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我有足夠的理由做這些事情。可是誰都沒有證據,還有,我不會與懷疑我的人做朋友的額,”
“我不是懷疑你。莫心。我只是。”
“只是什么,被我吸引了。你覺得你自己信嗎。”莫心說著自己都笑了,自己臉上的傷疤是怎么來的,她自己可是清清楚楚。“上北無端,我現在明明白邊的告訴你,我們從此兩不相欠,畢竟你也幫過我,還是就此別過吧,若是被人發現了,受傷害的只能是我,男人,只會為了權勢爭斗,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暗自傷神的,這種事情我經歷過一次就夠了。”
“這個給你,算是告別的晚餐、”莫心將手里的雞腿遞過去。“吃一口吧,我親自烤的。昕娘說是很好吃呢。”莫心將手里烤的有些焦的雞腿遞到了上北無端的嘴邊。
上北無端低頭無語,竟然此時一時無語。
哼哼,對付男人的方法不要跟他打,不要跟他講道理,你就跟他哭,跟他示弱,百試不爽。
“好吃嗎。好吃嗎。好吃嗎。”上北無端的嘴里滿是香噴噴的肉味和滿是莫心在耳邊的問詢。
“好吃,好吃。”嘴里一直不斷的重復著這樣的一句話。
“啪。”莫心手里的額鞭子落在了地上。關山和關峰嚇得一哆嗦。地上的飯菜,已經涼透了,兩個罪人一口都沒有吃。
不是怕有毒,是不敢吃。
莫心看著兩個落湯雞一樣的人。嘴唇抿著,像是在打量著兩個俘虜一般。那個眼神很是讓人不舒服,卻又是無可奈何。
“莫心小姐,能不能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二皇子。”
“我要是說了,會有什么下場呢、”,莫心臉上是溫和卻是危險的笑意。手里的鞭子明明是落在了地上,卻是讓人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感覺到了震懾。
兩個在戰場上的跟隨者薄影夜殺敵無數的隨從竟然在這里被一個女人嚇破了膽。說出去還不被人笑掉了大牙。
明明知道是不對的,但是就是忍不住的害怕呀。
“莫心姑娘,您菩薩心腸,我們兄弟兩個以后一定會好好的保護姑娘。絕不會讓姑娘遭受一點的傷害,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姑娘分毫。”關峰立誓一般。就差舉著三個手指了,要不是自己被綁著的話。
藥效過了,兩個人身上的粉色退去,整個人都軟綿綿的,被人從水盆里直接扣出來,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現在一看到莫心就開始雙腿大顫,說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常勝將軍的護衛何時怕過女人。
“噗。”一旁的只是睜著眼睛圓溜溜的看著的玄玲突然笑出了聲。覺得不妥,趕緊捂住了嘴。
“玄玲,你笑什么。”莫心張口問道。空氣突然變得安靜。
“沒什么。”玄玲趕忙的擺擺手。捂著嘴不敢多說話。以為自己做錯了事情又要挨罰,下意識的受驚的模樣,可想而知她之前的生活是如何的。
“說,錯了不礙事。”莫心鼓勵道。
“我是覺得這兩個男子說的話,自己都是小姐的手下敗將,竟然還大言不慚說要保護小姐。真是笑話。”果然從斐然的身邊出來的人就是嘴巴刻薄,莫心不只是第一次領教過了,不過這一次是幫著自己說話,感覺還真是大快人心。
“你。”關山和關峰頓時就轉移目標,瞪著玄玲。滿眼的殺氣,對于玄玲還是有一定的震懾力的。
“啪。”莫心一鞭子就甩在兩人身邊。
濺起來的水花打在身上,冷颼颼的。兩人又是一哆嗦。趕緊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的耗子。
“撿著好欺負的可不一定是個好主意呢。你們兩個,是不是太不把我當回事了。”莫心聲音變得冰涼。這兩個人雖然面上并沒有真的給莫心使絆子,不過,對于莫心的而態度莫心可是能夠清楚地感受得到的。
真正的強者就要在事情發生之前斷絕它發生的可能,這可比事情發生的時候祈禱事情的順利解決要重要得多。
“莫心小姐,你說怎么辦吧、”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一次可是真的感受到了。二皇子肯定是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貼身護衛此刻正被莫心一個柔弱的姑娘是以酷刑。誅心吶。
這一頓下去之后,以后看到莫心還不得夾著尾巴做人。
“給你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莫心指著前方樹下的一個人影。“把那個人的頭發剪了。人,隨你們處置。”
“哦。”關山本就以為會是以前欺負莫心的下人,運氣不好落到了莫心的手中。
“上北無端。”這個從來都是與二皇子對峙的死對頭,竟然會落在了莫心的手中。兩個人仔細的看了一番,確實是上北無端,莫心姑娘真的是厲害呀。
兩個人默默地心中豎起了大拇指。
“怎么。”看著兩個人磨磨蹭蹭不肯下手。“怕日后上北無端報復你們?”跟莫心呆的時間長了真的要懷疑她是不是會讀心術。
這沙場變幻莫測。要是以后兩人一個不小心落到了上北軍營,還不得瞬間就被當場拔毛了。
“也是,我也不是一個說謊的人,我們還是都保持善良吧。”莫心拿起紙筆。“玄玲,把信鴿拿來。給二皇子報告一下情況。”
“哦。”這里哪里有什么信鴿呀。莫心的一個眼神。玄玲就趕緊的去抓了一個東西過來。
“莫心小姐,已經減了。”“咔嚓。”一聲。
“呵呵,上過戰場的人就是手起刀落。”莫心懷里抱著一只老母雞。
“那個,那個是母雞嗎。”關山突然覺得自己手里的剪刀有千斤重,那落在地上的發絲就像是隨時能夠跳起來扼住自己的咽喉。
“對呀,你們倆兄弟為國除害,辛苦了,為你們燉個雞湯,大補喲。”莫心擠了一下眼睛。調皮的說道。
“智擒上北無端又剪了他的銳氣。在濼蒂城所有的人都會高看你們一眼。”要不是因為上北無端那張臉蛋長得還可以,莫心實在是下不了手呀。
哎,自己就是太仁慈了,時常都會因為自己的心慈手軟而自責不已。
兩兄弟面面相覷,任命的將手里的上北將軍吊了起來。這下子把柄一下子落在了兩個人的手里,跟上北將軍可是得罪死了。
要做罪人還是功臣,似乎兩人并沒得選。
“莫心小姐好厲害,就連二皇子的貼身護衛都任你擺布。”玄玲忍不住感嘆道。眼中滿是崇拜。莫心小姐平靜之中給人的臣服的力量要比起斐然小姐的暴躁的目中無人更加的讓人安心,更加的讓人臣服。
王者之氣果然真的就是天生的,只是,它呈現的時間或早或晚。
莫心將手里的信紙寫好,折成圓筒狀。
樹下一個黑影快速的閃過,地上的被咬了一口的雞腿不見了。
第二天,二皇子生擒了上北無端的事情就會傳遍大街小巷。輸贏總是會在一天見分曉。很多事情都是或早或晚都會出現,所有的挫折所有的事端都只是在延緩時間而已,你的延緩也是它的積蓄力量,到時候同樣是你無法掌控結局的時刻。
“小姐,這個簪子可真好看,大小姐成親的那一天,你的這個簪子可是陽光下散發出流光溢彩,真的比那鳳冠霞帔更好看呢。將那天的在場的全部的公子哥的目光都吸引來了。”玄玲眼中興奮的說著。好像那天的事情都是歷歷在目。
“你說,它會發出光彩。”
“嗯。那天特別的好看,幸虧大小姐沒有看到,不然,一定會搶走的。”玄玲一口斷定,從小,大小姐看到二小姐的東西都要搶走。
“是什么樣的光。是這樣嗎。”莫心將那簪子湊近了燭光。并沒有產生更多的奇異的光澤。
“這簪子上好像是少了一個東西。”
“東西。”
“嗯,對了,是珍珠,這上面是有一顆很大的珍珠的。”玄玲指著簪子上的一個淡淡的凹陷說道。
“珍珠?”莫心從不記得這上面有珍珠。那天,是誰給自己戴上了珍珠,又被誰給拿走了?
“小姐。我剛好有一個小小的珍珠。”玄玲在身上寶貝似的拿出一顆淡水珠。往簪子上一湊。竟然真的就散射出光彩的碎光。淡淡的燭光下竟會有如此的效果,若是在眼光下那該是如何的一種奪目耀眼。
“只是,那天的光彩比這更好看,可能是玄玲的珍珠不如小姐的珍貴吧。”玄玲訕訕的說。
莫心思索著,隨手將珍珠摘下來塞到了玄玲的手中。別人的東西,即便只是一個下人,也不能夠輕易地占有別人的東西。
玄玲受寵若驚,在拿出來的時候自己就后悔了,以大小姐的作風,是一定有去無回的。
珍珠,珍珠。那天自己的身邊確實有一個人的,為什么自己怎么都記不起來了呢。
“啊,嗷”院子里不時地傳出來一陣陣的慘叫聲。
關山和關峰無時無刻不得忍受著上北無端看著自己千刀萬剮的眼神。
莫心姑娘啊,為什么要這么折磨他們兩個人。他寧愿在這里受刑的是自己。
“吱嘎。”降夜露了,莫心打著一把傘。傘下是一襲淡黃色的少女,一襲面紗遮住本就朦朧的面龐。眼睛之中似是有螢火飛動。像是從燭光之中走出來的虛幻的影子,如果她不說話的話,美感還是很強烈的。
“上北將軍,今日我對于你的款待,如何。”粉紅面頰,吐字如蘭,聲音婉轉,卻是讓人不敢抬頭與她對視。
凡是經歷過莫心的手段的人無一不例外的聞到她的氣息都會覺得后會來到這個世界上。
“哼。”上北無端眼中是月圓之夜野獸的嗜血的顏色。不僅僅是恨意,若是現在將他放開,一定可以將面前的莫心撕成粉碎。
“哎呀。這上北將軍都渾身濕透了,夜寒露濕,可不要著涼了。你們兩個快去生火給將軍烤干。外來便是客,不能怠慢了。”
關山和關峰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剛要抬頭,又低下,弓著腰去撿柴火、
“莫心姑娘這是什么意思,不是說讓我們往上北無端的身上澆冷水,再給他扇風,干了之后再澆冷水嗎,怎么又變成了給他生火了。”關山小聲的嘀咕道。
“向來都會英雄救美,還不能美救英雄了。”關峰平日里不怎么說話,這一說話就是一針見血。
“哦,也是,這個上北無端長得也真是妖孽一枚。莫心姑娘這眼光是不是太高了點。上北城的皇城可不是這么好進的。”關山嘀咕道。
“別管了,只要咱家的爺清凈了不就好了。”
“對,只要這個心狠手辣三心二意的惡女人別再打擾咱們爺那就好了,管她跟誰好呢。能生個火咱兄弟倆也烤烤火。這么折騰了這么久真是渾身都涼透了,上北無端竟然還能撐住。”
“咔嚓。”身后是輕輕地踩斷了樹枝的額聲音。
“誰。”關山手里的額一根木棍向著一個角落了打去。
“吱吱吱。”一個小小的黑影竄出。
“噗。”關山手起飛落,一個細細的草枝穿過了那一個小老鼠的頭顱,腦經崩裂,被釘在了地上。
角落里,玄玲緊捂著嘴巴,一言不發,臉色已經嚇成了慘白。眼看著兩個人抱著一大捆柴走遠,整個人才如同爛泥一般滑落到地上,竟然不能走路。
院子里熊熊大火。將附近的濕氣一掃而光。
“小姐。”玄玲臉色還有些白。看著正在往火堆里扔柴火的關山兩兄弟。
“嗯。”莫心一回頭就看到了玄玲不正常的臉色,不過也沒有多問。
玄玲附上莫心的耳朵,將柴房之中聽到了話原木原樣的轉達給莫心。
“你擔心我?”莫心嘴角一勾。
“小姐。”受過再大的委屈。玄玲都沒有眼淚來的這么快,突然只是莫心的這么幾個字,瞬間就鋪天蓋地的委屈襲來。
“哭什么哭,你看我怎么整治他們兩個。趕緊把眼淚擦了,別再我面前哭,要哭就在男人面前哭。女人的眼淚只有在雄性面前才有價值。”莫心一把將自己的手帕塞進了玄玲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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