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晶…木…髓!”木姓老者一字一頓的說道,眼里的光芒顯得有些火熱。
“什么,你竟然打它的注意!”金姓老者頓時失聲道,好像被踩到尾巴的貓。
五行之中,金木相克,所以天地之中,金木很難同源,金木之靈寶很難誕生,因為它有違天地五行,其他相克之象行亦然。
可是一旦形成,也就意味著這靈寶突破了自然五行之道,不受常規之約束,具有破舊立新之功效,對于修煉有相同屬性的,卡在某一境界而不得突破的高階修煉者往往能起到臨門一腳的奇效。
而金姓老者修煉的就是金屬性,而木姓老者修煉的乃是木屬性,所以金晶木髓對他們來說都是可遇不求的絕世珍寶,可是金姓老者剛突破至玄宗九重,并沒有遇到什么瓶頸,金晶木髓暫時還用不上,而他早年熱血方剛,做過很多錯事,所以要突破至地玄境,他首先就要解決突破時的心魔干擾。
可消除或抵抗心魔的寶物和金晶木髓一樣可遇不可求,所以木姓老者手中的天香佳釀就成了他的唯一選擇,已經覬覦多年了。
而木姓老者的情況正好和金姓老者相反,幾十年前就到達玄宗九重巔峰了,一直沒有感受到突破的契機,光有抵抗心魔的寶物,卻不得突破之時機,原本他以為自己沉淀還不夠,突破的時機未到,可是經過幾十年的積淀,修為已經玄宗九重巔峰的不能再巔峰了,可是依舊沒有感受到突破的契機,甚至那些原本修為比他弱一兩個小境界的都突破了。
這也就由不得他不急了,不用別人提醒,他也明白,他是遇到武者人生當中的瓶頸了,要是不能突破這個瓶頸,他將終生止步于玄宗九重巔峰。
之前他也和金姓老者商談多次,可是金姓老者也怕自己會遇到修煉瓶頸,所以一直不肯答應換取,而今天的賭局可以算是他換取金晶木髓的最好時機了,要是不成,以后恐怕更沒有機會了。
“怎么,金老頭,你不敢賭?是怕輸嗎!”木姓老者立即言語相激起來,因為他明白只有將金老頭逼的沒有退路了,對方才可能答應賭約,他才有機會獲得金晶木髓。
“誰說我怕了!”被老友當場取笑,金姓老者自然拉不下這個臉了,當即不服氣的道,更何況他可不認為他會輸,畢竟讓一個玄士六重的小子在玄士重的手中搶奪第一,那是多么的不可能,最起碼青玄院的千年考核內,他是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既然你不怕,那你還在猶豫什么,是舍不得你手中的金晶玉髓嗎,怕就這樣輸給了我嗎!?要是真的這樣,大不了,我贏了,依舊給你一瓶天香佳釀做補償。”木姓老者玩味的笑道,聽上去,這話很厚道,但是進入金姓老者的耳中卻無比的刺耳。
舍不得?怕輸?補償?
狗屁!
還沒有開賭呢,你咋知道就一定是你贏,誰稀罕你的補償!
“誰稀罕你的補償!賭就賭,誰怕誰!”金姓老者當即怒喝一聲,答應了賭局。
“好!”木姓老者也是當即大喜,眼光賊亮起來。
而這時,蕭凡已經將玄士八重巔峰的夢玄獸給清理完畢,進入了玄士九重巔峰的階段,雖然速度有所減慢,也不再像先前那樣一拳一只,可是擁有玄士九重巔峰實力的夢玄獸依舊無法威脅到蕭凡。
夢玄獸雖然數量眾多,可是因為廊道只有那么點寬,所以蕭凡同時面對的也就四五只,而在施展到極致的騰龍九閃的掩護下,別說四五只夢玄獸同時攻擊蕭凡了,甚至都沒有一直能發現蕭凡的真身。
而借此時機,蕭凡那是下手不留情,手中玄銀劍顫動不已,在星光點點之下,狂攬積分。
“這……”金姓老者見蕭凡面對擁有玄士九重巔峰的夢玄獸依舊如此狂猛,并沒有因為先前的消耗而疲軟,反而有種越戰越勇的趨勢,頓時愣住了,心中立即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妙,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深坑當中。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外面的考核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以他的實力絕對可以搶奪一個第一石臺的名額,為何他會出現在第二石臺,而且還選中了原本屬于六人當中最弱一人的轉運寶箱?”金姓老者急切的問道。
“金老頭,你先別急啊,你還沒有輸呢!”木姓老者笑呵呵的道,頓時讓金姓老者滿臉黑線,真想噴他一臉,可奈何找不到強有力的反駁之詞,畢竟是自己親口答應的賭約,要怪也是怪自己事先沒有了解清楚,沒想到打聽外面的消息。
現在也只能祈禱是這一屆的考核生實力太強了,強的連蕭凡這種在往屆考核中穩得第一的實力也只能搶到第二石臺的名額,還是“最差”的一個,不然他真的想不明白,蕭凡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金姓老者的內心開始變得忐忑起來,有些緊張的看著閃動中的蕭凡,巴不得蕭凡立即如泄了氣皮球一樣,瞬間戰力全無,這樣一來,他也有可能會贏。
但很顯然的是,他期待的一幕怎么也不會出現的,因為蕭凡體內的玄氣渾厚無比,先前的戰斗對他又沒什么壓力,所以沒什么消耗,所以他體內的玄氣還充足的很,自然不會出現力竭的現象。
反而呈現出越戰越猛的趨勢,在蕭凡的眼中,眼前的夢玄獸已經不是危險的猛獸,也不是阻礙,而是亮晶晶的積分光點,是白花花的銀子,自然一個勁的猛砍,因為砍死了就意味著進入了他的腰包。
金姓老者見此,臉越來越黑沉,而木姓老者卻是笑臉盈盈的看著金姓老者,好像他看到的不再是金姓老者本人,而是他夢寐以求的金晶木髓。
而此時在青玄院的考核殿堂當中,操辦人譚林領進來了一個五十左右的男子,他這個外門執事也都只能走在男子的身后,顯然這男子的身份比他譚林還要高很多。
而且要是蕭凡在此,絕對會一眼認出這個男子,因為他就是王家的二爺,王云海,當初欲借神葬之地考核對付蕭凡的王云海。
雖然當時被秦烈長老當場給處罰了,但一年已過,他也就不再需要面壁了,但因為犯錯,也由原來的內門執事變成了外門長老。
雖然表面上,身份等階并沒有降低什么,可實際上,待遇和供奉卻有著天差地別之變化,簡直不能和內門的同日而語,所以他心中一直對蕭凡恨之入骨,雖然一年多過去了,這股恨意不僅沒有減弱,反而發酵的更加兇猛,一直苦于沒有機會出去報復蕭凡。
“譚師侄,你說的千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少年是哪個?”王云海少了一眼殿堂中的眾多光幕,隨意的問道。
“王師叔,你看,就是他!”譚林有些激動的指著蕭凡所在的哪個光幕說道。
“是他!”王云海看到那熟悉無比,做夢都想遇見的身影,頓時笑了,笑的冰冷無比。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蕭凡,你我還真是冤家路窄啊,看樣子,你注定要死在我的手上!”王云海心中陰冷的嘀咕道,眼中兇芒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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