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沒有課,所以和同學一起過來看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葉子珊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流出來,說著,她回頭把小萌拉到病床前,介紹道:“媽,這就是我上次給你說過的小萌,就是借給咱們錢的那個同學。”
“阿姨你好。”小萌很禮貌的喊了一聲。
郭母點了點頭,感激道:“是我不中用,子珊剛考上大學就得了這么個病,連累了我們家子珊,子珊是個孝順孩子,非要讓我住院做手術(shù),可是手術(shù)費多虧了你。”
葉子珊忍住了,而郭母卻沒能忍住,說著說著,眼淚就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
“阿姨你千萬不要這么說,我和子珊是同學,相互幫忙是應該的,再說”話到此處,小萌看了王風一眼,如實說道:“那些錢其實其實是王大哥給我的。”
王風沒想到小萌會突然提起這茬兒,小萌的話音剛落,郭母立刻就扭頭朝王風看了過來,略顯蒼白的臉上閃過一抹驚訝和疑惑之色。
葉子珊和郭玉梅也一樣。
“小萌,你是說,上次救了你,還給你錢的那個好心人就是就是他?”顯然,小萌之前借給葉子珊那些錢的時候,提起過王風,只不過葉子珊并不認識王風,所以只知道是個“好心人”。
“嗯。”小萌點頭道:“王大哥是個好人,救了我,讓我爸戒了賭,給我那么多錢讓我交學費,而且不圖回報”
說到“回報”這兩個字的時候,小萌的臉莫名其妙的就紅了起來,腦海里不由自主的便浮現(xiàn)出那天晚上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的房間里、在自己的床上和王風同床共枕的一幕。
同樣的,葉子珊的臉也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
和小萌一樣的是,葉子珊也想到了那天和王風在按摩店的房間里、在床上做那種事兒時的場面,而不一樣的是,王風沒有破小萌的處兒,沒有要小萌的回報,卻破了葉子珊的處兒,要了葉子珊的回報。
兩個小姑娘各有所思,各懷鬼胎,全都莫名其妙的羞紅了臉,旁邊的郭玉梅看在眼里,卻搞不懂究竟是怎么個情況,她皺了皺眉,有些不敢置信的盯著王風,問道:“她們說的全都是真的?”
“要不然呢?”王風撇嘴道:“玉梅,你的眼神告訴我,你不僅不相信我的醫(yī)術(shù),而且不太相信我的人品啊。”
“哼,傻瓜才信!”郭玉梅嗤之以鼻。
王風搖頭嘆了口氣,道:“信不信隨便你,反正我也沒有指望著感動天,感動地,順便感動了你,讓你以身相許。”
“你!”
“子珊,你往旁邊讓一讓,我和伯母聊幾句。”
郭玉梅的眼睛一瞪,剛想飆,王風就趕緊往前湊了兩步,股一扭,坐到了病床的床沿處。
“伯母,我姓王,叫王風,是小萌和子珊的朋友”坐下以后,不等郭母開口,王風就先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后笑道:“同時,我也是個醫(yī)生,懂點兒醫(yī)術(shù),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替您把把脈嗎?”
“醫(yī)生?”郭母一愣。
王風點頭道:“嗯,赤腳醫(yī)生。”
赤腳醫(yī)生是上世紀六七年代出現(xiàn)的名詞,說白了,其實就是沒有接受過正規(guī)的、系統(tǒng)的培訓,沒有正式的行醫(yī)資格證,文化程度比較低,但是略微懂點兒醫(yī)術(shù)的人,這樣的人在農(nóng)村比較常見,因為農(nóng)村比較貧苦,沒有那么多錢,不想去醫(yī)院,小病小災喜歡用所謂的偏方治療。
郭母是個農(nóng)村人,自然知道。
“好。”郭母略微猶豫一下,就把右手伸了出來。
郭玉梅站在王風身后,本來想要阻止的,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只不過把個脈而已,不會對郭母的病情造成什么影響,于是放棄了那樣的念頭。
郭母確實病得不輕,這一點,從她的臉色就看得出來。
王風屈指搭在郭母右手的手腕上,先是探了一下郭母的脈搏,眉頭微微皺起,臉色很快就變得有些凝重。
情況比王風想象的還要嚴重。
癌癥晚期,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王風突然有些理解,醫(yī)院在給病人做手術(shù)之前為什么要讓病人家屬簽定手術(shù)同意書了,因為手術(shù)的風險確實很大,成功的概率確實很小。
王風也開始相信葉主任是腺癌方面的專家和權(quán)威了,郭母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他能有百分之三十的把握,其實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王大哥,阿姨她”
“噓!”
片刻后,小萌見王風的神色凝重,捏著郭母的手腕一直沒有松開,張了張嘴,剛想開口詢問,王風卻在第一時間制止了她。
小萌一愣,把后面的話乖乖咽回肚子里,不敢吭聲了。
“哼,故弄玄虛!”郭玉梅則是冷哼一聲,眉宇間充滿了不屑之色。
葉主任和張炳濤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王風沒有時間和郭玉梅斗嘴,深吸口氣,朝郭母叮囑道:“伯母,你的脈相有點兒奇怪,我要好好摸一會兒,你躺著別動,也別說話。”
“嗯,好。”
郭母看了眼旁邊的葉子珊,雖然不知道王風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么藥,卻還是點了點頭。
郭母住院的錢是小萌給的,而小萌的錢是王風給的,說到底,其實還是王風幫了郭家,要不然的話,這才第一次見面,郭母絕對不會這么輕易相信王風,葉子珊也不會試了幾試都沒有阻止王風,任由王風捏著郭母的手腕。
一聽王風把個脈也要浪費這么多時間,郭玉梅眉宇間的鄙視之色更濃,忍不住說道:“你到底會不會瞧病?有你這樣給病人把脈的嗎?”
說這話的時候,郭玉梅低頭盯著王風搭在郭母手腕上的手指,似乎在她看來,王風把脈的方法很不正規(guī)。
“我樂意。”王風很任性。
“你!”
郭玉梅氣得直跺腳。
然而。
郭玉梅只當王風是在給郭母把脈,卻并不知道,把脈其實只是個幌子,該把的脈其實他早就已經(jīng)把完了,接下來要做的,則是往郭母的身體之中灌輸真氣,潛移默化中治療郭母的腺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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