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認為可以交由他們?nèi)フ{(diào)查蕭太傅?”風六郎未答反問,早幾天前他收到了果剎送去的信,信稱那幾個擅長打探消息的殺手,都已經(jīng)表明愿為他所用,可那信當并沒有捎帶去那幾人調(diào)查出
來的結果。
“嗯。”點點頭應罷,果剎道:“他們雖是都調(diào)查出了樓主的恩師十多年前乃是明汐國內(nèi)家喻戶曉的俠盜,卻并沒有查出其成為俠盜之前的身份,故我想利用此次的事,再試探一番他們的實力,以便日后按他們
的實力來給他們安排任務。”
風六郎聽罷面容淡淡的道:“那有勞你去安排一下。”
話落,在果剎打開房門走出去后,風六郎緊擰著雙眉取下了面的銅色面具,深眸之有著濃到化不開的疑色。
早在數(shù)年前師父教他易容術的時候,他知道了。
連在他和師妹面前,師父都一直戴著人皮面具,并未以本來的面貌與他們相處。
這一點,只怕師妹也是清楚的。
可無論是他,還是師妹,都從來沒有去問過師父緣由。
堅信著師父終有一日會主動告訴他們緣由。
眼下……
他會找人調(diào)查師父,是因為他無端覺得只要查清了師父的身份,他的身世也能隨之浮出水面!
片刻之后。
聽到門外細微的腳步聲,風六郎立刻將面具罩,凝目看向房門處。
果剎敲門而入,徑直道:“樓主,有關蕭太傅那邊的事我已安排妥當,你可還有別的吩咐?”
“倒是沒有別的事了。”這般說罷,風六郎卻接著問:“收購人參那方面可還順利?”
“樓主不用擔心,雖說我安排出去的人無法將京城跟姚新縣城周邊的人參買到一根都不剩,不過他們會在不惹人生疑的情況下將收購范圍內(nèi)能買到的人參數(shù)量控制到最低,絕不會壞了樓主的事。”
“嗯,辛苦了。”
轉念,想到殷家在京城也有一些產(chǎn)業(yè),風六郎遂又道:“再讓人查一查姚新縣城的殷家在京城里有哪些產(chǎn)業(yè)。”
果剎聞言未應聲,沉吟片刻,啟口時問的是,“樓主既要對付殷家,可需要我在查出殷家的產(chǎn)業(yè)后,給他們使些絆子?”
風六郎點頭,“我正有此意。”
既然要斷殷家的后路,要斷得徹底一點!
……
東宮。
閻小小在找?guī)旆克诘墓Ψ蚶铮馔獾陌l(fā)現(xiàn)了一處類似開啟暗室的開關。
前世的她,對各種機關陷阱、門陣法的研究都相當深。
出于好。
她小心的在沒有觸動任何機關陷阱的情況下進入了暗室。
叫她意外的是。
她原本以為是藏了什么秘密的暗室里,放的卻是琳瑯滿目的珍寶。
數(shù)量之多……
直要勝過她從前潛入過的皇家藏寶閣!
想著從挑選一樣帶走便能回本了,閻小小捏著下巴逐一看了起來。
約莫過了一刻鐘。
遲遲沒有選定要拿什么走的閻小小忽然聽到了暗室外傳來的些許聲響,她立刻左右環(huán)視,尋找藏身之處。
哪知!
她還沒有確定下來藏身的地方,瞧見了一塊熟悉的玉佩。
那不是要打開師兄母妃留給他的寶藏所必須的七塊玉其之一嗎?
顧不細想,閻小小在確定了藏身位置后,順手把那塊玉佩拿走了。
緊接著暗室的門打開了。
閻小小收了自身氣息看出去,見進到暗室來的人是聞人胤跟兩個黑衣人。
觸及那張與自家?guī)熜稚袼频哪槪愋⌒∥⑽⒒猩耖g聽見聞人胤問:“筳逸情況如何?”
“回殿下話,屬下將筳逸少爺送回御酒坊的時候,主子安排的人已成功將御酒坊內(nèi)筳逸少爺服用的藥全部取走,此時雨柯當家在前往太醫(yī)院的路。”
“本宮問的是他可有生命危險。”
“這……”
兩個黑衣人面面相覷,一時不敢應答。
筳逸少爺自幼便有心疾,每每病發(fā)之時,若是不及時服藥都會有生命危險。
殿下知情還那般問定是很擔心筳逸少爺。
可……
他們也不是大夫啊!
聞人胤等了片刻不耐的道:“讓南祭派人去一趟太醫(yī)院,趕在筳逸母親之前以本宮忽然身子不適為由,將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都給本宮叫到東宮來。”
“是。”
兩個黑衣人應聲而去。
聞人胤則去到了暗室內(nèi)某處,打開一個暗格,從取出了一個金黃色的瓷瓶來。
擔心被發(fā)現(xiàn),閻小小也沒有仔細去看聞人胤手的瓷瓶,只很快又聽到了暗室門打開的聲音,同時還有一道平穩(wěn)到聽不出絲毫情緒的男聲響起,“殿下,太醫(yī)很快會到了,您該做準備了。”
“南祭你說……母后會不會因筳逸病發(fā)卻無藥可服而亂了方寸?”聞人胤側頭看去,深邃的墨眸當似有將至的暴風雨,冷沉得駭人。
“屬下不知。”
南祭不敢妄議,只低頭淡淡說了四個字。
聞人胤也未再問,把手瓷瓶納入袖便拂袖出了暗室。
等到那二人相繼出了暗室,閻小小從藏身的位置走出,去到聞人胤打開的那個暗格處瞧了瞧,最終卻沒打開暗格來看,直接走了。
她突然有些好筳逸跟皇后的關系。
……
悅顏宮。
閻小小將沐棠叫醒來的時候,見沐棠格外的憔悴,都隱隱有了黑眼圈,她立刻問:“是不是你之前打了皇,被皇查到你身來了?”
沐棠違心的搖頭,垂眸道:“近日我成天都在提防婉妃把那香精用到其它宮妃身,太過疲累了。”
話落,沐棠扯開一抹笑道:“師父你不用擔心,我只是有些睡眠不足罷了,沒別處不適。”
“她婉妃要將香精用到什么人身,讓她用便是,你何須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把自己累成這樣?”閻小小問罷瞇了一下眼,直覺的認為沐棠有事隱瞞。
“到底是我?guī)屯皴I到的東西,若有人因它遭殃,我心里會過意不去。”沐棠這話倒不是敷衍閻小小的,而是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另外……
她最為擔心的是皇招。畢竟皇之前說了要是有人把那香精用到他身,要傳她去負責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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