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墨翟于火海之中,是循著方才那一陣妖女哭爹喊娘的聲音一路搜尋過去。果然是在一棵樹下尋見了那已是昏死過去的仰阿莎!
“喂!醒醒!快醒醒!……”
但是,無論墨翟是如何將她一陣拍臉晃腦,那仰阿莎卻已是沒了半點意識……而且始終是極艱難的大口喘息著,并時不時的又冒出一兩句來:
“父豪……阿母……”
眼見這妖女情況甚是緊急,而周圍的火勢卻已是要往他們這邊要燒來!
墨翟知道此時刻不容緩,便是先隨手取過一節折斷的樹枝,原地是耍了一套袁公劍法中的盤掃招式,是將堆積在周圍的枯枝腐葉是給清出了一片安全空域來!使其火勢不至于是直接往他們這一邊蔓延過來!
而后,墨翟又趕緊回到仰阿莎的旁邊,瞧見她如今的小腿上卻還被一截連根拔起的樹干給壓得是嚴嚴實實的!
墨翟見狀便想要是將其抬起,但即便是他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卻只見那一截斷木是紋絲不動,移不得半分!
此時墨翟卻是有急了,一陣慌亂之下又是急中生智,想到是可以折下一段稍粗一些的樹枝,撬在地縫里是往上用力一提……
此杠桿之法雖是合理,但是奈何這截斷木實在是太沉。墨翟這一使勁,卻只是將那一段當做撬棒的樹枝是給硬生生的折斷了!
墨翟眼巴巴的見著他手中的這一截斷枝,卻頓是感到有些手足無措……
“這……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墨翟突然卻又是靈光一閃,竟又是給他想到了一個點子來!只見他是手里持著那一截斷枝,又將其是墊在了那一截斷木與地面所形成的夾角中。
而后又從四處是隨手找來了與之大小類似的斷枝碎石,盡數將其是給填塞了進去。待是將這截斷木是取了支點固定住之后,墨翟又從旁是取來了一塊石頭,捂著鼻子跑到了仰阿莎被壓住的腿腳附近,往她被壓住的小腿下是一頓猛挖!
待他將土給刨開之后,只見得仰阿莎那條被壓著的腿順勢便往下一落,便是松了開來!
墨翟見得此狀,知道自己的法子如今是起了效果。卻也不及自鳴得意,立刻是將仰阿莎是給一把抱了起來,又往火場外是一路狂奔撤走!……
墨翟是往山腳下一路奔走,終于是抱著仰阿莎擇路奔出了火場。然而,正當墨翟是心下稍等,卻頓是感到心口是襲來一陣劇痛!而后,便是漸漸的又感到是有些體力不支。
“這妖女!……真是……為何是會變得這般沉重起來!……”
只見這墨翟是單膝跪著,將仰阿莎給平放在地上。并是強捂心口,又大口喘息,想是要將自己的氣息給調整過來!
但是,誰知這毒蠱發作,也是來勢甚疾!這墨翟還未是來得及將自己的氣息調整過來,便突然又是眼前一黑,失了意識。徑直是橫壓在仰阿莎的身上一并昏死了過去!
……
再說武維義和柯爾震西這邊,自是從巖洞中逃脫出來之后,便是在出入僰寨的必經之路旁是蟄伏了下來。
這一晚上,他二人躲藏在叢林之中也可謂是吃凈了苦頭。是值春夏交際,這一片山間的叢林真可謂是雨露濕潤,體感悶熱。因此,林間的蠅蚊蟲蝎也是甚多。
而他二人眼下卻又不敢擅自生出篝火,深怕是被不遠之處僰寨里站卡放哨的給察覺出來。所以,他二人這一晚自是免不了要被此處的各類蚊蟲是狂肆一番,這一身上下的痛癢難止,卻是將他們給整得是苦不堪言!
如此這般,終于是苦苦的熬到了次日清晨!按理說,既然是走姻的日子,這其他各處的僰寨也應該是要有些動靜了……但他二人苦守至今,卻是完全見不到是有來人的跡象!
“哎呦……難道這個巫主當時所言皆是拿來誑人的?這等了老半天了,卻是哪里見到有半個人影?”
柯爾震西在那倚著一塊石柱上一邊是撓手蹭背,一邊又神情頗為痛苦的與一旁的武維義如是言道……而武維義卻又如何知會曉此間的道理?也只感到此事的確是有些蹊蹺,不禁是往對面僰寨的竹架瞭臺看去。
“想你那弟婦之言,應當不是拿來誑你的!……柯邇兄弟,你往那邊看去!”
柯爾震西扭過頭去,見到武維義是拿手指著不遠處的僰寨。于是,便是順著他的手指方向放眼望去。卻見那一處僰寨的瞭臺之上,如今卻已是擠滿了人!而且,都是不住的往遠處眺望著……
“倘若只是來誑你的,那些僰族女子如今卻又是在那里張望些什么?由此觀之,走姻之事應是不假……不如我二人便于在此地是再靜候片刻吧!”
如此又是等了大半個時辰,這一條主路之上,卻依舊是沒等來一個人。柯爾震西見得此狀,便是等得極不耐煩的與武維義言道:
“走走走!不如是去到別處看看!哎!……本豪在這鬼地方卻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武維義聽得柯邇震西如此操切急躁的說,也覺得如今他二人在這一直候著或許真不是個辦法,便是與他點頭言道:
“好吧!……既如此,我們便再沿著此道,去到外面再瞧上一瞧。去看看那些其他各處的僰人卻是究竟去了哪里晃蕩!……”
于是,柯爾震西與武維義便沿著小路,又來到了他們來時路過的那一片溪水河畔。
突然!眼前的一幕情景卻是將他二人都是給看呆了去!
只見如今這一處溪畔,卻是到處都躺滿了人!而原本清澈的山間溪水,如今卻也是被染成了血色!……顯而易見,這一處所在定是在剛才發生了一場極為慘烈的戰斗!
而且,有一處腳印,卻是令武維義感到分外的驚奇!只見武維義跑去溪水邊上的一處軟泥,卻見此間的軟泥之上,竟是有一碩大的足印。于是,武維義便是將柯爾震西是給喚了過來:
“柯爾兄弟!快!……快過來看看!……你可認得這個?”
柯爾震西原本是已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去!而后,卻又是被武維義這一聲叫喚給驚醒了過來……見他是急忙趕去,望那是定睛一看:
“啊!這……這是夜郎象騎的足印!”
“夜郎象騎?!”
武維義聽得柯爾震西這一聲驚呼,便也不禁是急忙問道:
“難道說……這些僰人正是慘死于昨日的那些夜郎來人之手?!”
武維義一語問罷,只見柯爾震西是不住的與他點頭回道:
“嗯!……看樣子!……那些自夜郎來屠僰族之人,可遠不止那十幾二十人的!……竟是下得這般的血本,將他們的象騎也給調度了過來!”
武維義聽得此言,便算是知道了那些人的來歷。只見他又是一臉神情凝重的與柯爾震西說道:
“那些夜郎歹人既是選在今日動手,便足可證明那些夜郎人對這些個僰人的底細也是了解得很是透徹!……而他們之所以是埋伏于此,也大有是要將其一網打盡之意!……如今其母寨尚還無恙,此役卻是極有可能還尚未了結!不如我二人便循著這些象騎的足印尋去,靜觀其變!”
聽得這些,原本這柯爾震西卻也是不想管顧這些的,但是卻又轉念想到那個與自己一同伴大的族弟,如今卻也極有可能是身處絕境之中……縱是柯爾震西不想管這些僰人的死活,卻也終究不忍見到自己的族弟是葬身于此!
因此,柯爾震西念及此處,便是朝著武維義點頭應了下來。而后,他二人便是一路循著這些夜郎象騎的足印是追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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