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開!”
果然,有些氣惱的黎曼瑾,可不想再讓自己的腳被這人給捧著不放了,索性抬腳一踹,卻是被俞墨北摟在了心窩上不放?
“哎喲你可真是狠心啊,怎么能隨便踢人呢,我這不是好心想給你看看而已呀!
“你?你胡說什么呢?我哪里”
“嘶”
佯裝著自己倒抽一口冷氣的樣子,卻是對上了黎曼瑾那惱羞成怒的表情,頓時沒忍住來個一個笑噴的俞墨北先生
還真是夠心大的!
“你笑夠了吧?”
生氣的將自己的腳腕從俞墨北的掌心里抽出,徑自穿著鞋的黎曼瑾,卻是在起身后現(xiàn)?
“今晚上我要在這里過夜嗎?”
想到外面圍追堵截的記者,還有無論如何也回不去的酒店,黎曼瑾倒是覺得
她寧可去睡大街了呢。
“嗯哼,今晚上的夜間溫度是攝氏度,如果你不覺得冷的話”
“臥房在哪里?”
頓時改口一句的黎曼瑾,還真是不會客氣,也懶得客氣,索性都不需要俞墨北的回答,已經(jīng)徑自往樓上走去了。
雖說這里的別墅宅子不算太大,但樓上也有大大四間房子,下面還有客房和保姆房,外加上餐廳以及偌大的客廳,怎么都是個溫馨的地方。
“嘖嘖果然人家都說你俞墨北財大氣粗的大佬呢,光是瞧瞧你這一棟又一棟的別墅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上樓轉(zhuǎn)了一圈,挑選了一間主臥后,黎曼瑾再下樓的時候,客廳里已經(jīng)開著暖氣,十分愜意了。
往松軟的沙上一坐,還不忘調(diào)侃幾分,卻見端著水壺從廚房出來的俞墨北輕聲一笑道。
“怎么,你這樣說,是不是就算是對我有些動心了呢?且不說你看不得看上這人,這房子總是能看得上眼吧?”
“什么咳咳咳”
差點被這話給嗆著口水,黎曼瑾這反駁的話還沒從嗓子眼里冒出來,只聽俞墨北已經(jīng)越戲虐道。
“怎么這么著急啊,就算你說你現(xiàn)在看上我了,也不晚!
“閉嘴吧你,誰看上你了!”
“哦那就是看上我家房子了?”
“切!
翻個白眼,黎曼瑾徑自端著桌上的一杯熱茶捧在手心里暖著,倒是隨意的品鑒一番,越搖頭感嘆道。
“你不是說這里的房子很久沒住了嗎?怎么還存放著這么高檔的茶杯呀?這茶杯少說也有上萬塊了呢!
雖然自己沒有繼承黎老先生的那般鑒賞水平,但這眼光也不會差到哪里去,更何況這手里捧著的茶杯還是如此的明顯,饒是普通人也能看出其中的不菲價值呢。
“是嗎?我倒是不知道,這些都是原本就在房子里的,嗯看來,你不僅看上了房子,還看上了這房子里的東西,就是不知道這包不包括”
“咳咳咳這茶泡的一點都不好喝!
懶得聽俞墨北后面那玩笑話,徑自打斷的黎曼瑾卻是在放下手里的茶杯后,意外的碰倒了什么,頓時讓墻上掛著的電視機給打開了?
“呀?”
跳出來的畫面上,正好是播放著的最新新聞頭條,被愣住的黎曼瑾直勾勾的望去,只見
“天啊?這些人真是瘋了嗎?怎么還堵著門口,打算堵著一晚上啊?”
畫面里亂糟糟的竟是人群,都不知道是誰的鏡頭正在拍著這一切,酒店外的全是記者們,酒店里還能依稀看見幾個保安正在全力守護著這大門?
“他們這些人肯定是得到了什么指示,不然平白無故的守著一個門制造一些輿論的事情,可不是白白浪費好處的。”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頓時被俞墨北的話說得有些皺眉,但其實黎曼瑾在問出之前已經(jīng)在心中有了幾分衡量,只不過她并不想這樣就確定了而已。
“關(guān)于楚珩之的計策,我沒權(quán)利說三道四,其實圈內(nèi)的人多數(shù)都用這種手段,也是正常的,很多人在大紅大紫之前都有過或多或少的齷齪事情,這還算是好的了。
無非就是私底下給一些媒體記者們點福利罷了,誰也不知道是誰干的,也不用多嘴多舌,還買了一個好名聲,彼此互利而已。”
徑自坐在黎曼瑾的身側(cè),俞墨北這話說得連半點起伏聲調(diào)都沒有,可聽在黎曼瑾的耳中卻是成了驚濤駭浪。
無論怎么說,這都是關(guān)于自己的緋聞,如果只靠緋聞就能上位,那還拍什么電視劇電影呢。
“你這都算好的了,楚珩之沒給你安排一些其它的算是對你不錯了,據(jù)說所知,以前的藝人,什么拍照,拍封面,做采訪,參加真人秀,外加連出行都要刻意的街拍
總之是把一切能利用上的資源都當成了一種噱頭來宣揚,你只管按照吩咐做事,后面的人自然會給你公關(guān),這些都是公司里玩剩下的游戲了,你不會今天才懂吧。
我還以為你一直都是個明白人呢!
倒是給自己灌了兩口熱茶潤潤嗓子的俞墨北,今個拍了一整天的戲,又鬧騰了這么一大晚上,可是得喝點茶才能提提神的。
畢竟
今晚上可是黎曼瑾也要住下的哦。
“我明白。”
任由俞墨北說了這么一長串,卻只得了黎曼瑾如此簡單的三個字,怎么著都不怎么劃算呀?
聞聲望去,微微蹙眉的俞墨北卻是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外加一句。
“要不要你給楚珩之打個電話說一聲,告訴她你在我這兒,安全著呢,你看外面那么亂,就算是不用別人說,他也知道了不是!
也不知道俞墨北這是真的好心,還是假的好意,可是這話聽在黎曼瑾的耳里卻是成了另一番滋味。
“楚總有著天大的本事,黑白都能隨著他的意思走,我身處什么境地他自然不會在乎的,說與不說又有什么區(qū)別,只要還紅紅火火的存在,就算是我”
本想說,就算是沒有自己,楚珩之也只會在乎的存亡之話,卻讓黎曼瑾在猛然對上俞墨北那深沉的目光后,隱去了后話。
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更不想讓別人如此輕易的看透自己,可是?
不知怎的,黎曼瑾已經(jīng)覺得自己,在俞墨北面前暴露了太多。
“這里也沒點水果,晚上只好餓肚子了,這個點上也不能叫人送來,免得又出現(xiàn)上次的事情,可就不好了!
“上次的事情?什么意思?”
皺眉對上俞墨北那意有所指的目光,可黎曼瑾卻是沒想起究竟是哪一次了?
“還記得之前我?guī)闳ス麍@,叫我秘書送來一些用品,可送來的人卻是別人嗎?”
“呃”
細細思索一番后,黎曼瑾總算是想起來了,只不過?
“你是說汪琪樺,汪姐?”
“記性不錯!
“”
這不咸不淡的品評分明就是在暗諷自己嘛,黎曼瑾別扭的瞪了一眼卻是忽而問道。
“也不知道后來汪琪樺姐怎么樣了?還是你把她怎么樣了?”
想想之前鬧的那場風(fēng)波,還不知道結(jié)果的黎曼瑾,倒是此刻才想起來追問一句呀,當真是難得!
“怎么,你很關(guān)心她嗎?”
“我我只是想看看那些得罪了你俞先生之人會有怎樣慘痛的下場,好”
“好什么?她得罪的是我嗎?”
聽著黎曼瑾這頓著的后話,俞墨北這一聲聲反問,更像是一步步逼近呀。
原本徹夜談心的好機會,簡直是要被這兩人給完全浪費了去。
“合著她得罪的是我嘍?”
其實根本不怎么了解汪琪樺的前前后后,黎曼瑾哪里知道俞墨北在背后為她做了多少事情,眼下倒是反問的十分理直氣壯。
好在
暖烘烘的客廳,軟軟的沙坐墊,外加上這橘黃色暖格調(diào)的吊頂水晶燈光,都讓周圍的一切,和過去的一切變得模糊了。
可始終在腦中對自己強調(diào)的黎曼瑾,總是要克制住這股子沖動勁兒,強迫自己遠離俞墨北那深深地仿佛有什么吸引力的目光一樣。
但這男女之間的荷爾蒙豈是能如此輕易說沒有就沒有的?
一雙深色的眼眸正在緊緊地盯著自己,黎曼瑾試圖轉(zhuǎn)移視線,而覺得自己的半邊臉早已熟透了一般的緋紅,滾燙,似是要傳入心尖。
“你說的不錯,得罪我的下場自然是不好的!
隔著這么老半晌才回話一句的俞墨北,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在黎曼瑾心思動搖之際卻是突然改口,說得她有幾分愣神?
“啊哦!
訕訕的咽了咽口水,黎曼瑾這才渾身別扭的起身,眼見俞墨北還是那副懶散的靠在沙上的動作,她索性丟下一句“去睡了”便不再回頭。
殊不知望著自己的那道目光始終未曾轉(zhuǎn)移,一路目送著她上樓回房。
可是?
不過十分鐘后,黎曼瑾就抱著枕頭被子從樓上下來了。
“冷死了!房間里怎么那么冷?”
如今已經(jīng)到了十一月中旬的天氣,尤其是這北都的寒風(fēng)吹得更是冷冽,可是客廳明明是暖和的,可房間里卻是冰凍的不行?
淡定的瞅著黎曼瑾這般跳腳式的從樓上下來,俞墨北半點都不覺得吃驚,反而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道。
“都說了這房子許久沒住了,就算是樓上開著暖氣也得哄一哄呢,更何況是沒開?”
“什么?那為什么不開?”
“樓上的暖氣管壞了。”
“我”
被這話說得一噎,黎曼瑾抱著被子有些撐不住的只好放在沙上,思來想去也沒開口喊一句
壞了就去修。
反正她也沒指望著俞墨北能修的好,于是?
“你干什么去?”
原本想著黎曼瑾覺得房間里冷,就會跟自己像前兩天一樣一起窩在沙上過夜,哪曾知道她竟然丟下被子枕頭往廚房那邊跑去?
敢情這人是
“你們這兒可有修理的工具?扳手?鉗子?實在不行的話,榔頭也能用上?”
這下,換成俞墨北一臉吃驚的瞅著黎曼瑾了,怎么這姑娘的思路就永遠要這般跳脫嗎?
就不能老老實實的順著自己的套路走啊!
“你要那些做什么?”
明明已經(jīng)在心里有了猜測,可嘴上還是得問一句的俞墨北,壓根就不想聽見黎曼瑾這下一句
“當然是修暖氣管子了!”
忍著心里那跳腳的哀嚎,俞墨北差點沒被這句早有腹稿的答話給氣暈了頭,可嘴上卻是一忍再忍道
“你要修暖氣管子?”
“怎么?你看我呀?”
饒是看著俞墨北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黎曼瑾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敢情這人還真是會看自己呢。
“我以前一個人住的時候,什么都是自己修的,什么電燈,水管,外加上地暖閥門,可不都是得自己干,你當我是廢人一個呢。”
剛剛還覺得黎曼瑾有些“難伺候”呢,可聽了她這番話后,心中卻又忍不住的心疼,不知道她以前過的是什么日子啊。
“好了好了,這暖氣管子可不是你能修的,再說了這里的確好久沒人住了,別說是沒有修理的工具,就是有,這些粗活也不是你一個女孩子干的,快點過來吧。
今晚上你就睡沙上吧。”
一個箭步上前拉著黎曼瑾往客廳走去,摸著她微微泛涼的手背,想著這也不過一會兒的功夫,怎么就冷成這樣了?
“那你睡哪兒?”
被俞墨北拉著坐在沙上后,黎曼瑾才后知后覺的仰頭反問,只是
抬頭的目光正好被這身前的人鎖住,明明可以看見那神色中的亮點,可是卻看不出這亮點背后的人心嗎?
“我睡哪兒就不用你擔(dān)心了,你趕緊睡你吧。”
想著自己要是說也睡沙上的話,估計黎曼瑾是寧可上樓睡著那冰涼的屋子也不肯下來了,索性避重就輕的不肯回答,誰知?
“要不你也睡沙吧?這沙這么大,你睡那邊,我睡這邊,誰也不挨著誰,怎么樣?”
原本的計劃中可沒這一條的俞墨北,竟是聽著這意外之喜有些忘記了回答,就像是有人在他腦后打了一棒槌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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