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望了有半日時間,闕子墨搖頭道:“簡族必敗無疑,弱勢越來越明顯了。”
費麗婷道:“我觀他的力量已是能與我和子墨相抗,這太妖孽了!”
儲秀華卻是目光轉向一處,那里正飛來一座船輦,其只是一個化嬰境初階女嬰圣。
費麗婷的目光也是轉過去,道:“是她,就是那日遇見的,曾與李頑交談過的女嬰圣。”
儲秀華疑惑地道:“我怎么看她有點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儲秀華向著周蕓衣招了招手,卻是周蕓衣見有三個界尊在此,不敢過來,隨時要戒備著逃跑。
儲秀華笑道:“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你與李頑是什么關系?”
周蕓衣望了望闕子墨和費麗婷,還是戒備地道:“我與他沒有深厚關系,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
費麗婷低聲道:“這小丫頭說謊了,那李頑對她是關懷備至,當時還勸她躲避呢!”
儲秀華深注周蕓衣,道:“你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到底與李頑有什么關系?”
周蕓衣卻是面有疑惑,遲疑問道:“你是勿念宗的儲秀華?”
儲秀華微訝,道:“你這小嬰圣在哪里見過我?”
周蕓衣道:“我曾聽過你的聲音,那日你們的鶴輦飛過,我與李頑都在另一座鶴輦。”
儲秀華這就想起來了,那日她雖然沒露面,卻是對面鶴輦的一眾人等也是瞧在眼里的,印象中這小嬰圣也在場,只不過離李頑稍遠距離。
儲秀華微笑道:“我記起來了,你那時也在那里啊!”
說著,也就不再問了,這小嬰圣防范心很強,只不過力量太弱,她自顧著身份,不想與其多多交談。而且看她樣,也是不想多說的,再問下去也可能問不出什么。
只不過,偶爾間她還是會掃過去一眼,暗暗猜測她與李頑的關系。
又是半日過去,便是周蕓衣也看出李頑必勝無疑,沒見到已是有三個世界境初階界尊被殺,其余的也都在吐血,戰力大衰,后力不足了啊!
周蕓衣也是早已為此震驚不已,李頑的力量已是強橫如此,在四件強大寶物相助下,更是能力戰她看不出境界的強大者,這該有多兇悍啊!想一想,當初他只有后道境的境界,這才過去多少年,就已升至化嬰境中階境界,實力更是強大到讓她也要仰望的地步。
她的心中不禁冒出一句:“李頑,真乃神人,妖孽天才也!”
簡族的界尊們終于崩潰,為了保命,四散而逃。
李頑腳踩三盤劍御劍飛行,快速追,將大部分都殺了。
襲殺時傷到的那個不能動彈的世界境高階界尊,此時稍稍能動彈了,也在逃跑,更是第一個被他所殺。這還不行,他又取出船輦,再一一追剩余的界尊,包括兩個世界境高階的界尊也給殺了。
待收取界尊的尸身后,他拖著滿身是傷的軀體,望向儲秀華,笑道:“儲秀華,怎么又與你
見面了?”
這就勾起了儲秀華的憤怒,道:“我問你,那日你為何獨自先走了?”
李頑笑道:“哪里是我先走,戰后我四處尋你,也找不到你,只當你把我拋棄了呢!”
儲秀華怒道:“胡說,滿嘴胡說八道,明明就是你先偷溜走的。”
李頑本就是為了保命,才不得已離開一些時日,方才不過是打趣她而已,此時笑道:“好好,是我先離去的還不行嗎!”
又是轉目望了望闕子墨和費麗婷,沖他們點了點頭,再飛至周蕓衣那里,皺眉道:“你怎么又跟來了?”
周蕓衣微笑道:“我沒有跟著你,只是在游歷,恰巧又遇見你了。”
此時,儲秀華船輦飛來,打量著兩人,問道:“你們是什么關系啊?”
李頑道:“你問這么多做什么,你怎么會和他們在一起,到了這里呢?”
儲秀華朝他白眼,道:“你問這么多做什么!”
好吧!這還報太快了,也是該的!
他也只是笑了笑,又對周蕓衣道:“要你尋一地修煉去,怎么就不聽呢,別再四處轉悠。”
周蕓衣微笑著點頭,道:“我正是在游歷中尋找合適的修煉地方,卻是沒尋到啊!”
這話不僅李頑不信,儲秀華也不信,她瞥了瞥周蕓衣,微笑道:“小丫頭,滿嘴謊言。”
李頑微微皺眉,道:“好了,現在就走,快去尋找修煉之地吧!這簡族的界尊正在四下找我,別離我太近,以免有危險。”
周蕓衣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操控船輦飛去。
李頑這才對儲秀華道:“儲秀華,我又要溜了啊!”
儲秀華忙道:“哎,我也要去呂族,一路同行吧!”
李頑笑道:“你就不怕簡族認為我們是同黨,把你列入剿殺名單?”
儲秀華微微一愣,李頑已是取出船輦飛走,很快就沒影了。
闕子墨在旁嘆道:“一人殺了簡族八十多個界尊,簡族還不瘋了,這血海深仇又是更深了,幾乎沒法化解。”
費麗婷搖頭道:“我看簡族是更恐懼了,李頑現在就能殺了他們這么多界尊,待以后成長起來還得了。”
儲秀華忽然罵道:“這小混賬,自己的力量還沒變的更強大,就敢招惹簡族,你們說說,他是不是蠢笨如豬?”
闕子墨和費麗婷對視一眼,都看出儲秀華心情不好,也不好接口啊!
李頑離開后,就又進了玄薇世界療傷,直待傷養好后才出來。不免感嘆缺少空間物體,就為養傷都是煩惱,什么時候能再擁有以往快速恢復的神奇啊!
繼續在轉悠,以望能尋到簡族界尊,可是哪有這么容易,往往都是在極為遙遠的地方錯過了。
卻是簡族再也聯系不到覆滅的這隊,都是感到不妙,可能是兇多吉少了,為此幾個強大者是暴跳如雷。
終于一日,有隊簡族界尊尋到那山谷處,望著這幾十萬里方圓
之地已是被摧毀的一塌糊涂,明顯經歷過一些界尊間的大戰,為此一片心涼。既然聯系不到那隊,甚可能就是在此全隊覆滅了,這李頑該有多強,才能做到如此啊!
簡族高層再次下令,要再次并隊,在未知李頑的綜合戰力有多強前,這是最穩妥的做法。這樣一來,簡族的搜索范圍就更不會周密,李頑也是更加難以遭遇簡族,這般互相總是錯過。
李頑終于決定,還是向呂族族地飛去,因為呂姿蟬也要到時間回來了。他不知呂公望和呂靜雯會不會按照他所說,讓呂姿蟬不要回來,不管怎么樣,【】是一定要去的。
這日,又是抵達呂族的族地外,此時恰好一年半時間。想必姿蟬回程要有一定時間的,或許呂公望和呂靜雯聽他所勸,已是讓她躲在外面了呢!
李頑覺得還是要問清楚的好,便再次彈射一個靈石,用聚靈成語之法相約這對夫妻來外相會。他定的地點是一千萬里外的胡倫山,這也是個標志性的高山,為地圖所標的。
蔥蘢青蔓密布的高山,坐落百萬里方圓,山巔直插云宵,也成為地圖好辨識的標志。
李頑的船輦駐停在山南一處,正是呂族的族地方向,等待著,他不知呂公望和呂靜雯會不會前來,也只有此法了。
兩個時辰后,一座五十萬倍速船輦從族地方向飛來,其站著一男一女,男的眉容俊朗,威儀孔時,女的姣若秋月,風姿綽約。
李頑見到,從船輦站起身,早就聽說呂公望是呂族第二強者,能夠擁有一座五十萬倍速船輦也是正常。
這畢竟是呂姿蟬的爹娘,也就是自己的岳父岳母,李頑恭敬行禮,道:“李頑在此有禮了!”
呂公望和呂靜雯打量著李頑,特別是呂靜雯曾經見過他,此時再見,心中頗為感慨!當初那個微弱年輕人,現在不僅能突破軀體世界的天地,還在無心界闖下諾大的威名,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呂公望面無表情,道:“你請我們前來,又有何事?”
李頑道:“不知你們二位收到我前一次傳信沒有?”
呂公望點頭道:“已是收到,不過……我們未予睬信。”
李頑心中“咯噔!”一下,暗嘆一聲,這么一來姿蟬應該在回來的路了。
李頑道:“我所說之言,句句是真,姿蟬現在有大危險,不能讓她回來,要躲一下為好。”
呂靜雯道:“可是我們難以相信,一個升仙境的界尊敢冒天下之大不違,要對姿蟬動手。”
呂公望也道:“無憑無據,就憑你口頭說一下,這如何能準。”
李頑真誠地道:“姿蟬是我的妻子,我甚是關心她的安危,這次也是言之鑿鑿,萬沒欺騙你們的道理啊!”
呂靜雯道:“那你說說,那女界尊為何要殺姿蟬?”
李頑遲疑了一下,道:“姿蟬的前生乃是仙,卻是在仙界仇敵無數,那女界尊或許是聽了某個仙人降下仙影來蠱惑,才欲來殺姿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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