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毓雅愣愣地開口道:“我們這算出來了?”
她完全沒搞明白剛才是走的什么路線呢。
看來這玄煙門的護山大陣果然不是蓋的,易守不可攻啊!難怪玄煙門能夠保持神秘這么多年也無其它組織可以替代!
那廂雪雷向二人拱手道:“這里便是玄煙閣外了。兩位可需要我們派人送一程?”
他們此時也知道,以這位懷公子的能力完全可以護得郡主周全,而且兩人之間的氛圍似乎也不適合有人跟著。可畢竟這兩個人是主子交代下來要奉為上賓的人,多問一句總沒有錯的。
果然,懷楚果斷搖頭道:“不用,你們且回去吧,雅兒有我護著就成。我們的人就在不遠處等著呢,看到了反而不好。”
雪雷便道:“既然如此,那便后會有期,屬下們告退!”
他又和雪雨一起向公孫毓雅行禮,然后才迅速消失在密林之中。
公孫毓雅看著突然消失在面前的兩人,頓時覺得這陣法著實有趣。
“這里便是他們出入的通道?”
“是的。利用自然融于萬象,沒有特殊的步法也是沒法突破的,所以也并不怕被人探了去。況且這里和譽王府一樣,護山大陣其實也是一個迷障結(jié)界,擅闖之人是可以被感知到的。”
“說來也是呢,你們出品的就絕不會是簡單的陣法那么簡單的。”
俗語說得好,人定勝天。可這個詞顯然不適合用在此處,天神所造護山仙陣人類可尋得絲毫痕跡?所以說,人不與天斗,這句話有時候還是頗有些道理的。
“唔。這個時候回去是喝下午茶的時候,我們要再去其他地方逛逛嗎?短時間可能沒有時間再來了。”
公孫毓雅無奈笑道:“其他地方就不必了,有機會再說。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見了玄煙山中那么美的景色,俗世之中的景色再美恐怕會覺得沒有味道吧!我們再去紅櫻大道去賞賞櫻花就回去吧。”
對此,懷楚深以為然,點頭道:“呵呵,言之有理,都聽你的。”
于是乎,懷楚再次直接摟著公孫毓雅的腰直接瞬移到了飛花漫天的紅櫻大道上,這里的景象依然美得不可方物,讓人心情舒暢。
公孫毓雅又歡快地上躥下跳了半個多時辰,才終于依依不舍地準備打道回府了。
懷楚牽起公孫毓雅的手,溫柔地問道:“今日玩得開心嗎?”
公孫毓雅抬起頭看了他半晌,突然主動投入了他的懷抱且雙手環(huán)抱著他的腰,驚得他一時忘了動彈。
連牽個手都會臉紅的雅兒,居然主動抱自己了?
當真不枉此行!
公孫毓雅第一次主動抱懷楚,此時感覺自己的心臟正在不受控制地跳得飛快。她將腦袋埋在懷楚的懷里,好掩飾自己此時微燙的臉:“我玩得很開心,這是我過來之后第一次玩得如此舒暢如此忘我。謝謝你,也謝謝你們!能夠遇到你們,我真的很幸運!”
懷楚將驚訝化成了溫情,他回抱著公孫毓雅并輕拍著她的后背,溫柔地笑道:“我們之間不用如此。只要你能開心,我們也會感到幸福的!”
他輕輕地將公孫毓雅從懷中撈了出來,看見她果然羞得滿臉通紅,加上她有些緊繃的身體,甚是可愛誘人。
鬼使神差地,他突然俯下身去在公孫毓雅的額頭上輕輕地印下了一個吻。公孫毓雅被吻得猝不及防,身體瞬間繃得更加厲害了,臉紅得仿佛快滴出血來。
懷楚暗中嘆了一口氣,看來還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沒法,他也就不再得寸進尺了,主動將手搭在她的肩上和她保持一定距離,體貼地笑道:“我們回去吧,在城中走走再回府去。”
公孫毓雅身體還是有些僵硬,腦袋有些迷糊地點了點頭:“好。”
懷楚再次掏出白紗為她遮上,叮囑她閉上眼睛后便再次掐訣施術(shù)了。等到她終于恢復了一點理智并可以睜開眼后,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離鎮(zhèn)國公府不遠的街道暗巷中。
兩人在暗巷中站定之后,懷楚主動放開了手。
看著公孫毓雅隱隱還有些微赧的面龐,他關(guān)切地問道:“如何,恢復了些嗎?抱歉,是我著急了些。”
他怎么就忘了,她無論是在原先世界里的二十八年還是在這邊的十六年,可都是從未有過情愛的啊!而他們準確來說相處的時間也并不長,自己怎么就忘形了呢。
只因她主動擁抱自己,自己就難以自持了,真是該死!
公孫毓雅其實也不是那么矯情的人,剛才只是被自己的行動嚇了一跳又被他的行為驚了一下而已,現(xiàn)在也差不多恢復了過來。
她忙笑道:“沒事沒事,是我太大驚小怪了!我們不逛了,直接回去吧。”
她在想,其實懷楚已經(jīng)很尊重她了吧,要不然怎么會直到今天才敢牽牽她的手,蜻蜓點水似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還愧疚不已?
要知道即便是這個時代,已定親之人相互之間做些稍微親密的動作也是會得到諒解的。
懷楚又看了看她,覺得她當真問題不大時才點頭道:“好。”
公孫毓雅整理了一下情緒,這才又笑道:“今日這二人世界你可還滿意?”
懷楚微微一愣,隨后溫柔地應(yīng)道:“很滿意。”
公孫毓雅頓時笑靨如花:“那就好。”
二人并肩從暗巷中走了出去,不到一刻鐘時間便回到了鎮(zhèn)國公府。
懷楚一路將她送回芳華院,期間收到明里暗里各類眼光無數(shù)。
等到懷楚告辭而去,公孫毓雅才受到各方“審問”,讓她整個晚上頭疼不已。當聽到她說被吻了一下額頭便讓她找不著北之后,各路人馬都對她表示深深的恨鐵不成鋼,直說白白浪費了這個好機會。讓公孫毓雅頓時有一種“難道我已經(jīng)到了恨嫁的年紀”的疑惑。
當然,這是后話。無論如何,對于她終于開開心心地放松了一天,家人們都紛紛表示欣慰,對懷楚的紳士行為表示真誠的敬意。
就這樣,打打鬧鬧的閑暇日子終究結(jié)束,整個帝都也終于迎來了雙典節(jié)慶的第一典,太后的七十六歲壽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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