一大桌子好吃的,吃得扶墻走為止,可好?”

    老人笑著點頭。

    “對了,說起來,辰辰也老大不小的了,他可有消息了?”顧槿寧忽然想起,舒丹的兒子也不小了,已經到了可以談嫁娶之事的時候了。

    “這孩子呀,誰知道呢?人也不用特別急,只是總歸還是要還是自己中意,他既然沒有提起,那應該是沒找吧!”談起自己的外孫,老人的臉上頗有一絲無奈,這孩子大了,萬事都要自己做主,這種事情,孩子沒提起,長輩也不好催不是?

    顧槿寧點點頭,這倒也是,雖說到了年紀,可男孩子總不比女孩子那么急迫,總還能拖上一兩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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