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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很旺夫 第456章

作者/梧桐兒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他認真道:“我其實已經想了很久了,我們總是要分家的,到時候與其在村里蓋個房子,還不如在這買一個小院子,這里的院子價格雖然高,但是我努力努力總能攢出來,你習慣住在這里,我想讓你每天都開心。”

    杜氏心里一動,看著林大樹憨憨傻傻的,他考慮事情總會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她心里仿佛有什么東西融化了,將這個男人徹底融入了自己的靈魂中。

    這事情,她也早就在考慮了,林家總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他們會過上自己的小日子,不用買些什么東西還要瞻前顧后地顧忌別人,只是這個念頭才剛剛起來,她現(xiàn)在手頭雖然也有些錢,但是還遠不夠,讓她為此有些煩惱。

    現(xiàn)在好了,林大樹跟她想到一塊去了,兩口子勁兒往一處使,日子總會越來越好的。

    林大樹一家子回到家之后不久,大房一家子也腳跟腳地回來了,因為初二那天杜氏和秦氏都回娘家,袁氏便遲了一天回去,今天上午剛走。

    林大壯滿臉的不耐煩,大步走在前面,進了院子,跟老太太打了聲招呼,就進屋去了。

    林菊抱著林竹,林梅緊緊地跟著她,最后面走的是秦氏,她現(xiàn)在除了生氣,還有幾分心虛,畢竟是她娘家,林大壯一年也就去那么一回,還是她好說歹說才去的,這大過年的,她娘家人也做得太過分了些。

    初二這天的回門,老太太讓媳婦都帶了咸肉回去,一年也就那一次,而且今年林家腌的咸菜比往年多出一倍,老太太虛榮心爆棚,也很樂意炫耀一番。

    秦氏實在少有這么大方的時候,秦老太太瞧見她手里拎著肉,笑得嘴巴都咧到耳后根了。

    因為不久發(fā)生的痱子粉事件,秦大嫂沒給他們什么好臉色,但是看在肉的份上,也沒過分,秦氏覺得自己腰桿子挺得直直的,看這村里哪家的閨女回門還能帶這么多肉,這簡直就是大戶人家的待遇了!

    不多時,秦家的其余幾個閨女也陸陸續(xù)續(xù)回門了,除了最小的那個嫁得太遠,今年回不來了,剩下的三個都在飯點前趕到了。

    別的不說,這秦家的閨女生孩子是厲害,不一會兒,小院子就被孩子擠滿了,孩子的哭鬧打斗聲混成一團。大人們圍在一起唾沫橫飛地聊天,果然不出秦氏所料,她別的姐妹帶回來的東西都很普通,只有秦大姐還帶了一包麥芽糖回來,跟她帶回來的禮一比,那遜色不知道多少。

    對上姐妹們羨慕的目光,秦氏得意極了。

    本來氣氛都挺好的,等秦大嫂將飯菜端上來,林大壯和秦氏的臉色就不太好了。

    滿桌的白菜豆腐,菜里一點油水也沒有,幾個盤子寒酸地擺在桌面上,秦大嫂笑道:“家里沒什么好菜,你們湊合著吃。”

    這話一般是用來客氣的,說這話的桌上一般家里能拿出來最好的菜了,沒想到秦大嫂半點不客氣,這實在是沒有一點好菜。

    大過年的,再怎么樣,家里都有幾樣肉菜,秦家是窮,也不至于這樣,再說了,就算真沒有,他們不是帶了肉過來嗎?

    林大壯臉色立刻就不好了,但是又實在說不出來質問的話。

    而且奇葩的是,秦家的其它人也沒覺得這件事情有什么不妥的。

    秦氏忍不住了,一拍筷子:“大嫂,這吃飯飯桌上沒有一點肉像什么樣子,你把我們帶來的切點端上來吧。”

    秦大嫂卻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二妹啊,你帶回來的那點肉,在桌子上切切分分哪里還有的剩,你帶肉回來不就是孝敬娘的嗎?那娘都沒吃到幾口就沒了,能合適嗎?我們湊合湊合吃就行了,反正你婆家有錢,你少吃一頓也沒事。”

    論講歪理,秦氏那絕對是一流,可是碰上秦大嫂這樣講著歪理還無比誠懇的,她眉毛一抖,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秦大姐抱著孩子,也勸道:“是啊,我們吃不吃的無所謂,留下來給大哥和侄子他們吃吧。”

    秦氏氣得直冒火,但這么多人都這么認為,她在娘家人面前要面子,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嚼著嘴里的番薯飯,愈發(fā)的食之無味。

    就算是平日里在林家吃的飯,也沒有這樣一點油水沒有的。

    她都不好發(fā)作,林大壯更不好說什么了,秦家那幾個小子,雖然知道秦氏帶了肉過來,但今天出奇地配合,誰也沒有要吃肉。

    所以這一天過得不算愉快。

    老太太見他們情緒不好,只冷哼了一聲,她才沒空關心他們?yōu)槭裁床桓吲d,反正秦家那德行她是知道的,年年都要來上這么一回,也得虧是秦家那邊蠢,自己又看得緊,要不然秦氏還不把林家的東西都搬到秦家去。

    過完年,一轉眼,又到了桃花滿地的時候,不知不覺,宛桃出生已經一年了,三月十五日是宛桃的生辰,晚上,杜氏默默地想著,今年生辰怎么給她過。

    滿周歲的宛桃,說起話來奶聲奶氣的,她學說話早,現(xiàn)在已經能說得很流暢,開始蹣跚地走路,她好像特別樂意去做這些事情,在搖籃里,床上,都想走來走去,爬來爬去的,一刻也不消停。

    杜氏給她做了一雙鞋子,桃紅色的鞋面,映著三春的景色,顯得尤為可愛。

    宛桃當然不消停了,天知道,她這一年有多無聊,現(xiàn)在終于能自己走了,她高興得不得了,不想成日待在屋子里,老是想去外面看一看。

    杜氏便坐在屋子門口,一邊繡花,一邊時不時地抬頭看一眼。

    林竹比宛桃大幾天,或許是因為太胖的原因,現(xiàn)在還不太愿意走路,倒是更喜歡在地上爬,秦氏懶得管他,他在院子里到處爬,染得一身都是泥灰,穿著個破布袋似的衣服,偏偏皮膚還特別黑,一笑,露出潔白的小奶牙,有幾分辣眼睛。

    見宛桃也出來了,他歡快地就爬過去了,要宛桃陪他玩。

    宛桃瞧著他臉上身上的灰,有些無奈。

    她是個愛干凈的寶寶,對林竹這副模樣實在是有些接受無能,偏偏林竹自己傻樂呵個不停,仰著腦袋朝著宛桃笑,院子里散養(yǎng)的小雞從他眼前跑過去,他拉著宛桃,指著那小雞驚奇道:“雞”

    他不怎么叫爹娘,這個音發(fā)得倒是清晰。

    宛桃禁不住心里一軟,拿出杜氏給她塞在腰間的小帕子,給林竹擦了擦臉:“你快點學會走路吧,老是在地上爬,可臟了。”

    林竹聽不懂,只覺得宛桃特別溫柔,跟三嬸一樣,高興得瞇起了眼睛。

    林竹說話似乎特別慢,反正現(xiàn)在沒事,宛桃便蹲在他旁邊,耐心地教他,兩個小娃娃玩得正認真,宛桃忽然察覺有人靠近,抬頭一看,是林梅。

    對于家里的幾個小姑娘,她最喜歡的是林菊和林晴,林小苗雖然脾氣驕縱,有時候還有些蠢,但是對她沒什么惡意,但是這個林梅,她沒接觸過,只是覺得,性子有些陰郁。

    不能相處的人,她就離得遠些,她準備站起來到其它地方晃悠晃悠,卻不料林梅忽然靠近她,猛地一伸手,將她手中的帕子拽了過去,將宛桃拽得一趔趄,啪一聲摔倒在地上。

    她還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忍不住放聲大哭了出來,這實在是幼兒的本能,她還在考慮林梅的用意,就先聽到自己撕心裂肺的哭聲了。

    杜氏連忙放下手中的帕子跑了過來。

    林梅見勢不妙,也穩(wěn)不住了,趕緊一溜煙躲進了屋子里,宛桃這一跤摔得慘,手肘膝蓋都磕破了,她跟其它幼兒不一樣,學走路的時候都知道小心翼翼的,基本上不會怎么摔倒,就算有時候保持不了平衡,也都是往旁邊輕輕一坐,沒有摔得這么慘的時候。

    杜氏心疼得不得了,趕緊要抱她回房,宛桃指著三房的門大哭:“帕子……林梅……”

    盡管說得斷斷續(xù)續(xù)的,杜氏還是明白了她的意思,更何況她剛才看到林梅躲進屋里去了,又發(fā)現(xiàn)女兒的帕子沒了,一來二去就搞清楚了事情的經過。

    現(xiàn)在還是女兒要緊,盡管滿心怒火,她還是先去幫宛桃清理了傷口,幸好傷口都不是太深,看著女兒疼得齜牙咧嘴的模樣,杜氏覺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過這么惱火的時候了。

    林梅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躲在屋子里不敢出去。

    她一直都不喜歡宛桃,宛桃生下來就吃得好,穿得好,那些東西一點也沒有她的份,她心中不甘,而且大姐喜歡往三房那里跑,老是說宛桃好,喜歡得跟什么似的。

    她覺得被自己的寵愛被分走了。

    今天看到宛桃給林竹擦臉,她的目光都匯聚在宛桃拿的帕子上,真好看,上面繡著一只小貓的圖案,可愛極了,她當時腦子里根本沒想那么多,走過去就一把拽了過來。

    見宛桃摔倒,她才如夢初醒,知道自己闖禍了,大腦一片空白,一溜煙躲進屋里去了。

    不久之后,她聽見杜氏在外面跟林菊說話,說得什么聽不太清楚,她心里又急又怕,這個時候,她倒是真希望杜氏跟林菊說的那樣,又溫柔又善良,不要追究。

    她忍不住便湊到門口聽,剛走過去,門便打開了,杜氏和林菊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她。

    林梅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拳頭攥得緊緊的。

    林菊又是羞愧又是生氣,質問道:“你怎么回事?是不是拿了宛桃的帕子?還把她推倒了?”

    林梅咬著牙,拼命搖頭:“我不知道,不是我推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杜氏的眸色更冷了些,她這完全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同此事脫不了干系。

    林菊氣極:“你老實交代,別狡辯了,你做的事情三嬸都看到了,宛桃才那么小,比竹子還小一點,你怎么能去推她呢?”

    林梅倔強地瞪著她看:“我沒有!我就是看看她手里的東西,哪里想她就摔倒了,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林菊被林梅眼中那一絲陰狠震住了,自己的妹子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這性子是像誰?

    她氣得眼圈都紅了,三嬸對她那么好,她妹妹卻做出這種事情,以后自己還有臉去求教嗎?還有臉見三嬸嗎?

    她呵斥道:“趕快把帕子拿出來,然后跟三嬸道歉,宛桃膝蓋都磕破了!”

    林梅梗著脖子,堅決不認為自己錯了,她不就是拽了一下帕子,哪知道那宛桃站不穩(wěn),而且林菊明明是自己的姐姐,為什么要幫著外人來對付自己?

    她抿著嘴不出聲,也不動。

    林梅畢竟是個七歲的孩子,再怎么樣自己也不能動手打她,杜氏心里怒火翻騰,她自問對這些孩子都施以最大的善意,盡力讓她們都能好過一點,現(xiàn)在這算什么,多出一個仇人來么?

    林菊氣得沒法,揚起手,啪一聲脆響,林梅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五指印,這巴掌打得林菊自己都愣住了,她性子溫順,對妹妹從來也沒動過手,這還是自己第一次打她。

    心里一疼,就下意識地想抱抱她,林梅也被打懵了,等反應過來,她眼中迅速含了一包淚,不可置信地看著林菊。

    她居然打自己?林菊她居然打自己?

    盡管心疼,她還是硬起心腸道:“你快跟三嬸道歉,今天這件事情你太過分了!”

    林梅捂著臉不出聲,心里的恨意漸濃,果然連她姐姐也是向著別人的,既然如此,那自己就不當她妹妹了,總有一天她會后悔的!

    林梅死不道歉,也不說帕子藏在哪里了,林菊只能自己去找,快將屋子掀了個底朝天才找到那帕子,被揉成一團,塞在床跟墻的縫隙里面。

    林菊愧疚不已,跟杜氏道:“三嬸,等我把這帕子洗好再給你送去吧?這都是我不好,沒管好妹妹,我一定讓她跟你道歉!”

    杜氏道:“不必了,直接給我就好。”她掃了林梅一眼,道,“這件事情我會跟娘說的。”

    一塊帕子其實無所謂,她只是不想女兒的東西被人搶走,林梅的道歉也無所謂,她怕的是,以后林梅還會再犯,去傷害宛桃。

    她看著不像是個會悔改的,那只能讓她吃吃苦頭,起碼要讓她怕。自己不能動手,老太太,應該會給這個面子。

    晚飯前,老太太遛彎回來了,杜氏遞上一杯熱茶,將今天這事簡單地說了一下,老太太的眉毛越皺越緊:“摔什么樣兒了?”

    杜氏嘆道:“膝蓋和胳膊都蹭破了,我實在是心疼,我這個做三嬸的自問沒有虧待過她,她卻對宛桃這樣,我也是實在不知道怎么辦了。”

    因為宛桃生得好看,又乖巧懂事,老太太對她還是有一點偏愛的,才周歲的孩子摔這樣已經算是嚴重的了,而且她雖不怎么在意家里孫女如何,若是品行不端,那以后出去丟的是林家的人。

    她在吃飯的時候嚴厲地摔了筷子:“老大,好好管管你家二丫,多大孩子了,還去搶宛桃的東西,還摔了她,你們兩口子是怎么教孩子的?”

    秦氏回來的時候就感覺到氣氛不對,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她沒覺得有什么大事,還隱隱有些快意,沒來由的快意,反正讓三房吃虧,她就高興。

    是以老太太這么說的時候,她還覺得沒什么,大大咧咧道:“小孩子之間玩鬧,有個磕絆那不是正常的嘛,那菊子小時候絆在地上,摔了額頭上一個口子,流了一地的血,不也沒怎么樣。”

    林大樹忍不住了:“大嫂你是怎么說話的,梅子都多大了,她推宛桃一把容易,宛桃能站穩(wěn)嗎?要不然你站這,我也推你一把?”

    秦氏立刻唾沫橫飛:“我說老三你怎么說話的?小孩子之間的事情管那么多干什么,磕破點皮過幾天不就好了,值得這么大驚小怪的?”

    好不容易能讓三房吃癟,秦氏心里得意萬分。

    杜氏淡淡道:“小孩子摔跤確實沒什么好奇怪的,只是一個七歲的孩子還去欺負一個沒滿周歲的孩子,這就讓人奇怪了,確實,才七歲,也是個小孩子,但欺負了之后一點悔意沒有,你這做娘的還振振有詞的維護,口口聲聲說別的孩子沒家教,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教的。”

    杜氏一向溫和,就算跟秦氏針鋒相對的時候,也沒說過什么太重的話,秦氏頓時連吃飯也忘了,瞪大眼睛啪一聲將碗一墩:“姓杜的,你在那胡說八道些什么?就你有家教,以為自己做過幾年丫鬟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你別嫁個莊稼漢啊!”

    眼見著在飯桌上吵起來了,林梅這個罪魁禍首卻還低著頭扒飯,林菊偷偷地拽了她好幾次,示意她出來道歉,林梅恍若不知道她的意思似的,跟塊木頭一樣目不斜視。

    老太太不耐煩了,一拍桌子:“吵什么?老大家的,你再拿那些出來說事,就給我滾回秦家去,一天天的嘴那么能耐,怎么干活的時候什么毛病就都出來了?”

    她又訓斥林梅:“你把你妹妹拽倒了,不管怎么說得道歉,你快點給你三嬸道歉,要是不道歉,你也別吃飯了,愛上哪去上哪去。”

    林梅手一抖,不讓人吃飯是最重的懲罰了,餓肚子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還不如打她一頓。

    眼見著這件事情了不掉,林大壯開始發(fā)怒了,怎么妻子女兒都拎不清,三房那杜氏看著就是個護崽的,去得罪他們干什么?

    他伸手甩了林梅一個耳光,吼道:“快去給我道歉,不然別吃了!”

    這一巴掌打得狠,林梅手中的筷子啪一聲掉在了地上,臉迅速地腫了起來,被秦氏抱在懷里的林竹受了一驚,扯著嗓子嚎啕大哭起來。

    場面頓時變得非常混亂。

    林梅最終還是含著淚,捂著臉給杜氏道:“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會了。”

    她垂著眼簾,但杜氏還是莫名感受到她眼中的狠戾之色。

    這孩子,倒不知道是像誰,身上居然有這么大的戾氣。

    可是畢竟沒有更好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杜氏只能更加細致地看著宛桃,避免她跟大房的人接觸。

    她不知道的是,宛桃自己心里倒明白得多,磕破了皮是真疼,不過慶幸的是沒傷到臉,宛桃自己也對林梅多了幾分戒備,她道歉是被逼的,可沒看到有半點愧疚之意,沒準有機會她還會動手。

    現(xiàn)在小小的自己,被她抱著扔到河里都沒法爬上來。

    這件事情發(fā)生之后,林梅倒沒有怎么樣,反正她本來也不跟三房來往,卻讓林菊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三嬸是個很好的人,教她刺繡,還關心她,但是她娘和妹妹卻屢教不改,老是做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縱然三嬸并不將其遷怒到自己身上,她也實在沒那個臉再去討教。

    本來因為刺繡身上燃起希望的林菊,沒幾天,那精神氣就黯淡了下去。

    她實在舍不得放棄,在空閑的時候,便跑到二房去請教林晴。

    林晴在刺繡方面比林菊更有天賦,但是她沒有林菊踏實勤奮,林菊要是哪里繡不好,恨不得一夜不睡覺,熬得眼睛紅彤彤的,她就沒那個毅力。

    林菊問她,她也不懂,撓了撓腦袋道:“這我哪里知道,你去問三嬸吧,我看她現(xiàn)在好像在屋里。”

    林菊嘆了口氣,滿臉無奈:“我怎么能有臉再去找三嬸。”

    林晴奇怪:“是為了梅子推宛桃那件事啊。”

    林菊埋頭繡了幾針,卻因為心里亂糟糟的,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索性又拆了重來:“不因為她還能因為誰?我就不明白了,三嬸對我們這么好,她怎么還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林晴大大咧咧道:“沒事的,那是你妹妹做的,你不是說你當時就打她了嗎?又不是你的錯,三嬸那么好,她不會怪你的。”

    林菊用牙將線咬斷,心里越發(fā)愁苦:“我知道三嬸不會怪我,但是,那畢竟是我妹妹,還有我娘,你不是不知道,我實在是沒臉去了。”

    林晴瞧著林菊糾結又無奈的樣子,只能在心里暗自慶幸,幸好她爹娘都拎得清,跟三房關系還不錯,過年的時候爹跟著三叔出去,不僅給娘買了簪子,還給自己買了許多吃的。

    再看林菊的時候,她不禁有些同情:“你以后好好管管梅子,我上回看她跟毛丫她們玩的時候,還拿磚頭砸呢,這以后可不得了。”

    菊子有氣無力地點頭,實際上,她也不知道怎么管林梅,她小時候還算聽話,怎么越大反倒越不懂事了。

    過幾天就是宛桃的生辰,這是她第一個生日,要舉辦抓周禮的,林竹的生辰在前幾天,老太太做主給他們一塊過,秦氏滿臉的不情愿,在她看來,林竹是林家第一個,也是唯一個大孫子,怎么能跟那個臭丫頭待遇一樣呢?

    老太太輕飄飄的一個眼神過去:“你要是不樂意,就自己掏錢給竹子再辦一個。”

    秦氏哪里有錢,就算有錢她也不舍得掏出來,只好乖乖地閉了嘴。

    杜氏早就做好了宛桃的衣服,一套大紅色對襟小褂,上面繡著朵朵桃花,正是應景,戴上虎皮帽,穿上虎皮鞋,皮膚又白又嫩,大大的眼睛水靈靈的,跟天上的小仙童似的。

    畢竟兩個孩子一起過,也不好讓林竹顯得太寒酸,杜氏斟酌了一下,拿了一塊布交給老太太,說是給林竹做衣服的。

    老太太思考了一下,她早就懶得動手做衣服了,但滿月宴自己孫子穿得好,她臉上也有光,交給秦氏做吧,別說那秦氏的手藝差得不行,到時候那料子還不知道穿誰身上呢。

    想了半天,將那些布給袁氏了,讓她給林竹做一套衣服出來,剩下的布料都歸她了,這是上好的細棉布,給林竹做衣服能用掉一半,還剩下一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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