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迢迢一臉憋悶:“男子二十而冠,以賜字,以后別喊那名,喊表字!
那名女里女氣的,他早八百年就想改了,奈何家有嚴(yán)父,奈何他不得。
江郁笑了笑,轉(zhuǎn)了個話題道:“誰說咱皎皎平平無奇了,皎皎可是算科滿分的天才。她可是要當(dāng)柳財神的人,算賬可難不倒咱財神爺!
“算科滿分?”
江郁點頭。
“你說真的?”柳昭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驚訝。
江郁頓了頓,轉(zhuǎn)頭望向外:“她沒跟你們說?”
柳昭起身朝外跑去:“爹你別沖動,皎皎算科滿分”
江郁忍不住一樂,等到柳皎皎回來后,便撲到江郁面前,雙手壓在她肩上:“你怎么跟他們說了?”
“你為什么不說?這是你考出來的成績,有什么說不出口的?”
“我爹娘懷疑我是不是抄的!
她憋著一口氣坐在一旁,環(huán)起手道:“我就說了,我說出來沒誰都不會信,倒不如不說,讓大家都以為我平平無奇就好了,等到將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驚掉他們的下巴!
她看著江郁的眼睛,似是不忿地說:“而且,是你給我補(bǔ)習(xí)的算科我才能考好的,而你算科考試那天,卻是考了一半便夢游去了,這要不然你肯定也能考好的。”
而江郁當(dāng)天會夢游,卻是因著前晚上熬夜給她補(bǔ)習(xí)的緣故,真是讓她自責(zé)了好久。
“我就算那一科全部考完再出來也沒什么用,我禮樂射科也缺考!苯舳滢抢隆
柳皎皎搖了搖頭,便是噗呲笑了起來:“你真是,夢游也不分早晚!
江郁悶聲道:“我發(fā)現(xiàn),夜里多喝茶,或許還能有些用處!
柳昭推門而進(jìn),揚(yáng)著唇角對江郁道:“喝茶是嗎,你們想喝什么茶?”
“我記得十五那天掃雪茶舍要競拍普洱,聽說是今年云南那邊的天氣一直不怎么好,那茶王樹也就只有那么一樁,產(chǎn)量也少!
“大部分都被江浙一帶、南京、大同的商人給搶走了,德興茶社運(yùn)氣也不錯,只得了那么一斤,十五那天要拿出來拍賣,你們要是要喝茶,我去給你們買!
“普洱?”江郁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
她差一點得把欠徐克玉的事給忘了。
驀地,江郁挑眉瞪他:“對了,表哥,當(dāng)初你不是跟皎皎打過賭,要是她能有一科奪魁,便得乖乖輸給我們一萬兩嗎?”
為了這個賭注,她和柳皎皎不知費(fèi)了多么力氣,臨時抱佛腳,熬夜補(bǔ)習(xí)才勉強(qiáng)考了個滿分回來。
柳皎皎點了點頭:“愿賭服輸,欠債還錢!
柳迢迢忽然有些語噎,抽了抽嘴皮子,極不情愿地從袖口里抽出兩張一萬兩銀票。
柳皎皎得了錢樂不可支,怕藏在身上不安全,帶著錢先去屋子里存小金庫里了。自從上回賭博被罵了之后,爹娘就把她的月銀給扣了,說是覺得她太有錢了不好。
可她哥,平時看起來什么都不做,一出手就這般大方,家里的生意也不見他幫忙,背地里也不知在鼓搗些什么玩意。
爹娘要不是見他無法繼承家業(yè),她一個弱女子也不會自覺地把柳家這么大的擔(dān)子給承包起來。
江郁拿著銀票,不知為何,心底總是虛得很。
“迢迢啊,你竟然真的賺錢了?”江郁摩挲著锃锃發(fā)亮的銀票道。
從小,江郁身邊便沒什么朋友。
是柳迢迢第一個愿意跟她說話。
他第一句話便是滿心眼的贊賞:“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你是個不一樣的孩子,長大以后一定非同凡響,前途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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