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納悶,皺起眉頭走進前幾步道:“叔父,你還是認為人是被我殺死的對吧?”
徐正聲搖頭,“人不是說是被野狼咬死的嗎?若是還有其他緣故,自然會有官府去查,相信袁家也不會就此罷手。當然,如果真是你,你也就不敢過來了。”
江郁點點頭:“我跟她那么多年的同窗,就算是先前有點私人恩怨,那都是尋常小事。”
徐正聲老成持重地說道:“所以你別攙和了,我怕你一攙和下去,真正的殺人兇手就會死在你手上。”
雖然這話說得不太厚道,但江郁真的忍不住苦笑出聲。
“叔父,你相信不是我殺的就好。但你說殺人兇手會折損在我手里,真的會讓人多想。”
江郁抬手一行禮,和徐克玉往外出去。
“若是無事,我們也不打擾您了。”
“我還以為你會辯解一聲。”徐克玉看了眼邊上的她。
江郁抬了抬屋檐下忽然下起的雨絲子,感嘆道:“沒想到叔父人老雖然是了,但腦子卻沒那么糊涂,害我自己還在一直擔心,是我小肚雞腸斤斤計較了。”
“那到底是誰?”
“我怎么能說?”
江郁微瞇著眼,看著雨簾道:“要不然兇手真的會因為我說了一遍他就死了,我就真的洗不干凈。畢竟我有前科。”
“沒那么神乎其神。”
江郁擺了擺手:“回去了,連上個學都不得安生。”
江郁剛一回府上,卻聽到府外馬蹄聲。
腳步微頓,朝身后看去,一輛馬車從門前過去。
江郁看著簾布內掀動掠過的倩影。
是江嘉恩。
因沒想到會看到她出府,眉心微擰。
“她最近出去得很頻繁?”江郁回了府上便尋起瑪瑙,也就是韓氏身邊當年奴婢。
瑪瑙點頭:“四小姐是去大小姐府上,大小姐說是懷孕過后,因為大夫人的事情,就一直郁郁寡歡,四小姐就去往趙府了。”
江郁捏著一盞茶杯,聞言抬起頭看她:“你最近有跟她聯(lián)系嗎?”
瑪瑙面色微頓,搖了下頭,又點了下頭,雙膝伏地,一下一下地叩著頭:“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江郁最煩的就是這種事情還沒給你講清楚,就先跪地磕頭求饒,把自己貶低得一如是處,最后求她大恩大德,饒她一命。
不饒她還不起來了,全然不知曉自己此舉是在將她放在火堆上烤,這根本就是變著法子在行脅迫。
江郁哼著小曲子笑,等看著她將額頭磕得出了紅印子,整個人也都搖搖欲墜的時候,才松口讓她停下。
“煩死了,起來。”摁著額頭,眉心緊了緊,一副不太耐煩的樣子。
瑪瑙還是跪在地上,道:“奴婢有罪,奴婢不敢起來,奴婢不該瞞著五小姐。”
想跪就跪的,爹說過有些人就是爛骨頭,動不動就習慣跪。
江郁淡淡地哦了一聲,“瞞著我什么了?”
瑪瑙擦了下眼,從袖子口里取出一個鼓囊囊的荷包:“昨夜四小姐把這東西塞給奴婢,奴婢沒有拒絕。”
江郁順手取過荷包里的東西,扯開系帶將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目光微愕,“這都是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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