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一聽,許是忍不住了,噗呲一聲倒也笑了起來,“我信,我信,你能自己好。”
本來就是他自己的苦肉計,想要借此假死逃生,奈何他碰上的是江郁。
將他的佩刀收拾好后,朝他擺擺手,指著大門的方向:“你走吧,三天后,三千兩白銀,若是不能見到,當心你的佩刀。”
男人雙臂撐在地面,從地上緩緩地站了起來,憋屈又不甘心地說道,“三日后定來取刀。”
霍鳴從江府后門走出,朝內里看了一眼,擦了擦嘴邊的鮮血。
明明早打算好了假死準備從江家逃出,如今雖然逃出來了,可計劃全然沒按照自己想的那樣走。
甚至還無端把自己的佩刀給丟了,這一趟出門真是出師不利。
想想江郁那個可惡的樣子就氣得牙根緊,啐了一口從門庭走過,與剛好往江府走去的徐克玉錯開了路。
江郁把玩著佩刀,摸著上面的卷草紋時,越發地覺得這刀柄妙不可言。
要是三天后他拿不出三千兩的白銀來,倒是可以把這柄佩刀收歸己有。
興許是自己太過貪婪了,竟想著要私吞這一定東西。
可是這刀柄上的紋飾,的確是有那么一點小小的詭譎難測,細細一觀,還有點像是什么古老的文字。
江郁摩挲著文字,心底越發地感到好奇,也將紋飾描摹在畫紙上。
手捏著白紙,看著上面的墨漬,文字,心底疑竇叢生。
自己一定在那里見過才對。
婢女叩門,朝江郁道:“小姐,門房小廝傳話來說徐家小姐來尋您。”
“阿徐?她人呢?”江郁微訝,將筆給放下。
“在門外,沒下馬,說是有急事。”
江郁點了下頭,將佩刀收齊在房中,這才跑門外去。
“阿徐,怎么了?大清早的。”
“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大清早,快上來。”徐克玉伸出手,想來是要把她往馬上面拉去。
江郁抓住她的手,坐在她身后。
徐克玉身上焦急,迫不及待地策馬前行:“出事了,袁辛苓死了。”
江郁臉色的笑意斂了下去,想起昨夜見到的那個嬰靈,舔了舔唇,笑道:“大白天的,你沒開玩笑吧?”
尸體被發現在不周山上,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成了一堆碎塊,被山上的野狼群給咬得支離破碎。
江郁下了馬,疾步跑到出事的地方。
管長淮兩眼老早便盯準了那散發著濃濃陰煞之氣的江郁身上,環手站在她面前堵住去路:“你跑來做什么?虧你還是姑娘家,什么事都很好奇都得來圍上一眼是嗎?”
看著江郁身后跟著不遠的徐克玉道:“你也真是的,怎么把她帶過來了?”
徐克玉道:“說是被狼咬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郁往右走被他堵住,往左走又被他抬手攔住,站定了看他,深深地吸一口氣:“我只是我只是想來看看。”
管長淮翻了下白眼,道:“你想想你在柜子里見到的那具干尸后,你還要看嗎?很惡心的喲!”
“那我叫皎皎來看。”江郁說罷就要轉身。
管長淮忙將她喝止停了下來:“你別給我招那么多人來。”
“讓我們過去看看。”徐克玉拉著江郁往前:“想看便去看唄,跟他廢話那么多做什么。”
管長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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