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毓雅笑道:“大將軍客氣了。從剛才的試探看來,那對雙胞胎和莫挺小將都值得培養(yǎng),將軍不妨嘗試給他們些機會。”
那兩個雙胞胎正義感十足,勇氣可嘉,輕功劍法好像都不錯。都說雙胞胎之間會存在一些天生的默契,如果培養(yǎng)好了,將來會產(chǎn)生很大作用的吧。
上官虎點頭道:“確實。他們除了策略上些許不足,確實是可塑之才。也不知這樣的好苗子是怎么會被埋沒至今的。唉……至于莫挺那小子嘛,箭法確實不錯就是是個愣頭青,還得好好磨磨性子才行啊。”
想到今天那小將的行徑,公孫毓雅也是無奈地一笑,道:“張揚一些無妨,稍事調(diào)教,讓他不再魯莽便可。過去是有人將他們培養(yǎng)成了刺頭,如今再矯正過來就好了。”
上官虎點點頭表示同意。
午膳時分,上官虎將公孫毓雅介紹給了軍營中的幾個參軍謀將。不管心中如何猜想,表面上眾人還是表示了對她的接受。
下午,公孫毓雅便和上官虎極其幾個心腹參將一起討論了一些練兵之道,倒是讓幾人心服不少。
傍晚,公孫毓雅拒絕了上官虎親自送他們出軍營的好意,牽了自己的馬便離開了。
站在崗哨上觀察的莫挺看著三人打馬而去的背影眼中一片驚艷,搓著手羨慕地喃喃道:“人美馬俊,身形瀟灑,老子看一眼都覺得賺到了啊!”
他身旁的伙伴聞言狠狠地甩了他一個白眼,冷冷說道:“你還少說了一點,那就是脾氣好。要不然以你這張破嘴這副傻頭傻腦的行事作風(fēng),今日將你軍法處置都是輕的!”
正一臉羨慕的莫挺:“……”
就不能讓老子想點開心事兒?
三人騎著馬慢悠悠地往回走。
然而,剛走出山林公孫毓雅便突然臉色一變痛苦起來,手中的韁繩差點握不住,幸虧她神志尚在手中一緊才重新調(diào)整好姿勢。彭源和曹叡在后面嚇得不輕,連忙打馬上前和她并肩同行。
彭源擔(dān)憂地開口道:“郡主可是又頭疼了?”
公孫毓雅蒼白著臉騰出手來揉了揉太陽穴,勉強笑道:“看來還是托大了,怎么現(xiàn)在沒到晚上也會頭疼的啊……”
彭源一時無語,然后關(guān)心地征詢道:“要不屬下去叫一輛馬車來吧?”
公孫毓雅穩(wěn)住心神,然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搖頭道:“不用了,只是些許不適罷了。坐車回去難免讓人多心。”
知道她的固執(zhí),二人便也不再繼續(xù)勸下去,只是將自己的馬靠得她近了一點以防萬一。
這次他們騎馬的速度更慢了。
為了不讓人擔(dān)心,三人直接在外邊拖著,直到公孫毓雅好受一點才回到國公府。
未曾想,等他們下馬走進大門后,公孫齊卻突然閃到公孫毓雅的面前。公孫毓雅一瞬間心中一樂,隨后順勢腳下一個踉蹌假裝被嚇得臉色慘白,自然而然地掩飾了她本來就不大好的臉色。
公孫齊眼疾手快地將她扶住,見平時都是很平靜的妹妹此時被自己嚇得花容失色,也來不及細想連忙賠罪道:“雅兒抱歉,大哥不知道會把你嚇成這樣。你還好吧?”
公孫毓雅掩住心虛笑道:“沒事,是雅兒剛才在走神沒注意而已。大哥是有什么事嗎?”
公孫齊便又立刻來了精神,他再次揚起笑臉賊兮兮湊到她耳邊說到:“嗯嗯,今日府中有貴客。現(xiàn)在他正在藥廬請李老幫忙呢,讓我們轉(zhuǎn)告待你回府后藥廬一敘。”
那明顯八卦的表情,如果被他玄煙門的屬下看到一定會嚇得下巴都拾不起來的。
公孫毓雅挑了挑眉看了他半晌,便疑惑道:“誰啊?有什么趕么,非要在藥廬見面,在前廳不行?”
公孫齊一邊推著她一邊說道:“人家忙著呢。據(jù)說此次只是來請李老幫忙的,待會兒還有要事去辦不能久留。總之你去了就知道啦,快去吧!”
公孫毓雅再次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知道從他嘴中也聽不到答案便放棄了,抬腳便朝醫(yī)廬走去。彭源和曹叡也跟了上去。
待到看到醫(yī)廬門口那一個俊美出塵的挺拔身影,公孫毓雅便明白大哥為何笑得那么曖昧了。
然而,縱是她心中有千萬心緒,此時也只化成了一句:“多日不見,公子可還好?”
原來站在門口的便是她很久不見的懷楚。
不知是上次懷楚的解釋起了作用,還是早在他第一次救自己的時候便被他驚艷到了,公孫毓雅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了這個人,以至于一段時間不見她便嘗到了所謂的相思之苦。
雖然他時常對自己若即若離的,但她總感覺他是有苦衷的,要不然也不會每每都露出無奈苦惱之色了。
自己這是戀愛了嗎?
無解。
懷楚看著臉色不大好的小人兒頓時心疼不已,不過縱使心中有千言萬語最終也只化出了一句一句:“我很好,倒是苦了你了。”
公孫毓雅將滿心的情緒強行壓了回去,慢慢向懷楚走去,強笑道:“夢中有你,我便不苦。若知道今日你回來,我便早早候在府中了。”
每次他都是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讓自己總也看不夠。
懷楚無奈地低聲自言自語道:“我也沒想到這一日會來得如此快……”
“嗯?”公孫毓雅沒有聽清楚,但懷楚也顯然并不想她聽清楚。
看著那熟悉的面龐,公孫毓雅有些心怯地想要將這張臉深深印在心里。然而她一靠近懷楚,自己本來已經(jīng)平息的頭疼感卻再一次向她襲來。
果然,這種感覺又來了!
莫非這也是一種詛咒?
懷楚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及時剎住了想要向前的腳步并慢慢向后退,公孫毓雅的頭疼感才得以減輕一點。
公孫毓雅睜大雙眼看著無法靠近的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緒,有些不知所措地問道:“為什么我總是不能離你近一些,這也是詛咒對不對?”
懷楚并沒有回答,只是心疼地開口道:“對不起……”
他說完抬袖一拂,公孫毓雅便猝不及防地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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