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府諸人,并不知道大禍臨頭。這些年,鐵氏的人已經(jīng)有些得意忘形。
背靠大樹,壓制鬼宮,整個湘西市內(nèi)可以為所欲為,又怎么會想到鬼宮敢對他們動手?可以說,這是做夢都沒有夢到過的事情。
可事情就是這樣發(fā)生了!
黑云降臨于鐵府上空,鬼歸看著站在身后的向罡天的兇龍,見兩人沒有任何的表情,當(dāng)即是張口一聲輕呼:“殺!”
五百余名鬼宮強(qiáng)者聽到鬼歸的令聲后,一個個是沖出那黑云,揮舞手臂,一道道勁力朝著鐵府轟落。
而就在眾人出手時,鐵府上空是憑空泛起一道道光紋,有符文為之流轉(zhuǎn),衍生出強(qiáng)大的能量,抵御眾人的攻擊。
這是鐵府的陣法防御。
轟轟轟……
一道密集的轟鳴聲中,光罩如舊,并沒有因此而破碎。
向罡天看在眼中,臉上是露出了然之色。鐵府有陣法相護(hù),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而是在自己意料之中的。當(dāng)即是給鬼歸傳音:“令,諸人集中一處轟殺,十息之內(nèi)給本座破掉這防御之陣。”
“是,大人!”鬼歸點頭應(yīng)聲,再次大聲下令。
得到他的吩咐,鬼宮諸人當(dāng)即是隨鬼歸的動作而動,集中力量攻擊光罩一處地方。五百余人的攻擊可以說是極為強(qiáng)大。不到五息的時間,鐵府的防御光罩已然有破碎痕跡。
兇龍將這一幕看在眼中,那微微緊握的雙手是松開,鬼宮的人能破陣,倒是不用自己動手。
鐵府內(nèi),事發(fā)突然,諸人早已經(jīng)是亂做一團(tuán),鐵峰、鐵河、鐵昆三人從府中深處現(xiàn)身,看著上空那壓至極低的黑云,三人眼中兇光涌動。
“鬼歸!本座知道你在!你可明白你在做什么嗎?你這是想讓整個鬼宮都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你是必死無疑!”鐵峰怒嘯出聲,而鐵河和鐵昆兩人則是雙手舞動,將力量注入陣紋中加持陣法。
看鬼宮諸人來勢洶洶,顯然是做了最壞的打算,那么現(xiàn)在最好的做法便是不讓防御陣破碎。鐵峰明白這一點,所以在咆哮出聲的同時,也是在暗中傳訊,給在東天宮內(nèi)的鐵氏諸祖?zhèn)饔嵡缶龋?br />
對于他的小動作,向罡天知道,但并沒有阻止,反倒是臉上露出笑容。鐵峰的做法,顯然是正合他借刀殺人的心思。不過事情也不能再拖下去,如果鐵氏的老祖從東天宮趕回來,那到時候可就達(dá)不成目的了。
“龍哥,速戰(zhàn)速決為上策!遲則生變。”
“本座明白!”兇龍等的就是這句話,聞言點頭,長身而起,那本是與正常人身高差不多的身體在這瞬間是化成三丈大小,手化龍爪,朝著光罩狠狠地拍落下去。本是已經(jīng)難沉其重的光罩,哪還能受得住兇龍這一爪,應(yīng)聲而裂,化做星星光點而消失。
鐵府的防御陣就此告破!
“殺!”兇龍一聲沉吼,身子居然是再增兩丈,化成五丈大小,雙臂有如粗壯的樹枝一樣,橫掃而落,鐵氏兩名準(zhǔn)祖境的強(qiáng)者迎來,只是一招,便在他的爪下化成肉渣,死的不能再死。
看到他這般兇威,鐵氏諸人是心驚膽寒,鬼宮眾人卻像是打了藥一樣,暴吼連連。
鐵氏太大意了,以為抱住東天宮的大腿便是真的無人敢前來侵犯,留守在族中的老祖,最強(qiáng)的也是就是鐵峰。
鐵峰,在六十年前都不是向罡天的對手,現(xiàn)在更是不堪,別說向罡天兩人,縱是鬼歸等人也足夠鎮(zhèn)殺他們的。
兇龍殺了兩人便是停下手來,回到向罡天的身旁站定,有兩人坐鎮(zhèn),鬼歸等人是越戰(zhàn)越勇,不到三十息的時間,鐵氏老祖級的人物已經(jīng)都隕落。
“屠府,斬草除根!”鬼歸大聲下令,雙眼中目光兇狠。看到這一幕,向罡天和兇龍兩人卻是相視一笑。
“龍哥,事情結(jié)束,你與鐵氏的仇怨也算是就此了結(jié),咱們走吧!”
“這就走?”兇龍聽得愕然,但很快是明白向罡天的意思,這是要將鍋甩給鬼宮。
“再不走,東天宮的人可就要來了!龍哥,你不會還想和東天宮的人拼命吧?”
聽到向罡天這帶著幾分調(diào)笑的話,兇龍的眸子深處閃現(xiàn)出一抹濃濃的忌憚之意,隨即是強(qiáng)笑道:“什么拼不拼命?那是本座不想與他們一般見識見識,既然你想走,那咱們就走吧!”
“嘿嘿!聽龍哥你的!”面對兇龍這死要臉的脾性,向罡天是嘿嘿一笑。
就在兩人準(zhǔn)備離開時,驀然間一股兇險的念頭在心中滋生。來不及多想,向罡天卷起兇龍,朝旁邊遁飛而去。
兩人的身影才是離開那黑云的瞬間,便見著一道金光從天而落,斬落在那黑云之中。
轟!金芒暴漲,黑云轟散,那金光卻是并沒有因此消失,反是化成萬千槍芒朝著鬼宮諸人刺殺而去。
向罡天和兇龍兩人也未能幸免,不過,分散而成的槍芒所蘊含的勁力也就對鬼歸等人有點殺傷人,對兩人而言卻是太弱了點。
兇龍雙臂化拳勁,將刺殺來的槍芒盡悉轟碎,腳下一震,便是要沖天而起。
向罡天哪敢讓他沖上去,現(xiàn)在出手豈不是替鬼宮的人擋了這殺劫,這可是壞了自己的計劃,連忙是出聲:“龍哥且慢,咱們不急動手,看看再說。”
說話間,伸手抓住兇龍的手臂,直接以遁地術(shù)遁入地下。
槍芒消散,兩人身穿紫袍的人手提長槍從天降落,看到早已經(jīng)是滿目瘡痍的鐵府,兩人的眼中透出濃烈的殺機(jī)。
鬼歸諸人看到這兩人,不由地是露出一抹懼意。
方才那一道金光化槍芒便是滅殺了鬼宮近百人。再加上之前滅殺鐵氏時所死的人,鬼宮五百人,現(xiàn)在只剩下三百多人。可就是三百余人,面對這兩個紫袍人,是無人提得起出手的勇氣。
“你們一個個好大的膽子,敢滅我鐵氏,都該死!一個不留!”
有紫袍人開口,手中長槍探出。一道刺眼的槍芒隨即驚現(xiàn)于世間,在這一刻,天地間仿佛是只剩下這一道槍芒,萬物無光。
鬼歸見著,心中大駭,這一槍的威力,超出他的想像。一槍,轉(zhuǎn)眼間能滅殺所有的人!他不敢出手反抗,也是來不及呼聲示警,身化黑霧而起,直接遁離。
與他一樣的,還有鬼憐花等老祖級的人物。
不過,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鬼歸這般修為。槍芒落下,黑霧震散,除了鬼歸和鬼憐花兩人,余者盡是被滅殺。
看到兩團(tuán)黑霧破空而去,兩個紫袍人并沒有停留,身影閃動直追而去。
直待他們消失不見,確定是已經(jīng)遠(yuǎn)離,向罡天才帶著兇龍從在下鉆出來。
“現(xiàn)在呢?怎么辦?追上去殺了他們?”兇龍開口,目露兇光地問出聲。
“走!”向罡天應(yīng)聲,按計劃,這已經(jīng)算是極為完美,符合自己的心思,接下來的事是不應(yīng)該再參與的!可看兇龍的樣子,向罡天明白,自己縱是不同意,兇龍孤身一人也會去找那兩人的。以他的戰(zhàn)力,真要是對上兩人,那是必死無疑。
兇龍似乎也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他看著向罡天,臉上露出抱歉之意。
“此行,只為心安!念頭通達(dá)才能修為增進(jìn)。鬼宮與你有仇,與我而言卻是我怨無仇,本座不想讓這事成為心魔,兄弟,你若是心中不愿,是可以不必去的!”
“得了吧!你不想讓鬼宮成為你的心病,我也不想讓你成為我的心魔!”向罡天嘻嘻一笑:“念頭通達(dá)方能修為增進(jìn),這點我懂!此行,咱們只圖心安。所以,咱們還是同行吧!”
“好!”兇龍點頭,朝向罡天一笑,兩人這才騰云而起,往平都山的方向而去。
卻說鬼歸與鬼憐花兩人,尚是未回到平都山,便被對方追到,結(jié)果自然是可想而知!自然是被其斬殺而亡。
向罡天和兇龍兩人趕到平都山,鬼宮已然是被夷為平地。而那兩個紫袍人早已經(jīng)不知去向。看到這般場景,兩人也是徒嘆奈何!
遲來一步,卻也是鬼宮的命數(shù)!
“兄弟,咱們就此作別吧!來日有緣再見。”兇龍的情緒顯然是有些低落,對這樣的結(jié)果有些難以接受,拱手做揖,準(zhǔn)備離開獨自上路。
“好吧,龍哥先行!”向罡天淡然一笑,兇龍性子雖然是兇悍,但是心性磊落,對這種借刀殺人的事有些難以接受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所以,要離開也是由得他去。
兇龍神色間有些愧疚地點點頭,拍拍向罡天的肩,才是破空而去。看著他離開,向罡天并沒有走,而是拍了拍衣襟朗聲道:“兩位,既然是有意相等,何不現(xiàn)身一見呢?”
說著,向罡天的目光落在一處虛空中,信心十足。
隨著他這話聲,虛空破開,兩道身影從中踏出,紫色長袍,正是之前的兩人。
“本座鐵彥偉,且來問你,你得如實招待,你不是鬼宮的人,緣何會來此地?你與鬼宮有何關(guān)系?”一現(xiàn)身,這鐵彥偉便是冷聲盤問,一旦向罡天的答案讓他不滿意,那他就會動手殺人的。
“仇家,晚輩與鬼宮之仇不共戴天!”向罡天實話實說,倒也沒有做假之意。
鐵彥偉聽到,微微點頭:“所以,你來此地是為報仇?”
“不錯!本座突破祖境,自然是要來找他們報仇,可惜的是鬼宮被人滅殺干凈!不能手刃鬼宮諸人,實在是是遺憾萬分。對了,兩位在此,難道這鬼宮是你們滅的?”
向罡天一臉的好奇之色,知道他們是鐵氏的人,但是對這兩人可是生不出殺意,反而是隱隱有感激之意!不管怎么說,鬼宮滅在兩人之手,哪怕是因為自己的算計,這也是替兩女真正的報仇雪恨,應(yīng)該感激的。
鐵彥偉兩人上下打量著向罡天,對他的話卻是沒有回答的意思,足是有十幾息的時間,鐵彥偉才是再開口。
“我等兩人乃是東天宮的天兵,有引薦之權(quán)!你既然已經(jīng)步入祖境,可否愿意隨我等加入東天宮?”
“這……”向罡天心中一怔,萬萬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事實上,對這話向罡天還真是有些心動了。
“若你成為東天宮的天兵,在外行事可以東天宮名號,若是能晉升為天將,你的家族將受東天宮庇護(hù)!且是可派天兵駐守你族中,如何?”
向罡天聽著,是明白了!
鐵氏諸祖投靠東天宮,但因為他們只是天兵,所以是只能扯這虎皮做大旗,并不是真正的得到東天宮的庇護(hù)。在出事后,也是只有鐵氏的老祖現(xiàn)身,并不見東天宮的人。但如果能由天兵晉升為天將,那是能真正的得到庇護(hù),東天宮會派出天兵駐守族中,再發(fā)生像這樣的事,便是挑釁東天宮,與其為敵的,是會遭到東天宮的全力反殺。
這樣一分析,與天宮所舉行的大比相較,好像是簡單了許多,也是少了許多的危險。至于說晉升為天將,向罡天一點都不擔(dān)心,借憑吞噬大道,境界的突破提升并不是什么難事的。
可以一試!
向罡天點頭一笑:“如此倒是求之不得,不過心中尚有疑問,成為天兵,平時可是要做些什么?”
“修練,天兵在天宮中是最底層的存在,除了修練便是修練!而且,天宮會提供最好的修練環(huán)境、資源、功法!”
“真的?這天下間還有如此好事?那……”
“不入祖境,天宮可是不會要的!”鐵彥偉打斷向罡天的話,冷冷地說道。
“是是是,那不知我是什么時候能去天宮呢?”
“你既然同意,那現(xiàn)在就隨我們走吧!”鐵彥偉伸手,一枚令牌在他掌中出現(xiàn),向罡天看的真切,這令牌正是象征東天宮身份的令牌。
但見著鐵彥偉將一股力量貫入其中,從令牌上是射出一道金光,迎天沖起,在空中做成一金光大道,通往天空深處。
兩人目光灼灼地盯著向罡天,伸手相請。
向罡天本是有意前去,自然是不會拒絕,不過在看到鐵彥偉動手后,是留了個小心思,暗中以吞噬之法將之前那紫袍人的找槍和身份牌盡是吞噬掉。而那些藥材寶物卻是留下,這些東西是尋常之物,是不會暴露什么的。
三人踏入金光中,隨后見那金光卷起三人,消失于天際。
在三人消失后,某處空間破碎,兇龍的身影從中走出來,看著那金光消失的地方,臉上是露出古怪之色:“居然是跟東天宮的人走了?你這小子又準(zhǔn)備鬧哪樣呢?算了,本座還是跟去看看好了!”
兇龍不放心向罡天,揮手撕裂虛空,再次消失。
天宮之城!
看似飄浮于地球上方的天空,實際上,天宮之城儼然是另外一個世界位面!而且這個位面遠(yuǎn)比現(xiàn)在的地球要高級,空間也是要穩(wěn)定許多。向罡天站在一處城池前,感受著天地偉力在洗滌著自己的身軀,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來。
天宮所在的位面,怕是真正祖界。
“走吧!先帶你去參與考核,記著,通過了才是天兵,如果你是通不過的話,那就只能成為我等兩人的奴仆!得我們的吩咐行事,這是天宮的規(guī)矩。”鐵彥偉像是突然間想起似的,輕輕地說道。
另一人,臉上也是露出戲謔的笑容。
這就是兩人真正的目的,向罡天的出現(xiàn)讓兩人感覺古怪,但他身上沒有鬼宮所特有的陰森鬼氣,所以是不能斷定兇與鬼宮間的關(guān)系。但兩人想出了個好辦法,就是將向罡天帶回來讓他成為自己的奴仆,這樣的話,不管他是誰也管他與鬼宮有什么關(guān)系,都是逃不出自己的掌控。
不過,兩人只是天兵,身份低微,帶向罡天回東天宮,有些必要的程序還是要走的。比如說,天兵考核!但是在兩人心里,那是斷定向罡天無法通過考核成為天兵的!而這一信心,是來源于向罡天所展露出的修為境界。
天兵初境,在沒有得到強(qiáng)大的功法、秘術(shù)、禁術(shù)的前提下,那是真的弱得很。
也正是有著這樣的信心,所以鐵彥偉才敢在事前說出來。當(dāng)然,他這也不是得意忘形,說出這話,更多是想借此言激起向罡天的怒意,亂了他的道心。
只是,兩人有點小看向罡天,對他們的話向罡天只是輕輕一笑,臉上并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
說話間,三人已經(jīng)是進(jìn)城,來到離城門不遠(yuǎn)處的閣樓前停下。
閣樓只有兩層,在這閣樓的門口,有兩名身穿戰(zhàn)甲的男子立在門側(cè),面無表情。
鐵彥偉示意向罡天停下,他是來到這兩人身前,遞上自己的身份牌,躬身道:“天兵鐵彥偉參見兩位大人!今帶一祖境修士前來參與考核!”
“天兵考核?規(guī)則你可是清楚?考核者入一樓堅持一個時辰,可為過關(guān)!”
“是!”鐵彥偉應(yīng)著,然后是轉(zhuǎn)身來到向罡天的身前,朗聲道:“行了,兩位大人已經(jīng)同意你的考核,去吧!”至于說怎么考核怎么過關(guān)的事由,他卻是只字不提。
方才的對話向罡天并沒有聽到,距離離得遠(yuǎn),而且那兩人均是天將境的強(qiáng)者,也是不敢窺探。現(xiàn)在看鐵彥偉那得意的樣子,明知這中間肯定是有貓膩,卻也是不得不應(yīng)著。
“好!兩位今日的大恩我向罡天記下了!以后必有報答!”說完,朝兩人拱手一笑,這才是朝那閣樓走去。
“來者,報上名來!”守護(hù)閣樓的天將出聲詢問。
“向罡天!”
聽到他的話,這開口的天將是取出一面令牌,隨指刻畫,繼而遞給向罡天。
“以精血煉化,從此以后你便是東天宮的人!通過考核自為天兵,反之為奴!去吧。”
說完,不等向罡天再說什么,這天將已經(jīng)是揮手將他送入閣樓內(nèi)。
向罡天只感覺眼前景色迷亂,等再看清時,人已經(jīng)站在一廳內(nèi)!這廳內(nèi)的陳設(shè)極是簡單,沒有任何的擺設(shè),有的只是那刻畫在地板上的紋路!在散著淡淡的光芒。
“陣紋?而且是幻殺之陣?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說是要破開此陣方能算過關(guān)嗎?”向罡天撓頭,這天兵的考核之法的確是讓人犯迷糊。
鐵彥偉兩人不說明,向罡天又怎么知道,天兵考核只要求在這陣中待上一個時辰,然后能自行走出去便算是過關(guān)。
當(dāng)然,這看似簡單,實際上可是一點都不簡單的。這陣是名為幻殺陣,一經(jīng)啟動,陷入陣中的人不只要是承受陣法的殺意沖擊,更是的避免陷入幻境。兩者間一旦是有一處露出破綻,那都是無法在內(nèi)承受一個時辰的。
不過,向罡天不知道,誤以為是要破陣才能算是過關(guān)。看到陣啟,自然是不敢耽誤,立刻是沉下心,以靈念觀望窺探這陣紋。
向罡天本是修練萬陣圖,精于陣道。現(xiàn)在又是證明得時空大道,對陣法的領(lǐng)悟是又上好幾層樓都不止。這幻殺陣雖說是厲害,但那也是針對旁人而言,在向罡天眼中倒是簡單,只用了幾息的時間,便是將這陣法參悟透徹。
隨后,手指刻畫,幾指落下,陣紋光芒消卻,這幻殺陣是被破解。
前后時間加在一起,也不過十來息的時間。向罡天站在廳中央,目光是落在樓梯處。那樓梯,是通往第二層的。
向罡天并不知道第二層是天將級的考核,里面雖然也是幻殺陣,但是比起第一層是要厲害的多,天兵境的人落入陣中,不用十息的時間便會被陣法所衍生的殺氣滅絕生機(jī)的。
在破掉第一層的陣法后,向罡天見并沒有人出現(xiàn),也沒有誰告訴自己是來聽通過考核,心中是再生誤會,以為是還要通過第二層才能算是成功。當(dāng)然,他有這想法其實也是不奇怪的。因為這閣樓是有兩層,本身又是來通過天兵考核的,又怎么想到第二層是會有其它的原因呢?
于是,他是身影閃動,朝著第二層走去。
第二層和第一層的陳設(shè)一模一樣,不過地板上的陣紋卻是要顯得復(fù)雜許多,尚是沒有踏入其中,都能感受到陣法所衍生的強(qiáng)大殺機(jī)。
向罡天目光落在陣紋上,眼睛中閃現(xiàn)出明亮之意!對這陣紋是大生好奇之心。同樣的陣法,原來只是做些輕微的陣紋改變,便是能讓陣法威力提升數(shù)倍都不止!
心中好奇心起,忍不住是參悟起來。
至于那陣法所衍生的殺氣,侵入向罡天的體內(nèi)直接是被吞噬,根本就對他沒有影響。陣法幻術(shù),更是無用。
此時的他一心破陣,心無雜念,幻無可幻。
這一次,所耗用的時間卻是比第一次要長出許多,足是用了近一個小時才是參悟透徹,動手破陣。
閣樓外,鐵彥偉兩人負(fù)手而立,見閣樓內(nèi)是毫無動靜,兩人不免是有些好奇。但在兩名天將面前,兩人可不敢有絲毫的放肆,只能原地等待著。
就在兩人感覺極是無聊時,二樓的窗戶被人打開,向罡天從中探出一個腦袋來。
“二樓的陣我也破了,這考核算是通過了嗎?”
“陣破了?”鐵彥偉兩人嚇得一個踉蹌,心中突然是升起一股涼意,這下可是闖大禍了!
門口的兩名天將聽著,也是嚇得腿腳有點發(fā)軟!
再看鐵彥偉兩人心虛的樣子,兩人如何能不明白?一人伸手化爪,直接朝鐵彥偉兩人抓去,另外一人則是飛身上二樓,看到廳內(nèi)的陣紋已然是滅了光芒變成廢陣,不由大怒:“臭小子,你是故意的吧?說,是誰派你來的?”
說話間,伸手一拳轟出。
見他大怒出手,向罡天也是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勁,但見那拳頭轟來,想也不想,直接朗聲開口:“定!”
這是天將級的人物,雖說是天將初境,卻也是遠(yuǎn)強(qiáng)于向罡天的。但是在大道禁術(shù)面前,他再強(qiáng)也是得認(rèn)慫。那沖出的拳頭速度陡然變緩,向罡天見狀哪敢再停留,騰云而起,直接往城外飛去。
眼見著他是要逃出城外,下面擒拿鐵彥偉兩的天將卻是出手,但見這人搭箭拉弦,三道勁力所凝成的箭矢破空射出。
嗤嗤嗤……
向罡天躲閃不得,這人的箭速度是太快,身子連中三箭,直接從空中跌落下來。
“敢來東天宮搗亂?全都?xì)⒘耍 鄙蠘菍Ω断蝾柑斓奶鞂臉巧舷聛恚樕F青,一臉的殺氣。
“陣法被破,此事非同小可。你我失職在先,如再殺了他們,如何向天王交待?難道你想死嗎?”擒住向罡天的天將開口,一番話,頓時讓那人臉上殺意消卻,露出惶恐之色來。
向罡天受傷不輕,但不吞噬劍體的強(qiáng)大也在此刻顯現(xiàn)出現(xiàn),承受天將三箭,傷勢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居然是恢復(fù)了幾分。將這天將的話聽入耳內(nèi),不由地眼睛一亮:“兩位,如果我能恢復(fù)這陣法,是不是就可以免罪?”
“恢復(fù)?你可知道……”
被定住的那天將聽之大怒,差點就又是一拳轟來。好在另一天將及時的制止住,沉聲道:“要多久?如果你能在下一個考核來之前恢復(fù)陣法,自然是可以免罪。但如果因此時驚動天王,你我到時都難逃一死!”
“放心吧,這幻殺陣簡單,用不了多久!”向罡天一臉認(rèn)真地道:“不過,我有一要求!”
“你還敢提要求?信不信本座一掌拍死你?”被定住的那天將聽的又是怒起,另一人則倒是一臉的淡然,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鐵氏兩人,沉聲道:“事情因他們而起,如果你能恢復(fù)陣法而不驚動天王,本座可以應(yīng)承,他們兩人的命是你的,生死皆由你!”
“多謝大人,不過我的要求簡單,害人終害己,只要他們死便成!”向罡天邪笑說出,隨即是從地上爬起來,取出一顆丹藥放入嘴中,幾息后,是朝那閣樓內(nèi)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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