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僅如此，當年拜訪老國公的法師亦為如此。至于有何關聯，你的記憶將會為你解答這一切，暫可無需理會。今后我們會換一種方式更好地保護你。當然，我不會干涉你做任何事，也不會要求你為我做任何事，一切順其自然便可。”
“……”
你妹！又是記憶可以解答！
可這勞什子記憶要什么時候才能恢復啊？能不這么吊人胃口嗎？
“臣女自認為記憶從未斷過，你們就那么相信我還擁有一些尚未開發的記憶？被封印起來的記憶，恐怕不是什么好的記憶吧？據祖父大人所言，另外二位可不像我虹彩人士。”
“確實非虹彩人。但那些記憶卻多是美好的記憶，這個請放心，當初封印實屬無奈之舉……我們會幫你的，雅兒，你一定要相信我們！真的……”
皇甫清明越說越激動，看向公孫毓雅的眼神也越來越熱切，甚至熱切中還帶著一絲的……依戀？！
額……
“咳咳！！！譽王殿下還請自重！”
公孫齊臉上寫大著大的“不爽”二字，直接站起身來往旁邊一側，生生擋住了皇甫清明突然間過于反常的中二視線，并且也不顧是否冒犯出聲警告。
還“雅兒”都叫出來了，莫非早就覬覦我家小妹了？
皇甫清明身后的司徒浩也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將他輕輕拍醒。被擋住視線的皇甫清明這才回過神來，懵逼又帶點委屈地眨了眨眼睛才回想起來自己剛才無意間犯了傻。
他倒也沒有端起親王的架子來掩飾自己的不是，直言道：“抱歉，本王看著公孫小姐突然就想到了一位故人，有些失禮了，還請勿怪。”
公孫齊仍是有些不悅地說到：“不敢。只不過，閨譽對于女孩兒來說尤為重要，還請王爺直呼小妹名諱即可。”
言下之意，小妹的小名兒可容不得你叫！
皇甫清明也不以為仵，正色道：“是本王冒失了。大公子請放心，本王今后會多加注意。”
審視了他認真的眼神一會兒，公孫齊才又坐了下來，露出身后的公孫毓雅。
他朝公孫毓雅安撫地看了一眼，示意她繼續。
公孫毓雅朝公孫齊安撫地笑了笑，卻是朝著皇甫清明說到：“剛才家兄多有得罪，還請殿下寬恕！”
皇甫清明也恢復了神色，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到：“無妨，是本王情緒失常唐突了公孫小姐了。你還有什么問題可以繼續問。”
公孫毓雅想了想，問道：“依王爺的描述，臣女身上的封印似乎和您有直接關聯，那么是否可以說明您也有著那時的記憶呢？”
皇甫清明笑了笑，說道：“本王確實算是擁有幾世記憶，這也關系著助你解開封印的使命。”
這幾百年來，只有**凡胎在不斷變換，靈魂從來只有一個，這樣說來也算是前世記憶吧。
“額，雖然知道很失禮，我還是有些好奇想問，你們真的是人？”
一個正常的人能夠保持那么久遠的記憶？就算是什么高級法師，恐怕也很難做到吧。
皇甫清明沒想到她會如此問，輕輕笑了，然后用篤定地語氣道：“放心，本王是人。”
至少，靈體附身的確實是凡體肉胎。
而另外兩個人，本王可沒有回答，這也不算說謊吧。
皇甫清明默默腹誹著，并且小小地懺悔了一眨眼的時間。
“至于為何會擁有多世記憶，就當是天道恩賜吧！”
“呃——好吧。”
而饒是聰明的公孫毓雅此時也沒有轉過彎來，對方并沒有回答完自己的問題。
不過她也只是有些好奇罷了，畢竟也沒有聽說過這世間真的有神神鬼鬼的存在。能保持那么久的記憶，大概是他們的法術著實了得吧。所以譽王回答之后她也就沒有深究，微微點頭表示跳過了。
看著一臉溫和的譽王殿下神色有所黯淡，公孫毓雅剛才的惱意也慢慢平靜下來，想了想繼續道：“我有點好奇，關于歷代四皇子獨善其身直至終老也和幾世記憶有關？想要我恢復記憶，你們就得一次次地終身不娶？”
這時，皇甫清明神情變得恍惚起來，沉默了片刻才悠悠說道：“四皇子這個身份，與你的記憶確實有關，與我們幾人的關系也有關。所以我想，這是有利于你恢復記憶的。至于為何終身不娶，大概只是純粹地不想罷了。”
“大概？”是何原因自己都不清楚？
“嗯，大概。”皇甫清明卻是不想再深入解釋。看那神情，似乎這個話題觸發了一些不好的回憶，這讓公孫毓雅居然心生憐憫不忍繼續追問下去。
她只得說了一聲“是嗎”后便不再說話。
也許自己問得有些過分了，這個人受傷的表情莫名讓自己感到心疼，看來自己得盡量避免才行。
一時之間，書房中變得安靜而又讓人隱隱感到不安。
過了許久，皇甫清明才重拾一副溫和的笑臉，而公孫毓雅也得以小心翼翼地問一些自己覺得能夠問的問題。一個小心翼翼地提問，一個溫柔耐心地回答。
氣氛再次和諧起來。
最終的結果總結說來就是，他們三人確實與眾不同。會幫助公孫毓雅恢復記憶，意義不明，暫時無害。
末了，皇甫清明笑著問道：“公孫小姐，現在心中是否明了了呢？”
公孫毓雅一副似笑非笑的臉回答道：“明了的是已經猜測過的，至于真正想知道的仍然不甚明了。”
皇甫清明不甚介意地笑了笑，擺手道：“無妨，你且慢慢明了就可以了。以后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到譽王府來找本王，事無巨細，本王都會為你一一解決的。”
然后他又對一直沒有開口的公孫齊說：“公孫公子。本王對公孫小姐的承諾對整個國公府都有效，既然你們是她的家人，本王自會保你們無虞。你向老國公如此傳達便是。”
得到譽王的承諾，公孫齊也按下心中的憤懣，感激地起身拱手道：“公孫齊代整個鎮國公府多謝譽王殿下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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