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瑾在之前的一些經(jīng)歷后,已然十分的明白,劇本對于一個演員而言便是最重要的基石了。
比起其它的任何資源,沒有一個好的劇本和一個好的創(chuàng)作團(tuán)隊,那憑借你一個人,是萬萬不行的。
往常,這的資源已然是極好的,只是未必自己就能挑選到最好的。
如今楚珩之肯給她一個機(jī)會,便是怎么也不會放棄了。
黎曼瑾知道,自己之所以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很多時候都是因為自己的個性太強(qiáng),而無法低頭的緣故。
如果當(dāng)初,俞墨北在跟自己求婚的時候,自己便答應(yīng)了,興許此刻的她,也并非如此吧?
但無論怎么樣,黎曼瑾都沒有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而感到后悔,即便有時候她也會心緒難安,但始終是不會回頭的。
“俞墨北,你就在你的地盤上好好的生活吧,無論天涯海角,你我就這樣遙遙相望,而又兩兩相忘的,便就安好了。”
一個人的時候,黎曼瑾才會在心里一嘆,免得讓人看得出她心里的想法,可無論怎么樣……
前面的道路,黎曼瑾必須一個人走下去,無論多遠(yuǎn),多久,多困難,那便是自己所選擇的一切了。
“我不會放棄的,無論最初的開始是怎樣,但最后的我,一定是贏家。”
果然是師傅來了,哼,食主俸祿,為主分憂,白家的飯也不是白吃的,想他最近也沒事干,倒不如來震懾土匪,倒是很應(yīng)景呢,怪不得要跟云伯伯早早上山呢,估計是怕我們倆個笑話他吧!哈哈哈,這個師傅真真是個老頑童。
我和哥哥只好原地待命,本想著要不要叫人去把阿莫他們帶過來,結(jié)果還沒動作就聽見遠(yuǎn)處傳來嗖的一聲,抬頭一看,天空中有一股白色的濃煙。
這時那人高興的說:“成了!談成了!兩位少主咱們一起去接應(yīng)云爺他們吧!”
“等一下!”
哥哥剛要回答,我卻大喊一聲,猛地抓住哥哥,驚恐的看著樹林顫抖的說:“快看,有……有……”
一時間大家都往樹林里看去,而那個人也警惕萬分,似乎還想叫手下的人去查看,趁著這個空蕩,我趕緊對哥哥使眼色,一只手做個抹脖子的動作,另一只手拋出兩枚銀針,霎時那個人就倒下了。
周圍的人被他驚動了我立刻大喊:“都別動,我們中計了,敵人就在樹林里,大家快去抓住他!”
一時間所有人都不動,哥哥護(hù)在我前面,而其他的人則是恐懼的表情,一會看看樹林,又一會看看我們,神色猶豫不定。
而恰好這時,阿莫帶人趕來,看到阿莫,我放松了身心,悄悄收起手中的銀針。
“阿莫,快把那個人給我治住。”我還沒開口,哥哥立刻對阿莫喊到。
阿莫反應(yīng)過來立刻前去查看。
“他被我的銀針迷暈了,你先把他綁起來,等云伯伯回來再處置!”
那伙人看我們來了援兵,都偷偷的往樹林里撤退。我和哥哥并沒有阻止,只是大家圍城一個圈,互相防守,而又把我和哥哥保護(hù)在圈內(nèi),我很感動他們五人的行為,大家只是剛剛認(rèn)識而已,就要舍命相救。
我只好對他們說:“不要沖動,不要受傷,靜觀其變。”
隨即哥哥也說到:“不要害怕,他們不敢怎樣的,他們根本就沒有武器!”
經(jīng)哥哥這么一說,我看到了,只有幾個人裝腔作勢的拿著長刀,只是拿刀的手還在抖,而大多數(shù)人是膽怯的,他們很想逃,卻又害怕的發(fā)抖著。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樹林里真的傳來許多喊殺的聲音。
這聲音越來越近,于是大家都向樹林望去,心中都期盼是自己的人殺出來,這是我兩世以來第一次看到殺人的場面,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我強(qiáng)烈掩飾的恐懼,再次襲擊著我的神經(jīng),哥哥緊緊的抱著我,我整個身子都在他懷里顫抖,我抬眼看去,他們五人也都強(qiáng)裝鎮(zhèn)定,其實赤手空拳的我們毫無勝算,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都沒有放棄,可見是足夠衷心的了!
千鈞一發(fā)之際,樹林出來了幾個人,為首的就是師傅,還有云伯伯,只是云伯伯還背著個人,看樣子受傷很重,后面還有一個年輕人,拿著長劍,劍上還滴著血,那伙人看到如此狀況早就跪在地上求饒了!而我們也大松一口氣。
看著云伯伯和師傅們,我和哥哥趕緊上前,“墨少主,白少主,你們倆沒事吧!”“云伯伯,我們沒事,那個人已經(jīng)制服了,你們呢,沒受傷吧!”
“沒有沒有!”云伯伯剛要說話,就聽見那個拿劍的年輕人大聲的喊著:“四哥,四哥,快醒醒!”“
小子,你在搖他,他可就真醒不來了!丫頭呀,快過來看看,這可是你第一個病人呢!”臭老頭,明知道我現(xiàn)在很害怕還讓我看病,分明就是嘲笑我,哼!
雖說師傅是故意的,可我也不能見死不救呀,而且貌似那個人傷的很重啊,我皺著眉頭上前查看。
他的身上散發(fā)著濃重的鮮血味,臉色蒼白的快要死的樣子,我摸了摸他的脈搏,很是虛弱,我轉(zhuǎn)頭找阿莫:“阿莫!到馬車上去把我的藥箱拿來!快點!”
阿莫一點頭就飛身前去。這是耳畔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多謝這位小……兄弟相救家兄!”他看著我挑了挑眉頭立馬改口說到。
哼,算你識相,雖然大家都知道這身行頭是掩飾不了什么的,可是出門不就為個方便嘛,彼此心照不宣就好了呀!
“不必客氣,只是看你們的這樣怎么跟難民混在一起,還受了這么重的傷?那些連飯都吃不飽的人竟然又這么大的殺傷力和組織能力,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一臉質(zhì)疑的表情看著他。這時哥哥走過來捏了捏我的肩膀使了個顏色,輕微搖了搖頭,我頓時閉嘴不言。
阿莫已經(jīng)拿來了藥箱打開放在身旁。我從中拿了一瓶紫血人參丹,倒了一顆遞給阿莫說:“給他吃下去。”
阿莫剛要接過去要執(zhí)行我的命令,就被那個年輕人阻止了“不用麻煩,我來就好!”他把手伸到我跟前,我心思一轉(zhuǎn)就給他了。當(dāng)然了,像他們這種身份不明的人,自然不會相信我們嘍!
“這是上好的補(bǔ)血藥,你家兄流了很多血,傷口上雖沒有化膿也沒有中毒,但是會引起炎癥,他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燒了,很快就會出現(xiàn)生命垂危的狀況,先吃了藥保住一口氣在坐我們的馬車送回城里,找個大夫包扎傷口,吃幾貼退燒藥就好了!”
我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冷聲的說道。正打算起身離開這血腥之地,就聽那人說:“還請小兄弟海涵,在下只是擔(dān)心家兄的身體,沒有別的意思,能得小兄弟的救助,已是感激,不敢在過多勞累他人!哦,對了,在下叫阿祥,敢問小兄弟如何稱呼,家住何方,他日定登門拜謝!”說罷又拱手又彎腰。
我還沒開口說話,就聽見哥哥站在我身后說到:“不必客氣,大家相逢于危難時刻,互相幫助也是應(yīng)該,況且你兄長受了傷,要趕緊回城治病才是,讓阿莫背你哥哥上馬車吧,他會帶你們到城里找大夫的。”
哥哥說完又拉著我邊走邊說“走吧,云伯伯已經(jīng)和師傅壓著那些難民回去了,其他人也都隨行護(hù)著,其他事回去再說。”
我聽完后又回頭看了那人一眼,就莫不吭氣的跟著哥哥走了。畢竟這個場合是我一個小孩應(yīng)付不來的,而且我也有很多疑問要趕緊回去問哥哥呢,此處兇險,誰知道一會又發(fā)生什么事呢!
我們在前面走,阿莫在后面背起受傷的人往馬車走去,那人也隨著上了馬車。阿莫剛對我們點點頭說:“那少主我先走了,你們小心,我辦完事很快回來接應(yīng)你們!”
猛地一下就聽馬車?yán)锏娜撕埃骸案纾阈蚜耍阍趺礃影。 ?br />
我和哥哥互看一眼,想著我那可貴得要死的人參丹總算是起了作用了!隨即,馬車的門被打開,一張焦急的發(fā)紅流汗的臉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
“小兄弟,勞煩你再看看我兄長,他已經(jīng)醒了呢!”
我看看哥哥,沒什么反對的樣子就要邁上馬車,結(jié)果哥哥把我一抱,自己也跟著上來了,對著外面的阿莫說:“快點駕車,去回春醫(yī)館!”
我一愣神,哥哥就摟著我坐好,馬車已經(jīng)開動,哥哥小聲地在我耳邊說道:“此處不安全,好像有人要來了,咱們別再惹麻煩了,趕緊回去才是,爺爺肯定等著急了!”
聽到哥哥說麻煩二字,我才想到這個主意是我出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真是鬧心呀!我和哥哥都一臉凝重的坐在一旁,而在馬車咕嚕咕嚕的車聲之中傳來陣陣呻吟聲,我剛想動動身子去看看,哥哥卻摟緊我對著那人說:
“你兄長既然醒了,就說明命已經(jīng)保住了,只剩這身上的傷需要回醫(yī)館包扎,舍弟還小,技不如人,還望兄臺海涵!”
這幾句話說的真是圓滑,即彬彬有禮又拒人于千里之外,我都要拍手稱快了!呵呵!“無妨,只是若是有藥,能否先請小兄弟給家兄用上,畢竟回城還有一段時間,況且馬車顛簸,家兄恐怕疼痛難忍啊!”
我聽后看了那受傷人一眼,看他緊皺眉頭,咬緊牙關(guān)的樣子,真的很痛苦耶。我從哥哥的懷里掙脫出來有拿出藥箱,邊找藥邊說:“幸好帶著藥箱,本想著是給那些難民用的,沒想到竟然發(fā)生這些事情,真是始料未及!”
說罷,手上也沒停,把那上好的金瘡藥灑在傷口處,真是可惜了我的好藥了,這會又沒辦法給他的傷口清洗,只好先這樣浪費的止痛,到了藥館還不是要清洗掉再重新上藥,唉!
估計是我的眼神太哀怨了,這個受傷嚴(yán)重的人竟然睜開眼睛盯著我看,我無意間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一雙冷冰冰的眼睛盯著我,估計是被我簡單粗暴的上藥手法給折磨醒了吧!我也沒在意的瞟了他一眼說:“你最好保持清醒,不然很容易發(fā)燒的!”
弄完后我收拾好東西又坐回哥哥身邊。就這樣,大家都沉默了下來,估計是哥哥表情太冷了,那兩位兄弟也不開口說話,一個低頭沉思,一個閉目養(yǎng)神。
而我呢,經(jīng)歷這些事情之后,神經(jīng)和身體遭受了劇烈的沖擊,更關(guān)鍵的是這一些系列的事情都是云里霧里,壓根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問題,難民怎么變暴民,云伯伯的屬下又怎么會變成劫持我們的人,那山上殺出來的人怎么會又兩個衣著華貴,舉止考究的受傷人?
這處處都是疑問的一天就這樣結(jié)束了。
馬車在大家沉默之中漸漸停了下來,阿莫敲了敲門說:“少主,已經(jīng)到藥館了。”
哥哥對那人說:“傷者先請!我們還有事在身,恕不遠(yuǎn)送!”
那人看了我和哥哥一眼,說句:“多謝!”
隨后立刻下車進(jìn)藥館喊大夫去了,哥哥慢慢扶起那個受傷的人,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阿莫的背上,對著阿莫說:“你去跟大夫說一聲,讓他多多照看,更不要聲張!”
阿莫點點頭背起那人進(jìn)藥館了,哥哥關(guān)上馬車的門。我有些緊張的看著哥哥,覺得哥哥說的話怪怪的,但是哥哥并沒有跟我解釋,我們靜靜的等阿莫回來。
過了一會,阿莫的聲音在外響起:“少主,已經(jīng)安頓好了,大夫說只是外傷,失血過多有些虛弱,但并無大礙,幸好有小姐的好藥!”
“好了,在外還是少說些,趕緊回府!”
“是。”聽著哥哥和阿莫的對話,我不安的心更重了,是不是哥哥看出些什么了,我心里祈禱著快點回去,好讓我有個安心的理由,我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想法而造成什么后果,其他人都怎么樣了,事情又有什么變化了!快點給我個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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