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玉珍想的則是:“你和劉小花折騰到半夜,我能睡得好嗎?”
兩個人各懷鬼胎,卻都沒有點破。
略微猶豫一下,純粹是出于關(guān)心,王風笑道:“如果玉珍姐姐的身體不舒服,別硬撐著,正好我懂點兒醫(yī)術(shù),要不咳,你把手伸出來,讓我給你摸摸?”
“不必了!”秦玉珍想也不想便斷然拒絕,昨天晚上該看的和不該看的都讓你給看了,看完了還想再摸?
呸,做夢!
隨便聊了幾句,王風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和昨天下午相比,秦玉珍對他的態(tài)度有很大變化,不單單是說話,就連站的位置都離他遠遠的,始終和他保持著一米開外的距離,就好像王風身上不干凈,怕不小心碰到她,弄臟了她的衣服,又像是懷疑王風的人品,擔心王風經(jīng)不住她那豐腴的身材的惑,會突然沖上去對她動手動腳。
反正,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還把胳膊交叉兜在哅前,十分刻意的擋住了倒扣在她哅前的那兩個玉碗,防御性很強。
“啥情況?”王風的眉頭越皺越緊,仔細想了想,除了昨天晚上不小心看到了秦玉珍洗澡以外,似乎沒有得罪過她。
難道
就在王風疑惑不解的時候,秦玉珍言歸正傳,開門見山道:“王先生,關(guān)于那十株巨型人參,你考慮好了嗎?”
“考慮好了。”王風點頭一笑,不管偷看秦玉珍洗澡那檔子事兒她有沒有發(fā)現(xiàn),只要她不提,王風就當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那王先生考慮的結(jié)果是?”
“十株,一株不少,全都賣給玉珍姐姐。”
“全部?”
秦玉珍不由一愣,按照她之前預(yù)想的結(jié)果,王風會把那十株巨型人參一分為二,賣給她和田語嫣每人五株,畢竟葉氏草藥和億邦藥業(yè)都是在天江市排得上號的大企業(yè),不管得罪哪一家,對王風來說都沒有好處。
而王風一句話,就否定了秦玉珍之前的猜測。
殊不知。
秦玉珍來之前就已經(jīng)盤算好了,不管王風偏袒田語嫣,把那十株巨型人參全都賣給億邦藥業(yè),還是公平公正,一分為二,她都會適時的把昨天晚上偷拍到的那段視頻拿出來,以此要脅王風,讓王風把十株巨型人參全部賣給她。
顯然,計劃趕不上變化快。
還不等秦玉珍掏出那段視頻,王風倒好,竟然主動提出讓她收購所有的巨型人參,莫名其妙的就達到了她預(yù)期的目標,那還威脅個屁呀。
“沒錯。”王風笑道:“做生意嘛,賺的是錢,講究的是效率,如果玉珍姐姐現(xiàn)在能掏出三十萬塊錢,堂屋里的那十株巨型人參,你現(xiàn)在就可以喊人把它們搬走。”
這么爽快?
王風現(xiàn)在這種干凈利索的態(tài)度和昨天下午猶豫不決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簡直判若兩人,讓秦玉珍驚訝不已。
驚訝之余,秦玉珍朝周圍瞧了幾眼,沒有發(fā)現(xiàn)田語嫣的身影,于是問道:“田經(jīng)理呢?”
“她昨天晚上在鎮(zhèn)上住,還沒有回來。”王風如實說道。
“哦?”秦玉珍又是一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嗲聲道:“如果我記得不錯,王先生昨天好像說過,要讓田經(jīng)理住在隔壁的王嬸家里。”
王風苦笑道:“說歸說,但是我說了你們也未必肯聽啊,玉珍姐姐還不是一聲不吭就去了劉叔家里過夜?”
“我”被王風一嗆,秦玉珍頓時更加不悅,哼道:“我去哪里過夜,那是我的自由,和王先生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所以嘍,田經(jīng)理也一樣。”
“我看未必。”秦玉珍沉聲道:“剛才吃早飯的時候,我聽劉村長和苗嬸說,王先生好像和田經(jīng)理不清不楚,關(guān)系有些曖昧,還因此影響到了你和劉小花之間的感情。”
聽到這話,王風的臉一黑,心說劉明江的舌頭可真夠長得啊,誤會就誤會,這種事兒,竟然也當著秦玉珍這個外人的面胡說八道。
“我和小花之間的感情很穩(wěn)定,不勞玉珍姐姐費心。”王風淡淡一笑,岔開話題道:“玉珍姐姐,咱們還是接著說巨型人參的事兒吧。”
“好啊。”秦玉珍聰明的很,一看王風的反應(yīng),她立刻就意識到了什么,點點頭,正色道:“如果王先生真想把那十株巨型人參全部賣給我,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進行交易,但是交易的價格不是每株三萬,而是兩萬五。”
“啥?”
王風的眼睛一瞪,愣住了。
“是我口齒不清,王先生沒有聽清楚,還是王先生的耳朵有問題?”手里握著王風的大把柄,所以秦玉珍表現(xiàn)得有些高傲,語氣也十分堅定,重復(fù)道:“收購價格從每株三萬降到兩萬五。”
“憑什么?”王風不樂意了。
“就憑田經(jīng)理不在,我現(xiàn)在沒有了競爭對手。”秦玉珍勾唇一笑,哅有成竹道:“想必王先生心里應(yīng)該明白,昨天自所以把價格提升到每株三萬,是因為市場競爭,王先生的巨型人參有市無價,所以才讓你撿了個大便宜,現(xiàn)在那種情況消失了,價格自然要恢復(fù)理性,其實,我能給到每株兩萬五,也是看在王先生對劉小花一情深的份兒上,若不然呵呵,恐怕還會更低。”
靠!
聽到這話,王風眼皮一翻,哅口處好像有一千一萬頭草泥葉奔騰而過,差點兒就忍不住要爆了粗口。
這明擺著是要趁火打劫、借機壓價啊。
“昨天說好的每株三萬,今天才想起來討價還價,不太好吧?”王風收斂笑意,也繃起了臉,神色不悅。
而秦玉珍則是理直氣壯道:“昨天是昨天,誰讓王先生昨天不進行交易,非要拖到今天?”
王風張了張嘴,竟無言以對。
聽這意思,是王風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他搞不懂,昨天交易和今天交易有什么區(qū)別?
區(qū)別就在于
昨天下午王風還沒有偷看秦玉珍洗澡,今天卻已經(jīng)看過了,而且,昨天晚上王風和劉小花折騰到大半夜,害得秦玉珍輾轉(zhuǎn)難眠,黑眼圈都出來了,所以,她現(xiàn)在的心情很不好。
說白了。
打壓巨型人參的價格,只是秦玉珍發(fā)泄心中那種憤懣情緒的一種手段和方式。
見王風無言以對,秦玉珍臉上的傲氣更盛,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不耐煩道:“我的時間有限,賣還是不賣,王先生不妨痛快一點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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