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楚恒做飯的時候,葉濰音在做夢,等到路楚恒做完飯的時候,葉濰音還是在做夢。
所以路楚恒再次回到臥室的時候,就看見葉濰音抱著被子睡得正香。
要不是擔(dān)心她餓壞了,路楚恒還真不想叫醒她。
路楚恒伸手拍了拍葉濰音的臉輕聲開口,“葉濰音,醒醒,別睡了。”
“別吵”
葉濰音隨意的把路楚恒的手扒拉到一邊,然后把臉換了一個方向又繼續(xù)去做夢了。
路楚恒無奈的笑了笑,還真是能睡啊。
路楚恒干脆坐在了床頭上,讓葉濰音的頭靠在自己的膝蓋上,嘴唇貼近她的耳朵。
“你還不起來,是想再重溫一下昨晚嘛?”
估計是昨天晚上給葉濰音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一聽到路楚恒低沉的嗓音說出來,葉濰音身體都是一顫。
路楚恒忍不住笑了笑,看來他家音音這是真的記憶深刻呢,那以后應(yīng)該不會再不乖了吧?
“不要路楚恒,我好困,我渾身都疼”
葉濰音用下巴蹭著路楚恒的膝蓋含糊不清的開口。
路楚恒聽著葉濰音軟糯的聲音還有她撒嬌的語氣就心軟的不行。
干脆動作小心的把葉濰音抱起來摟在懷里。
“我知道,但是你不能再睡了,先起來吃飯,吃完飯再睡好不好?”
“我不想動”
所以這意思是要他喂嗎?
“喂,p友可不是保姆好嗎?”
路楚恒笑著戲謔的開口。
“我不管,那我就不吃了。”
“你也別吃了!
葉濰音無賴的開口,說完第一句還直接手臂摟住了路楚恒的脖子,完全就是耍賴的姿態(tài)。
路楚恒都被她氣笑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什么都沒穿?就這么往我懷里靠?”
葉濰音聽到路楚恒的話愣了一秒,感受了一下,好像路楚恒說的是真的啊
不過她真的太累了,也沒什么力氣計較了、
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沒穿就沒穿,你又不是沒看過!”
路楚恒,“”
還真是,理直氣壯啊。
路楚恒嘆了口氣,最后還是認(rèn)命的把她抱了起來,先去衣柜那里給她找了衣服,又抱她回到床上。
“來,伸手!
路楚恒笑著看著葉濰音一副坐著就能睡著,聽到他的聲音又很聽話的把胳膊抬起來的樣子。
怎么就有一種在哄女兒的感覺呢?
“好了,走吧去洗漱!
路楚恒咬牙切齒的開口,這女人是吃準(zhǔn)了他不會動她是吧?
路楚恒低頭看了下自己身上的異樣,暗暗罵了句沒出息。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啊,你說葉濰音就在他面前還這么乖的讓他給穿衣服,再加上早上的時候本來就很容易沖動,那肯定會忍不住啊。
所以路楚恒就想著讓葉濰音自己去洗漱,也讓他自己能稍微好過一點兒。
但是葉濰音可不知道,她現(xiàn)在就是想睡覺,洗漱吃飯什么的,要是路楚恒不帶她去,她是絕對不會去的。
就是這么有骨氣!
所以她也沒開口,就是保持著伸出手臂的姿勢,就等著路楚恒來抱她。
“你”
路楚恒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這女人是要整死他吧,她都懷疑她是不是故意在報復(fù)他了。
“不洗漱吃飯我就繼續(xù)睡了,你不要打擾我”
葉濰音像個大型玩偶似的,說完這句話就直接往后躺。
路楚恒趕緊把人接住抱了起來。
“我是上輩子壞事兒做多了吧!”
路楚恒把人抱起來還是不甘心的在葉濰音屁股上拍了一下。
剛開始葉濰音還沒有什么感覺,但是隨著路楚恒走動,葉濰音就感覺到了路楚恒身上的異樣。
所以到了浴室以后,葉濰音就清醒了。
“那個要不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
看葉濰音這不自在的樣子,路楚恒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現(xiàn)在知道自己來了?”
“恩恩!
葉濰音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就怕路楚恒一個忍不住在發(fā)生點兒她控制不了的事兒。
路楚恒本來還想再逗逗葉濰音的,但是恩掙扎了一下還是算了吧。
畢竟他的自制力在葉濰音面前基本上等于不存在的。
要不是考慮到葉濰音昨天被折騰的夠嗆,她早就被就地正法了。
“那你快一點!
路楚恒還是忍不住叮囑了一句然后才走出去。
去陽臺上吹吹風(fēng)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其實看不見飯菜的時候葉濰音還真的沒覺得有多餓,現(xiàn)在看見桌子上的飯菜就覺得肚子都要餓扁了。
“你慢點兒吃,我又不會跟你搶!
葉濰音幾乎是一刻不停的往自己嘴巴里面塞著飯菜,路楚恒都害怕她噎到。
看她手忙腳亂的,路楚恒只能一邊給她夾菜,然后趁著空隙自己吃兩口。
沒一會兒的功夫,桌上的飯菜就被消滅了大半,葉濰音把筷子放到一邊,幸福的摸了摸鼓起來的肚子,“我吃飽了!
“哼,吃這么多還會吃不飽?你是豬吧?”
葉濰音朝他翻了個白眼兒沒說什么。
哼,她現(xiàn)在吃飽了心情還不錯,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了吧。
沒錯,她就是一個這么大度又好哄的人。
當(dāng)然了,前提是那個哄她的人得是路楚恒。
葉濰音其實早就感覺出來了,路楚恒肯定是愧疚,所以才會對她這么反常的溫柔的。
恩,既然他態(tài)度這么好,那就不計較了唄,畢竟她自己也是有罪之人啊。
路楚恒吃完飯,又很是主動的收拾了桌子,去洗碗。
葉濰音偷偷地走到他身后,從后面抱住他。
“路楚恒,你不要跟我生氣了好不好?我真的真的很愛你,很愛很愛你,你相信我呀。”
葉濰音能夠感覺到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路楚恒身體都是僵硬的。
只不過他一直沒有回答。
直到他把碗筷都清洗干凈,洗過手,才緩緩開口,“我昨天就說了,我沒生氣。”
葉濰音有些泄氣,其實她和路楚恒都明白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她指的不是昨天的事情,而是她執(zhí)意離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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