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誰救了她!
“喂,說什么傻話呢”展倩道,“你不回去你身邊的人遲早遭殃啊!”
“真的。”安夏兒道,“因?yàn)樽蛱欤懓滓呀?jīng)來過了,他并沒有帶我回去。”
”啊?”展倩絕對不相信,“這怎么可能,小夏,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展倩,還記得前幾天我跟你說的么。”安夏兒想起那晚和展倩在外面做sp時的情節(jié),“我沒有開玩笑,夙夜和錦辰真的回來了”
對于為數(shù)不多的一個幾乎知道安夏兒所有過去的朋友,展倩震驚地聽著她這幾天的遭遇沉默了
之后電話里沉寂一分鐘。
久到安夏兒以為對于她這情況的復(fù)雜,連一向性格豪萬的展倩都一愁莫展了的時候,展倩突然說了一句:
“所以,陸白現(xiàn)在有情敵了?還兩個?”
安夏兒聽到這簡直不知該露出什么反應(yīng)。
她嚴(yán)肅地道,“展主編,這不是重點(diǎn)好吧,這是很嚴(yán)重的事,嚴(yán)重到我跟陸白可能,可能你能不能不要發(fā)揮你八卦的精神了?”
“哦哦,對,對。”展倩終于回到了正題上,“那陸白找了你那么多天不可能不帶你回去啊,并且你還差點(diǎn)溺水死掉,在你還未蘇醒時他就離開了?這不像是他的作風(fēng)啊。”
“但他就是走了。”安夏兒無奈說,“并且夙夜他們并沒有說謊,我打過電話親自去問他,他說了我若跟夙夜和錦辰走,他絕不阻攔。”
“這太反常了。”展倩道,“以我看言情多年的直覺,我怎么總覺得在你溺水后發(fā)生了點(diǎn)什么,陸白這話聽著像氣話啊?”
“氣話?”安夏兒不知是哭還是笑,“他這是在氣我吧?”
“不過。”展倩突然道,“問你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
“問吧,現(xiàn)在也沒什么不能說的了。”
安夏兒手指拭著眼角的濕潤。
“你”展倩咽了一口,猶豫地說道,“在這幾天,你跟安夙夜他們到底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我是說,有沒有做過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不管是不是你愿意”
“喂,展倩,宰了你啊!”安夏兒怒吼道,“你在說什么,你覺得我安夏兒是那種人?我告訴你若真發(fā)生了什么那種事不管是不是我愿意,我就去死!”
對,這邊剛好有個大壩,她再次跳進(jìn)去死了算!
“好好好。”展倩趕緊道,“你這么說我肯定就相信了,我就是擔(dān)心嘛。”
“擔(dān)心?擔(dān)心你就可以這樣說我?”
“哎”展倩嘆道,“畢竟陸白說出那種話,完全令人想不通,除非是你做了什么讓他突然就對你失去興趣的事,比如,有的時候一個男人覺得一個女人臟了,可能就對她沒什么興趣了。”
“什么意思?”安夏兒眼睛一下睜到最大,“你是說他以為”
“誒誒誒,打住。”展倩道,“我就那么隨便一猜,再隨便一說,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是這樣,這不是廣撒想盡一切可能性嘛。”
“你還開玩笑?你知道我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
“知道。”展倩道,“但是,你不會真的就不回去了吧,按以前的情況,若是陸白這樣不明不白地說出這種話,你應(yīng)該回去死纏爛打才對,纏到他說實(shí)話為止。”
確實(shí),以安夏兒之前的性子,她會這么做。
安夏兒看著天邊的晚霞,悠長地嘆了許久,“展倩,你知道么,我感覺我嫁給陸白之后發(fā)生了太多的事,快樂的、幸福的、惆悵的、難過的如果這就是婚姻生活的話,我已經(jīng)被生活磨去了棱角,已經(jīng)沒有力氣伸出尖爪去撕碎一切壓迫我的。”
“”
“雖然我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但身為陸白的妻子,我要顧及太多。”安夏兒道,“我不能做任何掉身份的事,或會給他抹黑的事,擔(dān)心一不小心,就會有人說陸白怎么會娶了那樣一個女人”
如果刺猬愛上了一個人,靠近那個人的代價就是拔掉所有的刺,那安夏兒現(xiàn)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沒有刺了。
因?yàn)槁牭疥懓走@樣的話,她是真不知如何去生氣。
就是傷心。
因?yàn)樗杏X現(xiàn)在自己去鬧騰什么,也沒有必要,一個男人若不愛你了你鬧也沒用!
“小夏你別想多了。”展倩道,“你跟陸白走到今天,你忘了你們轟轟烈烈艷羨全城的事跡了么,陸白對你的好也忘了么。”
“我沒忘,但我覺得是他忘了我和他之間的過去。”安夏兒忍著模糊的眼睛,最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去不過我是要回去,畢竟我所有的東西都還在九龍豪墅,我去學(xué)校總得將我的課本和證件都拿上。”
展倩聽到這心一涼。“什么?你要回學(xué)校”
“不回學(xué)校去哪?”安夏兒苦笑。
“你別沖動啊,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
“但他是那么說的。”安夏兒道,“我親自打過電話給陸白,那些話是他親口對我說的,隨便我跟不跟別的夙夜他們走都行,什么意思,是說我無所謂了是嗎?”
“”
“既然我在他陸白眼中已經(jīng)成了無所謂,還有必要回到他身邊么?”安夏兒抬起微白的臉龐,“或許,是我對他太不了解了,他并沒有那么愛我。”
展倩沉默了半天,“那你呢?但小夏你還愛他不是么?”
安夏兒沒有說話。
緩緩將電話從耳邊放了下來。
她在洋房外面坐了很久,直到夕陽沉下了世界的地平線,只遺留下最后一抹炫紅在天邊。
最后她長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臉龐,“高興一點(diǎn),這個世界誰沒了誰都是一樣活著,是壞不過就是他不愛你了罷了,沒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是咬著牙說出這種安慰自己的話,因?yàn)檫@種話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
直到過了好半天,她的心情才有所平復(fù)。
總覺得在你溺水后可能發(fā)生了點(diǎn)什么事
安夏兒腦里響起展倩的話,倒是想起在她溺水后腦子里出現(xiàn)那個畫面,那個小女孩和那個夏叔的對話。
夏叔是夏國候吧?
那個小女孩是她?
那是她小時候在夏家的記憶么?
“也許”安夏兒眉頭攏了起來,“我真的不是夏家的女兒。”
最后,她自嘲地笑笑,“很好,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想知道的事吧?”
當(dāng)天晚上,安夏兒睡覺前去問安夙夜和安錦辰,“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我昨天溺水后模模糊糊地好像記得有人把我救上去了是誰啊?”
誰在當(dāng)時水電站開閘放水時,還不要命地跳進(jìn)去救她,說實(shí)話她還挺感動的。
不論是誰。
安夙夜探究地看著安夏兒表情,“姐姐不知道?”
安錦辰正蹲在那盆黑玫瑰前面,身體僵了僵
“不知道。”安夏兒聳聳肩,“我當(dāng)時意識很模糊,只是覺得像是有人把我?guī)先チ耍莻”安夏兒看著安夙夜的背影,眨了眨眼睛,“是你們,還是陸白那邊的人?”
后者的可能性最大。
因?yàn)楫?dāng)時她在上面,陸白的保鏢正在水電站上面走向他,緊跟著她跳下去,才能在她沉到底被淹死之前救她上來。
安夙夜笑了一下,“姐姐很感興趣這個問題?”
安夏兒愣了愣,“問問啊。”
“那”安夙夜一根手指放在唇前,清淺的鳳目在燈下折射出一絲神秘,“如果是我和錦辰救了姐姐,姐姐會以身相許么?”
“”
安夏兒馬上不敢說話了。
“那姐姐希望我和錦辰。”安夙夜笑得迷離,“是誰救了你?”
“呃”安夏兒突然尷尬一笑,抓抓頭發(fā),“其實(shí),這個問題好像真的不太重要哈,我沒死應(yīng)該謝天謝地了,總之當(dāng)時你們都在為我擔(dān)心,我該感謝你們每一個人。”
啊哈、哈、哈
她問這個干嘛!
自挖坑跳嗎?
安夏兒暗下捏一把冷汗。
“那姐姐若哪天想知道再來我吧,我一定告訴你。”安夙夜道。
安夏兒再也沒問了,馬上回她自己的房間了。
第二天,安夙夜要去市公安局辭這一個新局長的職位,讓安夏兒和安錦辰先去機(jī)場。
安夏兒坐在安錦辰的車上,看著車窗外流逝緩慢的風(fēng)景。
她視線掃過安錦辰面前的儀表盤。
車速從來沒超過過80碼
安夏兒嘆著氣,“錦辰,這個速度趕得上飛機(jī)么。”
安錦辰依然以龜速前進(jìn)著。
這一段公路被封了,他們的車是唯一開在這條公路上的車,在寬寬長長的大路上,他們的車速顯得非常的慢
安夏兒都想踩下他的油門了。
安錦辰的帽沿下,看不清他的側(cè)臉,只看到挺立的鼻子和下巴嘴唇。
他嘴唇一直抿著。
安夏兒嘆氣,“你”
“姐姐很想回去么?”安錦辰突然道。
安夏兒看著他,“是你們說今天陪我回s城了,不是么?”
“哼。”安錦辰唇角不以為然地笑,“那是照顧姐姐的心情,我一點(diǎn)也不想去s城,完全不想去,就這樣開車帶著姐姐離開”他頓了一下,咬著牙道,“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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