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
趙凡在經過了內心的掙扎過后，選擇了其中的《永恒五相》！
風之相。
光之相。
暗之相。
雷霆之相。
時空之相。
刀之五相，同現時，華麗程度無與倫比，但趙凡真正看重的，是五相各有特色，不止如此，就算被抵擋了四相，只要其中一相命中，將會直接引動另外四相，五相合一！
破命威力雖然是最強的，卻是正面攻勢，也最容易被抵御。
焚刀賦的獨特刀火，最高可越三十倍率確實誘人，但是，燒的是至尊戰刀，也存在延遲時間。
唯獨永恒五相，威力與另外兩部稍微遜色，就憑著難以招架近乎必中的優點，讓趙凡無法拒絕。
下一刻。
趙凡便將手掌，伸入了象征著《永恒五相》的光團之中。
灌體！
瞬息之間，關于《永恒五相》的整體和諸多細節，乃至創下者“五相祖帝”在研悟時的心得，紛紛涌入了趙凡的意識之中。
十個呼吸。
光團逐漸暗淡，直到消失不見。
此時的趙凡，有種自己就是五相祖帝的錯覺，對于《永恒五相》達到了真正的完美掌控。
他在意識中略作推演，在得到這部刀道終極技藝后，自己的戰力，媲美初入九劫的四十四倍到四十六倍之間！
一躍提升了將近二十個倍率！
不止如此，憑著《永恒五相》的刁鉆詭異，哪怕對的是六十倍，在保證自身不被滅殺的情況，都能通過必中來將敵方一點點的耗死！
但當前混元紀，沒什么目標能拿來試刀的。
不算起源天地的眾神之域，比趙凡還強的，已知的就劍鳴至尊、婆娑至尊和有過一面之緣的至尊之王。
劍鳴至尊是兄弟，其倍率正好適合與他切磋。
婆娑至尊……就算她放水，也不是趙凡能敵的。
而至尊之王，趙凡想了一下，還是算了。
至于亂流生物？
不知什么樣的運氣才能碰到那等層次的。
“攻擊類的選擇完了。”
趙凡的視線，隨之落在了那些防御方面的無秘法，他備選的有兩部。
一個是“無咒甲”。
這與正常的秘術有些不同，需要平時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通過此術，以法力來蘊養一副衣甲，觸發時，可令自身進入虛無狀態，就算心境攻勢，也無法將施展者命中。
同時，也會給予敵方一個逆之詛咒。
任何攻向自身的攻勢，都會以同等成都的威能，反彈。
不過，無咒甲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持續的時間。
與蘊養的時間掛鉤。
蘊養越久，就會持續越久。
一旦觸發，又要回歸初始，重新蘊養了。
某種程度，相當于一次性的護身保命之物。
但是，無咒甲觸發期間，戰力再強也命中不了，真正意義的無敵，更可進行移動，而非冰凰甲那般被動的等待，若無救援還是難逃一死。
而另一部防御秘法，名為“攻守”。
讓趙凡取舍不定的原因，便是《攻守》，可令攻勢，按一比一的比例，瞬間無縫完美轉化為防御能量。
換句話說，攻勢有多強大，防御就有多強大。
如果得到了《攻守》，那么，以后只需一昧的追求攻擊方面即可，根本不用為防御發愁。
可前提是來得及施展攻擊手段進行轉化，若是遭到反應不過來的偷襲，《攻守》對于本身的常規防御是沒有任何提升的。
反觀“無咒甲”，可主動觸發，也可被動觸發，更能在敵方不清楚的情況下，反彈攻勢，還有即可無法命中又可移動的虛無狀態。
不過，虛無狀態，也只能移動，不可發動攻勢，除了逃命，別無選擇。
趙凡猶豫了良久，選擇了《攻守》。
畢竟，生死對決中，憑著《攻守》可邊打邊守，若換作《無咒甲》，就不能再主動作戰了，如果不是獨行，總不能身邊的人自己逃之夭夭吧？
趙凡不舍的望了一眼《無咒甲》，便義無反顧的將手掌伸入了《攻守》的光團之中進行灌體。
十個呼吸。
光團再次黯淡。
完美掌控！
與此同時。
方虛空的永恒之眼，將趙凡和木風真仙挪移到了永恒寶庫。
他們望著琳瑯滿目的永恒祖兵，不禁眼花繚亂，任何類型的應有盡有，與這相比，先前的那一層就猶如冰山一角般。
沒多久。
趙凡就挑選完了。
防御型的永恒祖兵，是一面護心鏡。
這護心鏡，乃是永恒祖兵，與認知之中的護心鏡完全不同，一旦致命的攻勢達到與自身距離極近的時候，便會觸發，將攻勢反射直接出去，卻也存在著反射的限，一旦攻勢過于強大，護心鏡的作用，只能為佩戴者爭取一個瞬息的時間進行閃躲。
而三件輔助型的永恒祖兵。
趙凡選擇的是一雙戰靴，一枚臨時凝聚三具分身的寶珠，一條可滴血重生的掛墜。
那枚寶珠，凝聚的三具分身，加本尊，就是四個，真假難辨。
除非同時破滅，否則，攻勢落向本尊時，可瞬間與分身毫無痕跡的變幻位置，擋一下。
掛墜，將之放在絕對安全的位置，滴入自己的一滴精血。
若是在外邊隕落。
這掛墜就會觸發，令自己重生。
戰靴，穿之后自帶一部相當于次終極技藝的永恒身法，名為“永恒步”。
趙凡和木風真仙，差不多同時選擇完了永恒祖兵。
他們抬起頭望向空的那雙眼眸。
永恒之眼點頭說道：“獎勵都拿到手了，我便送你們離開吧。記住，你們身承載了永恒一族的無秘法，不要辱沒了那些大能的心血，尤其是不可敗給擁有歲族血脈的生靈！”
“嗯。”
趙凡和木風真仙點頭。
然后永恒之眼左眼先是一眨，光芒籠罩住了木風真仙，右眼再是一眨，趙凡也被光芒覆蓋。
他們陷入了恍惚。
……
趙凡意識恢復的時候，感覺不太對勁，便習慣性的四下環視。
他直接就愣住了，所在的地方，并非預言之墓的地洞外面，而是墓中的第一層天地。
地面之，不計其數的殘軀血液，清晰可見！
卻沒有木風真仙的蹤影。
趙凡滿頭霧水。
下一刻。
永恒之眼在方虛空睜開，它眸光凝重的說道：“造化，我已將木風送到墓外了，卻唯獨留下你，可知為何？”
“在下不知。”
趙凡搖了下頭。
“秘法對決，你惜敗于鎮幽，無緣于核心傳承。”
永恒之眼看著趙凡，緩緩的說道：“但是，卻得到了另一份傳承。”
趙凡像是想到了什么，掌心翻動，一把銹跡斑駁的斷刀浮現，“你是說……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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