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于下午1點起飛,歷時6個小時,于下午4點降落在洛杉磯機場。
理查德和杰西卡對著機場大廳的時鐘調了下時間,拖著行李箱走出了機場。
汽車已經提前租好,接過鑰匙,兩人開始了他們的洛杉磯之行。
帕薩迪納,位于洛杉磯北部的一個小城,這里最出名的應該是世界知名學府,加州理工大學,一所小而精悍學校。
理查德這輩子出生在這里,在這里生活了6年,可現在,他關于這里的記憶卻已經很模糊了,他已經離開這里整整17年了。
兩人將行李放入酒店,在酒店的餐廳簡單的吃了些東西,之后回到了房間想要休息一會,倒不是困了,而是有些乏了。
理查德躺在床上,睡不著又不想起來,他摟著杰西卡,聞著杰西卡身上的清香,和杰西卡說著話,聊著聊著,困意就來了,他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等理查德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他躺在床上聽著浴室中傳來的淋浴聲,嘩啦啦的響聲在這清晨時光勾動遐想。
理查德下床做了一些伸展運動,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傳出,他感覺精神充沛。他走到浴室,里面正傳出吹風機的響聲,理查德拉開門走了進去。
杰西卡正歪著頭,用吹風機吹著頭發。
理查德從后環住杰西卡的腰,貼在了杰西卡身上,下巴墊在了杰西卡的肩膀上,他通過鏡子,看著自己懷里的佳人。
琥珀色的眼眸正閃動著笑意,濕漉漉的黑發被吹風機吹得擺動,剛剛沐浴過的皮膚顯得白皙水嫩而又生機勃勃,脖頸上沾著被頭發甩下的水珠,水珠順著脖子向下滑動。
杰西卡拱了拱肩膀,將手中的吹風機遞給理查德。
理查德接過出風機,幫杰西卡吹著頭發。
“里克,等下你能找到墓園么?”
理查德從上而下吹著杰西卡的頭發,吹風機的風順著頭發吹動著杰西卡的浴袍,杰西卡的前襟被吹得鼓動,理查德的目光不自禁順著衣領看了下去。
發現了理查德癡癡的目光,杰西卡突然往后撅了下屁股。
本就有些反應了理查德被頂的一疼,他趕緊反應了過來。
“你說什么?”
杰西卡轉過身看著理查德的眼睛。
“好好吹頭發,還有你知道要去的墓地在哪么?”
“大概記得吧,不行就找人問問。”
杰西卡抱住理查德的腰,微微低頭伏在了理查德的胸口上。
“你長高了真好,要是你還像以前那么矮,我可沒辦法這么聽著你的心跳。”
“本來挺感人的一句話,怎么到你嘴里就變了味了。”
理查德關閉了吹風機,他拍了拍杰西卡的后背示意好了。在杰西卡撒手時,理查德突然狠狠的抓了下杰西卡的屁股,然后轉身跑出了浴室。
杰西卡追了出來,兩人在床上打鬧著,理查德哪里是杰西卡的對手,沒兩下就被制伏了。
杰西卡騎在理查德的腰上,彎腰將理查德的兩手抵在床上,她看著理查德的眼睛低頭吻了下去。
“好了,去洗漱吧。”
杰西卡松開理查德的兩手,翻身從理查德的身上離開。
理查德看了眼有些微紅的手腕,這姑娘打一棒子再給個甜棗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在理查德洗漱過后,兩人穿上的正裝,開車向著墓地駛去。
理查德以為他能記得大概的位置,可一路向北,眼看著就要到阿爾塔迪納的地界了,他也沒看到墓地的影子。以為自己開錯了方向的他詢問了巡邏的警察,這才知道自己并沒有開錯,他父親所在的墓地不在帕薩迪納,而是在阿爾塔迪納的地界。
兩人繼續沿著費爾奧克斯大道繼續向北,終于在不遠處見到了墓園,在墓園門口停車,兩人咨詢了墓園的管理人員,接著在管理人員的幫助下找到了萊納德的墓碑。
理查德和杰西卡將帶來的鮮花放下。
理查德看著墓碑上的照片,他感覺很陌生又很熟悉,似乎和他記憶中的人影不太一樣,可當他仔細回憶萊納德到底長什么樣的時候,他發現,他對于萊納德的一切其實都已經模糊了。
這種模糊更像是記憶被攪拌發酵,所有的事情都混合到了一起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但卻產生了一種更加淳香美好的感情。
因為記不清,所以更美好?
理查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時到底是什么心情,他只是默默的盯著墓碑。他本來準備了好多話想在這里訴說,將那些不能對人講的事情全都告訴給這個已經離世的人,可現在,他有些說不出口了。
杰西卡握住了理查德的手,問道:“需要我離開一會么?”
理查德深深的吸了口氣,又緩緩的吐了出來。
“不,有你陪著更好。”
杰西卡將頭靠在了理查德的肩膀上。
微風吹動地上的青草,傳出沙沙的響聲,兩個人一動不動的站在空曠的墓地里,靜靜的,相互依靠。
杰西卡動了一下,這驚醒了沉思中的理查德,看了下時間,不知不覺中,他在這里站了好幾個小時了,他不禁感到有些抱歉。他是來寄托哀思的,他可以一站幾個小時,可杰西卡只是陪著他而已,因為害怕打擾到他,杰西卡一直動都不動。
“抱歉,杰西。”
“你該說謝謝。”
“對,謝謝。”
理查德低頭親了下杰西卡的額頭,然后摟著杰西卡向著墓園外走去。
兩人來到當地一家比較出名的餐廳。點了兩份菲力牛排,兩份脆烤三明治,一份牛油果沙拉,一份香腸烤雞肉。上菜之后,理查德發現這里的菜品賣相實在不怎么樣,怎么看都像是黑暗料理,不過吃了之后感覺還可以。
吃完飯后,兩人又在餐廳坐了一會,之后兩人前往加州理工大學,不光是為了觀光,理查德還有一件困擾他多年的事情想請教一下,當年萊納德去世的時候,佩妮告訴過他萊納德是死于實驗事故,可到底是怎么回事,佩妮也講不清楚。
理查德決定趁著這個機會問個明白。
萊納德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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