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云不屑地道:“非情,你就別丟人了,你也不過是如我們一般見識淺陋,如何能知曉虛空中一些存在,他們會擁有何等神奇!”
易用笑道:“我贊成非情之語,我們是沒見過誰能悟出,才會認為沒有。本源只是虛無縹緲的存在,就如我修煉的是寒系,那就是寒的本源了,我曾在最冷之地修煉如此悠久的時間,又為何什么都悟不出來?”
詩云道:“是你沒這個好命,虛空中的強者無數,又能有幾個有這個好命啊!”
非情搖頭道:“就是因為這是傳說,我們才不會相信的,你沒見過,就非說有,這是個道理嗎?能說得通嗎?”
詩云語塞,求助看向尚博和元霞云,要他們大力助自己。
尚博聳了聳肩,意是愛莫能助,他也沒辦法助力。
元霞云道:“我雖然說不出來一二,卻是贊成詩云所言,既然相傳本源之存在,那么必有其存在的道理。況且,李元說的沒錯,他的妻子是真的悟出本源所在,已是尋去了。”
非情又是哈哈大笑,道:“元霞云,我一直認為你是一位溫婉雅致女子,不會做出和說出一些出格的事和話,卻是你總是打破我最初的觀感,不僅找了一個小虛圣為友,又說出這等瘋癲之語,我該怎么看你!”
易用也是搖頭,道:“元霞云,這話還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便是詩云都覺得元霞云之語難信,方才她之所以與非情爭論,是因為看其不爽,下意識地就要抬杠一下,現在也不得不力挺元霞云,道:“什么叫出格,瘋癲啊!我就信,怎么著?”
非情苦笑道:“看看,說不出個一二來,就會耍賴了!
尚博笑道:“這有什么爭的,不管是不是,有沒有,我認為該聽聽李元怎么說……李元,你就說說吧!”
李頑見尚博微笑看著自己,清楚他有時促邪的性子,道:“本源是為虛空最精華之源泉,最基本的構成,可謂無數,又秘至難尋。也是因為本源的存在,虛空才會無限神奇,無所不有。每個生命都是在自己的本源的牽引中誕生在虛空各處,而若想尋到自己的本源所在,不僅要有大智慧,還要有大氣運。易用,你雖然在冰雪中修煉極為漫長的時間,可是你就知道你的本源是寒嗎?難道就不能是冰,雪,凍,霜等等嗎?沒有擁有本命力量,虛空中的強者許多都是隨性修煉,只能說自己適合修煉某個屬性力量,卻不知自己真正的本源為何!
五大圣者,包括元霞云都在深思,李頑說的是傳說中都不會這般詳細,打破常規,也是打開了他們的腦洞。
李頑繼續道:“比如霞云,你擁有……寶物秘炎鐲,現在修煉的是火之道,那么你對火的親近度是最好的,可是火不一定就是你的本源,也許是炎,焰,焚等等,甚至還可能是陽,這都說不定的!
元霞云點頭受教,李頑見另四大圣者傾耳聆聽,又道:“探尋本源的過程,就是在探索生命最奧秘,最圣潔的過程,想要悟出本源是什么,又要去如何尋找,便要先悟出自己真正適合什么,千萬不要為相近的屬性困擾,要放開心扉去悟才行……”
李頑說了很多,都是自己的深切感悟,他對道最是親近,也因此對本源之道感悟很深,早已悟出自己的本源是為“空”,只不過他還不知如何尋找而已。
最后,現場氛圍轉化成傳道,李頑盤坐當空,周圍同樣盤坐五大圣者,聽他說著對道的領悟。
不知多長時間,周邊的道義凝聚成一團團厚厚的云,他們就若隱身于云海中的神圣,放射出鼎烈光芒,半隱半現著。
不時地就有道之甘霖漂浮灑落,又有道義宣聲經久傳來,還會突然從虛空中射來道之芒,輕撫著他們的身軀,異常地溫暖。
萬億里方圓的修煉者都因此受惠,無數強者奔赴而來,圍坐成一圈圈地,密密麻麻蔓延萬里,聞聽著道義的聆音,那緩慢深沉的聲音似有無窮的魅力,讓他們深陷進去,為之著迷。
妃莉婭從遠方飛來,望著遠方那欲隱入云層的六個盤坐人影,目瞪口呆,她怎么也不能相信傳道者是那個李元,這道義聲聲,奧義深深,便是老祖宗都沒這般雄厚的圣之道義!
她不甘落后,加入悟道者行列,一起隨著隱入云端。
雖然這七個人影已是為道義云霧淹沒,卻是那充滿奧秘的聲音依然響徹在這片天空,更多強者聞訊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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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日,一年年過去,道聲突然中斷,李頑站起身,看著如癡如醉的六個大圣者,微微一笑,一腳踏入更高空,就此升入小圣境,隱去。
這里雖然沒有了他的道聲,卻是道義已是濃郁之極,便是大圣者都沒完全悟透,不舍得離開。
八食煞和普古終于聞訊趕來,他們不知這曾是李頑傳道,卻是癡迷地加入悟道行列中。在李頑的運力下,這片方圓還注入了本元之氣,使得八食煞再也無需吃
食,安心領悟中。
五十年后,元霞云站起身,道:“我已悟出本源是什么,或許在哪里,我要走了!
在那幾個大圣者吃驚注視下,她轉望向高空,深情地注視著。
李頑早已隱入虛空中,此時注視著她,目中流露出一絲不舍。雖然她看不見,卻是一定能知曉,兩人之間的情感已至無須去刻意出聲,就知彼此的心意。
元霞云離去,李頑黯然一會,望向八食煞,他們還要有很長一段時間才能重修成小圣人,也只有如此,才能脫離冰花筒的桎梏。
李頑灑下一片祥云,籠罩在所有大圣者,還有普古和八食煞的身,這是圣氣之云,對他們的修煉大有益處。
八食煞因此修煉速度更加快速,悟道的靈性自然也大為增強,他們不知是李頑作為,只以為是斷脈位面展現的奇異。
又是一百年后,今雨首先向高空飄去,升至小圣境,成就真圣。
一百三十年后,沃風和沃雨成真圣。
一百五十年后,貢霓云成真圣。
一百八十年后,哲言和煙垂成真圣。
兩百年后,天宇成真圣。
就剩下舞雪,她本就是初入高級大圣者,不管在閱歷和經驗,都是遠遠不如另外七位,因此拖的時間更長。
同伴俱是升級,她似乎有些急了,修心不穩,為此速度大降。
這時,傳來一道聲音:“修行若險阻,心亂魔障現。舞雪,穩下心神,不要著急,以免心魔入侵。”
這道溫和聲音讓舞雪的心徹底安撫,由此陷入空靈之境,修煉速度也趨于平穩。
三百年后,舞雪終于修成小圣人,成就真圣。
陡地,斷脈位面為一層層力量籠罩,驅散了這里的道義霧氣,李頑等九人現出身形,一尊尊圣軀展現無盡圣芒。
所有強者望著他們的圣影,瞠目結舌,這等力量太強悍,有著揮揮手就能讓他們盡滅的恐怖氣息。
今雨目望普古,道:“我的真名是今雨,落難至今,你曾救過我的性命,我會給予你無盡好處。現在我要離去了,你可以去一個叫冰天雪地之地找我,我會在那里等你十萬年,若是你無法及時趕至,十萬年后就去緣滅位面尋我吧!”
普古大喜過望,倒頭就拜,恭聲道是。
別人都沒什么說的,李頑凝望著尚博和詩云,只是點了點頭,道:“你們很好,我送你們好處吧!”
說著給他們彈去三個好處,就與曾經的八食煞互視一眼,一起回歸萬劫位面。只有在這個位面,他們才能做到真正回歸,因為冰花筒只能影響到這里。
尚博和詩云如在夢幻中獲得三個好處,現在還不知有多好,卻是待用了后,他們是興奮若狂。又是納悶之極,這李元到底是何人,為何會對自己如此之好?
這其中,妃莉婭是最失落的,沒有領悟到更多圣之道義,還沒能結識神秘強大的今雨大圣者。我哪知你就是她,你們搞什么鬼,一個個都是高級大圣者,為何屈尊至這里,這是落的什么難?
今雨交代了秦小綠,讓她去尋自己,而李頑早已給了她三個好處。
九人一起同心協力,呼喚著冰花筒,得到神秘力量牽引,最終回至冰花筒內。
內里還有戚春夢等在那里,見他們同時幻現,驚聲道:“李……南浦在哪里?”
八人面面相覷,都是驚訝之極,應該一起回來才對,南浦去了哪里?
沃雨道:“難道冰花筒知他心性殘暴邪惡,不讓他回來了?”
沒人睬她的瘋傻話,今雨有些疑惑地打量著戚春夢,問道:“你似乎對他很關心?”
戚春夢淡然道:“不是,我只是發現他不在,覺得奇怪才問一問。”
舞雪也是問道:“你為何在這里?”
戚春夢道:“雪影圣尊已知曉冰花筒有著變故,派我前來看看,這才發現您已經與他們一起進了那萬劫位面。我詢問過冰花筒的靈識,它告訴我,它厭惡你們在此搞名堂,這才懲罰與你們,只要你們能拋棄成見,通力合作闖出來,必然能活命,還會獲得許多好處!
天宇嘆道:“果然如此,還是南浦覺悟的早,知曉了冰花筒的意圖,我們才能一起闖出來!果如冰花筒之意,我們在內里獲得許多好處,恢復后我的力量精進許多,便是圣之道義都悟出許多,這千年沒白受難!
煙垂望著四周,道:“我們盡早出去為好,雖然獲得了好處,我也不想再次力量大降去受那個吃不飽肚子的罪了!
眾大圣者點頭,向著外面而去,貢霓云留了下來,還有戚春夢也沒走。
戚春夢微訝,問道:“你為何不出去?”
貢霓云注視著她,道:“我知道你是誰,你不僅是新一代圣女,也是他的妻子戚春夢!
戚春夢點頭道:“既然你能知曉,想必他一
定有法讓你不會外泄!
貢霓云苦笑道:“沒錯,他控制了我,我必須要祈禱他不能死!”
戚春夢微微一笑,道:“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他一定與冰花筒的靈識在一起,我們還是出去吧!以免有著不可預料的變故!”
她的話音一落,突然李頑,或者說是南浦的身影幻現在冰花筒內,這只是圣影,不是他的真身。
冰花筒的憤怒意念傳來:“南浦,你乘我傳送你們回來之際,潛入我的意識中,欲如何?”
李頑哈哈一笑,道:“冰花筒,稍安勿躁,我只想知曉,你為何能做到桎梏住我的力量?”
冰花筒傳來意念:“你又有什么特殊的,我為何不能桎梏住你的力量?”
李頑沉聲道:“你令我很不安,若是不能搞明白,我絕不會離開這里!
冰花筒傳來憤怒意念:“我告訴了你,你是不是就能出去?”
李頑搖頭道:“我很不喜歡被誰操控的感覺,卻是為你以懲罰的方式桎梏,這讓我很不爽,因此早就圖謀潛進你的意識里。而在你的意識里,你已經虛弱到不能與我對抗,我們回來之時,就是你疏忽之時,是我的最佳時機。既然我成功進來了,想要我輕易再出去,可不是那般容易的?煺f,不然我就算不知這個秘密,絕對能毀滅你。”
冰花筒氣炸,又是無法,它怎么也不會算到這個南浦能潛進自己的意識中,要知道強大圣寶的意識便是人類強大者都無法攻破,只能去破滅,他又是如何進來的呢?
冰花筒傳來意念:“你先告訴我,你是如何進來的,我就告訴你!
李頑微笑道:“這就有些復雜了,我是化為你的氣息,施展了掌控之力,趁著你為我掌控部分意識,以你的氣息形式進入你的意識中,這種方式,我想當世應該只有我能做到吧!”
冰花筒沉默一會,傳來意念:“我不知你有何特殊之處,我能桎梏你的力量也應該是正常的,你要我回應,可是我真的不知怎么回事!”
李頑猶疑,似乎冰花筒沒有欺騙自己,可是他自信沒有極為特殊的情況,自己的力量絕不可能被這般桎梏。曾經自己為桎梏,那都是規則和冥冥中搞的鬼,真正的寶物和秘境是沒可能擁有這個能力,是它們遵循著某個規定,為世間萬物定下不可違抗的條件。
忽然,李頑心怵,他明白了,這一定是冥冥中做的,原來它一直在默默關注自己,這次就是它下的一道牽絆,差點害死了自己。
這種感覺很不好,雖然冥冥中對他已是無法,卻是它可以利用別的方式來害自己,就如這次冒進冰花筒內,就陷入了它針對的陰謀中。也許它真的只是稍微有點感情的機器,便是陰謀詭計也充滿了規矩的味道,執行后就會這般一直下去,不會再對自己出手。
李頑背脊發涼,很想罵娘,卻是罵又有何用,它只是個稍賦色彩的機器而已。
看來,若想做到真正地自由,只能超脫冥冥中的存在,他不清楚如何才能做到,至少不成圣尊前,都是無望的。
現在嗎!李頑在打著主意,這件冰花筒是為高品圣寶,自己又等于意識凌駕于其,似乎是可以收走的。
目光一瞥,就見戚春夢似乎在說什么,他只是圣影幻于外,真身在冰花筒的意識里,這便意識轉幻于外。
就聽戚春夢道:“夫君,別傷害它,它關系我能否尋到本源,我來至冰天雪地,實際就是為了它,只不過為雪影遇見,非要強迫我做圣女!
李頑點頭,回去后就意識散發出濃濃凜威,他需要以此來摧弱冰花筒的靈識,這般才能做到真正掌控它。
冰花筒并不甘心就此被控,頑強地反擊著,要與這個入侵的惡魔戰斗到底。
而冰花筒外的七個大圣者等了十幾日,還是沒見南浦出來,又是不敢再進去,隨著沃風和沃雨先離去,別的人也都相繼離開?磥砟掀职l生了意外,很可能永遠回不來,再等下去也沒意思,你的冤魂走好吧!
雖然他們是這般想,卻是這近千年的相處,都是對南浦或多或少改變了印象,至少舞雪是含淚離開的,以往她可是對南浦一向冰冷以待,目中總是充斥著鄙屑和厭惡。
他們離開,就有一個賊眉鼠眼地人過來,唉聲嘆氣地道:“李頑,你何時能出來?你倒是能玩呢,又想得到什么好處,讓我等了這么久。
與七大圣者不同,有德是無心無肺地不去了解情況,他絕不相信李頑會死,既然還未出來,一定又是在撈好處呢!
又是等了百日時間,有德的眼睛突然大睜,諾大的冰花筒竟然幻沒了,當空現出李頑、戚春夢和貢霓云的身影。
戚春夢滿面不舍地道:“夫君,我走了……”
李頑深情地親了親她的額頭,道:“一路小心!”
戚春夢獲得冰花筒,悟出本源所在,已是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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