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我之前在馬三爺?shù)淖炖锫犝f過,當時我跟馬四海都不太理解其中的意思,這會他忽然說出來,我立刻感覺到了不太對勁。
馬四海臉色非常難看的說,“三叔當時跟你說過,出馬登仙斷頭劫,這出馬,指的很有可能就是出馬仙,今天你正好遇到了這種情況,這就說明,你劫數(shù)到了。”
被他這么一說,我忽然感覺脖子上涼颼颼的,連忙下意識的用雙手捂住了脖子,生怕下一刻就會出現(xiàn)斷頭什么的。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斷頭到底是什么?我的腦袋會掉嗎?”我一臉害怕的看著馬四海。
“這我也說不清楚,先回去,我得去問問三叔。”說完馬四海還特意吩咐了顧婉茹和黎三一句,讓他們兩個好好看著我。
如此一來,我們三個人都被搞得有些緊張起來。
回到班子里之后,馬四海就急匆匆的去找馬三爺了,黎三和顧婉茹則是好奇的問我斷頭劫的事情。
我覺著這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就跟他們說了。
聽完之后,兩人表現(xiàn)的都是非常震驚和緊張,黎三甚至還說要找東西把我的脖子纏住,免得腦袋掉了。
“沒用的。”顧婉茹搖了搖頭說,“劫數(shù)只是一種說法,看不見,摸不著,而且非常玄乎,根本不是用常理來推斷的。”
“那你說怎么辦?難不成看著他等死啊?”黎三竟然表現(xiàn)得有點焦躁,說明他還挺關心我,這讓我多少有些感動。
沒多久馬四海就回來了,看他一臉沉重的樣子,顯然是沒有問到解決的辦法,但黎三還是跑上去問了,“四叔,三爺怎么說的?”
馬四海搖了搖頭說,“三叔說了,他之前說得那些話已經(jīng)犯了忌諱,如果再說下去,必定會遭天譴,剩下的只能我們自己去琢磨。”
黎三一聽就不樂意了,抱怨說,“這三爺也太忌諱了吧?哪來那么多天譴?我看他就是不想說。”
“別胡說。”馬四海瞪了黎三一眼說,“三叔這個人我了解,如果不是真的不能說,他一定會告訴我的,你們先仔細想想他之前說的那幾句話,我去找?guī)妆竟偶橐幌拢瓷厦嬗袥]有記載這一類的事情。”
說完馬四海就回屋去了,只剩下我和黎三,還有顧婉茹三個人愣在那里。
我開始仔細的回想馬三爺之前說過的那幾句話,“出馬登仙斷頭劫,黃泉夜路鬼索命。”這兩句顯然是在說劫數(shù)的預兆,至于第三句“若遇斷龍定生死。”我到現(xiàn)在也不理解其中的意思,不知道重點到底是斷龍還是生死?斷龍又指的是什么?
最后一句“一線生機渡魂來。”顯然是在暗示我生機所在,也就是渡過劫數(shù)的辦法,重點應該在渡魂兩個字,但是我依然猜不透具體是什么意思?
最后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只好讓黎三和顧婉茹他們先回去睡了。
“要有事你就過來找我。”臨走的時候,顧婉茹這樣跟我說,讓我感覺很詫異。
“要不你留下來陪瘋子好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黎三這沒心沒肺的家伙,竟然在這時候開這種玩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顧婉茹黑著臉罵了一句,然后就離開了。
黎三有些尷尬地說,“開玩笑,你別介意,不過說真的,這小妞對你似乎有好感,你看她對我那副臭臉,對你簡直就是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你可得好好把握機會。”
“滾蛋,趕緊去睡覺吧你。”我笑罵了一句,心想命都快沒了,那還有心思想這個?
等所有人都離開后,我也就躺床上睡了,真是奇怪,這種時候我竟然還能睡著。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就感覺不太對勁了,渾身都不舒服,而且一點力氣也沒有,脖子還疼得厲害,就仿佛有一雙手在用力的掐著我的脖子一般,喘口氣都覺得非常費勁。
我連忙掙扎著爬了起來,準備去找馬四海,可是下了床之后,卻發(fā)現(xiàn)雙腿抖得幾乎無法站立。
我意識到應該是劫數(shù)到了,自己可能要出事,內心變得非常恐懼,于是我就開始喊人,但是一出聲,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非常的嘶啞,嗓子也疼得厲害,似乎是發(fā)炎腫了起來,喊叫的聲音更是微弱到幾乎聽不見。
我有一種非常強烈的預感,也許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了,但是我可不能坐以待斃,我連忙坐回床上給馬四海打了電話,他接通電話之后,聽出了我的不對勁,很快就趕了過來。
我則是癱在床上再也起不來了,渾身都仿佛灌滿了鉛一樣,四肢僵硬得幾乎無法動彈。
馬四海看了我的情況之后,忽然皺著眉頭說,“你這好像不是小鬼索命,而是中招了。”
我當然不太理解他所謂的中招,還以為是今天去王婆家里遇到出馬仙,被保家仙給纏上了,可是馬四海接下來的話,證明顯然并不是我想的那樣。
“這應該是一種整人的法術,風水嶺這地方,怎么會有人對你下這種術?”馬四海說著皺眉沉思了起來。
我也感覺非常意外,因為在我的記憶中,似乎并沒有得罪過什么人,會這種玄學法術之類的人物,那就更不用說了,怎么會有人整我呢?
很快黎三和顧婉茹也聞訊趕了過來,兩人看我這樣子,都是一臉的擔憂。
“瘋子怎么樣了四叔?不會真的掛掉吧!”黎三這家伙真是夠直白的。
馬四海瞪了他一眼說,“現(xiàn)在還不好說,不過他被人施了法,要看施法的那人是不是想要他的命?。”
“對了。”馬四海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問我和黎三說,“你們兩個,最近這幾天有沒有見到或者接觸過什么特殊的人?而且是我們這一行的?”
我跟黎三一聽都是直搖頭,這半個月來我一直都待在風水嶺,所以根本沒機會接觸或者見到什么特殊的人,至于我們這一行的,也就只有班子里的人,根本不存在對我下術的可能。”
“對了。”黎三忽然眼睛一瞪說,“要說比較特殊的人,我們今天還真見過一個,那就是顧家老爺子,顧家是風水世家,那老爺子肯定也是這一行的人物吧?”
“你什么意思?”顧婉茹一聽這話,頓時眼神不善的盯著黎三。
“不是,你別誤會,我也是就事論事,又沒說你爺爺就是給瘋子下術的人。”黎三連忙解釋。
“行了,不管是誰下的術,先想辦法破了再說,不然這么下去,小楓恐怕會出事。”馬四海看我臉色越來越難看,連忙打斷了將要發(fā)表的顧婉茹。
我這時候確實難受的不行了,脖子越來越疼,而且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就仿佛有一雙掐著我脖子的手,在漸漸加大力度一般。
“四叔,瘋子中的,到底是什么法術?有把握破解嗎?”黎三這時候也難得的正經(jīng)了起來。
馬四海搖了搖頭說,“暫時我還看不出來,不過我知道一種辦法,可以將中術者身上所中之術,轉嫁到別的東西上面,類似于替命之術。”
“我好像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這種法術。”顧婉茹忽然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也知道替命之術?”馬四海微微有些詫異。
“不是。”顧婉茹搖了搖頭說,“斷頭術,就是他現(xiàn)在這樣的癥狀,中術者,脖子疼痛異常,而且呼吸困難,仿佛被人掐住脖子一般,雖然中術者并不會真的如同此術的名字一般斷頭,但是脖子卻會日漸干枯壞死,不久氣絕身亡,其尸體則是會在死后七天之內,腦袋脫落,故而此術被稱之為斷頭術。”
說完之后,顧婉茹低聲補充了一句,“而且據(jù)我所知,斷頭術,并無破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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