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知道嘛？”
劉沐做出最后的確認，實在是難以想象的到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在和他對話。
相比較之前，似乎也聽到冥冥之中有一個模糊的聲音。
那就是有點兒淵源流長了。
想著，應該是一開始來到那個世界時候，冥冥之中聽到的。
“那是當然，難道是你的意思是我在欺騙你嗎？
我可是口口聲聲說你是主人誒，這未免也太讓人有點傷心了吧……”
尹銀別過頭，哼一聲不理劉沐，這家伙也變得越來越人性化了。
想著一路走來，還真是跌宕起伏。
“算了，不管了，柳暗花明處總會有一方村落，該遇到的總會遇到，況且應該是無害的，如果他想讓我死，這一年走過的路程都夠我死上個千百八十遍了。”
“明智！”
虛無的空間中突然響起一道聲音，令劉沐不由的頓足。
像是一個少年，又像是一個少女，就連能否定義都是一個問題，有一點縹緲，有一點模糊不清。
但唯一確定的是，那道聲音不會是尹銀為了捉弄劉沐故意捏造而的。
因為四周轉動的星辰已經停滯，宛如動態的世界變為照片中的一方天地，但身體還能夠動，在這個仿佛時間都停止的世界中，顯得奇怪萬分。
“誰？”
劉沐不由得繃緊的神經，這里根本就不會有什么人來，可以說這里是法則的彼岸，甚至可以理解為星球意識擬態的場景。
就算是他，也是憑借著當初在兩個世界連接之地攝取的根源之力，借助尹銀的力量生生打開一道縫隙才能進入。
這里能有什么人煙！
“哎呀呀，還真是冷淡，本來看你表現的這么好特意來點拔你一下，結果居然這樣子，好傷心的感覺。”
那道聲音再一次傳來，遠方的天空突然出現一絲波瀾，一方灰色的混沌浮現，從中踏出一個灰蒙蒙的影子。
擺出一副慘不忍睹的樣子捂著臉，漂浮在空中，倒掛著看相劉沐。
“所以呢，你究竟是誰……”劉沐凝視，不敢輕舉妄動，從那里踏出來的人怎么可能有一個是簡單貨色。
“我是誰？
我是誰……
這幾個問題一直問來問去的，你難道不煩嗎？
明明心里面已經有底，去還是不嫌麻煩的進行二次確認。
真是的……
真的是個無趣的人啊，不過，我是非常相信你在那接近無盡的時光中你一定會變的有趣點的。
你認為呢……”
話題就像一個皮球，從劉沐這里拋出，又被那個人狠狠地踢了回來。
而且胡攪亂纏，說的話劉沐一句也聽不懂，問東說西的。
“漫長的歲月啊……不確定啊，不過，一個人的本性又怎么會改變呢。”劉沐周旋，想著先根據他的話說下去。
“正解。”那灰蒙蒙的影子拍手叫好。
“我相信我們一定會聊的很開的。”
“可是我并不這么覺得。”劉沐幽幽拋出一句，他倒是放松了一個心態，面前的就因為看起來很好相處，他想先試探一下到底應該如何進行對話。
“哈哈哈，這種口氣，由弱者說出可不怎么好喲。
看清自己的真正實力，能伸能縮，這是今天給你說的第一句話。”
那道身影突然多出一個俏皮的動作，在劉沐心中高大上的形象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了。
笑幾句，向著前方指了指，在空中漫步，示意劉沐跟上他。
“這一年的經歷怎么樣，從最開始的撿到改變自己命運的道具，然后再到邪神降臨。
非常幸運的進入無人把守，并且十分容易侵入的連接點，做出奪取本源連接自身的舉世無雙。
最后再到巧遇紅顏知己，認清楚這個世界的殘忍，最后才遇到可以給自己溫暖的師傅們。”
“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棒的經歷，至少在我之前，我如此幻想過。”
那道身影回過頭來，轉了一個圈，訴說著劉沐經歷的一切，仿佛一個劇本，巧妙無比。
“你是想說你在操控我的人生嗎？
不過，我想問一下，為什么你要那么做呢，對于當時的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人，為何可以入您的法眼。”
劉沐平靜地說出，即使知道自己的人生就像一個劇本被別人操控，即使知道那個恐怖的想法是真的，他也并沒有想到自己要如何的發怒。
發泄怒火又能怎樣，人家可以在你毫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你種下因果，而且還是年紀如此高等之物。
似乎本源在他的手中就是一個玩具，那種等級太高了，就算是師傅們也未必可以做到。
而且這并非是無聊之舉，師傅曾經說過，仔細聽一聽，有時候會給你很多幫助的。
況且，劉沐經歷的事情怪了去了，神經差不多已經麻木了。
而且，他無法反抗的，難道不是嗎。
“嘖嘖嘖，平靜，沒有憤怒，認清楚自己的立場……
看來這一年的讓你經歷的這一切很管用啊。
看看他們，再看看我，我的眼光多么睿智，瞧瞧那一些被天道管一下就想到要逆天的二百五，品性優良。”
“哦對了，不要那個影子，那個影子的想了，凡祀，我的名字，你大可可以這么稱呼。”
凡祀說出他的名字，預示著關系的進一步拉近，劉沐敏銳地從他口中似乎聽出了點什么，貌似又遇上了點兒麻煩。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用緊張，不用想什么，我就像一個引路人，就像你的師傅們，給你指一條道路。
由于規則的限制，我并不能透露太多。
這一場對話很短，你只需要短暫的理解，以及，即將面對更加不然壯闊，并且或許根本沒有你想象中那么美好的世界。
或許這場對話有點含糊不清，但接下來，你是會親自體驗的。”
凡祀前方一指，周圍的星辰再次開始轉動，金色的流光傾瀉而下。
仿佛一切如常，仿佛凡祀永遠都沒有出現過一樣，但劉沐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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