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德川俊秀一掏出小竹棍便搖了幾下,竹棍上的鈴鐺發出了幾聲輕微的聲響。
鈴聲剛起一股濃厚的血腥味飄了過來,德川俊秀的身后忽的出現一個戴著白紙帽子的小人,那小人臉色慘白眼角淌血,那慘白的手中還拎著一根小木槍。
“呵呵呵呵……這是我德川家的雷火嬰靈,你茅山不是有什么護法金童嗎?喚出來讓我見識見識,看看是你們茅山的的護法金童厲害,還是我德川家的雷火嬰靈更勝一籌。”
德川俊秀看著馬真譏誚道,他知道馬真肯定沒有護法金童,因此故意這樣話語尖酸。
那個戴白紙帽的小矮人一現身,馬真就知道情形不妙了,她是茅山派的掌門,對世間的鬼物靈偶基本上算是了如指掌。
雷火嬰靈在鬼榜中排名第一十二位,比陳醫生的雙頭嬰靈還高了幾個檔位,雷火嬰靈需要運氣成份才能煉養成功,并非是想煉就能煉的。
首先得有一具在陰氣重的日子被雷火劈死的童尸,被雷火劈死的童子死時不能超過半個鐘,過了半個鐘童尸便不能用,然后用陰沉木做的小棺材將童尸裝斂好放在一個可以鎖魂的地方,涌法念咒七七四十九天后才有幾率煉養成功。
不過馬真看得出來,德川俊秀的這個雷火嬰靈和陳醫生的雙頭嬰靈一樣,雖然煉養成功,但是它們的冤怨值并不是很高,鬼物這東西冤怨之氣越大,威力才能越大。
“無知的狂徒,憑你一個小小的鬼物,也用得著我茅山的護法金童!”
“哈哈哈哈……,既然你這么說,那我也就不必客氣了!”
德川俊秀哈哈大笑幾聲后,手中竹棍一搖,他身后拎著木槍的小人猛的蹦了起來,手中小木槍直戳馬真的眉心。
馬真冷哼一聲,將早已掏出來的鎮靈符屈指一彈,那符迅疾朝小人的額頭飛去。
德川俊秀的小人一蹦起,他也立既跟著飛身上前,馬真的鎮靈符剛一彈出,他手中小竹棍便刺了過去,那符還沒碰著那小人,便被德川的小竹棍刺中,小人沒有鎮靈符的克制,便又拎著小木槍猛刺馬真的額心,一瞬間馬真便被攻得有些手忙腳亂。
一張張鎮靈符彈了出去,卻一張張被刺落,幾回合下來馬真手中鎮靈符已漸趨用盡,人也被德川俊秀逼到了廳堂的角落里。
“你茅山派曾經殺死過我德川家倆位前輩,今天也應該到了我們報仇的時候了!”
“不過我這人憐香惜玉,不喜歡殺女人,你若愿意跪下磕頭求饒,說不定我就會放了你。哈哈哈哈……”
看著已經沒有了鎮靈符在角落里苦苦支撐的馬真,德川俊秀覺得自己就是戲鼠的貓一般。
“倭賊,你還真以為殺得了我,今天姑奶奶就和你同歸于盡!”
馬真用符劍指著德川俊秀怒吼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去死吧!”
說完德川俊秀將手中竹棍朝空,不住的揮動起來,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并不是胡亂揮動竹棍,而是在畫著某種符咒。
德川俊秀畫的是他德川家的一種秘咒,那個符咒是向自己的鬼靈下達格殺的格殺令,也是激發它的兇殘怨念的嗜血令,只要自己下達了格殺令,自己的鬼靈將會一往無前,直至將對方殺死才會罷手。
隨著德川俊秀越畫越急,空氣中的血腥味也越來越濃,一股濃重的死亡氣息在廳堂內散發開來。
馬真也知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她準備使用她茅山派的一種兩敗俱傷的術法,和德川俊秀拼個魚死網破。
“殺!”
已畫完符咒的德川大喝一聲。可奇怪的是,它的鬼靈并沒有上前攻擊馬真。
德川俊秀不禁奇怪,他扭過頭去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時,卻看見一個碩大的拳頭迎面向他的鼻梁砸了過來。
這下事起突然,他想側頭躲避可還是有所不及,那大拳頭帶著風聲正中他的鼻梁。
噗的一聲,德川俊秀被砸得斜刺里跌倒了出去,他眼睛忽的一黑隨既一絲咸咸的東西流入嘴里。
被這突然的一拳砸得眼冒金星鼻血橫流的他拭了拭臉上的鼻血,然后從地上爬了起來。
在他身后一個年青男子手中拎著一個正在滴血的人腦殼正冷冷的看著他,那滴血的腦殼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是他的師弟宮本太一的腦殼。
德川俊秀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識的搖了搖手中的竹棍,想將自己的雷火嬰靈招來保護在自己身前。
平時百靈百驗的招魂竹棍,這時卻好像失靈了,雷火嬰靈并沒有來到他身前。
他偷眼瞄了一下,就在離他不遠處,雷火嬰靈的身上不知何時已纏滿了黑色的發絲,它正在發絲中不停的掙扎,可是怎么也掙脫不出來。
在它的身前,有一個穿著紅衣的小女孩正靜靜的站在那,它緩緩的收緊發絲,伸出一只看上去如血紅般手爪朝雷火嬰靈抓去。
“糟了,得趕緊逃!”
見到自己的鬼靈競然毫無還手之力,德川俊秀立時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艱危,他隨既做出了逃跑的決定。
他立馬掏出一個螢光球對著地面砸了下去,口中還大喝一聲:“殺!”
螢光球砸在地上“蓬”的響起一聲后,一圈煙霧泛濫開來,德川俊秀借著煙霧的遮擋,以東瀛忍者的遁逃術速度遁逃進石門里去了。
馬真聽見德川俊秀那大喝一聲的殺字后,挺著符劍就欲沖上前去,可是因為視線受煙霧遮擋,只得在煙霧外圍全神戒備著。
不一會煙霧散去,德川俊秀已不見了人影,那個拎著宮本太一腦殼的向斗也已走到石門邊正欲離去。
“向斗,你給我站住!”
看著向斗正欲離去的背影,馬真大喊一聲。
向斗回轉身看著馬真:
“馬姑娘,有什么事嗎?”
“我問你有美一人是你寫的嗎?你只要回答是還是不是就行!”
“如果不是你寫的你就走,今天救我的這份情,我馬真記著了。如果是你寫的,這里就我們倆人,你如果還要走的話,那我不會原諒你!”
馬真說完緊緊的盯著向斗的臉,想從他臉上捕捉到什么細微的變化。
向斗看著馬真遲疑了一下,然后伸手在臉上撕下一塊面皮:
“馬真,是我。”
撕下臉皮后的向斗朝馬真微微一笑,那張青春帥氣的臉龐正是她和明芳日思夜想的張凡。
“張凡,真的是你……嚶嚶嚶嚶……”
馬真見著眼前的張凡,再也收不住自己的情緒,她撲進張凡的懷里抱著他就抽泣起來。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知道我和芳芳有多傷心嗎?”
張凡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拍著馬真的肩背,任由她發泄自己的情緒。
“你扮成向斗干什么,這其中的意義在那?”
在張凡的撫慰下,馬真止住了哭泣后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馬真,我不想這樣的,那天我在煤礦中擺脫毛小琳的糾纏去尋找你的時候,我看到了一件很不尋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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