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顆紅豆大小的圓形紅珠子,里面有一條小水龍在里面游動,水龍不是活的,好像是某種力量所化。
“好漂亮,我好喜歡”
男子拿出項鏈“來,我給你戴上”
女魃低下身子,好讓男子幫她戴上,男子的手開始發抖,但是他還是堅持給帶上了。
還沒等女魃看看是什么樣,男子就開始劇烈咳起來,女魃趕忙施法,男子抓住了她的手搖搖頭“不……不要……”
男子話還沒有說完直接昏倒了,女魃趕忙抱著他到里面休息。
花錦月跟著進去,原本男子脖子上的斑蔓延到他的臉上了。
女魃緊緊握住男子的手,低低哭泣“應龍……我該怎么辦……”
原來這個男子叫應龍,他和應莫有什么關系嗎?
此時外面來了一個白胡子的老頭,他在在外面輕輕喚了一聲“女貞?”
女貞是女魃的名字,花錦月對女魃的印象只停留在她像奪舍的瘋狂模樣,沒有想到還會有這么清麗的名字。
女貞走了出去,她把白胡子老頭拉到一邊“我讓你帶的東西你帶了嗎?”
白胡子老頭很不情愿地點點頭“女貞,你真的要這么做嗎?你要是化魔了,他再吃了忘情丹,你們可能會走上相對立的道路”
女貞嘆了一口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已經沾染了人間的濁氣,他為了我留在人間,將我身上的濁氣吸到了他的身上,這是我欠他的,非還不可”
白胡子老頭見勸不動她,就把袖中的一個瓷瓶拿出來,將里面的忘情丹倒了出來,遞到了她的手中。
女貞接下忘情丹感激地向白胡子老頭道謝“等會兒還要麻煩你,幫我把他送回天界”
白胡子老頭無奈地點點頭。
花錦月聽懂了她們的話,女貞想要犧牲自己救應龍,還想讓他忘了她,為了愛寧愿犧牲自己,她有些心疼女貞。
女貞回到屋中,把絕情丹給應龍喂下,施法將他身上的濁氣全部轉移到了她的身上,脫力的癱倒了在地上,她艱難地爬上床頭,撫摸著應龍的臉龐,好似要把他的模樣記下來。
濁氣在她身上亂竄,女貞怕濁氣在沾染到應龍身上,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她定定地望著應龍,鼓起了很大的勇氣,叫了外面的白胡子老頭進來。
女貞艱難壓制體內亂竄的濁氣,白胡子老頭不忍地望了她一眼,帶走了床上的應龍,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頓住腳步“女貞……”
“走”
女貞咬著牙出聲,她快要堅持不住了,要是她被濁氣占據就會化魔了,她不想讓應龍看到她化魔得丑陋模樣。
白胡子老頭最終狠狠心,飛身離開了。
女貞踉蹌地從地上爬到外面,望著應龍離去的身影,她在也抗爭了不了,黑色的濁氣迅速將她整個人掩蓋,只聽一聲痛苦的吼叫聲,周圍的草地開始枯萎,地面上水份迅速蒸發,干裂起來。
在看向女貞,她的皮膚被黑色占據,雙眼變得像銅鏡凸在半張臉上,嘴巴歪著,背后拱了起來,身子彎起來,雙臂和雙腿變得又短有粗,手和腳變得利爪子。
嘴里發出“嗬嗬”的聲音,完全和剛才的美貌模樣判若兩人,她的眼淚中充滿絕望,兩滴淚慢慢從眼角滑出,漸漸被呆滯兇狠取代。
感覺自己臉上有濕潤東西,花錦月伸手摸了一下,是兩滴淚,猛然間她注意到自己的脖子上竟然帶著應龍給女貞的項鏈。
周圍景色突變,花錦月猛地驚醒,平復情緒之后,瞥到旁邊,應莫正在坐在椅子拄著臉頰,他雙眼緊閉,眼圈烏青。
花錦月的面色有些復雜,她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脖子,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多了一條項鏈,她低頭看去,是夢中的。
剛才的記憶還有這個東西,都是女貞的,她應該是好不容易祛除魔氣,想找個人奪舍去找應龍,可惜她找錯了人。
花錦月她動動身子,胸口處傳來劇痛,她瞥過去上面包扎著厚厚的棉布,她想將自己的脖子上的項鏈取下來,卻發現怎么也取不下來。
她放輕動作,慢慢地走下去,在應莫的身前停下,她湊近他,仔細打量著他的面容,還真的跟應龍一模一樣,她執起珠子靠近應莫,珠子里原本停滯不動的水龍,轉動起來且爆發出紅色的光芒。
花錦月趕緊握住了珠子,應莫睜開了眸子,定定望著近在咫尺的面容,她有些尷尬地笑笑,忙退開,卻不小心扯動了傷口,整張臉頓時扭曲起來。
應莫趕忙抱著花錦月到了床上,無奈道“都成了這樣,你還真是一會兒都不消!
花錦月緊緊捂住珠子,應莫注意到了她的舉動,皺了眉頭“你……脖子上什么時候多了這個……”
“我剛才戴上去的”花錦月道。
應莫不喜歡探究別人的事情就沒有再多問了。
“你先休息,我去熬藥”應莫溫柔地給花錦月掖好了被角走了出去。
面對應莫態度的改變,花錦月倒是沒有怎么注意,她的注意全在這顆珠子上。
她現在可以確認,應莫就是應龍的轉世了,她感受著自己的精神海,看看還有沒有余地將女貞救出來,她搜遍了精神海也沒有找到女貞的一絲痕跡,看來她們真的融合了,她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處,能吞噬融合靈魂的地方,她還是第一次知道。
只是……她很同情女貞,她是個悲情女子,愛戀了這么深得男子,本來可以出來再續前緣,卻被她給吞噬了,不過當初那種情景下,就算她提前知道了女貞的故事,她也不可能就這樣讓她吞噬,所以說沒有誰對誰錯,都是為了各自罷了,誰也怪不了誰。
這個世上不會在有女貞了,花錦月想要把珠子還給應莫,畢竟是她給女貞的,她還給他也算是物歸原主了,只是這個珠子像想在她身上一樣,怎么都弄不下來。
罷了,應莫已經投胎轉世,他現在不是應龍而是應莫,就讓他過自己的生活好了。
感覺到一陣疲倦,花錦月堅持不住睡著了,說來這是應莫第二次坑她了,胸口的傷還真疼。
應莫在廚房熬著藥,他一邊扇著火一邊走著神,想起剛才她近在咫尺的一張面容,是那樣的蒼白,有一瞬間他感覺到她好像要消失一樣,他害怕了。
回過神來,失笑地搖搖頭趕走腦海中的雜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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