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柳皎皎現在忙著賺錢,哪立還有時間去難過這些事情。
柳迢迢一噎,這死丫頭現在真是變壞了,還敢兇他。
“那容衍和管長淮,其實現在做的這些都是在演戲,是做給許家看的,至于什么原因,我只能跟你說個大概。”
江郁將繞在他身上的繩索解開,“實話實話就可以,我不接受敷衍。”
柳迢迢:“”死丫頭越長越歪。
“許牧霄你知道吧,刑部侍郎,許方子的父親,你總該識得?”
“嗯,不想知道也難。”
她才跟人家寶貝女兒不對付,怎么會不知曉許牧霄如今在刑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份量。
“那你家小白花姑娘,鄴城的那個逃荒者,其實是因為鄴城發生了地動,之所以沒能稟報上來,是許牧霄在其后座的手腳,為的便是鄴城內有鐵礦。”
柳迢迢眼神閃過一絲銳利,“許牧霄竟然在讓手底下的人背后養寇自重,私鑄鐵礦,而且對鐵礦一事隱瞞不報,這是要n嗎?但現在,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那許牧霄就是鄴城事件后的決策者,只有逼他自己露出馬腳。”
江郁擰了擰眉,不解地問,“那這又跟容衍有什么關系?”
柳迢迢忙去將蝦片粥給抱在自己手里,抓著調羹便是一陣狼吞虎咽。
“容衍,那個容衍是管長淮從許牧霄手里要出來的,他原本是許牧霄手底下飽受折磨”
江郁好奇地問,“為什么?”
容衍那傷可不簡單,如果是在許家受的內傷,那對容衍下手的人武功定然非比尋常。
只是,容衍究竟做了什么?
柳迢迢斜睨了她一眼刀子,重重地喎在她心窩上。
“那些腌臜事你一個姑娘家就不要問那么多了。”
江郁抿了下唇,恨不得將那碗蝦片粥就這樣直接跑走,餓死他得了。
“說到底還不是你瞧不起女孩子。”
柳迢迢這才忙著解釋,賠禮道歉。
“你別誤會。”
江郁哼聲,“繼續。”
“上回說到容衍在許家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許牧霄還不滿意,將他給送去了楚歌館,當個人人踐踏的。是管長淮見到了,想將他救了出來,當然,用什么名義好,才能讓許牧霄消除防備”
“后來,還是燕辭說他名聲不好,不如就順水推舟,將容衍給護在自己麾下。”
管長淮原來是騎虎難下了。
江郁問,“如果是這樣,你們不是明目張膽地跟許牧霄對峙了起來?護著他廢棄的棋子?”
柳迢迢便道,“這容衍呢,許牧霄可不會這樣就放過,你不知道,他身上受了極重的內傷,所有的大夫都沒有辦法,或許用內功將毒逼出來,才有幾分得救的機會,但這世上,也只有大都督,徐大將軍,還有燕辭和二姜四人的內功更為深厚。”
話落,直勾勾地盯緊了自己。
“大都督和徐大將軍自然是請不動的,只能靠著姜彧和燕辭了。”
他口中說的徐大將軍也就是徐克玉的父親了,也是能與大都督齊頭并進,了不起的大人物。
“可二姜現下的情況,你也清楚,他自從傻了,除了你的話誰也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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