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打得難解難分,引來一群看熱鬧不閑事大的吃瓜群眾。
不過,九哥今天好像不在狀態,要是把在緬甸那股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勁頭搬出來,恐怕十個對手都不夠他殺的,我相信九哥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想想也是,在緬甸的時候那是生死攸關,你不殺別人,別人就弄死你,而現在,完全沒必要為了逞一時威風,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年輕人虛晃一招,九哥一個沒留神,被那年輕人抓住左胳膊,順勢一扭,把九哥臉朝里,按在墻上。
我看情況不妙,抄起地上的金屬小垃圾桶,就沖過去,剛到那年輕人邊上,就被他一招老驢撂厥子給踢翻了。
那年輕人把九哥按在墻上,死死扭住他左胳膊,手上故意使勁,九哥疼臉都白了,卻依舊一聲不吭。
年輕人看著九哥被他蹂躪,面露得意之色:“看來道上弟兄的眼光也不怎樣,你也就這點本事。”
九哥疼的滿頭是汗,并不答話,咬了咬牙,左胳膊用力一撇,就聽見咔吧一聲,不知道他的胳膊是斷了還是脫臼。
那年輕人沒想到九哥會以傷害自己的代價來脫身,下意識愣了一下,就是這么一愣神的功夫,九哥右手掄圓了,朝著那年輕人臉上就是一拳。
那年輕人被打得向后退了好幾步,摸了摸臉上的瘀青的地方,一臉的不可置信:“看來我真是低估你了。”
這個時候,錦江飯店外面警笛聲由遠而近,不知道是誰已經報了警。
年輕人朝地上啐了一口:“算你小子走運,老子這次是出來玩女人的,不想跟雷子打交道。”
說完一轉身,朝著飯店后門一溜煙兒跑了。
我們三個怎么能讓他就這么輕易跑掉,陸續追出飯店,那年輕人上了停車場的一輛黑色汽車,引擎轟鳴中,絕塵而去。
牛耿朝汽車消失的方向吐了一大口口水呸!去你媽的!真這么厲害你跑個屁!
九哥捂著左肩,額頭上冷汗直冒:“別管他了,辦正事要緊,小張,剩下的事我恐怕幫不上什么忙了,你自己上去吧。”
我扶住他,感激的點了點頭,讓牛耿先帶著他去醫院看看,傷筋動骨可不是小事,萬一以后留下病根就麻煩了。
三人正要分頭行事,背后傳來一聲悶響,好像有什么東西從上面掉了下來,一瞬間就感覺有什么溫溫熱熱的東西濺到脖子里,那聲音太他娘恐怖。
幾個跟著我們跑到停車場的圍觀群眾尖叫著,驚恐的四處奔逃。
我們回頭一看,就見一個男人,仰面朝天倒在地上,滿臉是血,嘴都摔豁開了,露出里面的牙齦,紅的白的,黏黏膩膩的液體濺了一地。
我強忍住惡心,抬頭看了看上面,錦江飯店一共九層,因為以前曾經發生過高空墜物,砸壞汽車的事情,所以靠停車場這一邊的窗子都是封閉的,也就是說,這人是從樓頂上摔下來的。
我拉了拉牛耿的衣服:“死人有什么好看的,估計是炒股賠了,要不然就是老婆跟人跑了,別看了,你先帶九哥去醫院,我上去會會那個孔連城,到時候咱們醫院碰頭。”
牛耿沒有挪地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指了指地上的男人尸體:“我想你現在已經不用上去了,他已經下來了。”
我一愣:“你這話什么意思?”
一邊的九哥好像也發現了什么,蹲到那具尸體邊上,仔細看起來。
我強忍住惡心,跟著牛耿湊過去仔細看,躺在地上的男人,大概四五十歲,滿臉是血。
九哥用右手從兜里掏出一張潔白的紙巾,把尸體臉上的血漬擦去,白色的紙巾瞬間被染成血紅色。
隨著尸體上的血跡被擦掉,尸體的臉逐漸清楚起來,一看到那張臉。
我一下就麻瓜了,雙腿一軟,坐倒在地:“孔,,,,孔連城,怎么是他?我靠這算怎么回事,他怎么從樓頂上摔下來了,就為了早點見我?這未免也太著急了。”
趕來的警察疏散了圍觀的人群,找了一塊白布把尸體蓋上,四周拉起了警戒線。
牛耿提議馬上去808房間看看,他懷疑孔連城可能是死于他殺,而我拒絕了,如果他是自殺,上去也沒用,如果是有人故意而為,應該早就想好了退路,一棟樓里好百人,怎么找?
九哥因為左肩膀脫臼,留在醫院里打石膏住院,我們本來打算在醫院里陪著他過夜,后來小雅趕了過來,照顧人這種事情,還是女孩子比較合適。
我跟著牛耿回了他在龍泉驛的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是孔連城被摔得不成人形的臉。
牛耿勸我不要想太多,萬一這一切都是意外也說不定,不過,我是絕對不相信意外這么一說,這事情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意外,倒像是一場驚心策劃的陰謀。
反正不管怎么說吧,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孔連城一死,這條線索也就斷了。
現在至少可以知道,暗地里肯定有人或者有一個組織在秘密監視著我們,我們的一舉一動很可能都被對方看在眼里。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