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凱微微有些尷尬,心知是自己鬧了笑話,不禁有幾分惱羞成怒,手上更是也不示弱,不再糾纏那難纏的鳳冠,而是轉向了依偎在自己的懷中的女兒家的柔嫩耳垂。
女兒家的身子本事微微顫的,如今更是用力的抖動,那毛茸茸的耳垂邊泛起幾許嫣紅,甚是有幾分燙手。
抖動的厲害了變成了磨蹭,方凱只覺得懷中可人兒蹭的越是厲害,也越是燙的嚇人,那柔軟的、可以盈盈一握的地方越發大了幾寸,惹得方凱的沖動更是加重了幾分。
眼看小方凱越發的有不甘約束,大方凱卻是一臉的苦楚,他這被抱的太緊了,更別說那沉重的鳳冠壓根拿不下來,徒然是有心無力,只是眼看茉露卻是一臉的好笑,方凱那男兒自尊心自然是心有不甘,忍不住的憋出一口氣來。
雙手干脆不再環繞著兩個耳垂揉捏,而是緩緩的向下,目的地自然不言而喻,是那兩點嫣紅之處。
“夫夫君!避月遁p輕的聲音略帶羞澀的道。
“嗯?”方凱低下頭,感覺自己像是個誘拐天使惡魔,而這個純凈的小天使卻是美的不可方物,再搭配上一副模特的身材,簡直是上天賜給他的一般。
實在是三生有幸,方凱搖搖頭,心中一陣感慨。
“夫夫君,我我們就寢吧。”美人結結巴巴的說完這句話,卻已是再也抬不起那嬌嫩的粉臉來,只是低著不再說話。
這一夜,卻是
紅燭羅帳,落紅嬌羞。
新婚燕爾,夫妻二人自然恨不得日日黏在一起,食髓知味也正是這般的道理,可開春的事情也同樣多,讓方凱放下手上繁雜的公務去以私廢公自然不行。
茉露雖然心中黯然,面上卻是一副鼓勵的模樣,自己中意的男人有用自然是好的,三從四德雖然她是似懂非懂,可這些禁忌,即使是生在魯王府中,茉露也心知自己不能太過于放肆,只能一面做不在意狀,一面心中幾分黯然。
畢竟,誰都想鐘愛之人能時時都陪著自己,而不是每日到了晚上才能見到人。
也是因為方凱實在太忙,新征召的七千兵馬還好,皆是些青壯,對于能夠吃上安穩的兵糧,這些青壯們自然心中高興。
此時的濟州島已經不是崇禎五年剛來的時候那般荒涼,兩年的時間讓濟州島的鹽灘數不勝數,每日曬制出的海鹽會運往制造局,在制造局用蒸餾法加工成精鹽后再由商業局往各地輸送,一條產業鏈產生的再正常不過。
除此之外島上屬于制造局的工廠也開始實行五個時辰工作制,并且在第一個成功獲得了與前一個月幾乎平齊的產量,這使得當初對指定時間制度的所有人都閉上了嘴,他們不會懂得人才是第一生產力,一個有動力的工人會比懶惰的工人更容易創造財富。
香皂廠、水泥廠、牙簽廠、兵械廠、鋼材廠、船廠逐漸建立起來,這些工廠有些隸屬政衙,有些隸屬兵衙,有些又是雙方共管,大致分為這么幾類,但實際上所有的權利卻是掌握在一個人手上,就是方凱。
正月初還有個好消息就是費爾南多的大學正式掛牌成立,名譽校長的掛名自然是方凱方某人,這所學校雖然不是軍校,但每個人都希望有自己的黃埔軍校,所以碰到這種事情方凱當然也是當仁不讓。
這所學校雖然不是軍校,但也同樣會授課軍事內容,一所門課齊全的綜合性大學產生的籍籍無名,這在后世的史學家中產生了巨大的爭議。
那就是,建立這所日后成為國際學府的大學的初衷?
有人說是為了教育事業做貢獻,說這些話都是些教育學家,軍事學家則說這所學校是現代軍事學的搖籃,當初的初衷自然也在此,只不過這些話被歷史學家批判的一無是處,所以沒人想到在建校之初,能夠前來的捧場的人寥寥無幾。
方凱、孫元化、再加上一批張五郎等人的侍衛,剩下的竟然一個都沒有。
在所有人看來方凱的舉動是不務正業,一個學堂而已,即使是個聽起來不錯的學堂,但也依舊是學堂,大多數人不會太去在意。
這所學校只容納了五百名學生,這些學生大多是由軍隊中抽取年紀正好的,但卻沒有任何一個女性。
招女子入學太過于驚世駭俗,即使方凱有心,也可能一觸而就,干脆都招了些大頭兵,大多是些機靈些的,至少學東西快。
可大學開學了沒幾天,費爾南多卻苦著臉跑來哭訴,方凱自然奇怪,只得問清楚他的來意。
“偉大的雇主,我的學校里沒有老師。”費爾南多發著牢騷,他已經將這所學校據為己有了。
作為一名傳教士,教堂的作用不言而喻,然而成為一名大學的校長,同樣可以傳播主的信仰,興許效果還會更好一點。
所以費爾南多才并不拒絕這所學校實際上的校長,并且干的還很賣力,因為與此同時,一座莊嚴肅穆的教堂正在向他招手。
“嗯?”方凱皺著眉頭,他和費爾南多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妥當,所以費爾南多這個時候來叫苦并不應該。
“那些人接到了聘書,但他們都拒絕前來做老師?”費爾南多發著牢騷,將理由解釋個一清二楚:“他們認為做夫子是不務正業,根本不符合道理,在西方,教育別人是一個很崇高的榮譽!
“不務正業?”方凱不由有些發笑,只能笑著寬慰費爾南多:“費爾南多,或許你可以換個法子,比如親自上門請他們,并說明來意。”
費爾南多兩眼一閃,但也瞬間萎靡了下去。
“他們拒絕的很果斷,一點猶疑都沒有!辟M爾南多有氣無力的道,可見他這次被拒絕的打擊多大。
原以為最難得的那一步已經走完,如今看來學校根本不是說建就建起來的。
費爾南多的態度也讓方凱皺起了眉頭,他也沒想到這所辛苦建立的大學竟然會因為招不到老師而苦惱。
在他看來不管是孫元化一眾文人、又或者武將,應當都不會拒絕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哪會知道,正是因為夫子的身份并不尊貴,所以沒人才當上一回事,也就自然談不上有人答應。
費爾南多自然又是無功而返,而這一趟他回來后得到的政衙的任命書,濟州島的所有文人、武將都將作為兵政大學的導師。
這所學校的冠名權被方凱毫不猶豫的剝奪,取得名字也算簡潔到一目了然。
雖然所有接到任命書的人都是一頭霧水,但君有命不得不從,費爾南多興高采烈的安排了課程時間,兵政大學便在這種詭異的環境下正式步入了正軌。
兵政大學名字的寓意自然也就是兵事和政事,通俗易懂,所教的科目卻頗雜,遠到孫子兵法,近到行軍布陣,西方的數學、天一個都不少,惟獨諸子百家只教了個七藝中的禮。
至于東方的學科,自然不需要教材,而當初費爾南多帶過來的西方書籍如今已大致翻譯了七七,教材還算齊全,也暫時不愁。
這個時候的方凱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濟州島的名字他不喜歡,或許說,這個名字會讓他想起后世的韓國。
由于個人的主見,他擅自將濟州府改稱耽羅府,沒想到的是反而引起原先濟州島民眾的響應。
濟州島在前朝還與朝鮮平起平坐,最后朝鮮借著元朝覆滅的機會這才將耽羅國收入囊中,改為濟州島。
所以這座島上的原住民對于朝鮮并沒有太強的歸屬感,而且現在的島上十萬人口中,原住民只有一萬出頭,少之又少。
在改稱耽羅府后體制自然也要跟這變,如今各處機關雖然職權足夠,但毫無疑問各個部門之間缺少協調者,所以他想起了一個法子,那就是建立議會!
議會這么個東西方凱早在一年前就有過準備,但那時候濟州島還未安定下來,人心散漫,擅自有大的動作多多少少有些傷筋動骨。
如今一個車晚真已經被打壓了下去,剩下的也都成了忠心耿耿,這才使得方凱重新提起了這個想法。
那就是建立議會!
建立議會就需要一個新的機關,這個機關將凌駕于政衙和兵衙之上,擁有一切的處置權和決定者。
但方凱卻并不打算這么做,新的機關自然是要建立,但他需要的議會是一個協調機構,而不是決策機構,方凱還不會笨到讓別人有理由來奪他的。
議會的作用是協調和提議,決策則在方凱,所以這個議會的議長方凱自然不會去擔當,至于方凱這個一級主將也當到頭了,他也想給自己換個稱呼,要不然現在還好,時日長了難免會管不住一幫位高權重的下屬。
元首?總統?這些稱呼通通被方凱自己推翻掉,兵上面為將,將為帥所統轄,方凱干脆將自己任命為大帥,這個大帥還有其他的稱呼,比如者,總之,就是個能將一切權利握在手中的人。
提議成立議會造成了軒然b,這個新成立的議會名稱雖然別致,但在明眼人看來卻分明是大明的內閣,如若是進了議會,那可就是成了閣老了!
短時間內第一批議會內閣成員新鮮出爐,結果卻讓大部分人險些穩不住下巴。
如果不是這個時代的眼鏡并不普及,恐怕摔了一地的玻璃碴子都有可能。
議會議長原先被所有人認為當之無愧的方凱,最后新鮮出爐的內閣成員表單上的第一個名字卻是安分守己的李越。
一眾有心人想了想倒也覺得有理,李越雖然是文人,卻和孫家三兄弟關系并不近,甚至有幾分疏遠,拿來當傀儡也是步好棋。
更別說文人相輕,拿李越當擋箭牌,可比別人來得好得多。
內閣成員則就大多不出意料,依次排列為孫和斗、孫和鼎、耿仲明、劉四、徐太拙,再加上兩個只有提議權而無通過權的費爾南多傳教士以及科研局的西芒,構成了這么一個議會的大致框架。
孫和京榜上無名的原因是前陣子被調到了制造局,也是因為孫元化在議會內閣成員出爐的前一夜找上方凱促膝長談,這才讓議會名單上不至于讓孫家一家獨大,只留下孫和斗和孫和鼎。
徐太拙本身并不能成為內閣成員,這個名額本身是車晚真的,只是如今車晚真險些犯了大錯,也就自然而然被方凱排除在外,眼看無人可用,只能拿走上前臺的徐太拙充數,好在徐太拙自己也知道分寸,雖然微微有些詫異自己成為這伙海寇里幾個頭領之一,可也不會真的為了這個去爭權奪利。
至于耿仲明,雖然算不上一直被方凱倚重,可也是勞苦功勞,榜上有名也是理所當然,劉四則是一直跟隨方凱,平日里更是唯方凱之命是從,被安排進去倒也合理。
六人的大名單由此而成,看上去容易導致三比三而產生提議案的不能通過,但李越作為議長擁有的是兩票否決權,也就是說,即使剩下的五人之中已經有三人通過議案,李越同樣可以將一票當做兩票來否決。
而如果只是通過議案,則李越只能有一票,如若加上李越的一票依舊沒有達到四票,那么議案就將得不到通過。
這個新近的成立的議會看上去像是個龐然大物,甚至剝奪了一部分方凱的職權,至少有些人想憑著手上的這點權利做出點事來,所以第二天徐太拙就在商業局的眼皮底下拜訪了孫和斗、孫和鼎,但得到的回應卻不得不讓徐太拙失望,他并沒有得到任何滿意的答復!
議會成立同時發生的另一件事,大多數人并未太在意,只是他方某人的稱呼有所改變而已,遠遠沒有議會的成立來的轟動。
終生大元帥!
方凱正式給自己冠名為終生大元帥,并且宣稱大元帥一職將永不授予他人,只會在前任大元帥死亡后才可以選出新任大元帥。
但元帥一職卻是可以授予他人的,僅次于大元帥,而高于一級主將。
也就是說,在耽羅府,武職有元帥乃至于大元帥,文職有議員和議長,兩者看上去勢均力敵,但實際上終生大元帥一職卻凌駕于元帥和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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