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訾,不管你與馬老大他們之間有著怎樣的舊怨,現在,都是應該還了!”向罡天的臉上浮現出殺機,之前幾人隕落的一幕,猶在眼前。
取出一套衣袍換上,向罡天這才是踏步上前,伸手在那樹壁上輕輕一按,雷芒閃動,這棵已經不知存在多少歲月的枯樹,在向罡天的掌勁下化成粉末,悄無聲息地落入地下。
“這便是雷霆天體的強大嗎?舉手投足間都是暗蘊雷霆的狂暴力量!簡直是可怖!”
向罡天心中暗忖,縱然是他自己,也是被這雷霆天體的力量所震撼,與之前的噬劍古體相比,這雷霆天體顯得更是霸道,也是更為強大。
兩者相較,向罡天敢說,縱是噬劍古體擁有著吞噬力量,也是無法與雷霆天體正面硬撼的,同階之內,根本就無法抵御雷霆天體的狂暴力量。
昂嗚……
外面的兇狼看到枯樹碎裂,一個人出現在視線中,頓時是陷入暴怒之中,一只只是狂吼不已,目露兇光盯著向罡天是呲牙咧嘴。
“孽障,體香聒噪,不然的話給本尊受死!”向罡天輕喝著,踏步上前,朝著正前的兇狼是一拳轟出。
蓬!拳勁送出,化做成一團電芒樣直接涌入這兇狼的腦門中,繼而是奔涌其全身,待這雷芒消失時,向罡天是看到這兇狼化成焦炭色,全身猶如被烈火焚烤一般,氣血居然也是干竭。
“好強的力量!”向罡天再次震驚出聲,隨后,身影是化做幽靈一般,穿行于群狼之中。
十六條兇狼,向罡天也只是出了十六拳,便是將這些兇狼盡悉擊殺。等他停下來時,谷內已經是躺滿狼尸。
“強是強,但也是浪費了!”
向罡天有些感嘆,伸手拍在一只兇狼身上,運轉吞噬大法,所得甚微。不過,當這十六條兇狼的尸首化成灰燼時,向罡天的體內是傳出轟鳴聲,祖體是穩(wěn)定在極尊三品。
身化雷霆,呼嘯而去,轉眼間人是來到谷外。放眼觀望,看看四周發(fā)現并沒有什么變化。除了馬山五人隕落于此,怕是也沒有什么異樣的。
向罡天騰空踏云,朝著宋訾之前離去的方向飛去。一路上,自然是在心中推算一番,對宋訾的下落,也是有所知曉。
數個時辰后,向罡天從空中落下,出現在一處山峰上。極目眺望,在前方不到三千里的高空,一艘飛船浮于空中,而在下方,幾人正在力戰(zhàn)一只虎形兇獸。
這兇虎與之前所見的兇狼一樣,渾身上下浸潤著雷霆力量,每一爪每一撕咬間,都是伴隨著雷霆轟殺。與這兇虎撕殺的幾人,顯然就是宋訾等,空中飛船,自然也是他的。
向罡天凝目看著,眼中的光芒漸漸變冷。這只雷獸兇虎,應該是有著堪比五品極尊的力量。宋訾幾人想要斬殺此獸,并不容易。但宋訾身上有血蝕煞,不管如何,一旦他動用此物,兇虎是必死無疑的。
可是,身懷此異寶卻不動用,而是與選擇與兇虎拼命,那是否意味著他那血蝕煞并不能隨時可動用?
向罡天的心中浮現出這樣的疑問,不過,也不著急去試探,待他們殺掉這兇虎自己再出手也是不遲。想著,向罡天是悠閑地坐下來,看熱鬧。
而在那三千外的地方,宋訾五人也是感應到了向罡天,發(fā)現是他,宋訾的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來。
之前,明明是見他陷入血蝕煞內,怎么沒有化成血霧,而是活的好好的呢?
“不是功法有古怪便是身懷異寶,此人,可殺不可留。”宋訾心中暗忖,不管是因為異寶還是功法的原因,對自己而言,都將是一威脅。
心中思量,宋訾是暗中傳訊,給跟隨他的幾人。四人聽著宋訾的話,一個個是暗自點頭,眾人引著兇虎,朝著向罡天這邊靠近。
轉眼間,雙方已經是拉近千里,那兇虎是變得更為狂暴兇戾,顯然它也是發(fā)現了向罡天的存在。在它的認知中,顯然是認為這些人有埋伏。
不過,它依然是緊追不舍,與宋訾等人纏斗著,并沒的離開的意思。
再是幾息過去,幾人與向罡天相距已經是只有幾百里的距離,以他們的速度,那是抬腿便是來到。向罡天依然是保持著坐的姿勢,并沒有起身,似乎并不知道幾人的意圖一樣。
“小子,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本尊心狠!彼析ぱ劢怯喙庖恢痹谟^望著向罡天,見他還是坐在原地,連姿勢都沒有變化,不由地獰笑出聲。隨之下一秒,身子陡然騰空而起。
其它的幾人也都是如此,兇虎在這瞬間是失去了進攻的目標,那比房屋還要大的眼睛,是直接鎖定在向罡天的身上。
吼!一聲虎嘯,兇虎騰躍而起,直接跨越這數進里的距離,雙爪夾帶著狂風,朝著向罡天捕來。
向罡天自然是不會讓這兇虎撲到,但是他并沒有急著躲閃,而是在這時間里,居然是還有心思看了看站在高空中的宋訾幾人。
“臭小子,托大是吧?本尊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死!”宋訾惡狠狠地罵道,雙手間自有勁芒涌動,他這是準備如果向罡天逃出兇虎的襲殺,便親自出手要人命。
但是下一幕,卻是讓宋訾的殺心頓斂。眼見那虎爪臨頭,向罡天是彈身而起,一拳轟出。正面硬撼,以他二品的境界就是在尋死。縱然是祖體達到三品也是無用,根本就不可能敵得住兇虎的
宋訾心中暗忖,對這兇虎的力量,他可是心知肚明的。但是讓人震驚的一幕一出,向罡天的拳勁轟在兇虎的爪上,千丈兇虎是應拳飛退,撞地數百里的一處山體上,震得山峰破碎。而那兇虎就此是沒的再爬起來,沒了生機。
“這小子……我們走!”宋訾當機立斷,一聲長嘯,人是朝那飛船落去。鉆入飛船內,立時是破空離開。
一拳轟殺堪比五品極減的兇虎,宋訾立刻是意識到,這樣的人遠非自己能敵的。而利手血蝕煞對付,卻是得在得特定的環(huán)境下才行。要不然的話,根本就是沒有用的。試想,血蝕煞如果不能沾身,又有何用?再者言,之前見向罡天不死,宋訾在不明其中原由之前,也是不敢輕易再動用血蝕煞對付他的。
御飛船而行,宋訾的臉上露出森冷寒意。在跟隨他的四人,也是面露驚色,一幅驚魂未定的樣子。一拳震殺兇虎,是給幾人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無敵之像。
“老大,那小子定然是要為馬山幾人報仇,咱們不能與他硬撼,依我之見……”一名面相陰詐的男子,微瞇著一雙倒吊三角眼,在宋訾的身后輕聲說道。
聽到他所說,宋訾那驚恐的臉上漸漸地露出笑容:“很好,那就等他追來!
向罡天追嗎?自然是要追。不過他并沒有著急,而是來到那兇虎的尸首前,一掌按壓其傷口處,施展吞噬之力。
雷霆天體所蘊含的雷霆力量是太強,有著毀滅的力量。但是,經向罡天控制后,卻是能極大的殺死兇獸后,還能保留大部分的氣血。
兇虎的體型巨大,向罡天足是用了近半柱香的時間,才是將這兇虎吞噬干盡。得到兇虎的氣血,讓向罡天感覺自己的祖體是又增強幾分,這才心滿意足地朝宋訾逃離的方向追去。
以命運大道和因果大道推算,別說宋訾幾人只是先逃半柱香的時間,縱是一天兩天,一年兩年,也是能找得到。除非是逃離這雷葬大陸,那可能是會變得麻煩點。
風雷雙翼展開,人如驚雷,轉眼間,是已經在十數萬里之外。
宋訾一行人并沒有逃多遠,或許真和是時運不濟,幾人居然是又陷入兇獸包圍。這些兇獸形如地球上的老鷹,不過體形卻是要大得多,雙翼展開,超過兩百丈,速度快迅,而且雙爪的破壞力極強,向罡天親眼見到,宋訾的飛船是被一只兇鷹一爪抓得粉碎。再加上速度和那有如劍一般的尖嘴,完全是不亞于一個證得劍道的極品強者。
這些兇鷹的力量,或許比那兇虎是略有不如,但再加上其速度,完全是能戰(zhàn)那兇虎。更重要的是,兇鷹不是單獨一只,而是一群,足是有六只之多。
向罡天看到這一幕,不由地是笑出聲。
當真是惡人自有惡鷹磨。宋訾心狠手辣,行事乖張,這下卻是碰到了對手。
幾人躲在飛船中,根本就不敢與這些兇鷹正面迎戰(zhàn),只是在借用飛船那微弱的防御力來抵擋。
向罡天藏身于雷云中,看著這一幕,漸漸地,臉上露出思量之色。
看宋訾幾人的樣子,怎么感覺他們是心懷不軌呢?
難道他們故意表露出這幅樣子,就是為了引誘自己上當不成?如果自己是非要為馬山幾人報仇,非利親手殺他的話,那么見著這情況,肯定是會在第一時間出手,擊殺兇鷹的。而一旦出手,那他們肯定是會暗算自己。
這一招,與之前殺馬山等人所用的招數是一模一樣,完全沒有半點新意。向罡天搖頭一嘆,眼中邪芒殺動!或許,自己可以滿足他們的小小愿望,玩上這么一局。
想著,向罡天從雷云中鉆出,滿臉殺氣的飛掠而去。
飛船內,宋訾幾人一直是在注意著外面的動靜,苦苦堅持這么久,就在幾人準備放棄時,向罡天終于是出現了。這讓宋訾頓時雙眼發(fā)亮,精神大振。
“按計劃行事!老三,兇鷹幼崽的精血準備好了沒有?”宋訾目光盯著一人,輕聲問道。
“老大放心,兄弟早已經是準備妥當,只等他一旦靠近,那結果保證是讓他滿意。嘿嘿……”
“嗯,老四,你的陣法呢?可不能有失,一定得將他困在此地,要不然的話,以那小子的速度,這些兇鷹未必是能追得上他的!彼析さ难劬τ挚粗硪荒凶印
這男子顯然就是他口中的老四,聽到宋訾的話,男子沒有多說,只是伸出雙手,在他的雙掌間,一道繁雜的陣紋若隱若現,顯然他也是早就準備好,只等動手。
宋訾又看了看另外兩人,沉聲道:“兄弟們,老三和老四一旦得手,咱們便立刻遠離。就算這小子能殺得了這些兇鷹,他最后也是逃不過我們的圍殺。”
“老大放心,這一次,他一定會死的!彼哪柯秲垂,臉上露出殘忍之意。在他們的心里,顯然已經是將向罡天當成了死人。
“當然,他本事再大,也不可能逃得出一群力量堪比五品極尊強者的兇鷹追殺。就算是有意外,我們也會替他撥亂反正的,他必須死!”
宋訾說到最后,已然是咬牙切齒,仿佛和向罡天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樣。
就在他們說話時,向罡天已經來到飛船的百里內,身子陡然停住不前,目光看著飛船中的宋訾幾人,露出一道邪魅的冷笑。
對方的算盤是清可問題是他們根本就無法瞞過向罡天。甚至是向罡天都已經算得明白。試想,在這種情況下,怎么還會上前。
幾人與這兇鷹間的恩怨,向罡天也是推算出幾分,這些人居然是想以兇鷹幼獸的精血來栽贓自己,一旦讓他們得手,這些兇鷹所要殺的對像,立刻是會換成自己。所以,向罡天是在適當的位置停了下來,站在空中,冷冷地看著幾人。
“娘的,這小子還真是夠精的。真想不明白,如此精明的人,怎么可能會和馬山那種廢物走到一起?”
宋訾在飛船中狠狠地罵出聲,隨后是朝那老四點了點頭:“百里距離,行不行?”
“沒問題!不過陣法擴大,我等也是逃不出去,可能是有點麻煩!”老四狠狠地點點頭,說道。
“沒關系!”宋訾聽的是臉色微變,但很快是輕笑道:“沒關系,有你在,相信縱是陷我這陣中,我們也是很快就能離開的!
聽他這樣一說,那老四是毫不客氣地點頭應著:“這話,老大你說的不錯。有我在,能確保大家出陣。”
“那就動手!”宋訾聽到這話,是認真地點頭說道。
隨著他這話聲,那老四雙掌猛然外拍壓落,掌中的陣紋是閃動著光芒,瞬息之間越過虛空,百里之內,盡是在陣中。
那些兇鷹不識陣,但是它們是能感受得到這陣法給它們帶來的束縛力。一只只是狂嘯嘶吼,雙翅狂舞,掀起一道道強勁的風,欲將那些映在虛空中的陣紋給磨滅掉。但很顯然的是以兇鷹的力量,還不足以在短時間內魔滅陣紋。
向罡天也是在陣中,宋訾看在眼中,心里是大喜過望,一聲沉喝,人從飛船中沖出。朝著向罡天一掌拍出。在他身后,一臉陰險樣的老三取出一葫蘆拋入空中。
葫蘆打開,從中落下一道血雨,朝著向罡天而去。
這血雨,很明顯是那兇鷹幼崽的精血所化。當然,這也不用懷疑,因為當這血雨起時,那些兇鷹是發(fā)出悲憤的鳴聲,放棄攻擊飛船,朝著向罡天這邊而來。
宋訾閃身暴退,不管對方身上會不會沾染血,他都已經成為了兇鷹的攻擊目標。但在下一秒,宋訾的笑容才是浮現,便發(fā)現不妙。他眼中所看到的那道身影,正在緩緩的消失,轉眼間,是無影無蹤。
“該死,這小子好生陰險狡詐,我等上當了!”宋訾有些懊惱地說出聲,卻是也的幾分不敢相信的意思的在內。
但是,讓他色變的事情還在后面,藏于飛船上的老四,此刻是一臉的不解之色。
這是他親手所布的大陣,可以說,陣中的一切應該是在掌握中的才對。但是,讓他恐怖的是,發(fā)現在在大陣外,一層更是繁雜的陣紋出現,覆蓋在自己的陣紋上,甚至可以說是融合。
“老大,這小子是證得陣之大道的強者!”
老四吼出聲,聲音中透著深深的無奈感。他自己離證得陣道尚是差著那么一小步。但也就是這一點點的差距,讓他能清楚地意識到向下天所加上的陣紋之強大,那是自己在短時間內根本就破不了的陣!
聽到他這話,宋訾先是一楞,隨后是從心里冒出一股寒意。
自己幾人困在陣中,陣內有兇鷹幼崽精血,還有已然陷入瘋狂狀態(tài)的兇鷹。在這一刻,宋訾是想到一句話:害人終害己。這一折騰,卻是將自己的小命也搭上了。
“老四,你全力破陣!其它的人全力出手,保護老四!彼析ざ⒅呀浽谕饷娆F身的向罡天,咬牙切齒地說道,隨著他這話,右手張開,紅皮葫蘆出現在他掌中。
向罡天所等的就是這一機會,見他取出紅皮葫蘆,也是有所行動。伸手輕握左手間是多出一紋理古樸和石弓。握弓在手,以原力化箭,一箭射出。
石弓,自然是那誅靈弓。一箭射出,那原力凝聚而成的箭,是輕易地撕裂陣紋,釘在那紅皮葫蘆上。
宋訾怪叫一聲,但已然是來不及,那葫蘆中的血蝕煞猶如活物一樣,覆在他的掌上,轉眼間,宋訾是化成了血霧,變成那血蝕煞的一部你份。
血蝕煞,沒有了那紅皮葫蘆的禁封,此刻宋訾又死,那是完全成了瘋狂之物。血霧中,隱隱是有慘嚎傳出,更是出現一張張充滿著憤怒慘叫的猙獰之臉。隱隱中,似乎還看到宋訾的模樣。
帶著厲嘯聲,這血蝕煞是朝著那兇鷹撲去,只是幾息的時間,一只兇鷹也是化成血霧。
隨著兇鷹的隕落,血蝕煞也是變得越來越強大。在這之前,轉眼間,是由千丈大小化成萬丈,更是如有靈性一般,朝著其它兇鷹卷去。
向罡天看著,眸子中露出思量之色。
依著這速度發(fā)展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陣內的兇鷹和人都是難逃一死,變成這血蝕煞的一部份?蓡栴}是,到那時候,自己要如何才能鎮(zhèn)伏它。
如果任由其在這天地間游蕩,怕是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將會化成一場無法化解的浩劫。對整個雷葬大陸的人來說,都將是一場滅絕性的災難。
殺宋訾五人為馬山等人報仇,這是向罡天愿意做的事,誅殺這些兇鷹,讓它們無法為禍木雷城,這也是份內之事。
但是,如果因此而給整個大陸都帶來一場災難,卻是不行的。
如果是沒碰到,也就算了,但此事也算得上是經自己一手造成,自然是絕對不行。
想著,向罡天是飛身落地,靈念掃過,很快的是找到了被宋訾丟棄的紅皮葫蘆。宋訾是憑由葫蘆才能駕馭血蝕煞,如果能將這葫蘆復原,應該也是能解決此事。
將紅皮葫蘆拿在手中,向罡天的靈念探入其中,細細地感應起來。數息后,向罡天臉上露出驚愕至極的神色。
紅皮葫蘆中別無它物,只是于內壁上雕刻有一道細密的陣紋,而在觀察一番后,向罡天是發(fā)現,這陣紋所聚成的大陣,是擁用著吞噬與雷霆的力量。為也就是說,血蝕煞在下所懼怕的力量是雷霆之力。
向罡天的眼中露出一抹奇異的光芒,如果這個推測是真的,那自己完全是可以將這紅蝕煞鎮(zhèn)壓磨滅,讓它地法再為禍天下。
沖天再起,向罡天閃身進入陣內。
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陣中被困的兇鷹早已經是化成血慢煞,而與宋訾在一起的幾人,也是消失不見。
看到向罡天出現,本是已經歸于安靜的血蝕煞,如同沸水一樣,波濤洶涌地朝著向罡天而來,鋪天蓋地,竟是能覆蓋三十余里的虛空。與之前相比,是要大出數倍都不止。
向罡天見著,雙眼微合,眸子中銀芒暴閃,隨即右手拍出,一道雷霆從他的掌間涌現,布滿百里之地。
“雷霆——天罰!”
隨著這喝聲,一道道拇指粗細的雷霆憑空而降,布滿這陣內。向罡天看到,當雷霆落在那血蝕煞中,立時是有青煙升起,雷霆所過之處,血蝕煞消失,被轟滅。
“血蝕煞,乃是強者隕落,怨氣聚氣血而化,應該是屬于極陰之力。而雷霆之力,本屬極陽,自然是成為血蝕煞的克星。天地間,一物降一物,有陰必有陽,果然是如此。”向罡天心中明白,揮袖散去陣法,身子彈起,鉆入上方的雷云中,隨后,但見著雷云內雷霆轟鳴,一道道足是有百丈大小的雷霆從雷云中降落。
眨眼間,飄浮于高空中的血蝕煞消失干盡,再無一絲。
靈記查探一番,確定是沒有遺漏,這才是松了口氣。雷葬大陸,果然是證得雷霆天道者福地。在此地施展雷霆之術,遠比其它各界要強。
向罡天心中思量著,竟是生出些心思來。將來,或許帶著諸女隱于這片大陸,怕也是極好的事情。此念持,心中卻是不由地為之一痛。禁城事后,諸女音訊全無,縱是以命運因果推算,也是算不出她們的生死蹤跡,想要再見面,怕是不知道還要過多久。
不過,向罡天倒也是有信心,F在不行不代表一直不行。就算是從玉墟門那個人的嘴中無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等自己的命運與因果大道進入奧義之境,定是能推算出來的。只是那樣的話,卻是不知相逢在什么時候了!
想著,向罡天站在這高空中,竟是有些癡傻了。也不知是過去多久,向罡天被一聲慘叫驚醒,居高望去,但見著在前方數千里外的一座高峰下,正有兇獸在肆意屠殺。
而它所屠滅的對像,儼然是一不大的村落?吹竭@些,向罡天是大為好奇,城外居然還有人居住,這是超乎自己的想像外。
既然是兇獸肆掠,那自己自然是沒有坐視不理的原由。想著,向罡天是雙臂微振,再是施以空間折疊術,直接現身于村莊上空。
沒有任何的猶豫遲疑,揮手便是一道劍芒從指間沖出。
這兇獸不是虎,但是如虎類似,如果縮小到一兩尺大小放在地球上,向罡天倒毫不猶豫地認為它是貓。但現在,卻是只能當它是索人性命的兇獸。這姑且算是兇貓的兇獸身長只是百丈,可論及速度,卻是比向罡天所見過的兇虎更快。而這村中的人雖說也是肉身強大,但其力量那是遠遠不及兇貓的。
在它的爪下,這些村民猶如玩偶一般,任它玩弄于股掌之間。向罡天來到,自是不會讓眼睜睜地看著它逞兇。劍芒落下,輕易地絞碎其頭顱,滅殺這兇貓。
兇貓的力量,相當于是一品極尊,對向罡天而言,滅殺其真的很容易。
于他而言,只是舉手之勞,但對這個村子中的眾人而言,這卻是活命之言,讓他們無法報答的。足是數百人跪拜在地,對著向罡天的方向叩頭拜謝不已!
“大家都不比多禮,起來說話吧!”向罡天伸手虛抬,眾村民立時是感覺到自己像是被雙無形的大手扶住一樣,再也拜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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