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9章 坐鎮(zhèn)
揚州城刺史府的那些衙役很害怕,一個個都嚇的發(fā)抖。
他們的刺史都被殺了啊,眼前的人恐怕真的就是他們大唐第一猛士唐煜吧,而如果這個人是唐煜,那么那個女子也就是端陽公主了。
這些人,可都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存在。
“拜見%……拜見公主殿下,唐侯爺。”
這些衙役連忙服軟了,唐煜看了他們一眼,緊接著擺了擺手,道:“好了,都起來吧,本侯和公主殿下,那可都是冤有頭債有主的人,你們不過是刺史的嘍啰,我們也不會為難你們,這件事情,本侯自會寫成奏折,上報朝廷,從今天開始,刺史府就由公主殿下和本侯坐鎮(zhèn)了,爾等可愿服從號令啊?”
這話聽起來有一點威脅的意思,聽從號令不殺,不聽從號令,那可就要死人了。
這些衙役早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子,此時被唐煜這么一說,他們那里還敢不聽話,連忙就都發(fā)誓效忠起來。
唐煜點了點頭,而后便帶著端陽公主和那些衙役離開酒樓,向刺史府趕去。
端陽公主沒有想到這件事情,被唐煜這般輕易的就給解決了,不過他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因為從一開始他就不害怕,若是遇到了強盜,他還會害怕一下,畢竟這些強盜不服從法律啊,自然也就不會把她的身份放在眼里。
不過,方亮這些人是朝廷的人,他們倒是看法律的,如此,誰敢對他這個公主殿下動手?
他們來到刺史府之后,刺史府的人很快便知道了怎么回事,那些之前跟著方亮父子的爪牙,都一下子傻眼了。
他們的靠山死了啊,那他們接下來可該怎么辦才好啊?
他們想要逃走,但卻被唐煜吩咐那些衙役給擒拿了住,并且全部關(guān)押在了大牢里面,一時間,整個大牢都有點人滿為患了。
刺史府大牢,有些悶臭,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唐煜看了一眼那些方家爪牙,道:“我需要知道方衛(wèi)和方亮父子兩人做過的所有惡事,他們?nèi)羰钦l敢隱瞞,就給我狠狠的打,打死為止。”
唐煜說完,就示意這里的人開始審訊,唐煜也沒有廢話,就在旁邊聽著。
那些方衛(wèi)的爪牙,有幾個倒是親信,一開始并不是很想說,因為這些事情他們都是參與的,如果他們說了的話,那他們也少不了一頓懲罰啊。
只不過,他們不說,這里的獄卒有辦法讓他們說。
他們拉了一個人出來,然后用不同的刑具來折磨他,他們根本不擔(dān)心這個人的死活,所以他被折磨的有點不成樣子,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之后,一個個都膽寒起來,想到自己被這樣折磨的話,指不定會成為什么樣子呢,未免太恐怖了一些。
所以,當(dāng)他們被詢問到的時候,他們就把方衛(wèi)和方亮父子做過的事情都給說了一遍。
他們這樣說完之后,有人簽字畫押,唐煜收走之后,立馬寫了一封奏折,命人快馬加鞭的向長安城送了去。
確定了方衛(wèi)和方亮父子兩人的罪證之后,唐煜和端陽公主他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他們的隊伍趕來了。
很多事情,現(xiàn)在其實是不方便做的,只有在他們的隊伍趕來之后,他們才方便做,畢竟這揚州城說小不小,說大不大,有實力的人也是不少,在他的人沒有來之前,唐煜也不想對他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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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
開鑿運河的事情已經(jīng)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了。
這件事情,是李玄親自授意的,所以誰都不管偷懶,能加快修建,他們必定都是要加快修建的。
離長安城近的這一段路,因為牽扯到的人太多,所以事情也就麻煩一些,比如說,要開鑿的這個運河,途徑了一片墳地,這墳地可不是隨便就能夠遷徙的,一來與之有關(guān)的人覺得晦氣不孝,二來,負(fù)責(zé)此事的人也覺得不吉利。
可這事又必須做,那就得跟這些封地的子孫后代好好商量了,天下人都在關(guān)注著這件事情,他們也不敢強行開鑿,沒有辦法,就只能賠償了,這一賠償,就需要很多的錢,戶部什么的就又要叫窮了。
如此等等,需要賠償?shù)牡胤胶芏啵@開鑿運河不過剛剛開始,戶部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一股說不出的壓力。
可這事是李玄想要做的,他們就算有壓力,也得硬著頭皮去做。
好在,負(fù)責(zé)這件事情的人背后都有朝廷大員支持,所以他們倒也沒有遇到什么困難,就算有困難,也都能夠輕易解決。
這件事情做好了,那可是要受到賞賜的,為了自己在朝中的勢力,不管是獨孤劍還是胡晨,都很用心。
這天早朝,馮宋的奏折遞交了上來。
一名官員站出來道:“圣上,一個叫馮宋的縣令送來了一個奏折,說端陽公主在他治下的縣里休息的時候,遭遇到了刺客的刺殺,不過幸好駙馬及時趕到,救下了公主,并且殺了那些刺客,這才確保公主的平安,馮宋說這是自己對于公主殿下保護(hù)不周,所以特別上奏,請圣上處罰。”
這名官員的話音落下,李玄的臉色頓時就變的難看起來,那端陽公主可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公主,可是他卻遭到了歹人的行刺,這些賊人還真是膽大包天啊。
“可惡,是何人這般大膽,竟然敢行刺公主?”
“這個馮宋并沒有在奏折上言明,而且那些刺客都已經(jīng)被殺了,想問也問不出來。”
這讓李玄有點生氣,冷冷道:“既然什么都沒有問出來,那這個馮宋也就別當(dāng)自己的縣令了,讓他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自己的公主殿下被人給行刺了,可是連被誰行刺的都不知道,如此的話,那馮宋還當(dāng)個毛縣令啊?
這就是沒用的表現(xiàn),一個官員沒有用,那還留著他做什么啊?
李玄的一句話,已經(jīng)決定了馮宋接下來在仕途上再也不可能有任何的進(jìn)展了。
他很委屈,可誰讓公主殿下在他所知的地方遭到了行刺呢,他如果做好安保工作,不就沒有這些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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