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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子很旺夫 第536章

作者/梧桐兒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宛桃以為是圓月來送吃的,就沒在意,直到那人走到她跟前,宛桃才抬起頭。

    她陡然愣住了。

    來者仙氣飄飄,穿著深紫色的長衫,拿著一柄雪白的拂塵,微笑著撫著胡須。

    跟十幾年前的模樣一般無二。

    宛桃驚訝地瞪大眼睛:“道,道長?”

    白發道長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我才離開這么久,你就長這么大了。”

    十幾年前,她還是被抱在懷里,不能說話的娃娃,現在,她都已經長大了。

    宛桃結結巴巴道:“您怎么在這里?”

    她有無數問題想問他,一瞬間全都涌上來,反而讓她不知道該問什么了。

    道長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老朽整日沒事干,就喜歡東奔西走的。”

    宛桃走過來:“道長,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到這個地方嗎?”

    白發道長微笑著摸著胡須:“你到這個地方來,自然是追隨著你心中的念想。”

    “我不是這個意思。”宛桃撓了撓腦袋,“我是說,我為什么會到這個世界里來,我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道長似乎有些微微稱奇:“你處在這個世界,難道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嗎?”

    宛桃一愣。

    十幾年前,宛桃被這個問題困擾得抓心撓肺。

    但是這么多年了,她已經許久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見到道長,問這個問題,也只是源于心中的執念罷了。

    見道長這么淡定,宛桃忽然發現,她對這個問題的答案,仿佛也不是那么在意了。

    白發道長笑道:“一切事物的發生都有它自己的道理。你何必那么執著,而且你也知道,你再問我,我也只能說天機不可泄露了嘛。”

    宛桃只想翻個白眼。

    她想了想,問:“那您說的,我是天生鳳命,是真的嗎?”

    白發道長有些茫然:“這話,我是什么時候跟你說的?”

    宛桃瞪大了眼睛:“我分明聽你說的啊。”見白發道長一臉不可置信,宛桃也忍不住開始懷疑起來。

    那件事情畢竟過去太久了,當時的她還只是個小嬰兒,這句話只有她一個人聽到了,沒準真是她聽錯了呢。

    宛桃有些不好意思:“那可能是我當時沒注意聽錯了。”

    白發道長痛心疾首地嘆氣:“你這孩子,怎么能如此不堅定你的判斷,我隨便說一句話你就懷疑你自己了,這樣可怎么行。”

    宛桃:……

    白發道長神秘一笑:“我若說了天機不可泄露,那就是你問的,還都是不能讓你知道的事情,這些命中注定,虛虛實實,都只能靠著你自己去經營,你來到這個世界,遇到孟尋,也都是陰差陽錯。”

    說了一通讓宛桃覺得很有道理,高深莫測,細想之下卻想不明白的話。

    白發道長朝她走過來,在宛桃迷茫的目光中,伸手在她的眉心點了一下。

    頓時,宛桃感覺有一股氣流自眉骨躥進體內,在血脈里游走,所到之處通體舒暢,好像猛然進入了另一個空間,有什么禁錮被打開了。

    她心底說不出的震撼。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猛然發現白發道長已經不見了。

    剛才的一切,好像只是一場夢。

    她走出營帳,圓月還在勤勤懇懇地生火。

    一看小姐出來了,圓月抬頭笑道:“小姐,很快就能吃飯了。”

    宛桃摸了摸腦袋:“你剛才看到有人進來了嗎?”

    圓月疑惑道:“沒有啊,我一直守在這里看著這鍋粥,沒有見到人進去。”她有些緊張,“有什么人進去了嗎?”

    宛桃一愣,搖搖頭:“沒有。”

    她很篤定,剛才那不是幻覺。

    這個白發道長究竟是什么人?

    打了不到兩個時辰,張癩頭帶著那些兵從一開始就顯示出頹勢來,只是張癩頭不許他們退,一直頂著罷了。

    孟家軍到了盤云山上就一直很低調。

    盡管之前孟家軍名聲在外,可是張癩頭覺得,經過梁帝那么一番圍剿,大概也不剩下什么人了,只能老老實實地縮在山上,占據一席之地。

    沒想到,孟家軍確實只是低調,在戰場上歷練出來的殺氣和戰斗力,不是他一介土匪可以頂得住的。

    眼看著張癩頭帶來的土匪倒下了大半。

    孟尋瞅準時機,刀就到了張癩頭脖子旁邊。

    他反身一躲,手中的長矛卻被孟尋挑開,徹底被鉗制住。

    張癩頭再也沒有開始的囂張氣焰。

    他看著孟尋,直冒冷汗。

    擒賊先擒王,張癩頭被生擒,他手底下的小兵也都失了氣焰,紛紛四散而逃。

    他咬牙切齒:“技不如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在他說到孟天澤的時候,孟尋就想一刀結果了他。

    孟尋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反手收刀,一腳把他踹到地上,張癩頭本來就傷得重,這一摔,幾乎半死不活了,他的雙手很快被反剪綁住,孟尋淡淡吩咐:“帶回去。”

    孟尋走上山的時候,一眼就看見宛桃站在路口張望。

    他渾身冰冷的殺氣都柔和了下來,加快腳步往宛桃身邊走去。

    看見孟尋,宛桃終于露出了笑容,她蹦蹦跳跳地朝他跑去,撲進他的懷里,聞著屬于他的熟悉的味道。

    孟尋親了親她的發頂:“不是讓你在營帳里等著我,你怎么又不聽話跑出來了?”

    宛桃抿了抿嘴:“我見你許久不回來,就出來等你了。”

    孟尋摸了摸她的手:“手都這么涼了,快點進去。”

    宛桃笑道:“今天圓月做了菜湯,昨天還剩下一點雞肉,熬出湯來味道也特別好。”

    孟尋若有所思:“既然還沒吃飯,你怎么知道好吃的。”

    宛桃翻了個白眼:“我猜的。”

    孟尋伸手抹掉她臉頰上的飯粒:“那這個是自己跑上去的嘍。”

    宛桃:……那個,你餓了吧,快來吃飯。便去招呼圓月:“快把菜端上去吧。”

    孟尋好笑地搖搖頭。

    吃過晚飯,宛桃跟著孟尋出去散步的時候,才問起今天的戰事。

    之前,孟家軍一直守在這片,張癩頭那群山賊多次挑釁,他都沒有理會,主要是孟家軍傷亡太大,需要好好地休養生息,而且現在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勢力,他也不想太過引人注目。

    前前后后有一年的時間,孟家軍還吸收了不少流民中的青壯年,他們有一身力氣,還有吃飽肚子,安穩度日的愿望,經過訓練,已經頗具規模。

    張癩頭帶著人打過來,倒是正遂了他的意。

    接下來,就是接受張癩頭占領的地方,徹底將鳳州拿下。

    住在山上的營帳里畢竟不舒服,雖然看著宛桃活蹦亂跳,臉色紅潤,似乎還挺高興的,孟尋還是想給她更好的生活。

    在修整了幾天之后,孟家軍便開始逐步從山上撤離,一路行至鳳州的都城錦官城。

    鳳州是水城,氣候溫暖,四處可見造型別致的拱橋,白墻黑瓦,靠著水面的墻面長著青苔,青磚上有深深的車轍的痕跡。

    這里景致很美,很多屋子卻已經人去樓空。

    張癩頭帶著的兵到處搜刮肆虐,這里的縣官大多欺軟怕硬,對張癩頭也沒什么辦法,這還不是重點,鮮卑的鐵蹄很快就要踏入這里了,但凡能離開的都離開了。

    孟尋帶著宛桃進了一家巷子深處的小院,這個院子不大,但是處處都很精致,而且深處有個密道,這里曾是一個富商的住宅。

    收拾整理了幾天之后,他們便在這里安頓下來。

    奔波了這么多天,宛桃累得很,踮起腳親親孟尋的額頭:“你今天也早點睡,那些事務放到明天再處理,這些天你定然是累壞了。”

    孟尋眸色一沉,將宛桃攬在懷里,吻得她頭昏腦漲的。

    宛桃被他摟得緊緊的,有些不太舒服,下意識地掙扎:“你干嘛呀。”

    孟尋的聲音有些隱忍:“別動。”

    宛桃沒反應過來:“什么?”

    孟尋意味深長地一笑:“再動我可不能保證坐懷不亂了。”

    宛桃頓時明白過來,她的臉通紅,小聲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這人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孟尋親了親她的額頭,他剛才可不是在逗她,他要盡快完成他想做的事情,然后趕緊娶她回家。

    城守張杜被捆了起來,押到了孟尋面前。

    孟尋定定地看著他。

    張杜啐了一口:“孟尋,你們孟家世代忠良,你父親戰死在沙場上,你現在卻帶了兵反了大梁,你對得起你們孟家的列祖列宗嗎?”

    孟尋淡淡一笑:“張大人說得好。”

    他走過來:“只是,張大人莫不是忘了,孟家世代忠良,守護著這片土地,到頭來,是被誰扣上了一頂通敵叛國的帽子,孟家上下,那么多條人命,一夜之間都沒了。”

    張杜一怔,眉間閃過一絲不忍之色,可是他又很快梗著腦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管這事是真的也好,孟家是被污蔑的也好,你都不能行如此不義之事。”

    孟尋道:“我并非行不義之事,現在大梁內憂外患,百姓流離失所,鮮卑來勢洶洶,梁帝必然不能抵擋,我出手相救,是合乎天下大勢,或者你認為,讓大梁民眾成為階下囚,任人宰割,才是對的么?”

    張杜愣了,片刻之后他又道:“你怎么就知道朝廷的兵打不退鮮卑的兵?而且你既然知道是外患,更應該帶著孟家軍去打鮮卑才對。”

    孟尋嗤笑一聲:“為梁帝平了天下,再讓他要了我的性命嗎?”

    張杜瞪大眼睛。

    孟尋平靜道:“不仁之君,沒有輔佐的必要。”

    張杜咬牙切齒:“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遂了你的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張杜是鳳州刺史,是個清廉正直的人才,只是為人太迂腐了些,孟尋皺了皺眉頭,想要勸降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孟尋為此時愁得很。

    午間吃飯的時候,他還在愁這件事情。

    宛桃給他夾了一筷子雞肉:“讓我去試試吧?”

    孟尋抬頭:“試試什么?”

    宛桃笑道:“他應該有家眷吧。”

    孟尋道:“他的妻子和兩個孩子都在這里。”

    宛桃道:“他既然是個你欣賞的人,定然對他的妻兒負責上心,我去試試從他的妻子入手。”

    快到了春暖花開的時節。

    太陽收起了最后一絲光芒,天地間就有那么一點陰冷。

    謝氏擁著兩個孩子,坐在床上。

    院子被守了起來,除了一日三餐有人送來,他們幾乎斷絕了跟外面的所有聯系。

    大女兒小櫻桃往謝氏懷里縮了縮:“娘,爹在哪里?我想爹了。”

    謝氏眼睛一酸。

    她溫柔道:“別怕,你爹沒事,只是暫時不能跟我們見面,你乖乖的,過一段時間就能見到爹了。”

    這段時間,娘每天都這么說。

    小櫻桃悶悶地嗯了一聲。

    男孩山竹兒才五歲,他這幾天被悶壞了,總是想著要出去玩:“娘,那些人為什么不讓我出去,我要去找柱子玩。”

    謝氏摸了摸他的腦袋:“娘怎么跟你說的?現在你還不能出去,等過一段時間,爹的事情處理好了,你就跟出去玩了。”

    山竹期待地看著謝氏:“那爹還有幾天回來?”

    謝氏抿了抿唇:“快了。”

    她背過兩個孩子,卻紅了眼眶。

    她夫君的性子,她是清楚的。張杜,大概不會投降的,他有他的堅持。

    她倒是無所謂,只是對不住這兩個孩子。

    門吱呀一聲開了。

    這不是飯點,謝氏轉過頭,卻見一個披著紅色披肩的少女走了進來。

    謝氏還從未見過這樣美的人,杏眼忽閃忽閃的,靈動又可愛。

    只是謝氏沒工夫欣賞她的樣貌,她將兩個孩子摟在懷里,警惕地看著宛桃:“你是誰?你要干什么?”

    宛桃離著他們幾步遠的地方停住了。

    這便是張杜的夫人謝氏了,她是個很溫柔的人,溫柔到了骨子里,即便是這么警惕地盯著自己的時候,依然是溫和的模樣。

    宛桃笑道:“張夫人,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跟你聊聊。”

    見謝氏不答話,她又接著道:“我是孟尋的未婚妻。”

    守在外面的玄墨聽了這話,忍不住想,讓孟將軍知道林小姐這么說,就不知道該高興成什么樣了。

    謝氏更加警惕:“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宛桃道:“我相信您也知道孟家的事情,還有現在國家的外憂內患,孟尋絕對不是追名逐利之人,他帶領孟家軍反了大梁,也不是因為他想要什么權力。只是梁帝不仁不才不德,大梁百姓流離失所,鮮卑女真占領了大梁很大一片土地了。張大人是個仁德有才能的好官,孟尋希望他能加入孟家軍,只為了大梁國泰民安。”

    這些事情,謝氏都知道,孟家的事情出來,張杜痛心疾首,幾次欲上書,只是梁帝明令禁止,他就算遞上奏折也沒用,反而要將他一家也搭進去。

    謝氏頓了半響,抬頭道:“這些我又何嘗不知,只是夫君他……”

    宛桃道:“我相信您去說,張大人應該會想通的,若真是最后,鮮卑或女真占領了國土,那大梁的百姓定然會淪為他們的奴仆,您有一對這么可愛的孩子,您也想給他們最好的生活吧。”

    小櫻桃淚眼汪汪地往謝氏懷里縮了縮。

    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最近發生了什么事情,她大概也能知道一點,只不過她不想讓娘親難過。

    山竹卻啥也不懂,看著宛桃,他頓時把那個柱子拋到了九霄云外,要是能跟這么漂亮的姐姐一起玩,他也可以不去找柱子呀。

    宛桃看著謝氏:“張大人心懷天下,只是可能一時間不能想明白,勞煩夫人勸導他一番。”

    像張杜那樣,一直堅守一個信念,就算別人的刀架在他腦袋上也不動搖,比起現在轉而跟著孟尋一起去開創另一個盛世,可能更容易些。

    可是那樣的堅守真的是對的嗎?

    在鮮卑入關之前,鳳州百姓不是已經怨聲載道了嗎?張杜勤勤懇懇,也照樣是收效甚微。

    從朝廷派下來的檢察官,到了這里也只會吃吃喝喝,張杜為此上了不少折子,最后卻都是石沉大海,梁帝毫無作為,張杜還為此受到了朝廷一些官員的威脅。

    謝氏自己什么都不怕,可是她還有孩子,孩子還這么小,他們是無辜的。

    張杜坐在牢房里。

    孟尋提前讓人將牢房布置得挺整潔,這里地勢又高,一點也不潮濕。

    一日三餐變著法子送各式飯菜過來,雖然都不算什么貴重的菜,但貴在都很用心,雖然張杜仍然冷著個臉,但是心里也不得不承認,現在自己還比之前吃得更妥帖些。

    這個年輕人啊。

    外面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張杜原以為這又是啥說客,結果抬頭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妻子。

    他連忙站起來:“燕兒。”

    守門的小兵將門打開,謝氏便走了進去,環顧四周,道:“看來你也沒受到什么苦嘛。”

    張杜拉住謝氏的手:“櫻桃和山竹呢,他們怎么樣了?這段時間,那孟尋沒有為難你們吧。”

    謝氏拉著他坐下,寬慰道:“我們都好好的,他對你都能如此,對我們就更加寬待了。”

    張杜這才放下心來。

    這段時間,他待在這里,最擔心的就是謝氏和兩個孩子受苦。

    他為官清廉,府中一個小妾和通房都沒有,謝氏跟著他一路走來不容易,他對妻子,總是有那么一些愧疚的。

    謝氏嘆道:“現在天下大勢,我相信你看得應該比我清楚,你不要堅守你自己的那套了,你既然有才能,就為孟尋所用吧,也算是為了孟將軍做些什么事。”

    謝氏在嫁人之前,也是個風風火火的女子,也一直很敬佩守在邊疆的孟大人。

    其實這么多天來的思考,他已經動搖了。

    只不過文人骨子里的氣節,讓他又覺得這似乎是件很丟人的事情,一時間無法決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謝氏了解他,見他如此反應,大概就是有戲。

    她咳了一聲:“我知道你堅守你那套思想,你就當是為了我跟孩子,我們還不想死,想好好活著。”

    張杜嘆氣:“既是為了你們,那我什么都愿意做。”

    謝氏悄悄翻了個白眼,就知道臭屁。

    從堅決不跟孟尋“同流合污”,到跟孟尋同桌吃飯,張杜覺得這個轉折有些尷尬,還是謝氏苦口婆心地把他勸去的。

    菜是宛桃和謝氏一塊做的,倆人都是平日里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做飯之前,圓月還有些憂心:“小姐,奴婢做菜不是挺好吃的?再說這些菜也不多,奴婢一個人做就行了。”

    就差說你們別做了,等會浪費食材不說,到時間還不一定能吃到飯。

    宛桃敲了敲她的腦袋:“你盡管瞧好吧,今天你就等著吃飯,我們倆肯定能把飯做好。”

    孟尋不抱什么期待,只是宛桃滿腔熱情的,他也不能打擊她,而且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吃飯,是跟這位張大人聯系聯系感情。

    張杜顯然有些尷尬,面對比他小得多的將軍,他竟然接二連三地有挫敗感,孟家世代忠良,到了孟尋這一代,卻沒有什么名聲傳播出來,孟尋雖然不至于落得個紈绔之名,但也不是和符合孟家形象的后代。

    現在看來,孟尋倒是完全有孟天澤的風范。

    孟尋笑道:“張大人高義,在下在此謝過。”

    張杜咳了一聲:“你也知道,我此舉完全就是為了我家夫人和孩子,那你不必謝我,以后也別叫我張大人了,我跟了你,就不是什么張大人了。”

    孟尋道:“那我以后就叫你張先生吧。”

    張杜擺擺手:“我也當不起你的老師,你謀略兵法都在我之上。”

    謝氏走過來:“孟將軍愿意叫你啥就叫你啥,你還那么多事。”

    張杜扭捏道:“這人都在呢,你也給我留點面子。”

    本來以為今天的午飯要慘烈收場了,結果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廚房就飄出來一股香味。

    張杜正跟孟尋說到興頭上,忽然聞到了這股香味,心神頓時就被吸引過去了,不禁大為驚異:“這是我夫人做出來的嗎?”

    謝氏之前也進過廚房,在張杜還是窮書生的時候,每餐都是她親手做的,后來張杜坐到刺史的位置上,總算有了像樣的俸祿,雇了廚子廚娘,謝氏就不再進廚房了。

    他記得謝氏的手藝沒那么好啊,怎么這么久不做,反而更香了些呢。

    宛桃先端了一盆雞湯出來了。

    孟尋的注意力也不禁被吸引了過去,隨著她的走近,雞湯的香味越來越濃。

    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說實話,這湯賣相不咋地,搭配的顏色也不是很誘人,但是盛到碗里,喝一口,覺得渾身都暖融融的,特別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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