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晨,蠻蠻迷迷糊糊的起了床,下了樓準(zhǔn)備洗漱,她是習(xí)慣用一樓的衛(wèi)生間,因為她喜歡一切大的東西,而這個衛(wèi)生間池子比較大!
可還沒進門,她就揉了揉眼睛,看著慌忙整理著衣服的林清瑤,張大了嘴:“姐,什么情況,你以身相許了啊?”
林清瑤臉一紅,看著蠻蠻,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應(yīng)該不會吧?我不記得了。”她看了看四周一片狼藉,頓時一咬牙:“難不成,那個家伙趁火打劫!我,我”
林清瑤紅了眼睛,沒過一會就看到了閻小刀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不斷的活動著脖子,而且,上面還纏著紗布,像是受傷了一樣。
“閻小刀,你這個王八蛋!”林清瑤眼淚打轉(zhuǎn),將他恨到了骨子里:“你居然趁我醉酒,偷襲,侵占,你,你過分。”說著就要哭,閻小刀卻滿臉郁悶,這他么一大早就扣個屎盆子在頭上,誰心情能好?
“喂,你這臭女人發(fā)瘋了是不是。”閻小刀無奈道:“神他么侵占你了,是,我是想侵占你,我現(xiàn)在就想侵占你,可你樂意嗎?所以你不樂意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
閻小刀一撇嘴,將脖子上紗布撕了下來:“看到?jīng)]?”
林清瑤一愣,蠻蠻也是撲哧一笑,頓時明白了:“姐,看來你冤枉好人了,一定是你喝多了在這里睡著了,不過姐夫脖子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啊,那紅紅的齒痕和你的嘴差不多形狀哦。”
林清瑤這時候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了,她終于依稀想起來了一些事情,似乎是閻小刀死皮賴臉要親她一下兌現(xiàn)承諾,而她那個時候雖然拒絕了,但內(nèi)心仍在掙扎。
隨后雖然被他親了一下臉倒也不是什么虧的事情,畢竟答應(yīng)人家在先,愿賭服輸,可內(nèi)心氣不過,所以借著酒勁就
林清瑤紅透了臉,她這形象算是全毀了啊。
“我,我要洗漱一下出門了。”林清瑤頓了頓嗓子:“對了,今天你送蠻蠻上學(xué)吧,我準(zhǔn)你一天假,你可以隨便轉(zhuǎn)轉(zhuǎn)。”說完林清瑤就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
蠻蠻激動的跑了過來,豎起了大拇指,小聲笑道:“姐夫,可以呀,雖然我姐酒后是會有些瘋狂,但其實也就對親近的人這樣,這證明,她心里可能已經(jīng)有你了哦。”
閻小刀驚喜的指著脖子上的紅印:“這么說,我這不是傷口,反而是個腥紅的獎?wù)铝耍俊?br />
“對,什么時候積攢到了10個,估計你就通關(guān)了。”蠻蠻開玩笑道:“不過,姐夫,我姐雖然酒后會有點瘋狂,但是應(yīng)該不會主動去咬你啊,你做了什么啊?”
閻小刀做了一個動作,嘴來了一個口技模仿了一個“幫”的聲音,蠻蠻頓時會意,臉一紅:“好哇,姐夫,你竟敢偷襲我姐,好在你沒有做更過分的事情,否則你可完蛋了。”
“那怎么會,我只會收取答應(yīng)我的報酬,不會強迫任何人。”閻小刀洋洋得意:“不過別說,你姐的皮膚真好啊。”
哐當(dāng)。
衛(wèi)生間傳來了一聲砸東西的聲音。
隨后,林清瑤羞憤的聲音傳了出來。
“家里沒有早餐,不吃早飯了啊!去買早餐去。”
蠻蠻一聳肩,吐了吐舌:“我姐耳朵很好的,姐夫,你快去買早餐吧,我要吃包子,一籠包子,不要珍珠包子,要大包子,我喜歡大的!”
閻小刀重新裹好了傷口,一翻白眼:“真是拿我當(dāng)傭人使喚了啊,算了算了,今兒我得到了一枚軍功章我高興,就破例出去給你們買早餐,你姐喜歡吃什么。”
“我姐呀,她其實喜歡吃煎餅果子。”蠻蠻偷笑道:“怎么樣,好養(yǎng)活吧,哦,順帶著還喜歡喝正宗豆?jié){。”
閻小刀心中一樂,他可就怕這老婆有大小姐脾嬌貴的不行呢,沒想到煎餅果子就能打發(fā)了,真是好養(yǎng)活啊,于是說了句,就出了門。
按照蠻蠻說的,往北走的一片陽光花園小區(qū)就能看到一個早餐店,這里的包子還挺好吃的。
于是閻小刀就買了要了一籠包子帶走,隨即輾轉(zhuǎn)尋找,就在小區(qū)門口找到了一個攤位,正巧是賣煎餅果子的,而且還剛好有豆?jié){賣,聞著味,是閻小刀喝不慣的那種正宗風(fēng)味。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卻看這個賣煎餅果子的中年人有點面熟?
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但這人帶著口罩,似乎是為了防止口水或者什么之類的濺入案板臟了為生,看起來還是比一般的攤位要正規(guī)許多,不過這也讓閻小刀無法看清他的真容。
他狐疑的走了過去,這煎餅攤客人還挺多的,而且還挺吵的。
“羅衛(wèi)中,你是不是該交會費了啊。”
這時,三個人走了過來,為首的那個紅毛一把推開了客人人群,那些客人雖然表面不滿意和生氣,但都不知道為什么敢怒不敢言。
那名叫羅衛(wèi)中的老板看到了這三人也尷尬的一鞠躬:“不好意思,狗哥,我女兒要上大學(xué),剛交了學(xué)費,您再容我兩天,我一定交。”
“他么的!”紅毛氣的一腳踹翻了他的攤子,蔬菜烤腸還有準(zhǔn)備好的一大鍋面糊灑滿了一地。
客人都嚇壞了,躲得遠遠的。
“咔嚓。”
羅衛(wèi)中握緊了拳頭,眼神帶怒。
“怎么?”紅毛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怒道:“你還想動手是不是?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了?你以后還想在這里賣東西嗎?草,沒我罩著,你他么早被城管趕跑了,羅衛(wèi)中,我看你是不想做生意了啊,有錢交女兒的學(xué)費沒錢給我們會費。”
紅毛一揮手。
幾個手下就抓起了羅衛(wèi)中一頓毒打。
而遠處的閻小刀渾身早已顫抖了,雙眼通紅無比,剛準(zhǔn)備叫出羅衛(wèi)中這個他永遠也不可能忘記的名字,卻見一個妙齡少女著急的跑了過來,她穿的很普通,可著急的小臉卻掛著精致,而且和英武的羅衛(wèi)中眉宇有些相像,看起來很干練,很陽光,也很漂亮,90分小美女。
“爸,你們滾開,別動我爸!”小美女推開了那些人,護在了羅衛(wèi)中的身上,眼淚猛的就掉了下來:“爸,我,我們不做了,走回家,學(xué)我也不想上了,大不了就和您一樣,去當(dāng)兵。”
“胡鬧!”羅衛(wèi)中怒道:“你大好的前程,我怎么可能讓你去兵營受苦,你快去上學(xué),這里沒你的事兒。”
紅毛卻眉毛一挑,走了過來:“呦呵,沒想到啊,你這糟男人也能生出這么漂亮的女兒啊?我倒是有個主意,不如讓她跟著我,以后你隨便在這里擺攤,我還每個月給你三千塊零花錢,算是給岳父的贈禮,怎么樣啊?”
“呸!你癡心妄想,人渣。”小美女在氣頭上,紅著眼睛嬌吒道,可紅毛起火了,上來就準(zhǔn)備一腳。
遠處的圍觀的人都嚇壞了,他們覺得,這個小美女恐怕今天是逃不了這些混混的魔掌了,這些人,可是本地道上山海會的人,惹不起啊。
羅衛(wèi)中反手護住了自己的女兒:“你們打我可以,不許打我女兒的主意,有本事,你們就打死我。”
“哎呦呵,還當(dāng)過兵?”紅毛冷笑道:“媽的,不識好歹,父女倆都欠收拾,給我打。”
小美女含著眼淚,看著父親忍辱負重的模樣,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心疼,又是生氣,也是,他父女倆只是平頭小百姓而已,父親更是傷病復(fù)員,現(xiàn)在腿腳不利索,又怎么能抵抗的了這山海會鼎鼎有名的二階干部紅狗的壓迫。
而現(xiàn)在又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情況,小美女心中都吶喊出聲了,這么多人,就沒有人來幫一下她父女倆嘛,這世道,這人心,難道就這么冷漠?
可就在她差不多絕望掉淚的時候,那即將落在了他父親后背的一記重拳卻被一只看似無力的大手給死死的擒住了。
一個面含殺氣的少年雙眼肅殺,保護了他們,站在了那滿臉驚愕的紅狗面前。
“有眼無珠的東西,他即便因傷復(fù)員腿腳不利索,但想殺你們還是很輕松的事情。”閻小刀怒喝道:“行,既然他因為某些原因不和你們動手忍著,但勞資可忍不了,來來,小爺陪你們玩玩,一群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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