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意思?
該你的?
怎么聽著像是要搶?
“潞王,普通家的公子哥兒都有貼身丫頭,你為何不能要?”張靜修一時沒想明白。
“反正娘親就是不讓!敝祚撮H氣嘟嘟的樣子,像是受到多大委屈似的。
張靜修思緒飛馳,想著這才萬歷六年,萬歷皇帝才大婚幾個月,歷史上的偷腥事件還沒發生呢。
李太后不至于現在就對兩個兒子管制那么嚴厲吧!關鍵朱翊镠才多大?聲音稚嫩沒變聲,下面還沒長毛咧。
“為什么不讓?”張靜修追問。
倒不是因為八卦,而是覺得既然朱翊镠在身邊,對李太后一家子應該有足夠的了解。
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嘛。多掌握一些情況,對救父救張家肯定大有好處。
“有本事問娘親去啊!”朱翊镠來了這么一句。
看來,其中定有原因。
只是顯然,朱翊镠不想說。也不知是真的不想說,還是因為考慮到錦衣衛和小親親在場所以不好意思說。
張靜修就沒再追問下去了。但默默記下這個信息,想著沒準兒哪天就變成有用信息,能派上用場。
多留一個心眼兒,總歸不是什么壞事兒。
可對于買奴婢這件事,張靜修還是十分謹慎,發現并抓住對自己有利的方面:“潞王,既然太后娘娘不讓,那向我要錢買,萬一太后娘娘追究起來,誰敢負責?”
對,得隨時準備搬出李太后鎮壓這家伙。
朱翊镠道:“只要你和手下的人不告狀,誰知道?”
張靜修連連搖頭:“不行不行,一個大活人,又藏不住,就是不告狀,太后娘娘終有一天也會知道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潞王不要強人所難!
“哼,你就是小氣!
“不是小氣的事,只要太后娘娘點頭應允,別說一個侍俾,就是十個一百個,本少爺也給潞王買!
這時代,男尊女卑,買一個丫頭也用不了幾個錢,遇到窮得揭不開鍋的人家,出幾兩銀子就有賣的。
又不像上一世,女孩子都那么金貴,一個個自視甚高,初中都沒畢業的,竟異想天開地想找大學生研究生做老公。
“這么說,就是不給唄?你承諾過,本王需要錢,隨時可以開口要,每次最高能兩百兩,想賴賬不成?”
朱翊镠瞪著眼,看樣子想發火。
“本少爺是承諾過,但又沒承諾只要你一開口就給,錢得用在該用的地方,物有所值才行。”
“好,你不給是吧,小心本王將小親親搶過來!敝祚撮H眼神里露出狡黠、貪婪之色。
小親親渾身一顫,花容失色。
張靜修立馬兒遞給小親親一個安慰的眼神,然后沖朱翊镠大聲斥道:“你敢!潞王若敢打小親親的主意,本少爺就不是拿竹鞭子抽你那么簡單,鋼鞭子潞王不是沒見過!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不得不防!
朱翊镠住在這里,算是家賊,更是要防備。
而且,歷史上的朱翊镠確實是個好色之徒,據《明史》記載,他有十幾位妻妾,但仍搶占民女。最荒唐無恥的是,但凡他看得上眼的新婚女子,他都要占有“初夜權”,典型的“處女控”。
就好色這一點,他很像他老子。
穆宗皇帝就是因為沉迷于酒色,喜歡獵奇,整天躲在后宮與各種類型的女子嬉戲交歡,最后身子被掏空,以致英年早逝。
死時才三十六歲。
哎呀!一想到穆宗皇帝,張靜修忽然間好像想明白了似的,為何李太后不給朱翊镠配備貼身侍俾……
是不是怕這小子長大后像他老子一樣沉迷于酒色?
酒傷身,色字頭上一把刀!
對了對了,一定是這樣。
昨晚吃飯時,就問這家伙要喝一口小酒吧?他直搖頭,而且還說從來沒沾過;今日又說到貼身侍俾的事,估計是羨慕又嫉妒,所以才想背著李太后自己偷偷地買。
那由此可見,對于酒和女人這兩方面,李太后對兒子的管制是非常謹慎嚴格的。
李太后不喜歡的事,更不能隨便碰。
張靜修心里有數。
見張靜修一副劍拔弩張要拼了老命的架勢,朱翊镠也只是瞅了小親親一眼,然后不作聲。
因為,到了吃飯的點兒。
吃一塹,長一智,這個時候被趕出去,實在是不上算。
關鍵,朱翊镠他發現,在這里吃飯比宮里吃飯舒服多了,也有意思多了,不僅僅是好吃的問題。
……
白李杜的手藝還不錯,可圈可點。
張靜修倒是覺得,也就是一個合格的廚師水平,至于有多高,談不上。況且自己心愛的辣椒尚未出現,味道總感覺差了些。
可朱翊镠不這么認為。
盡管沒有他最喜歡吃的紅燒肉和豬肘子,但他仍吃得津津有味眉飛色舞,“真香啊”竟成為他飯中飯后的口頭禪。
“在你們這兒吃了兩頓飯,本王才發現,原來慈寧宮的飯菜是如此的難吃,這些年都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
第一頓飯,就收到朱翊镠這高的評價,白李杜還是蠻開心的。生怕來了做菜不合胃口,被趕回去。
趕回去其實也不怕,就怕像張靜修說的那樣,在李太后面前詆毀他兩句,讓他飯碗給丟了。
現在好了,工作算是基本穩定下來。
身份依然是御廚,在這里做菜待遇與宮中是一樣的。
張靜修還承諾會有獎勵。
而且,在這里做菜沒有風險,沒有那么多的規矩,隨心所欲,不像宮中要求那么嚴格。
……
朱翊镠說到做到,第三天一大早,張靜修還在沉睡當中,他便沖進來,嚷著要一道去司禮監接張鯨。
張靜修真心不愿意去,可這家伙硬是不讓睡。
沒轍,張靜修只得相陪。
但為安全起見,防止朱翊镠這家伙過河拆橋,真的管不住嘴,告訴張鯨這主意是他出的。
所以,張靜修決定,將董嗣成帶上。
萬一張鯨氣得發瘋要拼命呢。
這樣,張靜修帶著董嗣成,朱翊镠帶著四名錦衣衛,一道前去司禮監接張鯨。
也算是給足了張鯨面子。
然而,去司禮監值房左等右等,從辰時等到巳時過半,足足等了一個半時辰,卻始終不見張鯨的人影。
“狗東西!難道上吊自盡了?”朱翊镠怒氣沖沖。
馮保做的接待工作,連忙答道,“不會不會,這是萬歲爺的旨意,張鯨斷不敢抗旨不遵。”
“娘親知道此情嗎?”
“好像知道,”馮保不確定地回答說,“可據奴婢所知,太后娘娘得知此請,并沒有說什么!
“那張鯨死哪兒去了?”
“奴婢馬上派人去瞧瞧!瘪T保巴不得將張鯨即刻踢出司禮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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