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種,你真想知道?”凌則嶼笑得越發(fā)放蕩形骸。
靳無憂再傻也聽得出來他是在開黃腔,耳朵一熱,剛才的傷心難過瞬間煙消云散,氣呼呼瞪他,“凌則嶼你去死吧!”
說完,掉頭就往何府里走。
凌則嶼劍眉一揚,“你這動不動就叫我去死的,也不怕我哪天真死了,自己會良心不安?”
“你這樣的人就算死一百遍我都不會良心不安,你放心好了。”靳無憂頭也不回的回答。
“話不要說的這么滿,小心以后打臉!
靳無憂走進何府,發(fā)現(xiàn)他還跟在自己身后,回頭道:“你干嘛跟著我?”
凌則嶼俊美的臉上露出無辜狀,“我怎么就是跟著你了?我來這里吃飯不行啊?”
靳無憂又瞪了他一眼,沿著長廊往包廂走。
……
靳仰止和葉微藍回到包廂的時候,葉微藍的眉眸如含秋水,瑩潤的唇瓣嬌艷欲滴,一臉剛剛被疼愛過的嬌羞模樣。
顧鉑悅剛夾起來的蘇坡肉放下也不是,吃進嘴里也不是,矛盾又尷尬。
自己剛才就該和戰(zhàn)南望一起走,干嘛貪嘴,尼瑪現(xiàn)在被塞了一嘴的狗糧玻璃渣子。
靳仰止依然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樣,坐下淡定的給葉微藍布菜,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靳無憂走進來坐下,跟在身后的凌則嶼嬉笑道:“我一猜就知道你肯定在這里!
葉微藍回頭看他一眼,“你怎么在這?”
凌則嶼自來熟的拉開旁邊空著的椅子坐下,又拿起碗筷,“路過,看到一個哭得好可憐的小東西就猜你在這里,順便進來蹭頓飯!
何府的飯菜可不是那么好蹭的。
靳無憂扭頭惡狠狠的瞪他,“你才是東西。”
凌則嶼給自己盛湯,點頭,“嗯,我是東西,你不是東西。”
“你才不是東西呢!”靳無憂反駁。
凌則嶼懶懶的掀起眼皮子睨她一眼,“你好奇怪哦,說你是東西你不承認,說你不是,你又想承認,所以你到底想是東西還是不想是東西?”
是東西不是東西繞的靳無憂腦子都暈了,氣急敗壞之下只能罵道:“凌則嶼你給我去死!”
“那你等會,我先吃點東西,要死也要做個飽死鬼!”
“你”靳無憂吵不過他,懶得理他,低頭化怒火為動力,吃飯。
葉微藍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遞給靳仰止一個眼神。
靳仰止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將剝好的蝦放進她碗里。
靳無憂剛剝好的蝦還沒來得及吃,旁邊伸來的筷子就搶過去了。
抬頭就看到凌則嶼把她的蝦給吃了。
靳無憂火冒三尺,“凌則嶼你要不要臉?”
他咽下嘴里的食物,煞有其事道:“我長的這么帥,再要點臉,京城的女人還活不活了??”
葉微藍:“……”
第一次碰到一個比自己還自戀的,甘拜下風!
“自戀狂!”靳無憂抓起蝦殼就往他的碗里扔,“讓你吃,讓你吃,讓你吃個夠。
從小到大,她都是被人伺候的,還從來沒伺候過別人,居然敢搶她剝的蝦,過份。
顧鉑悅實在是看不下去,放下筷子,道:“是我打擾了,告辭!”
不是秀恩愛撒狗糧就是歡喜冤家吵得他頭疼,想吃個飯而已,怎么就這么難??
葉微藍也沒叫住他,扭頭瞪了眼鬧的不可開交的兩個人,“再鬧我就把你們倆都丟出去!”
一句話,兩個人立馬偃旗息鼓,老實吃飯。
煙眸里流露出滿意之色,扭頭道:“寶貝兒,我要吃魚……”
靳仰止幫她夾魚肉,肚子上最嫩的那一塊,還把魚刺挑了。
靳無憂看得又羨慕又難過,要是南望哥有三哥對三嫂的一半對著自己,她就什么都不求了。
凌則嶼像是猜測到她在想什么,鳳眸投去揶揄:別想了,你的南望哥這輩子都不可能這樣對你好的。
靳無憂咬牙,不敢當著三嫂面跟他吵架,桌子底下的腳狠狠的踩到他的腳背上。
凌則嶼倒抽一口冷氣,又不能對女孩子動手,只能睜大眼睛瞪她。
“哼!”靳無憂傲嬌的扭過頭!
葉微藍一邊吃飯一邊看戲:這對歡喜冤家,不去拍電視劇都可惜了。
……
墨園。
郁晚晚剛把放放哄睡著,下樓就看到坐在沙發(fā)上的靳瀾。
容嬸送上茶后就回廚房了,其他傭人過年的時候葉微藍給她們放假出去浪,這幾天都不在墨園里。
偌大的客廳就只有他們兩個人,靳瀾看到她起身笑了笑,“晚晚。”
郁晚晚走過來,淡淡道:“坐吧!
說完,自己也坐下了。
靳瀾應了一聲坐下,雙手不安的在膝蓋上搓了搓,沒話找話道:“放放午睡了?”
郁晚晚點頭,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花茶。
“仰止他們呢?”靳瀾又問。
“中午在外面吃飯還沒回來!
“晚晚,你看……仰止要回隊里,葉微藍那性子也不是在家呆的住的人,墨園這么大,你和放放兩個人未免太清凈了,不如回去?”靳瀾抿了抿唇嘗試的開口,滄桑的眼眸里期待和不安交替流轉(zhuǎn)。
“回去?回哪?”郁晚晚抬頭,直勾勾的看他。
靳瀾一怔,“家啊!回我們家!”
“呵!庇敉硗砝湫σ宦暎凹?那是我的家嗎?”
“那是你的家,你是靳家的女主人,怎么就不是你的家了?”靳瀾著急的解釋道。
“那不是我的家,是你靳瀾的家,是靳行止靳景行的家,跟我郁晚晚有什么關系?”郁晚晚開口,聲音里怒意難抑。
“不是,晚晚你怎么會這樣想?”靳瀾皺著眉頭,沉聲道:“我知道我不應該懷疑放放,可是當時那種情況我要是一味護著放放,不是叫孩子們寒心嗎?”
“你怕他們寒心就不怕仰止寒心,不怕我寒心了?”郁晚晚一針見血的質(zhì)問道。
“我……”靳瀾張嘴,欲言又止。
郁晚晚看著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失望,“靳瀾,你這輩子除了自己,誰也不在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阻攔仰止去海城,除了擔心他的安危,也是想接機會把他從公司踢出去,因為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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