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正規(guī)軍都被蕩平,一眾官員都被反綁住了雙手,用黑色的頭套套住腦袋,強迫跪在地上,全部淪為俘虜。
此刻,一名光頭雇傭兵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他的臂章上用英文寫著‘戴恩軍事資源公司’下面還用細線繡著一只蟑螂,這是他的身份代號。把玩著一把手槍,對面的皮椅子上坐著的是這個國家的現任總理。
看著總理掛斷了華夏大使的電話,蟑螂故作友好的問道:“總理先生,請告訴我陳博士在哪?”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總理態(tài)度非常的堅決,一字一頓的拒絕道。
蟑螂無聲的笑了笑,突然嘭的一聲槍響。
龍?zhí)卓偫鞳VER。
蟑螂大踏步走到跪著的一排官員的面前,從左到右挨個問挨個殺,連殺三人之后,第四名官員崩潰了。
“在圣佛蘭華資醫(yī)院!”
“good!”蟑螂非常滿意,同時給其他同伙遞了個眼神。
嘭嘭嘭嘭,數支槍同時響起。剩余的官員全部被爆了頭。
“我們走!目標圣佛蘭華資醫(yī)院!go!go!go!”五人雇傭兵小隊撇下滿地的尸體,大踏步而去。
話分兩頭。
驅逐艦下方,先是冷鋒勸導休伯特先行離開,現在是老錢勸冷鋒一起離開,比較喜感的一幕上演了。
不遠處,大使和艦長談話引起了冷鋒注意,“桑庫加鎮(zhèn)的華資工廠……,五十五公里外的陳博士……”
“從洛奇諾到圣佛蘭已經全面封鎖,……禁止進入……”
“……事關重大……”
“……必須一個人單獨完成……”
聽到這里冷鋒站了出來,大喝道:“我去!”說罷便向二人走去。
守衛(wèi)是盡職盡責的,“站住!干什么的?!”將冷鋒攔下。
冷鋒在守衛(wèi)面前,向艦長和大使立正敬禮,以筆直的軍姿立于此地,“原華夏軍東南軍區(qū)特種作戰(zhàn)旅戰(zhàn)狼中隊,冷鋒!”
禮畢。
休伯特突然發(fā)現冷鋒有一種更加犀利的感覺,是不是回去也走走局座的關系,給自己掛個職?隨即又聽到冷鋒說道:“這孩子的媽媽就在那家工廠,我知道那里大概的位置。”見二人意動的神色,冷鋒轉身握著Tundu的小胖臉,“我保證,會帶你媽媽回來。”Tundu這孩子知道自己干爹的脾氣,聽到他的保證露出的放心的笑臉。
就在冷鋒準備出發(fā)的時候,休伯特找了過來,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陪著自家兄弟走一遭,將他攔下,“一起吧。”
冷鋒見休伯特神色堅定便也不在多言,用力握了一下休伯特的胳膊,一切盡在不言中,男人間的無須多言。
對于華夏軍而言,這次是在他國的地圖上進行的秘密任務,所以非常遺憾的沒有盟軍,沒有支援,當然,他們也不會放任他們二人自生自滅,而是積極的聯(lián)絡總部,以期盡快獲得聯(lián)合國的準許,給予支援。
倒是最后分別的時候,大使發(fā)現休伯特這廝不是華夏籍,一臉的不可置信,緊接著發(fā)現自己被自己忽悠難免的有些尷尬,不過想到休伯特愿意陪著冷鋒一起去執(zhí)行本不屬于他的任務,便肅然起敬。
除了一輛車,兩把AK兩把手槍十個彈夾外,休伯特和冷鋒再沒有其他裝備了,不過,對于二人來說也無所謂了,以他們的實力搞到武器很簡單,紅巾軍就是運輸隊員。
車在城里對著人群的反方向奔馳,這么明顯的目標不挨揍,誰挨揍?不挨揍只能說明紅巾軍是眼真瞎。
于是,他們的車光榮的報銷了。無奈,二人只得棄車朝城外徒步而去。
摸到城外,休伯特是人生地不熟,便向冷鋒問道:“圣佛蘭華資醫(yī)院離這里有多遠?”
“我們攔一輛車!”冷鋒說道,無論如何他也要救回他干兒子的媽媽,為毛說著這么別扭?好吧,不要理會這種細節(jié)。對了,任務也要完成。做出的承諾必須完成。
“攔車?!怎么攔?!”休伯特問道,路上行駛的全部都是叛軍,每輛車少說也有四五個人,四五把AK,估計還沒攔就已經被掃成篩子了。就算攔截成功,戰(zhàn)斗過后的車輛,估計也報廢了。
“辦法不是都由人想出來的嘛。”冷鋒說著,踱著步子四下走動,突然看到路邊有幾名死亡的紅巾軍。
他立即跑了過去,蹲下來翻,尋了個和自己身材相仿的尸體,將他衣服扒下來,再換到自己的身上,轉身向目瞪口呆的休伯特,問道:“怎么樣?看我樣子像不像他們?”
“像!真的很像!”休伯特豎著大拇指,還真的挺難辨真假。
冷鋒自信的說道:“等下配合我行事。我們躲在路邊,看到落單的車輛,就劫了他。”
他們有這么腦殘嗎?
休伯特看著冷鋒自信的模樣,嘀咕了一句,便藏了起來,躲在路邊偷窺了一會。
城里陸續(xù)有叛軍的車輛開了出來,又等了一陣子,又過去了兩三隊不大不小的車隊,唯獨沒有落單的。
就在二人等得心焦,準備鋌而走險強行劫車的時候,一輛載有若干名紅巾軍的皮卡沿路開了過來。
二人立刻開始行動了起來,不行動不行了,因為再等下去也不知道會不會更容易的,萬一沒有那可就敗了,白浪費了時間不說,事還沒辦成。
那輛皮卡在視野中越來越近,車上的人突然發(fā)現路中央有個人不停的揮動著手中的紅巾,大喊救命求助,他的腳邊還躺著一個紅巾軍戰(zhàn)士。
看情形顯然是有同伴受傷需要救助。紅巾軍雖然嗜殺,但是對待志同道合的同伴還算是比較有良知的。
見到有同伴需要救助,迎面而來的皮卡開到面前停了下來,車上除了駕駛員之外,下來了四名紅巾軍,圍攏過來,蹲下身體試圖查看‘受傷’的同伴的傷勢。
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砰的一聲,車窗玻璃碎裂綻開,白色的玻璃渣崩的到處都是,紅巾軍司機吭都沒吭一聲就OVER了。
施救的四名紅巾軍頓時大驚,立刻用錢指向冷鋒,準備予以還擊,因為他們發(fā)現地上根本就是尸體,他們上當了。
事實是這樣嗎?當然不是了,休伯特這廝就是個掛逼,略施手段便能隱藏自己的體溫脈搏,尤其是在見證人即將閉嘴的時候,更是放心大膽。
躺在地上挺尸的休伯特突然摸出一把手槍,嘭嘭的連續(xù)擊發(fā),被成功吸引注意力的四名紅巾軍,就這么帶著休伯特的秘密倒地撲街。
果然是傻啊,休伯特念叨了一句便坐到副駕駛。
冷鋒發(fā)動汽車,載著二人向桑庫加鎮(zhèn)方向飛馳而去。
桑庫加鎮(zhèn)。
圣佛蘭華資醫(yī)院。
“go!go!go!控制醫(yī)院,守住出入口!不要讓任何人跑了!”一名長著大胡子的雇傭兵,一邊下令一邊快步往醫(yī)院內部走去,隨行的紅巾軍立即沖進醫(yī)院。
醫(yī)院里面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叫聲。
同一時間,桑庫加鎮(zhèn)外圍。
車輛在一個路標旁邊停了下來,上面有一個類似核輻射那樣,三連環(huán)警示標記,還有一行用大寫英文的標注的警示語:“拉曼拉病毒疫區(qū),危險勿進。”
拉曼拉病毒是生化級別最高的病毒,比艾滋病毒還要高一個級別,是世界上最危險的病毒,感染了它,就跟判了死緩沒有任何區(qū)別,根本就沒有特效藥。
“兄嘚,現在回頭還來得及,”駕車的冷鋒真誠的說道。而休伯特卻是一臉的憤怒,狠狠的錘了冷鋒一拳。
挨了一拳的冷鋒卻不僅沒有一點怒色,反而嬉皮笑臉的,再次發(fā)動了汽車,繼續(xù)前進。
視野里全是密密麻麻,低矮的鐵皮房,把一幢豎著紅十字的數層高樓圍在中心,里面的道路縱橫交錯,如同迷宮一般。
鐵皮房之間電線私拉胡接,隨處可見晾曬的衣物床單,臟亂差已不足以形容這個被疫情籠罩的小鎮(zhèn)了。
很快就駕車開到了醫(yī)院的外圍,遠遠的就看到大門口似乎有幾抹紅色在晃動。
“醫(yī)院門口怎么會有叛軍?”
“他們來這里干嗎?”休伯特有些懵,皺著眉頭向冷鋒問道。按理說,華資醫(yī)院這名就已經點名這里是華夏開辦的,不是他們本國的企業(yè),派兵占領不僅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可是會遭到聯(lián)合國的制裁,根本就是得不償失的節(jié)奏。
還是說,這是雙人本的節(jié)奏?
“他們占領華資醫(yī)院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冷鋒回到,卻是換來了休伯特鄙視的目光,這點貌似不用你說吧,只要不是眼瘸的人都能知道。
緊接著冷鋒又找補了一句,“看來我們需要采取一些緊急措施了,”冷鋒皺著眉頭,側過臉頰看向休伯特,“咱們先繞著醫(yī)院轉一圈,看看有沒有什么破綻,然后再想對策。”
遠遠的驅車繞著圣弗蘭華資醫(yī)院轉了一圈,發(fā)現后面的土坡上有一個制高點。驅車上去一瞧,正好能看到醫(yī)院里的大體情況,一個用望遠鏡一個用掛,皆是看到二樓的一個房間里有武裝人員在晃動,依稀能夠看到還有不少人質在里面,看樣子是在審訊什么。
休伯特想出了一個還算可行的計劃,不過細節(jié)問題還需要和冷鋒確定交流,“我們現在這個位置,你有把握驅車撞進二樓那個大廳么?”他手指著敵人問訊人質的那個大廳。
冷鋒瞇著眼睛估測了一下,肯定道:“沒問題。”特種部隊出來的,果然不是蓋的,讓休伯特去得話,這廝只能開掛。
“哦了,”休伯特點了點頭,“那我等下從正面突襲二樓,吸引他們注意力,然后你立刻驅車撞進二樓那個房間,務必第一時間救出陳博士,然后我們在合力沖下樓。”
“你的計劃也正合我意,那我們就這樣辦吧。”冷鋒沒有其他的反對意見,救人如救火,容不得半點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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