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寂寞如藤纏繞著心底
趙筱軍接著說:“你現在來瑪沙麗酒店,我請公安局一個領導吃宵夜,你現在就過來,吃完我們一起回去。”
陳瑤婷問:“要不要叫春梅姐?”
趙筱軍不想叫孫春梅,有她在,晚上回去的時候,她會糾纏自己,不讓脫身,說:“不要叫她,你自己來就行。”
陳瑤婷不懂孫春梅一直在纏著趙筱軍,說:“你不叫她,她如果知道我們在外面吃宵夜沒叫上她,那會把她給氣死。”
趙筱軍說:“不要管她,她愛生氣就讓他生氣去吧。”
陳瑤婷說:“不行呀,到時我跟她的關系怎么處?如果為了這個,跟她關系搞僵了,不合算,還是叫她一起出來吧。”
趙筱軍想了一下,也是,孫春梅這個口無遮攔的人,到時跟陳瑤婷合不來,頂著干,讓陳瑤婷不好處理,會增加陳瑤婷的麻煩。等等回去的時候只好找個借口把孫春梅甩了,說:“那好,你叫上她。”
掛完電話,趙筱軍又想起一個人陳品胤,安排他去打聽了解林少常爪牙的事不知道辦得怎么樣?正好今晚人也不多,不如把他也叫來,順便了解一下情況,主意已定,趙筱軍把電話打了出去,問:“陳副書記,你好,現在哪里?”
陳品胤說:“趙大才子,我還在夷州辦你安排的事,已經有點眉目了,你還有什么指示?”
趙筱軍說:“你現在來瑪沙麗酒店吃點宵夜吧,我跟幾個朋友在一起,你都認識。”
趙筱軍叫他,他那里敢說不,陳品胤說:“好的,我現在馬上就來,本來也想找個時間把情況向你反饋一下,正好等等直接跟你匯報。”
此時,孫春梅跟保姆羅紫薇陪著干媽跳完廣場舞正在返回途中,白發老頭堅貞不屈地跟在后面,孫春梅把他當成可憐的尾巴跟屁蟲,不時地用一種討厭的眼神往后瞧著,白發老頭不管孫春梅態度如何,都是樂此不疲,嘴里不停地講著熱心腸的話,干媽偶爾接過話對講著。羅紫微完全聽從孫春梅的安排,兩個人一左一右夾著干媽走。
干媽對孫春梅說:“孩子,你們明天不用陪我,我自己懂得來,也可以一個人回去,你們該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孫春梅著急了,在心里哼唧了一下,干媽呀干媽,你也跟我耍心機,想擺脫我們,跟這個來路不明的白發老頭談戀愛,想都不用想,沒門!
孫春梅說:“干媽,你要擦亮眼睛,不要被假象蒙蔽,我們可是良家婦女,人家什么來路我們不知道,我看他是奔著你的錢財來的。你也不要想入非非,外面的世界很無奈,我們還是在家里更安全牢靠。”
干媽說:“我怕你們太辛苦,他跟著我也有個伴。”說完,干媽還用動情的眼神看了白發老頭一眼,孫春梅實在受不了,對著白發老頭說:“你能不能離我們遠一點,我們圈子里好像不歡迎你。”
白發老頭說:“干女兒,我跟你干媽有共同語言,有緣分,我有一種想戀愛的沖動。”
白發老頭講出這種不要臉皮的話,孫春梅急得吹鼻子上眼,咆哮如雷地叫道:“你臉皮比人家鞋底還厚,你能不能理智一點,老了老了還玩沖動這種把戲,你拿什么資本追求別人?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白發老頭好像不怕別人說,臉上照樣掛滿了笑容,還特意跨上兩步,從后面用手撈住干媽的手,被孫春梅用力打了回去。白發老頭叫痛一聲把手縮回去了。
陳瑤婷電話打了進來,問:“春梅姐,陪干媽跳舞結束了沒有?”
孫春梅回答說:“快好了,在回來的路上。瑤婷妹妹怎么啦,有事嗎?”
陳瑤婷說:“趙大秘書叫我們去吃宵夜,你去不去?”
孫春梅說:“你這不費話嗎?這個沒良心的叫我們去吃,我們都要去,最好把他吃成窮光蛋,免得他有點錢就任性,有點地位就得瑟,還想泡別的女人,想過著天天入洞房逍遙快活的生活。”
陳瑤婷說:“那好,地點在瑪沙麗酒店,你陪干媽好了就直接過去吧,我現在去。”
孫春梅說:“我恐怕沒有這么快,我還有點事要處理,這里有一個老色狼纏著干媽,我要把他解決掉。”
陳瑤婷說:“還有這等事,你要小心呀。”
孫春梅說:“放心,擺平這個老色狼小事一樁。”
把干媽送回家后,孫春梅從干媽家里出來,沒想到白發老頭在門口外等著孫春梅,孫春梅看見他就惡心想吐,不想理睬他,感覺他是個十足的老流氓,便裝著沒有看見。孫春梅現在著急地要去見趙筱軍,她心里裝滿了趙筱軍這個人。
白發老頭攔住孫春梅,說:“孩子,你真的這么討厭我,我在你心里沒有這么壞吧?”
孫春梅心中生了一股惡氣,掙脫白發老頭的手,說:“誰是你孩子,你要搞清楚,千萬不要亂來,不然我要報警。”
白發老頭說:“別別,我不跟你說了,遇到你算我認栽。我只想問問你,你有沒有心上人?”
孫春梅問:“我有沒有心上人,跟你屁關系?”
白發老頭說:“我看你還沒有結婚吧,你想想看,你如果有心上人,你就懂得日夜想著心上人的這種牽腸掛肚感覺。”
孫春梅何嘗不懂,每到夜晚,寂寞如藤纏繞著她心底,趙筱軍這個沒良心的讓她目眩神迷,腦里擺脫不了他的“魔影”。
孫春梅睜大眼睛盯著白發老頭,宛如用眼睛問他:你有我想著趙筱軍這個沒良心的一樣想著干媽?
孫春梅不想說什么,告訴他自己有心上人,而自己的心上人不愛自己,又能如何,你也沒有辦法解決。
白發老頭看到孫春梅一臉的憂愁,知道她可能被情所困,問:“都寫在你臉上了,你一定有心上人,不方便說,是不?”
孫春梅說:“管你啥子事?走開點。”
白發老頭問:“是不是被別人拋棄了,心里難受吧?如果是這樣,我現在的心情跟你一樣樣的,難受!”
孫春梅假裝高興地說:“嘿嘿,我天天開心高興,沒有什么不開心的事?”
白發老頭說:“你就不要裝了,怎么樣?只要你幫我把干媽追到手,我也可以幫你把你的心上人追到手,互相幫助,共同追求幸福。”
孫春梅白了他一眼,說:“我的事你是沒有辦法滴,我自己會解決,不用你操這份閑心。我問你,你現在生活不幸福嗎?”
白發老頭說:“孩子,不怕你笑話,我什么都不缺,就是老了缺愛情,我看你干媽人很好,心地善良,善解人意,我們又有共同語言,我跟她在一起有安全感。”
孫春梅很想笑,你一個大老爺們,還怕什么?怕丟錢還是怕丟命,問:“你現在有什么不安全的,身邊有惡鬼嗎?”
白發老頭說:“孩子,你不懂,當一個人老了所帶來的孤獨感最可怕,它可以謀殺你,比惡鬼可怕十倍。”
孫春梅停下了腳步,仿佛不認識似地看著白發老頭,從白發老頭眼里可以看出,他沒有說謊。孫春梅心里驟然間冒出一種想了解他情況的沖動,可轉眼又跑沒了,還是不想跟他耗時間,說:“你不用說了,我現在還有事,我是不會幫你的。”
白發老頭問:“怎樣你才能幫我?”
孫春梅說:“你想怎樣都不會幫你,我先走了,拜拜!”
說完,孫春梅小跑著往前沖,白發老頭根本跟不上。
曾本義最先來到瑪沙麗酒店,趙筱軍看到他走進包廂,問:“你們史斌婕科長到現在還沒有回家,柳仙子還在他家門口等他。”
曾本義說:“你問我,我問誰去,他一般很晚回家。”
趙筱軍問:“他去哪里了你難道不知道?”
曾本義說:“你用腦想想,他下班時間他去哪里會跟我說嗎?更何況他是科長,我是他手下,我有可能知道嗎?”
趙筱軍問:“你敢不敢打個電話問他?”
曾本義說:“你還是饒了我吧,我不想短命。”
趙筱軍叫道:“你這個老鬼,叫你打個電話,又不是叫你去殺人,沒出息的東西。”
曾本義說:“我一天都不想看到他,你還安排我晚上打電話給他,你還不如叫我去殺人呢?”
趙筱軍說:“你打個電話叫他來吃宵夜吧。”
曾本義說:“不要了,他這種人喝多了要找女人,你身邊女人有嗎?有的話就可以叫他來。”
趙筱軍問:“沒有女人他活不下去了?”
曾本義說:“基本上可以這樣說,這是他的特點,在酒桌上沒有女人,他喝不下酒,沒有動力。”
正說著,許日晴推開包廂的門走了進來,問:“你們說誰呢?誰沒有女人酒喝不下?”
曾本義指著趙筱軍說:“他,在酒店桌上沒有女人,他喝不下酒。”
趙筱軍用腳一踢,罵道:“你他娘的說誰呀,我能跟你的科長比嗎?老子像他一樣,早就被人整到局子里去了,還會在這?”
許日晴說:“小曾說得沒錯,趙大才子現在有地位,有權力,當然跟以前不一樣,他現在需要的是權力、金錢、美女。”
許日晴說的話很有辣味,還夾帶著一種酸味在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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