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姓老者的眼光并沒有在蕭凡的身上過多的停留,打量了幾眼后便收了回去,再次變得慵懶和慈祥起來,好像剛才的一切沒有發生一般。
趙姓老者老手一揮,桌面上便出現了二十來套青玄的長袍,然后不急不緩的開口道:“想必譚師侄已經和你們介紹過了,過多的我也就不再多說了,一人一套,一人抽一塊玉牌,能拿到什么樣等級的,全憑你們自己的運氣,開始!”
話音剛剛落下,便有人迫不及待的上前了去,而且人還不少,在他們看來,顏深的玉牌也就那么幾塊被抽走一塊就少一塊,越早抽,能抽到概率就越大。
而蕭凡四人卻并沒有著急上前去,在他們看來越早抽,未必概率就大,反而越后抽,概率就越大,因為顏淺的玉牌明顯要多于顏深的玉牌,所以前面的人抽到顏淺的玉牌的可能性更大,顏淺的越少,顏深的所占比例就越大,自然就更容易抽中。
“綠,綠!”
“哎……”
“綠,綠!”
“唉……”
……
每一個上前去抽都忍不住的祈禱自己能抽到外院最好的住所,可是最后無一不是期待而來,失望而歸的,因為所有人抽到的都是白的玉牌,也就是玄氣最低的房間,難免不覺得失望。
直到第十三人的時候才抽到一塊灰玉牌,頓時讓那人狂喜了一把,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卻比先前的十二人要好多了。
而后那好心的王胖子和蘇剛都上前去了,可是顯然運氣不怎么好,抽到的依然是白玉牌,兩人都失望的搖了搖頭,走到了一旁。
最后也就剩下蕭凡四人和那個被蕭凡嚇破膽的玄士九重中期的青年了。
原本那個玄士九重中期的青年是打算最后抽的,并不是他認為最后抽的概率大些,而是不想惹蕭凡,所以決定最后一個抽,怎么樣也熱不到蕭凡他們。
可是最后就剩下他和蕭凡五人時,他也沒見到蕭凡有上前去的打算,便立刻明白了蕭凡的打算,當即內心一顫,慌忙上前去,隨后抽了一塊玉牌,
可是當他拿出來的時候,瞬間就愣住了,不光是他,就連周圍的人也都愣住了,因為他手上的正是綠玉牌,外院中,最好的存在。
“哈哈……綠,竟然是綠玉牌,哈哈,老天終于開眼了!”那玄士九重中期的青年忍不住的大笑起來,眼中仇恨的火焰更是慢慢的復燃起來,他可不認為蕭凡他們也能抽到綠的玉牌,畢竟前面十五人都沒有一個抽到,他能抽到已經是意外中的意外了,可以外也不是什么時候都能發生的。
只要蕭凡他們抽不到綠玉牌,他在青玄院的起點就要比蕭凡蕭凡他們高不少,他相信,時間一長,他總有一天能超越蕭凡,報仇雪恨,那被掩埋的仇恨之火也就再度燃燒了起來,看向蕭凡的眼神也由先前的懼怕變成了陰毒。
雖然隱藏的很深,卻也逃不過蕭凡敏銳的感知,但卻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冷冷的一笑,有些高深莫測。
“可惡,竟然讓他這小子走了運,抽到了綠玉牌!既然他都能抽到,我就不信我抽不到。”司徒猿當即憤憤的走上前,在盒子里搗鼓了好一陣子才拿出來,可結果依舊只是一塊白玉牌。
“靠,里面到底有幾塊綠玉牌,怎么這么難抽!”司徒猿氣憤的道
“哼,你以為綠玉牌是什么,想抽就能抽到,簡直白日做夢。”那個玄士九重中期的青年當即冷笑道。
“你說什么!”司徒猿本就很不忿,現在聽對方如此嘚瑟,瞬間火冒三丈。
“怎么在長老面前,你還想動手不成。”那玄士九重中期的青年卻毫不在意司徒猿的怒火,有恃無恐的冷笑著。
司徒猿也知道在這里不能動手,所以只好忍了,只是以他的脾性,就算是決定忍了,也依舊一臉的憤怒和憋屈。
“司徒,他也就是小人得志,何必和他一般見識,更何況我們還沒有抽呢,說不定我們就能抽到一塊甚至兩塊綠玉牌呢。”蕭烈開口道,并向桌前走去,顯然是想試試自己的手氣了。
“哼,還真是敢說啊,一塊甚至兩塊你以為綠玉牌是蘿卜白菜啊,想要多少就多少么。”那玄士九重中期青年嘲笑道。
“那我們就走著瞧!”蕭烈冷冷一笑,很干脆的將手伸進了木盒當中,然后快速抽了出來,很是干脆。
可蕭烈的運氣并不怎么好,不僅沒有抽到綠玉牌,就連灰玉牌都不是,而是最低等階的白玉牌。
“哈哈,這就是你所謂的綠玉牌,真是笑死人了!”那玄士九重中期的青年當即肆無忌憚的譏笑起來。
蕭烈也是眉頭一皺,臉變得有些冰寒,冷哼道:“你現在得意未免是否太早了,我們還有兩個人沒有抽呢,就不信抽不到一塊小小的綠玉牌!”。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看看他們到底能抽到什么樣的玉牌,不要也和你一樣,想著綠玉牌,可結果卻是最無用的白玉牌,那樣的話,我會忍不住的笑死的。”那玄士九重的青年很是得意的道。
經過這么多人的抽取,他已經可以斷定綠玉牌在這個刻有“外”字的木盒里很是稀少,幾乎很難抽到,他自己能夠抽中那已經是人品大爆發了,他可不認為僅剩下的蕭凡和司徒靜也能夠人品大爆發,抽中如此小的概率。
所以在他心中,他的住所絕對會是這批人中最好的存在,自然讓他感到無比的自豪和得意,兒這高等的住宅也就意味著今后能夠快速的修煉進階,這也讓他看到了超越蕭凡,一雪前恥的希望,自然笑的肆無忌憚了。
見對方如此囂張得意,蕭凡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嘴角不由得生氣了一抹冰冷的弧度,可是剛準備上前去的時候,卻被司徒靜給拉住了。
“蕭凡大哥,讓我先來!“司徒靜俏臉一臉堅毅和憤然的道,顯然是受夠了對方那得勢就囂張狂妄的沒邊,失勢就如孫子一般的丑惡嘴臉。
蕭凡自然不會和司徒靜搶了,微微點點了頭,變退至一旁,讓司徒靜先抽了。
司徒靜雖然是一個女的,平時也很柔弱,但是這一次卻很雷厲風行,和蕭烈一樣,直接將小手伸進木盒當中,碰到哪一塊就是哪一塊,毫不猶豫,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一切聽天由命,沒有什么好猶豫的。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司徒靜的小手,目光更是隨著司徒靜手臂的移動而移動,特別是司徒猿和蕭烈,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要是司徒靜也沒有抽到,那就只剩下蕭凡一人了,那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手臂一晃,變抽出了木盒,一塊玉牌在司徒靜的小手中顯露出一大半,顯眼無比。
雖然不是綠,但也不是讓人失望的白。
“是灰玉牌!”
“小妹好樣的!”
“靜姐真棒!”
司徒猿和蕭烈都忍不住激動起來,雖然沒有拿到最好的綠,但也很不錯了,要知道,前面已經有十八人抽了,卻只有一塊綠和灰玉牌,也就足可以證明抽到白以上的玉牌是有多么的不容易了。
“哼,不就是一塊灰玉牌嗎,值得那么激動嗎!”那玄士九重中期的青年冷聲譏諷道。
“哼,你知道什么,既然我們能抽中灰玉牌,也就能抽中綠玉牌。”司徒猿不忿的道。
“做夢!”
“你們也就剩下蕭凡沒有抽了,這么小的概率,你們認為他能恰巧抽中!?簡直是癡心妄想!”那玄士九重中期的青年自信滿滿的道。
“要是我真的抽中呢!”蕭凡一步踏出,冷聲說道。
“哼,你要是能抽中,今后我保證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只要有你蕭凡的地方,我就絕對不會出現,可是你能嗎!”
“好,記住你說的話,要是你做不到的話,我肯定會幫你做到的!”蕭凡冷冷一笑,右手如閃電般伸進了木盒當中。
但他并沒有像蕭烈和司徒靜那樣,伸進去就拿了出來,而是手臂在里面不短的探索移動,好像他手掌長有眼睛一般,可以看到木盒里面的一切一般。
一小會后,蕭凡突然眉頭一動,手臂突然快速的移動,而且方向明確,好像在追逐獵物一般。
“嗯?他這是在干什么?難道玉牌會自己移動不成,可是剛才我們抽的時候明顯沒有啊。”周圍的人有些疑惑不解起來。
“裝模作樣,我倒要看看你能抽到什么樣的玉牌!”那玄士九重中期的青年更是忍不住的嘲諷起來。
而就在這時,蕭凡的手臂再次快速的移動了一下,隨即便停了下來,但是仔細看去,就會發現蕭凡的手臂在不由自主的的輕微顫動著,好像抓住了一直瘋狂掙扎的活物一般。
而這時,桌前那一直沉默看戲,仿佛一切都引不起他興趣的趙姓長老突然爽然猛然一瞪,很是不可思議的盯著蕭凡,好像蕭凡干了什么逆天的事一般。
見此,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這情況,不會真的抽到了綠玉牌!
可是也不對啊,當初那玄士九重中期的青年抽到綠玉牌的時候,也沒有這么大的動靜啊。
難不成這對應外院的玉牌木盒當中還有這比綠玉牌還要高等階的玉牌!?
所有人都有些駭然和期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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