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歐陽一鳴和龍澤在樓下聊了些,聊完回來正好看到女兒被龍皓宇那臭小子欺負(fù),顧忌女兒的面子,歐陽一鳴很用力地咳。
“歐陽叔叔,爸,你們來了!甭牭娇嚷,歐陽明月和龍皓宇兩人都知道有人來了,只不過歐陽明月很不好意思,不敢抬頭,將頭埋在龍皓宇胸前,看未婚妻害羞的小模樣,龍皓宇自然不可能也像她一樣,只得硬著頭皮向歐陽一鳴打招呼。
“不來,你是不是要繼續(xù)下去?”歐陽一鳴黑著臉道,無論哪一個做爸爸的,看到女兒被男人欺負(fù)估計都會不舒服吧。
“咳”龍澤也尷尬地輕咳了下,“歐陽,皓宇還受著傷,就算想做什么,也是心有余而辦不足,你大可放心,況且,他們未婚夫妻,又是血?dú)夥絼偟哪昙o(jì),這很正常,歐陽,給點(diǎn)面子”
龍澤為兒子說情道。
“龍皓宇,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你敢讓我家果果不舒服,敢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別怪無不給你爸面子。”歐陽一鳴不客氣的緊張。
“爸比,你在說什么?龍皓宇不是那種人!睔W陽明月聽到老爸對龍皓宇的警告,這才紅著臉抬起頭,嬌嗔地瞪著歐陽一鳴。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們這也是將丑話說在前,我和龍澤幾十年的朋友,免得到時候因?yàn)槟愦蠹疫B朋友都沒得做!
歐陽一鳴雖然也知道龍皓宇不會,但凡事都怕萬一,更何況龍澤的事現(xiàn)在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做為父親,他可不希望將來女兒遇到這樣的糟心事。
“歐陽叔叔,我以我的性命發(fā)誓”
“兒子,這個時候還叫歐陽叔叔嗎?”龍澤一聽兒子要拿命發(fā)誓,喚了兒子打斷了他發(fā)誓的話,盡管誓言這東西未必會成真,但自然還是不要說為好。
歐陽一鳴低首看著龍澤,有些不高興。
“龍澤,我家果果還沒嫁,知道你心疼兒子,也不必這樣吧!
“呵呵,歐陽,誓言這種東西,并沒什么可信”
“算了,不跟你爭,你還是趕緊問問你的人,問出那丫頭下落沒有!睔W陽一鳴上前,將女兒從龍皓宇的床上拽了過來。
“爸比”歐陽明月抗議地掙扎著。
“果果,就算你不餓,爸比也餓了,走,我們?nèi)フ夷銒屵浜湍愕艿艹燥垺!睔W陽一鳴覺得自己再留在這里會被龍澤,龍皓宇父子氣死,還是回家跟老婆,孩子在一起好,免得看到搶他女兒的男人不爽。
“歐陽,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去看看,也許”
“完全沒興趣,你只要找出那到人交給我就行了,其他的是你的事!睔W陽一鳴對于見那個女人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當(dāng)即帶著歐陽明月離開了醫(yī)院。
而此時,蘇曼婷和王亦可兩人坐在一起。
“蘇曼婷,你真是命大,二十年前留你一命真是大大的錯,說起來都怪我那笨女人,既然都已經(jīng)抓到了,為什么不弄死你,竟然又讓你跑了,簡直是蠢得不可救藥!
王亦可抱怨著,即使此時此刻,她依然有自信,龍澤不會殺她。
“的確蠢,蠢的相信你這樣的人,王亦可,就算當(dāng)初那個孩子是你用來要挾龍澤的籌碼,但是那也是你的女兒,是你十月懷胎生下的,你怎么狠得下心?”
如果說恨,王亦可是恨蘇曼婷的,但是蘇曼婷此時又何嘗不恨王亦可。她的兒子,險些就死在那個丫頭手上,但是想到自己孩子的時候,她同樣也想到了王一純,那也還是孩子。
“蘇曼婷,你這是打算愛烏及烏嗎?你別忘了,那是我的女兒。”王亦可譏笑道。
“亦可,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么多年了,你到底是為了什么?龍澤他不愛你!
蘇曼婷以為自己下得了手,可是看著這樣的王亦可,她還是狠不下心。
“那是因?yàn)橛心阍冢绻麤]有了你”
“亦可,二十年了,你還不明白嗎?不管有沒有我,龍澤都不會愛你的,愛情上沒有先來后到,也沒有人說你愛一個人,那個人就必須愛你,沒有這樣的說法。”
“蘇曼婷,你不要跟我說這些,我不想聽,也沒必要聽,如果那個死丫頭肯聽我的,去接近你兒子,再讓你兒子愛上她”
聽王亦可說出這樣的話,蘇曼婷嚇壞了,驚恐道:“你竟然有過這樣的想法,王亦可,你真的無可救藥了。”
這女人當(dāng)真是瘋了,如果一如十八年前,她一直那么瘋下去,是不是今天的事就不會發(fā)生了?為什么?為什么她要清醒過來?此時蘇曼婷不禁慶幸,慶幸兒子遇上了歐陽明月,慶幸王一純的叛逆。
如果王一純當(dāng)真成為王亦可的傀儡,她真得不敢去想,即使皓宇喜歡果果,那怕是兩人結(jié)婚了,但是如果這對母女真有那種惡心的想法,也難保有一天不會被她們算計。
“是啊,我早瘋了,早在十八年前就被你們逼瘋了,蘇曼婷,你和龍澤濃情蜜意,卿卿我我的時候,可有想過我有多痛苦?你沒有,你眼里只有你的幸福,蘇曼婷,我真恨,為什么我們曾經(jīng)是朋友?”
王亦可痛苦地抓著頭,她也不想的,但是她控制不了,她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愛龍澤,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恨,她試過,但是她真得做不到,除非蘇曼婷真得殺了她,否則這輩子她都無法不愛,無法不恨。
“你也要你女兒眼你一樣嗎?蘇曼婷,你一個人痛還不夠嗎?那個孩子很優(yōu)秀,你當(dāng)真就要這樣毀了她嗎?告訴我,她在那里?”
蘇曼婷問道,她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如果找不回王一純那么后果不堪設(shè)想。
“蘇曼婷,我們是情敵,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除非你向我磕頭,你向我認(rèn)錯,你發(fā)誓言,以后再也不會跟龍澤在一起”
“夠了,蘇曼婷,你明知道這不可能,你真的不在乎你女兒?”
蘇曼婷再次問,她沒有說王一純的名字,而是用女兒這個稱呼,就是希望能喚起王亦的母愛。
“在乎如何?不在乎又如何?這是她自己選的路,蘇曼婷,你別再浪費(fèi)時間了,別說我不知道阿純在哪,就算知道我也不會說的!
王亦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道。
“亦可,你希望龍澤死嗎?”蘇曼婷再次問。
“不,我沒有說過,我只是希望你死,我沒有要龍澤死”想到病床上的龍澤,王亦可朝著蘇曼婷大吼大叫。
“我想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你女兒現(xiàn)在并不是一個人,有人在幕后操控著,利用你女兒來傷害龍澤”
蘇曼婷剛聽到這樣的說法,也不愿意相信,但是回想那天,她和康雨霏被綁架的時候,兩個男人并不像聽命于王一純,相反的,王一純好像是聽他們的。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王亦可看向蘇曼婷,其實(shí)她是知道一些,只是她一直不愿意去想。
“亦可,以前,我們?nèi)齻人當(dāng)中,你是最聰明的,你比我和小米看問題都透徹,我想你女兒既然當(dāng)初做了那么多,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跟你說”
蘇曼婷說完后見王亦可不說話,她手摸到了刀,她在想要不要真的見點(diǎn)血。
“我知道的,那個人找過我,在五年前”就在蘇曼婷猶豫的時候,王亦可竟然開始說了。
蘇曼婷沒有說話,她在聽,聽王亦可說完,她怕突然打斷王亦可,她又不愿意再說了,只能將疑問先放在心里,等她說完再問。
“他問我想不想報仇?他說他可以幫我報仇,可以幫我得到我應(yīng)有的一切,那個時候,我的確有些心動,但是我也清楚,我哥不可能讓我離開香港的”
終于,王亦可停下了,蘇曼婷心里驚駭萬分,簡單點(diǎn)說,五年前就有人要針對龍澤了,不應(yīng)該不止五年,或許更早,也許十年,甚至是蘇曼婷莫名地恐懼,那個時候,他們在美國,卡里塔的事都交給了凡尼夫,為什么還要針對龍澤?
難道當(dāng)初的宮變中,還有漏雨之魚?
“亦可,你可還記得那人長相?”蘇曼婷首先問道。
王亦可搖首,略帶嘲諷道:“蘇曼婷,你還是一樣笨,既然你能想到,別人難道想不到嗎?他見我的時候,貼了大胡子,戴毒害墨鏡,除了是男人之外,我根本看不到他的臉!
“那之后呢?他沒再找過你嗎?”蘇曼婷很希望王亦可說得是真的,但是五年前,如果那個人在王亦可拒絕的時候就放棄了,今天的一切就不會發(fā)生了。
“有啊,但是事不過三,我拒絕了他三次后,就再也沒見過了,你不必再問了,三次,見到的都不一樣,就連聲音都不一樣。”王亦可接著道。
“那就是說那個人可能找上了”
“阿純?nèi)トA天市,要去卡里塔,甚至不愿意帶我,應(yīng)該都是聽哪個人的,蘇曼婷,你要是相信我,就趕緊告訴龍澤,那個人的目的,肯定是要對龍澤不利。”王亦難得好心地提醒蘇曼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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