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力送音是靈力操作中很難掌握的一個技巧,學會這一手的,靈力契合度必須要在百分之七十以上,算是尊魂境n到家了。
燒疤老者是資深尊魂境,能夠與他同肩而立的自然也不會簡單。
莫辰看到這兩個人,頓時驚訝了。
當然,以他目前的境界,尊魂境早已不被他放在眼里,所以他驚訝的并不是他們的人,而他們做的事。
尊魂境是什么人?高高在上,超越了圣凡界限,不再螻蟻。
可就是這樣的人,卻甘愿為仆,這又如何不使人驚訝?
焦家不簡單,這個焦北明同樣也不簡單!
幾乎是在一瞬間,莫辰心里便已有了判斷。
當然不論莫辰有了怎樣的判斷,他首先要面對的還是那個最簡單的問題:
你是誰?
莫辰嘴角翹起一條弧線,抿嘴道:“我只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
白發老者目光一閃,寒聲道:“愛管閑事的人也分幾種,你是哪一種?”
房間內的氣氛忽然凝重,白發老者的問題實在過于尖銳,以至直指中心,是敵是友,全看莫辰如何回答。
很強勢!這是對方給莫辰的感覺,他不經意地看了焦北明一樣,見對方仍是置身事外,不由得笑了起來,反問道:“你們希望我是哪一種?”
莫辰的樣子,就像是在說一個笑話。但這個笑話并不好笑,不僅不好笑,反而讓人很生氣。
“我看你是來找麻煩的?”燒疤老者是第一個生氣的,他本就沒有好脾氣,能夠忍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跡,只是他還沒有出手,因為已有人搶先出手。
先出手的這人,竟然是白發老者,這個看上去很溫和的老者,脾氣竟然比燒疤老者還要火爆,雷厲風行,連個招呼都不打。
見白發老者出手,燒疤老者的火氣頓時壓下去一半,作為最親密的兩兄弟,他們對彼此都十分了解。燒疤老者相信,那個年輕人一定會得到他應得的教訓。
像莫辰這種不知所云的年輕人,白發老者已教訓過不少,從未失過手,他翻身彈起,像炮彈一樣轟出,整套運作行云流水,找不出一點瑕疵。
快!準!又發動突然,這樣的一擊的確很難躲過。
燒疤老者嘴角吊起,劃出一抹微笑,他已準備好嘲諷,好讓這個年輕人知道面對老人時應當保有的尊重。
可是,燒疤男子的笑容卻忽然僵在了臉上,準備好的嘲諷也腹死胎中,在他驚訝的眼神中,本已彈出的白發老者,竟然以更快的速度彈了回來。
他這才意識到,他們都忘記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這個年輕人并不是一個人來的。
彈飛白發老者的是一道半透明的光墻,樣式奇怪,一閃即逝。
閻合收回手掌,仿佛用盡全身力氣,伸了一個夸張的懶腰,抱怨道:“搞什么,火氣這么大,打壞了東西怎么辦?算你的還是算我的?”
越有名氣的地方,規矩往往越多,清譽齋作為鯨玄域第一乃至帝都都排得上名號的食肆,這的規矩當然也不會少。
打壞東西十倍賠償,就連焦北明都跑不了。
“你是什么人?能夠擋下我的攻擊,不應該是一個普通人。”白發老者面色鐵青,難看的有些嚇人。
閻合后退半步,乖乖現在莫辰身后,打了一個哈哈,道:“如你所見,我只是一個下人。”
“堂堂尊魂,竟然甘愿屈居人下?”白發老者不信。
“你們不也是如此嗎?”閻合打了一個哈哈,看向兩位老者的目光突然多出一抹笑意。他感嘆道:“焦家二老,白發疤頭的赤膽忠魂,在下可是早就有所耳聞了。”
白發老者無話可說,正如閻合所言,他們也是尊魂境,同樣也甘心為仆,大家都一樣,誰也沒有資格質疑。
“但你絕不是普通人!”
閻合道:“何以見得?”
“因為你認識我們兄弟。”白發老者語氣篤定。
白發、疤頭正是他們二人的名號,由于身份特殊,他們行事一直都很低調,名聲不顯,找遍帝都沒有幾人能認出他們。
閻合能夠認出,也是因為三十六域的復雜環境。
三十六域競爭激烈,是歷史遺留問題,由來已久,面對這種情況,彼此之間能不了解嗎?
他想和焦家合作,還不先把焦家查個底朝天?
“我想起來了,你是閻家的族老!”燒疤猛然驚覺,再看閻合時,一張臉已是冷若寒霜。
焦家與閻家的關系,如今正處在一種十分微妙的狀態,閻家族老今天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實在無禮。
閻合卻好像什么都不在乎,打了一個哈哈,笑道:“鄙人閻合,有禮了。”雙手抱拳,象征性的動了動。
聽到“閻家”二字,焦北明終于是有了反應,眼皮一抬,道:“原來是閻家前輩,失禮失禮。”
他嘴上說著失禮,卻沒有一點失禮的意思,坐也不讓一下。
白發老者的態度更是惡劣,冷笑道:“無禮之人何須禮待。閻合老鬼,你說對吧?”
魂力練到尊魂境,脫胎換骨,延緩衰老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閻合看上去只是六十出頭,真是年齡卻遠不止此,已過旬。
他這樣的年齡,被人叫上一聲老鬼也不為過,只是白發疤頭二人也并不比他年弱,若論“老鬼”,又怎么跑得了此二人?
三個老鬼?
“有趣有趣。”想及此處,閻合撫掌一笑,暢快之極。
白發老者皺眉道:“你笑什么?”
“沒笑什么。”閻合聳聳肩。
閻合為人就是這個特點,啰嗦不說,還有點莫名其妙,用一個詞概括,就是神經粗大。
當初他追捕莫辰也是如此,一時興起,直到莫辰顯露天羅漫步,閻合才算認真,沒想到卻被雷鷹壞了事,同時也為今時的命運種下因果。
燒疤老者可不管閻合是什么為人,氣得眼皮直跳,吼道:“姓閻的,不管你今天是什么目的,你都不要忘記,我們兩家可是有婚約的!”
焦閻兩家,一紙婚約,大婚臨近,閻家這個時候找上門開,究竟是為什么?
這是焦家二老此時最在意的問題。若非如此,他們二人早就將閻合轟了出去,又怎會這般廢話。
閻合的目光在焦家二老身上掃過,最后落在焦北明身上,他道:“老夫姓閻不錯,但已與閻家再無關系,代表不了閻家。”
焦北明目光一閃,抬起頭,詫異地看著閻合,問道:“前輩脫離閻家了?”
“正是。”閻合唏噓不已,就連現在他還猶如夢中。只是他很自覺,心態轉變也快,后移一步,恭敬地退到莫辰身后,頷首道:“這位就是我的主人。”
“恩?”焦北明眼中閃過一抹訝色,目光收回來,又不禁投到莫辰身上,他已不是第一次打量莫辰,每一次都很認真,每一次感覺都不一樣。
有古怪!
焦北明是很相信直覺的人,也許是n的真意特殊,他的直覺也的確很敏銳,別的不說,靠直覺救命的事情,就已經不下五六件了。
鯨玄域就一個焦家,家族大,子弟多,競爭也激烈,焦北明是長子長孫,焦家未來的第一繼承人,所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
沒少被人下黑手!
保命靠直覺,交朋友也是這個理,焦北明與人接觸,首先要看直覺。
但莫辰給他的感覺卻非常奇怪,時好時壞,捉摸不定。
既然看不透,干脆就不要得罪,明哲保身,這點道理,焦北明又何須他人教?
莫辰坐在對面,焦北明之所以無動于衷,就是因為沒看透,此時又聽閻合稱其為主,心里對莫辰不禁又重視了幾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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