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地得把二狗子給得罪了,任憑江郁如何軟語安慰,那位卻是沉著聲離開了。
江郁原本想撒撒嬌打打滾,可他一點都不接受。
想想也就算了,等他自己那天轉過彎來,興許就煙消云散了。
這一日,她在府內聽胥十一說起了關于小白花的一些事。
“那小白花恐怕不那么簡單,她不僅帶著她爹,其實隨行的十多男人,也在路上斷斷續續地死光了,如今鄴城來的逃荒者中,就只剩下她一個,這也太巧合了。”
“小白花其實還是會點防身技巧吧?”
“這個,她現下瞞得很好,根本透露不出半點風聲。”
花架前,江郁一身素紗單衣服,輕薄的料子上裹著一間厚重的大氅。
黑色的絨毛皮子,將她蒼白,毫無血色的小臉遮掩了大半。
而暖暄的日光從花蕊上,晶瑩剔透的露水折射到她的眼中。
“要是我沒把二狗子給得罪了,現下就能去問問他。”
胥十一從她身后將藥碗端過。
江郁不急不慌地將藥碗接了住,掂在手上慢慢晾了晾。
明媚的陽光打在她身上,輕易地感覺出了一絲暖意。
胥十一擔心道,“你還在生病,這些事讓別人去管就行。”
“要不然,你當初就該把那小白花捆在自己跟前,完全可以去調查,完全不用推出給別人。”
江郁微微抿了下唇,捏著鼻子,將藥湯灌了進去。
一飲而盡后,又苦得臉色緊緊一皺,往里塞了幾塊紅糖。
良久,才緩和了下來。
江郁道,“當初,懶得去做,如今,覺得事情有點不妥。”
“哪里不妥?”胥十一問起,接過她手上的藥碗。
江郁抿了抿唇,低頭看著自己手上還殘留的一塊紅糖。
怕會再次死人,這樣,就違背一開始的想法了。
“我把二狗子得罪了,他肯定很生氣。”
胥十一:“”你得罪她又不是一回兩回。
江郁在家中養病,柳皎皎閑來無事便尋到府上。
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來者皆是客。
“你這段時間怎么有空過來了?”
“你生病我就不能來看你?”柳皎皎坐在床榻上,蓋著被子。
看病人,卻把病人給感到床下去,自己一個客人卻睡在床上,占盡了她的地盤。
這樣自如又隨意的客人江郁還是頭一遭遇到。
“借你床板借我療傷。”
江郁道:“不至于。”
柳皎皎唉聲嘆氣,“他不知道使的什么**湯,把我爹娘灌得一愣一愣的,這次的事分明是他不對在先,我爹娘卻跟我說要好好跟管長淮過日子,不能再使自己以前的小脾性了。”
江郁微愕,“還真挺奇怪的,我還以為爹娘至少會站在自己身邊。他到底是怎么解釋的?”
柳皎皎道,“他對我說就是他在辦公事,牽涉到的事情方方面面,要保密,也是為了保護我和我的家人。”
“你說我能不能信他?”
“不信還能怎么滴了?”
柳皎皎本就意亂心煩,江郁還來給她添堵。
“我都被他們嘮叨得要死,在家里是待不住了,這才來找你玩。”
江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這里還有藥,你要不要也一律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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