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水綾雪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但閻小刀剛才是沒注意才會被拷上,這時縮骨功立了功,早已抽出來的左手反手一抓就擒住了水綾雪那嬌滴滴的手腕。
“什么?水綾雪在武術(shù)上居然被人反制了?她的幾個隊員都瞪大了眼睛?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水隊長在他們眼里除了皮膚外,其他可一點也不水,以她的身手,隨便解決三四個帶槍的暴徒。
“你可別小瞧了我啊。”閻小刀嘴角一笑:“我話還沒說完呢,我跟你走可以,不過事前我得問你個問題。”
水綾雪被他松開了手,退后了一步,警惕道:“什么?”她也很驚奇,為什么這個人居然能夠逃脫手銬,還躲開并反制了她的擒拿?這個人,遠不像看上去賴皮模樣般簡單啊。
“你現(xiàn)在在出任務嗎?”閻小刀問道。
水綾雪眉頭一皺:“沒錯,有什么問題嗎?”
閻小刀指了指她的頭發(fā),樂道:“你雖然披著這大波浪很女王范,很漂亮,但是有違警容警紀啊。”
“你說什么?我有違警容警紀?”水綾雪被氣上頭了,反嘴就說了一句。
“警容風紀第七條:男人民警察不準留長發(fā)、蓄胡子、留大鬢角和戴首飾女人民警察不準留披肩發(fā)、描眉、涂口紅、染指甲、戴耳環(huán)、掛項鏈等首飾。”閻小刀樂道。
“什么!”水綾雪被閻小刀一句話就將全部的話給堵在了肚子當中,她的幾個隊員都偷笑不止了,因為能讓水綾雪如此窘迫的人,除了她的局長老爸外,這閻小刀可是第一人了。
水綾雪怒道:“我剛才是在化妝偵查,沒看我穿著便衣嗎?這是特殊情況!”
閻小刀聳了聳肩:“那我走了,你原來是化妝偵查而已。”
“你!”水綾雪一咬牙:“行,懂得挺多啊你,看我回局里怎么收拾你這個家伙。”隨即就從口袋拿出了一根皮筋,草草的將頭發(fā)給扎了起來。
“這就對了嘛。”閻小刀伸出了雙拳靠在了一塊:“我就喜歡女人扎辮子的模樣,可以露出全部的臉龐,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沒有什么缺點,臉很瘦,好看。”
“噗。”隊員有一個再也憋不住了,笑出了聲。
水綾雪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還是被嫌疑犯如此調(diào)戲!
當下盛怒的用手銬直接將閻小刀給銬住了,然后將他推入了車中,怒道:“你只管趁口舌之快,到了局里,我讓你眼淚流下來。”
閻小刀卻在車內(nèi)唱起了歌:“出賣我的愛,逼著我離開,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蠻蠻雖然很擔心閻小刀,可這個時候跑到了車邊的她還是笑出了聲。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這么吊兒郎當?shù)模惴颍乙灰埪蓭煛!毙U蠻還是滿懂行的。
閻小刀笑道:“不用,你就在這兒等著我,不出一個小時我就回來了,就是去警局里喝杯茶,和這個美女警花聊聊天而已,哦對了,那個課外活動,你幫幫姍姍,讓她也參加,錢不夠的話和我說。”
蠻蠻點了點頭,嘻嘻一笑:“放心吧姐夫,你給我零花錢夠多的了,那個頂多不超過一千塊而已。”
砰!
剛和幾個送傷員驗傷的警員以及楊國秀交代了幾句的水綾雪正巧上車聽到了這句話。
而楊國秀坐的是另外一輛車,這關(guān)押閻小刀的車內(nèi),只有她和閻小刀倆人,外加一個當司機的警員,因為她生怕閻小刀再
用什么奇怪的手法掙脫了別把楊國秀給打死在車上了。
出了什么問題她也好及時控制住閻小刀這個神秘又嘴巴討厭到她想撕爛的人物。
這時,她瞪了一眼身旁的閻小刀:“你要再敢胡說八道一句,你看我不撕爛你那張破嘴。”
“喂喂,警花同志,人民警察的素質(zhì)去哪里了?”閻小刀咧嘴一笑,就好像他么的考生離鄉(xiāng)一樣,沖著外面看著警車的蠻蠻,羅珊珊以及一眾驚呆了學生們揮了揮手:“一會再見,我回來的時候,就是證明我清白的時候,到時候美女警花還和我一道來。”
水綾雪深呼吸了幾口氣,極力的忍著快要爆發(fā)的心情,還好車開的快,不一會就來到了四海市西城分局。
閻小刀被一路帶到了審訊室里,這可是刑警隊的特殊對待,也是水綾雪想給閻小刀的一記下馬威,所以破了紀律,直接將他帶到了這里來。
“喂喂,說好的喝茶呢?”閻小刀看著氣勢洶洶想要來個密室拷打的水綾雪,嘴角一笑:“我雖然很不喜歡愛死愛慕,但是我可以為你破例一次,來吧,愛我吧,拿出你的皮鞭,蠟燭,盡情的肆虐!”
“愛思你個頭啊。”水綾雪臉紅撲撲的,她還是第一次見這么膽大包天的嫌疑犯,到了審訊室里不害怕,反而他么的言語調(diào)戲?
“驗傷結(jié)果很快就出來了,你給我好好等著。”水綾雪坐在了他對面,問了一句:“姓名,年齡,性別。”
閻小刀樂道:“你老公,22歲,男,未婚,家里就我一個人,還有一個未婚妻,所以你只能當小妾,因為你沒她漂亮,也沒她身材好,但是也不錯了,女王范這個我很喜歡,偶爾嘗試一下也不錯。”
“砰!”水綾雪嬌吒一聲:“閻小刀!你給我老實點!”
閻小刀看了看她手中的卡片,聳肩道:“你既然拿著我身份證,還問我這些干什么?試問你們警察就會這一套嗎?那我看你們還是趁早別干了,什么少女失蹤案你們也破不了。”
這一句話,像是戳中的水綾雪的痛腳一樣,她雙眼一紅,一拍桌子,怒喝道:“你放屁!這個案子我就是死了,也一定要破。”
閻小刀倒是被嚇了一跳,門外的一個警員也聽到了聲音進來看了一眼,隨后悻悻的走了。
“我去,我不就是這么一說,你生那么大氣干嘛啊?”閻小刀問了一句。
“生那么大氣干嘛?”水綾雪怒道:“你只知道安逸的活在這個城市里,你有想過那些失蹤的女孩,很有可能已經(jīng)死了,或者被困在了黑暗的房間里,每天每夜的嘗試著以前從沒有感受過的恐懼和絕望是什么感覺嗎?算了,你這種人,怎么可能了解!”
可閻小刀卻非常鎮(zhèn)定的,平淡的說道:“我當然了解。”
水綾雪狐疑的瞪了他一眼。
閻小刀卻笑而不語,可心中卻在滴著血。
他只失敗過一次任務。
對,摩天樓,他永遠也忘不了這個組織的名字!一個專以非法勾當來營利的跨國犯罪集團。
他清晰的記得,他被困在了不知身在何處的地下室中,被嚴刑拷打,命都去了半條了,那是整整半年時間,吃的只有殘根剩飯,還是被丟在了地上沒有碗筷,只能用手抓著混著泥土吃進去的難以下咽的食物。
但他活了下來,最后找到了機會殺死了看守他的摩天樓組織黑衣人,終于撐著最后一口氣逃回了部隊。
他怎么可能不了解這種孤獨絕望的感覺。
但人和人終究不同,因為閻小刀相信,只要自己還活著,就不能放棄,因為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什么救世主來拯救你,我們只有靠自己拯救自己!
不過話說回來,閻小刀對那些失蹤的少女還是有同情的,畢竟她們可能正和這女警花說的一樣,經(jīng)歷著和他差不多的事情。
而且她們不過是柔弱的少女而已,驚慌失措下,多半是無法自救的。
閻小刀嘆了口氣,不過這些事兒交給警察去辦就好,他也不必多管閑事。
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門被打開了。
閻小刀笑道:“怎么樣,我是無辜的吧,是不是驗傷驗不出來?”閻小刀對自己的手法很有信心。
可豈料,那警員根本不是為了這事兒而來,他急匆匆的說道:“嫌疑犯出現(xiàn)了,在購物地下街。”
水綾雪一咬牙:“可惡,如果不是這個案子,說不定已經(jīng)抓到他了,加他們盯著,我馬上就去。”說著就沖出了門,也根本不管閻小刀了。
被拷在了審訊室中的閻小刀十分的無奈:“喂,有沒有管我啊?來個人陪我聊聊天啊?”隨即,在半晌無人的情況下,閻小刀就趴在了桌上數(shù)著數(shù)。
“去管閑事,不去管閑事,去管閑事,不去管閑事。”也不知道數(shù)了多久,居然睡著了。
當他被驚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1個多小時過去了。
“我去,我答應的小姨子要一個小時回去的啊,這可讓我丟人了。”閻小刀無奈一搖頭。
可門口卻經(jīng)過了一個中年人,看著他的警銜,居然是局長級!
“綾雪失去了聯(lián)系,你們怎么辦事情的?看住場子,盡快找出犯人窩藏受害人的地點,綾雪肯定深入虎穴了,給我好好搜查地下街,我馬上調(diào)派人手去支援。”中年人掛掉了電話,扭頭一看審訊室,眉頭一皺。
“來個人,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這里面手銬在凳子上,犯人呢?是辦手續(xù)放走了還是什么?”
一個警員跑了過來,驚呼一聲:“我去,什么情況,剛剛還在這里的?是個叫閻小刀的男人,是水隊長親自看管的。”
可中年人卻一陣搖頭:“不管這么多了,我要先救我女兒,所有后果由我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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