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不是只飛了不到五分鐘嗎?居然已經出國了?
不過也對,平時他們在羽化城瞬移的時候每次都是一瞬間的事,這次用了幾分鐘也確實夠久了。
懷楚沖著她點了點頭:“這里地處吳哥國最西邊,與葛邏祿王朝交界。這里有很多自然風景,美不勝收。在吳哥帝都更是百花四季常在,非常漂亮,以后有時間我?guī)闳ネ嫱姘。?br />
公孫毓雅腳踏在厚厚的櫻花毯上,感受著飄飄灑灑的絕美花瓣,舒暢地應道:“好呀!”
她看著如長廊般的櫻花走道,疑惑道:“我們這是往哪里去?”
懷楚看了看她,神秘地開口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公孫毓雅撇撇嘴,懶得理他,伸出空著的右手去接飄落的飛花,一時之間好不愜意。懷楚一直包容地看著她在那里玩得開心,卻也始終舍不得放開手中的小手,公訴毓雅也沒有去掙脫他的手,這讓懷楚有些雀躍。
這是不是說明,她真正地開始接受自己了呢?
一條蜿蜿蜒蜒的櫻花走道他們悠悠地走了小半個時辰,出了走道之后懷楚帶著她繼續(xù)在櫻花林中穿梭。又走了小半個時辰,懷楚突然指著一個方向說道:“雅兒你看,那是什么?”
公孫毓雅循著他的手指往旁邊看去,待看到明晃晃的三個字后頓時眉眼直跳:“情人橋?”
沒錯,在他們右手的方向有一條潺潺東流的小溪,而溪水的兩邊則架起了一座石橋。
櫻花飛舞,小橋流水,本應是一種美的享受?刹恢墙ㄔ煺叩臄埧褪侄芜是什么的,那橋上明晃晃地用小石子兒鋪了“情人橋”三個字,讓連續(xù)二十八年都不知情為何物的公孫毓雅頓時好感度下降三分。
這片大陸的人不是都講求矜持嗎?堂而皇之地擺這三個字當真沒覺得不妥?
懷楚看著她的表情,好笑地搖著頭開口道:“呵呵,你這完全不像別的小姑娘的表情呢。這里可是好多吳哥國年輕男女選擇定情的神圣之地,也只有你才會露出如此嫌棄的眼神!
公孫毓雅聲線平平地看著他道:“我本來就不是小姑娘。你要給我看的就是這個,覺得我會興奮?”
懷楚頓時笑道:“這個倒不是我要給你看的,只是剛好路過,想要看看你這樣有主見的姑娘看見這個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表情而已。”
公孫毓雅似笑非笑地說道:“如何,滿意這個表情嗎?”
懷楚再次伸手將她摟在懷中,樂道:“很滿意,我的雅兒就是與眾不同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若將希望寄托在這種死物之上,世間又哪會有那么多的無可奈何?”
而他又怎么會苦苦等待近千年才等到自己心尖兒上的人歸來?
被他摟著的公孫毓雅一頓,立即敏銳地感覺到了這個人勾起傷懷過往了。
她連忙從他懷中掙脫開來,主動拉著他就離開了:“那我們不理它就是了!我們現(xiàn)在應該往哪個方向走?”
懷楚應道:“過橋!
公孫毓雅:“……你怎么不早說!”
害得自己拉著他走了那么遠!
懷楚也不說話,只是笑著任她氣鼓鼓地拉著自己倒回去過橋了,還專門避開了那三個字從旁邊繞過去。自己剛才其實也只是小小地感嘆一番而已,倒也不覺得有多難受,小人兒卻似乎很是著急呢!她也將自己放在心尖兒上了吧?
等到離那座橋很遠,公孫毓雅才將自己的手松開,不料卻又被懷楚反握了回去,她也任他去了。
又走了許久,公孫毓雅終于受不住了,她有些氣喘地問道:“我們究竟要去哪里?這一上午櫻花也看了,那什么橋也走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找個地方先坐一下?”
關鍵是她餓了呀,這荒山野嶺的好像也沒有旅館酒樓之類,他們能不能先回去吃完飯再來?
懷楚便笑道:“別著急,馬上就到了,我們去用午膳!”
“哈?”公孫毓雅有些驚訝,“可是,這周圍應該沒有酒樓茶肆的樣子啊。”
而且還專門走了這么遠,既然到了飯點就不能瞬移過去嗎?雖然這一路的櫻花確實很美,但她也想吃過飯再來欣賞。
頭一次,她感嘆瞬移是一項多么美妙的仙術!
這時,懷楚卻突然停下了腳步看向她笑道:“雅兒,我們走了這么久,你沒有想過回頭看看走過的路嗎?”
“誒?什么意思?”他這種突然神秘的語氣讓公孫毓雅頓感不妙,于是她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他們身后的景色根本不是剛才走過的路!
“。。 彼碱^一皺,“怎么回事,遇到鬼打墻了?!”
懷楚遺憾地一笑:“你的反應還真是特別,我還以為你至少會尖叫一聲然后撲倒在我懷里呢!”
公孫毓雅很給面子地賞了他一個白眼:“你怎么老是想要我作出小女兒的嬌態(tài)來?江湖話本看多了吧?說吧,到底怎么回事,莫非這里被施了特別的障眼法?”
懷楚摸了摸她的頭,笑道:“我的雅兒果然厲害!這里確實被設了陣法結界,為了不讓一般人發(fā)現(xiàn)其中的奧秘!
他終于放開了公孫毓雅的手,雙手在前像是鬼畫符似的做著繁復的手勢,然后公孫毓雅便看見原本空蕩開闊的面前驟然出現(xiàn)了一個耀眼的靈氣門,閃得她一時睜不開眼。
懷楚輕柔地將她帶到門前,說道:“已經到了,我們進去吧!
公孫毓雅這才睜開眼,還好那個門也不再那么耀眼了。左右懷楚也不會害她,所以她還是大膽地向里面走去。
待她踏進靈氣門,眼前的綠意盎然讓她著實有點時間錯亂的感覺,而且一股和外面完全不搭的暖流頓時撲面而來。
“哇塞!這里是世外桃源嗎?居然這么暖和,完全不像冬天呢!”
只不過進來一小會兒而已,她已經感覺身上的披風有些多余了,身上甚至有些薄汗,于是她將披風給解了下來。
懷楚笑著將她的披風接過來搭在自己的手臂上,說道:“這里有護山結界,將整座山與外面完全隔離開來,四季如春,所以溫度自然要比外面暖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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