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們是當我不存在還是咋滴?”
正當李樺和那四位大漢即將要交上手的前一刻,一道不和諧的話聲響起,而說話的人正是林楓。
他就納悶了,這么一個大活人站在這里。
那個叫做杰少的人進來沒看到就算了,畢竟瞎嘛,但這四個人是什么意思?
看不起他嗎?
亦或者說,他們都有先天性白內障,而且已經晚期了,目不能視?
可是,林楓尋思著,他們也不是真的瞎啊。
至少還能分別得出那一個是李樺不是。
怎么一個個的都不按套路出牌,想裝逼都裝不了。
雖說要幫李樺一把,但別人沒招惹他,他也不好下手不是。
“ae,你個傻缺,勞資們無視你,你不趕緊溜,還自己撞上來找死是吧?”四個大漢中的當先的那位破口大罵道。
原本箭弩拔張的氣氛,因為林楓的打岔徹底熄火。
一時間,此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林楓的身上。
李樺一副無語的看著林楓,原本他沒多根林楓多說就是怕這件事牽扯到他的身上。
現在好了,感情他之前都是在自作多情。
林楓自己找死的往槍口上撞。
而另一邊,還查看弟弟扎奮情況的辛杰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露出一副看白癡的神色,看向林楓。
心想,這個小鬼是不是有毛病。
勞資都不搭理你,你到好,偏偏還喘上了。
然而,面對李樺和其它人的目光,林楓笑了,露出了一派森白的牙齒。
這不就對了。
嗯,他找到動手的理由了。
孰不知,他這一笑,落在李樺他們眼里,幾人徹底將他當成了腦袋有毛病的病患。
死到臨頭了還能笑得出來,不是腦袋有問題是什么。
“行了,你們倆先把這個傻缺丟出去,然戶再收拾李樺。”辛杰不想在再這種腦袋有坑的人身上浪費時間,當下朝門口處的手下吩咐道。
這種人杵在這里他看著糟心。
“嘿嘿,好的杰少。”聞言,四個大漢中走出兩人,面露兇殘笑意,捏著拳朝林楓走來,打算讓這個小子嘗一嘗嘴賤的下場。
可就在他們剛走沒幾步,只感覺眼前一晃,然后就感覺身體像是被一頭飛速的火車撞了一般,不受控制的倒飛出去。
嘭!
一聲巨響,兩個之前還壞笑著的大漢此時已經整個身子嵌在了墻上,嘴里不斷的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哀嚎聲。
“什么?!”
此間,辛杰兄弟以及李樺等人皆是瞪大雙眼,驚駭至極。
他沒完全沒看清楚怎么回事,哪兩個大漢就受到了如此重傷,已經是進氣少,出去多。
在看林楓,依然站在那里,就好像從始至終沒有動過一樣。
但是,這樣反而讓辛杰和李樺等人驚恐。
這代表什么?
代表林楓的實力高出了他們太多,以他們如今身體的強化程度,動態(tài)視力完全捕捉不到林楓的出手的行蹤。
這就很恐怖了。
要知道,在場中,除去戴曉月和扎奮倆,其它人位階都不低,辛杰更是階的武者。
然而,就是如此。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們盡然連林楓什么時候行動,到底有沒有動手都不知道。
細思極恐。
林楓哪里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年輕,著他喵的是一位低調的強者啊。
俗稱扮豬吃老虎。
眾人中,李樺和辛杰算是最震驚的。
前者是知曉林楓有實力,但沒想到這么強,后者是,大概認知到林楓有多強,而正式知道這一點,心中越震怖。
階啊,那可是能夠雄霸一方的強者。
這樣級別的存在,平時相見一面都難,今天卻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更重要的是。
他喵的這個強者還是一位年齡大概剛好二十的小年輕。
這簡直是顛覆了他們的三觀,甚至懷疑人生。
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
這一瞬間,沒有人去關注哪兩個大漢的死活,他們此時心里無一不在想一件事,那就是這些年他們是不是活在了狗的身上去了。
太受打擊了。
一時之間,此間的氣氛盡然詭異的寂靜了下來。
在場的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沒辦法,面對這樣的強者,他們不敢有所妄動,深怕觸怒了對方,一不小心就原地升天,登臨極樂。
辛杰神情十分凝重。
一想到自己剛剛還辱罵過對方,他小心臟就不爭氣的急速跳動,整個人膽顫心驚。
而與辛杰不同的是,此時李樺心里格外的放松。
無它,有了林峰的存在。
今天這個死局迎刃而解。
如今該苦惱的不是他,而是辛杰這一幫人。
“我說,你們之前無視我,現在又不動,我在想你們到底打不打了?”就在氣氛快要臨冰之際,林楓淡漠開口打破了沉寂。
他覺得這些人有點搞。
之前那么囂張,現在怎么一個個默不作聲,他有那么可怕嗎?
他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好不好,能動手的絕對不多比比。
“大人,是我等有眼無珠,我們現在就走。”辛杰苦著一張臉。
聽著林楓極其裝逼的話,他心里誹腹不已,臉上卻陪著笑。
沒辦法,形勢比人強。
除非他活膩歪了,否則這個時候該認錯低頭的還是要放低身段。
硬鋼階強者?
怕不是壽星公上吊,找死。
典型的弟弟行為。
結果就是,嘴上一時爽,事后火葬場。
話落,辛杰攙扶起弟弟扎奮,看都不敢多看幾眼,抬腳就朝著門外走去,路過林楓身旁的時候,心里害怕極了。
直到從林楓身邊走過,無事發(fā)生,辛杰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
只可惜,他前腳剛踏出門口,身形便徹底僵住,因為那個男人開口了。
“等等。”林楓喊住狼狽而逃的辛杰等人。
既然要幫李樺一個忙,那么這件事就要圓滿不是,畢竟林楓是一個強迫癥患者。
如果放任這幾人離開,事后等他走了,他們不是又要找李樺的麻煩不是。
所以,今天林楓就打算讓這件事塵埃落定。
至于如何解決?
就看這幾人會不會做人了,只要給不出他滿意的答卷,那么今天他們就不用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殺了他們?
不可能的,有比殺了他們還要好的處理方法。
世間能夠做到以絕后患的方法又兩個,其一趕盡殺絕,其二變成白癡,什么都說不出去。
林楓殺性不重,自然選擇了第二種。
以他的手段,這些人就不單單是變成白癡那么簡單了。
“大人,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辛杰盡量讓自己顯得卑微,畢恭畢敬的向林楓征詢道。
還別說,他這卑微的作態(tài),讓得一旁的李樺心里十分舒服。
“你叫什么名字?”
“扎辛杰。”
林楓之所以問扎辛杰的名字,是打算從根源下手。
只要震懾住了對方的家族,想必對方知道李樺是自己庇護的人,以后也不敢再找他的麻煩。
然而,當聽完扎辛杰苦逼的自報家門后,林楓頗為意外。
這不就是他所找的第四靈物相關的人的主角之一嗎?
不得不說,真是,有緣啊。
“巧了,前面帶路。”盡然得知了這小子就是自己要找的當事人之一,林楓自然要上門去討要第四靈物,機緣巧合之下,有了曲徑。
他可不想多等那么多時間。
“大人,我,我真的知道自己的錯誤了,以后真的不敢了,還請大人不要牽連到我的家族啊!”聽到林楓要跟著自己,扎辛杰當場很沒骨氣的就給他跪下了。
從他的話語中,可以聽出他以為林楓要遷怒他的家族。
這還得了。
若是真的如此,給家族招惹這樣恐怖的強者,不用林楓動手,他父親都會打死他的。
“我不想再重復一遍我剛剛說的話。”林楓并沒有因為扎辛杰的下跪而改變念頭,反而冷冷的說道。
開玩笑。
他碰巧逮住一個當事人,怎么可能會放任對方就這樣離開。
如今他感知不到第四靈物銀麟盔的下落,只能從這兩家人,特別人扎家人下手,而身為訂婚人之一的扎辛杰,絕對是最佳人選。
“好吧。”扎辛杰認命的垂著腦袋,神色黯然。
將手中攙扶的弟弟扎奮狠狠的丟在地上后,當先領路。
此刻,他心中恨死自己弟弟扎奮,要不是他,自己能撞上這種倒了八輩子大霉的事?
一想到自己的得意人生即將落幕,扎辛杰心中對于弟弟的怒氣就越發(fā)濃烈,要不是林楓在場,他說不定都轉身過去,對扎奮一頓拳打腳踢泄憤了。
“一起走吧,以后在尼古城扎家不敢對你做什么。”林楓對敬畏的看著自己的李樺和戴曉月發(fā)出邀請。
話落,不待他們表態(tài),抬腳跟上扎辛杰。
當然,他不是怕扎辛杰怕了。
前提是他跑的掉才是。
他之所以這么心切,全是因為第四靈物的原因。
“多謝前輩。”李樺苦笑。
這一次他對林楓的稱呼也從一開始的林兄弟,轉變成了“前輩”,可見其對林楓的敬畏心理,跟這樣一個強者稱兄道弟了這么久,想想都有點小驚悚。
其實他很想說這一次已經不打算再在尼古城混了。
但是既然林楓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拂了對方的面子,也不敢。
到此,李樺不得不感嘆,人生際遇反復無常。
誰都沒想到當初那個被人瞧不起,認為是小白臉的青年,盡然是這樣強大的存在。
而他只是因為跟對方相談了幾句,提供了一個有用的消息,搭上了這條線,遇到了這么一位貴人,讓這一次看似十死無生的局面,輕而易舉的化解。
畫面一轉。
另一邊,扎家大宅外。
“大少爺神威,這么快就解決了那些小癟三?二少爺呢?”兩個門衛(wèi)看到辛杰回來,連忙上前拍馬屁問候道。
之前辛杰氣勢洶洶的外出他們知道是去干嘛了。
只是,他們這馬屁要是換做以前,說不定還真的博得滿堂彩,至于現在嗎?
自然是一頓暴揍不差。
“草泥馬的傻逼東西,給勞資滾!”本來心情就糟糕到了極點的扎辛杰聽到兩個門衛(wèi)的這句話,當即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頓手腳并用。
這件事算是成為了他的雷區(qū),而且那個恐怖的男人就在身后,聽到這句話他不能不表態(tài)。
那是有多大力,使多大勁。
場面那叫一個慘。
“草,什么狗東西!”一口氣打完,扎辛杰心中才算是有點解氣,朝著兩個哀嚎的門衛(wèi)吐了口唾沫,狠狠的一腳將其踢到一邊,隨后神色恭敬的朝走來的林楓相邀道,“大人,里邊請。”
“嗯。”林楓淡淡的贏了一句,錯身走進。
李樺和戴曉月二人緊隨其后。
至于扎辛杰,則是在李樺二人走入后,方才提步跟上。
姿態(tài)是要有多低有多低。
急急忙忙的跑到前方,將林楓帶到一件偌大的待客廳之后,扎辛杰便欠身飛一般的離去,找他的父親扎古去了。
僅僅是過去了片刻中的時間。
沒讓林楓三人等多久,從待客廳側門也就是扎辛杰離去的那個方向,一個相貌于扎辛杰長得七七八八,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漢子走出。
扎辛杰緊隨其后,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顯然去找他父親扎古說這件事,沒少挨揍。
“第一戰(zhàn)神大人前來扎某招待不周,有失遠迎。”扎古剛一露面,乍一看到那邊好整以暇坐著的林楓,眼皮就止不住的狂跳,心中更是對自己的次子怒不可揭。
林楓,華界第一戰(zhàn)神。
這個青年他熟的不能再熟。
當初,在莫家的訂婚大典上,他有幸遠遠的見過林楓一眼,所以第一時間就認出了林楓的身份。
“扎城主,冒昧前來,打擾了。”林楓起身客套道。
別人熱臉相迎,他自然態(tài)度也不能惡劣。
“哪里哪里,第一戰(zhàn)神大人能來我這偏偶小地,這是我的榮幸,哪有打擾之說。”扎古也是一個人精,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花花轎子人抬人,一見面就對林楓恭維。
據他從長子扎辛杰哪里得知的事情經過,他扎家和林楓的關系還沒有徹底惡化到不能解決的地步。
也就說,還能補救。
而補救的東西,就是自己手中這個東西了。
想著,扎古態(tài)度恭敬的將手中的物件遞給林楓,“大人,這是你要的東西。”
“好,這個情我記下了。”見扎古這么懂事,林楓也不好白拿人家的東西,當下許諾道。
不過,一碼歸一碼,這個人情是這個人情,李樺的事是李樺的事。
兩者之間不能混為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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