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如此有雅興,那就一起瘋狂吧!”
對他們的參戰(zhàn),向罡天不僅不懼,反而是充滿著欣喜之意,長嘯聲中,法力加持,青焰鋪天而起,化做三丈來高的焚天之勢,更是將周圍百丈內(nèi)的空間盡數(shù)涵蓋其中!
第一次,向罡天發(fā)現(xiàn)原來施展神通手段可以如此的無所顧忌!如此的肆意妄為!體內(nèi)的金丹樹,在戰(zhàn)斗時簡直是就是一吸納天地之力的巨大黑洞,只要被納入體內(nèi),便能在瞬間被金丹樹轉(zhuǎn)化成自身的法力。
如此一來,戰(zhàn)斗中的消耗,竟是有些抵消不住!激戰(zhàn)三人時,法力不僅沒有消耗虧空,反倒是讓人生出修為增進(jìn)的念頭來!
所以,對他們六人的參戰(zhàn),向罡天是舉雙手造成!
或者可以說,他是舉六手贊成!
不錯,就在六人的這一刻,向罡天身子一晃,在其身后閃現(xiàn)出另外兩具由法力所化成的頭臂軀體,閃身進(jìn)入其中迎戰(zhàn)!
三頭六臂,近戰(zhàn)無敵!
對方的人越多,反而是越是勇猛!
很快的,石甲城等人便發(fā)現(xiàn)自己是錯了!這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時候勾魂閻王,其實(shí)就是個瘋子,一個戰(zhàn)力超群的瘋子。他的體內(nèi)似乎擁有著用之不盡的法力,他的戰(zhàn)技,更是有若無窮盡!
九人戰(zhàn)一個,卻是讓他們叫苦連天,不僅要抵御青帝諸天印的諸般攻擊,還需要對抗向罡天的貼身攻擊。更讓人郁悶的是,幾人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沒有停歇的機(jī)會,情況不像是九戰(zhàn)一,更多的像是一挑九!
這一戰(zhàn),絕對是九人步入金丹境后最為憋屈的一戰(zhàn),也是最為兇險的一戰(zhàn),稍有不慎便會粉身碎骨,身死道消!
說時遲,那時快,看時費(fèi)盡筆墨,其實(shí)雙方交手的時間也就是那么一兩息的時間,隨著那轟天驚爆聲響起,青焰化盡虛無,眾人的身形也是顯露出來。
尖埃落盡,向罡天傲立在眾人之中,嘴角含笑,睥睨四方,三頭六臂,無敵之姿盡顯。反觀令狐巡天九人,卻是無一不顯狼狽,身上或多或少是掛彩受傷!
“怎么?看幾位的神情似乎有些驚訝啊?本少這樣子讓你們很是震驚嗎?”
法象現(xiàn),向罡天不用轉(zhuǎn)動眼睛,卻是能將九人的神情盡數(shù)收入眼底,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視覺效果,讓人感覺是非常的爽!
“你……你……你這是法天象地?對不對?”段天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盯著向罡天,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道!
“看來你的眼光不算是太差!不錯,小爺這就是法象,廢話少說,動手吧!”向罡天可沒有與他們廢話聊天的心情,喝聲中身子撲動,六只手中青芒泛現(xiàn),就準(zhǔn)備再是一戰(zhàn)!
方才與九人激戰(zhàn),縱是短短一兩息的時間,向罡天也是感覺受益非淺,對三頭六臂的法象諸多玄妙,似乎也是多了解幾分。所以,現(xiàn)在縱是九人想停手,他也是不愿意!
“慢著!”
向罡天身影才動,九人如同是事先商量好的一樣,個個都是化虹而起,騰掠于虛空中,似乎只要向罡天敢有所行動,他們便會分散遁離。
令狐巡天那有些低沉而凝重的聲音響起:“小……向少,敢問一聲,傳言你是羽化門的弟子,可是真假?”
“羽化門?”向罡天聽這話,發(fā)現(xiàn)幾人似乎是不想再動手,有些無奈,身子微微一震,將機(jī)甲與法象俱都收入體內(nèi),奇怪地道:“是誰說的?”
他問這話純屬只是好奇,可落在令狐巡天九人耳中卻是大有不同。這證據(jù)分明是在責(zé)怪,換而言之,那他是羽化門弟子的身份也就是真的。也就是說,在這里,天老大他老二,自己九人都無法戰(zhàn)勝他,若是……
令狐巡天幾人從空中落下來,他們心中清楚,血洗令狐府的事情,怕是只能就此做罷,因為再追究下去,后果極有可能是令狐一族會在古武界中除名,那可就是真的得不償失了!
特別是在看到法天象地,知道還有希望突破至更高的境界時,他報仇雪恨的心更是淡了幾分!
九人的目光很是復(fù)雜!
古武界內(nèi),并無法象凝聚之法,眼前這人,是自己等人的唯一機(jī)會!唯一突破至更高境界的機(jī)會!
丟臉?biāo)坪醪豢膳拢膳碌氖敲髦狼奥贩较颍瑓s是滿心絕望!
令狐巡天看了眼身旁的令狐鎮(zhèn)遠(yuǎn)和令狐暮雪一眼,他突然身子一矮跪于地上,拱手道:“族中弟子不知向少身份,冒犯得罪乃是死在余辜,我等不查明事因便冒然行事更是罪上加罪!向少,我等三人愿率族中余者投入向少門下,世代為此贖罪!”
“老奸巨滑的東西,又被他討巧了!”
這話一出,段天臨和石甲城六人便是面面相覷,他們都是活了幾百年的老狐貍,哪里聽不出來,令狐巡天這看上去是為請罪而舉族投臣,可實(shí)際上卻是沖著那法象修練之法而去的。
要知道,向罡天手下并沒有什么高手,一旦得到他的忠心又怎么可能不會傳授,讓手下多幾個化嬰境的人呢?
六人心中大急,卻是不知要如何是好!只能在心里頭暗罵令狐巡天不要臉!這樣的話也能說的出來!
段天臨心中急啊,他的目光與段落陽、段三生兩人相交,看的出兩人也是心急,他上前跨出一步,朝著向罡天欠身道:“向少,本族從今開始,便立仁煌為族長,您看這如何?”
“段仁煌?”向罡天是真的有點(diǎn)懵了!一個羽化門的身份很了不起嗎?那一個是爭著要舉族給自己當(dāng)奴才,這一家卻是舔著笑臉說是要立段仁煌為族長。拜托,那是你們族中的事,和小爺有關(guān)系嗎?
聽到向罡天的問話,段天臨是連連點(diǎn)頭:“對啊!向少您不是說仁煌是你的兄弟嗎?以前族中虧他良多,從今日開始仁煌便是我族的族長,我等三人可在此立誓!”
說完,段天臨臉上禁不住得意之色,你令狐巡天能做的,我們也可以做,而且借口比你的還要好。
一是為奴,一是為兄弟,這兩者的區(qū)別可不是一丁半點(diǎn)的!
只是,段天臨卻沒有想到,段仁煌與向罡天有著怎樣的交情。不過也不怪他沒有多想,想想,向罡天之前可是做出一幅為兄弟兩肋插刀的樣子,能做到這一步的,又豈會是普通兄弟?
好吧,這下輪到石氏的三人著急了,眼見著他們的兩族都有了借口,那自己這族應(yīng)該怎么辦?應(yīng)該找個怎樣的借口,才能將自己賣出去?
石甲城絕對是從沒有想過,做夢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因為想不出借口賣掉全族而發(fā)愁。
三人面面相覷,實(shí)在是有些想不出辦法來!
“行了,小爺算是看出你們的心思了!”
就在石甲城準(zhǔn)備豁出去,把自己老臉丟在泥濘里踩三腳時,向罡天開口了!目光如炬,在三人的身上掃過,朗聲道:“小爺我知道的你們的心思是什么,不就是為這法天象地凝聚之法嗎?行!小爺可以傳給你們!而且也不用你們做什么奴才之類的!”
說完眼睛的在令狐巡天身上掃過,繼而道:“只要你們愿意,放開自己的識海,讓小爺在你們的靈魂上施展點(diǎn)小手段,那么這法象凝聚之法便會如愿傳授,如何?”
這話,說起來是輕巧,但實(shí)際上卻是比之前令狐巡天和段天臨兩人所提出的條件要苛刻的多!之前依兩人所說,就算是后面真的有什么二心,只要不見面就能保住小命。但若是依向罡天這話法,一旦有二心,那肯定是慘了!
眾人露出遲疑不決之色,這是將自己的小命完全交給向罡天,任由他擺布,由不得他們的不慎重考慮。
“看來各位是有顧慮,那咱們再說說吧!”向罡天隨手虛爪,地上的泥石隨之而起,化做成一張大椅子,向罡天坐在上面擺出個舒服的姿態(tài),然后才開聲道:“幾位都是族中高層人物,說說你們對龍魂武盟有什么看法?”
“跳梁小丑,不足掛齒!”
“宵小之輩,翻手可滅!”
……
“很好!看來幾位的心思倒是一樣,都是不將這龍魂與武盟放在眼中!的確,他們的所展現(xiàn)出的力量也就是幾個虛丹境的人物,憑著各位的身手想滅掉他們確實(shí)不是難事!”
向罡天笑著道:“不過,如果我告訴諸位,龍魂武盟實(shí)為一家,他們中有著六名與諸位不相上下的金丹武者,你們還會這樣認(rèn)為嗎?”
“這……不可能!”令狐暮雪急喝出聲,見著向罡天的眼神投過來,她又露出幾分懼色道:“我……我是想說,他們明爭暗斗多年,不可能會是一伙的。而且我曾去過其總部,并沒有見到閣下所說的高手!”
“暮雪閉嘴,聽向少說!”
如果在之前,令狐巡天或許不會開口,但現(xiàn)在自己最迫切需要的東西在對方身上,更重要的憑著眾人之力還無法戰(zhàn)勝他,所以令狐巡天在聽到令狐暮雪這近似無禮的話后,連忙出聲喝止!生怕向罡天生氣,絕了自己的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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