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在袁常出現之后,軒轅破天第一時間將目光看向了他,作為場中順天盟實力最高的一人,高手的直覺告訴他,袁常極其不簡單。
“可笑,你們一直在尋找本州牧,竟然不知道本州牧是誰?”袁常微微一笑,出言譏諷道;腥玳e庭散步一般,走到了呂布一方陣營之中。
“州牧?”
軒轅破天眉頭一皺,疑惑的說道:“天下十三州,每個州的州牧本宗主都認得,何時出現你這一個如此年輕的州牧,你又是哪一州的州牧?”
“幽州牧!”
“不對!”
袁常的話音才落下,軒轅破天就立馬斷然否定,看向袁常擲聲說道:“如今幽州牧乃是公孫瓚,公孫瓚非是你這模樣,也并非如此年輕…”
說到這里,軒轅破天陡然間停頓下來,目光盯住袁常,腦袋之中突然間精光一閃,驚呼道:“原來是你,你才是這一次的逆天者,混蛋!各州的探子都是干什么吃的,如此大事竟然至今都沒有上報,簡直是一群廢物,可恨!”
“啪啪啪!”
袁常鼓了鼓掌,點了點頭,又對著軒轅破天豎起大拇指贊同道:“對于你這句話,本州牧倒是跟你意見一致,你們順天盟的探子真的是一群廢物。不僅沒有發(fā)現本州牧的身份,更是錯認了目標,還一次次的派人前來送死,本州牧也是極其佩服你們順天盟的勇氣。本州牧倒是有些不解,像你們這般廢物的家伙,前幾任的逆天者竟然沒能解決你們,還要等到本州牧來解決,真是讓人感到不爽!
“小子,不要太囂張了!”
軒轅破天一臉陰森的看向袁常,狠聲說道:“之前組織的探子沒有察覺到你的出現,讓你得意了一些時間。如今你親自出現在本宗主的面前,本宗主會讓你們這群逆天者知道,妄圖逆天,不過是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而已。”
“氣勢不錯!”
袁常又一次豎起大拇指稱贊了一句,讓軒轅破天的臉色更加陰沉了,袁常如此作為,顯然是在嘲諷他。
“不過,光說大話是沒有用的。本州牧能否逆天,鏟除你們順天盟,那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當然,到了那一天你也是看不到了,因為,你今天便要葬身在此地了。不過你放心,等到了那一天,本州牧會大發(fā)慈悲的給你燒些紙錢,把此事告訴你的。所以呢,你也可以安心的上路,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狂妄!”
軒轅破天高喝一聲,壓抑著胸口的怒火,咬牙說道:“每一次的逆天者出現,都是如你這般猖狂,但是,他們最后的結局要不是隱遁山林,要不就是被我順天盟斬殺。而你,也同樣不會例外!
“好了,好了!廢話說太多也是毫無意義的事,還是用實力來說話!痹]手打斷了軒轅破天的話頭,一臉隨意的說道。
“既然你急著送死,本宗主就成全你的愿望!”
“且慢!”
軒轅破天剛想動手就被袁常給打斷,一臉嘲諷的說道:“怎么,知道自己死到臨頭,想要求饒?不過已經晚了,你成功的激怒了本宗主,現在,你只有死路一條了!”
“切!”
袁常不屑的撇了撇嘴,云淡風輕的說道:“本州牧是要逆天的人,會怕你們這些廢物雜魚,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本州牧之所以沒有動手,不過是想讓他們的戰(zhàn)斗繼續(xù),等到他們的戰(zhàn)斗結束之后,我們再動手也不遲,你意下如何?”
無疑,順天盟里的人都是一群心理陰暗的家伙。故而,在袁常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軒轅破天心頭第一時間升起的感覺就是袁常是不是有什么陰謀,或者設下什么埋伏準備對付他們。有心想要拒絕袁常的提議,然而,他看到袁常臉上掛著的微笑,一臉隨意的樣子,似乎在嘲笑他沒有勇氣答應一般。霎時間,軒轅破天便把心頭的顧慮給拋在了一旁,決定同意袁常的提議。而事實上,袁常之所以臉上一直掛著微笑,不過是這廝看多了電視劇,看人家主角都是表現的這么瀟灑大氣,袁常也只是有樣學樣而已,結果,在軒轅破天這等陰謀家的眼中,就變成是嘲諷了。若是袁常知道微笑還有這樣的作用,也不知道是否會繼續(xù)將這招發(fā)揚光大。
“既然你有這個興趣,本宗主便奉陪到底!
軒轅破天答應了袁常的提議,隨后又說道:“不過,事先必須說好,無論任何一方出現傷亡,都不允許有人插手,直至戰(zhàn)斗結束,不知你可敢答應!
在軒轅破天看來,己方如今占據優(yōu)勢,勝利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如今真正的逆天者已經出現在眼前,那也就不用著急解決呂布他們。也正好讓袁?纯醋约旱氖窒略诿媲耙粋一個的戰(zhàn)死,說不定還能打擊袁常的士氣,從而更加容易的對付袁常。
“這又有何不可!”
袁常自然不會反對,滿口應承了軒轅破天的條件。他之所以要讓呂布他們的戰(zhàn)斗繼續(xù)下去,目的便是為了給他們一個鍛煉的機會,畢竟這樣的機會也是極其難得,好不容易有這么一次機會,袁常又豈會放過。不得不說,袁常這見縫插針的本領,也是讓人甘拜下風啊!當然,如果到時候真的出現了危機,袁常是否會出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畢竟不過是口頭的協(xié)定,誰要是當真了,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跟軒轅破天商談完畢,袁常便將目光看向葉孤城、西門吹雪、段天涯、歸海一刀和成是非五人,他并沒有說什么鼓勵的話語,僅僅是對著他們五人點了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最后,袁常將目光看向呂布這個未來的岳父說道:“溫侯,你家中可是還要嬌妻在等待,可莫要馬失前蹄出什么意外。不然,到時候家中的嬌妻就便宜了別人。還有玲綺沒有你的撐腰,怕是以后要被人欺負了!
“哼!想要欺負本溫侯的妻兒,那要問過本溫侯手中方天畫戟是否答應!”呂布冷哼一聲,豪氣干云的說道。對于袁常這個準女婿,呂布從來沒給過好臉色。同樣的,對于呂布這個準岳父,袁常也沒有像對待岳父的樣子,時不時的去挑逗一番,似乎也別有趣味。
跟袁常調侃完,呂布便揮舞著方天畫戟再次朝趙沖殺了過去。此刻,有了袁常在場,呂布底氣更足,戰(zhàn)的更加兇猛了。
作為袁常的準岳父,呂布可以說已經看透袁常的為人,否則他也不會放心的把女兒托付給袁常。雖然袁常和軒轅破天約定任何一方都不得出手干預戰(zhàn)斗,但是,呂布卻是很清楚,一旦己方出現危險,袁?隙〞鍪纸鉀Q,這便是呂布對袁常的了解。當然,呂布并不擔心自己的戰(zhàn)斗會有什么問題,而是擔心葉孤城他們五人,F在有了袁常,他就不用再去顧及葉孤城他們,只要專心的進行自己的戰(zhàn)斗,趁機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是根本。
“殺!”
呂布怒喝一聲,手中方天畫戟猶如要斬破一切阻礙般的朝著趙沖劈下。這一次,趙沖卻是沒有躲閃,而是舉起長槍抵擋住呂布的攻勢。
原來,剛才的戰(zhàn)斗之中,趙沖觀察了一番局勢,發(fā)現幾個隊友雖然都有優(yōu)勢,但是,想要短時間內解決對手來援助他似乎不大可能。如此情況下,趙沖知道只能靠自己去抵擋呂布。畢竟也是暗影閣的執(zhí)事,實力是有,該下狠心的時候他也有。故而,知道硬抗呂布已經是沒有退路的事了,趙沖也就不再畏縮不戰(zhàn)了。
趙沖如此表現,卻是讓呂布極為滿意。
先前趙沖一味躲閃,讓呂布出手,呂布感到極其無趣,這樣的對手對于好戰(zhàn)的呂布而言,根本沒有作用;而此刻趙沖卻是有膽與呂布硬拼,給呂布練手的機會,呂布自然是求之不得,心中還希望趙沖能夠將實力全部發(fā)揮出來。
一個兇猛好戰(zhàn),一個后退無路不得不戰(zhàn),如此一來,戰(zhàn)斗自然是激烈異常,讓人看得目不暇接。
另一邊,葉孤城、西門吹雪、段天涯等人的戰(zhàn)斗也是激烈異常。
葉孤城、西門吹雪和段天涯三人以他們對劍道領悟的境界,強悍的抵抗著三個暗影閣執(zhí)事的攻擊,雖然處于下風,卻能始終保持著不敗擊殺的地步;而歸海一刀也是如此,霸道凌厲的霸刀刀法,讓與他對戰(zhàn)的暗影閣執(zhí)事,只能郁悶的間或出手攻擊,不敢正面接他一刀。霸刀刀法的凌厲從天下第一中就可以看出,曹正淳修煉大成的天罡童子功也不敢硬接歸海一刀霸刀刀法,可見霸刀刀法的兇猛。當然,最為郁悶的就屬與成是非對戰(zhàn)的暗影閣執(zhí)事,看著被他擊倒無數次的成是非依然精神十足的上躥下跳,他都在懷疑自己的實力了。
戰(zhàn)斗依然在進行著,也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葉孤城和西門吹雪二人牽引著各自的對手相互靠攏。
當然,葉孤城和西門吹雪二人自然是有意的將對手牽引過來的。
二人自小一起長大,心意相通,戰(zhàn)斗中不著痕跡的把對手牽引過來。不要說戰(zhàn)斗中的兩個暗影閣執(zhí)事沒有發(fā)現,即便是場外觀戰(zhàn)的暗影閣長老也沒有絲毫察覺。至于軒轅破天這個宗主,卻是有些疑惑。但是,葉孤城和西門吹雪二人的動作實在是太隱蔽,而且戰(zhàn)斗的情形根本不像是他們有意為之,故此,疑惑歸疑惑,他也沒有說話。而唯一有所察覺的或許就屬袁常了,他自然一眼看出葉孤城和西門吹雪二人的目的。這卻是與實力無關,而是一種直覺。
“天外飛仙-誅仙!”
葉孤城猛然大喝一聲,一道凌厲且兇猛的劍招悍然發(fā)出。只不過,葉孤城的這一招卻并不是朝著他的對手發(fā)出,反而是對著西門吹雪的對手發(fā)出。
“小心!”
軒轅破天的提醒卻是已經慢了,葉孤城的利劍毫無阻礙的朝著西門吹雪的對手攻去。待他反應過來之時,前有西門吹雪的攻擊,后有葉孤城的殺招。不過,思考了瞬間,他直覺到葉孤城這一招殺招才是致命的,當下放棄阻擋西門吹雪的攻擊,反而轉身去抵擋葉孤城的攻擊。
只是,在他轉身的那一剎那,卻是看到葉孤城臉上露出的嘲笑之色,心頭一凜。然而,他此時已經來不及變招,只覺得胸口一痛,便看到一支劍尖從他的胸口冒出。
原來,先前在戰(zhàn)斗中,葉孤城和西門吹雪二人眼神交流過,準備用計擊殺對方一人。葉孤城的招式看似兇猛凌厲,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殺傷力。因為葉孤城若是全力出手對付西門吹雪的對手,那葉孤城的對手必然會趁機對付他;故而,葉孤城實際上只是起到掩飾的作用,真正的殺招還是西門吹雪的攻擊。二人先用一計,再來一個計中計,如此精妙的計謀,對方不中計也就困難了。
“咻!”
正當西門吹雪斬殺對手之時,一道凌厲的呼嘯聲朝他疾射而來,定睛一看,卻是軒轅破天持著長槍沖他殺來。
“鏗鏘!”
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西門吹雪的面前,一柄寒光閃爍的長劍將軒轅破天的長槍給擋了下來,此人自然是準備多時的袁常了。
“本州牧早就料到你們順天盟厚顏無恥,言而無信,幸虧早有防備,否則,豈不是讓你們的下作手段得逞了!”袁常看向軒轅破天,一臉嘲諷的說道。
其實,雙方都明白,之前的口頭約定根本沒有約束力,誰若是要毀約根本也無可奈何。若是換成袁常一方的人馬出現危險,袁常也不會置之不理。但是,現在先毀約的卻是順天盟的人,袁常當然不會錯過這個落井下石,痛罵對方的機會。
軒轅破天滿臉怒色,竟然被如此羞辱,然而確實是他給了人家羞辱他的機會,他雖然惱怒,卻也無法。當然,幾個暗影閣的執(zhí)事自然是被他給痛罵了一遍,若非他們如此無能,又豈會讓他落得如此地步。
“怎么,閣下也知道羞愧,無言以對了?”
袁常卻是沒有放過軒轅破天,又緊跟著補了一刀,然后詢問到:“不知閣下是要讓戰(zhàn)斗繼續(xù),還是終止戰(zhàn)斗?”
“繼續(xù)戰(zhàn)斗!”
軒轅破天陰著張臉,沉聲說了一句,便回到自己的隊伍之中。回到隊伍之后,軒轅破天對著一旁的李通天示意了一眼,而對方也微微點了點頭,喚來一名護衛(wèi)低語了一番,那護衛(wèi)便轉身離開隊伍,消失在戰(zhàn)場之上,至于他去往何處,卻是無人可知了。
對面的袁常卻是嘴角閃過一抹冷笑,似乎已經洞悉明白對方的意圖。(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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