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將大家聚集到一起,首先,是為了歡迎元直和小龐統(tǒng)加入到我們幽州。相信有了他們的加入,幽州將會建設(shè)的更好,更加欣欣向榮!”
袁常站起身,臉上表現(xiàn)出一副欣喜的表情。
只不過,這邊袁常顯得似乎很高興。但是,另一邊的徐庶臉色卻是已經(jīng)黑了下來。到目前為止,他可還沒有答應(yīng)給袁常效力。袁常就這么替他做決定,一點都沒有詢問過他本人的意見,讓他的心中覺得很不爽。況且,按照當(dāng)初他和上官海棠的約定,那就是他先來幽州察看一番,若是覺得滿意,他就留在幽州若是他覺得不滿意,任由他離去,不會有人阻攔。至少,到目前為止,幽州并沒有讓他有留下來的意思。只是,心中雖然不爽,徐庶卻是無法當(dāng)場表現(xiàn)出來,畢竟,如今他們母子二人還在袁常的地盤上。要是真的把袁常給惹怒了,他也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所以,徐庶只能黑著臉,默默的坐在一旁。
或許,袁常也正是因為知道徐庶不會站出來反駁,才會當(dāng)眾這樣說。
相對于徐庶內(nèi)心的不爽,龐統(tǒng)倒是無所謂。反正他是依照叔父龐德公的話,來幽州出力。至于說他的秘密,在沒有確定之前,他也不敢暴露出來,免得袁常并非龐德公口中所說的那人,到時候便會引起一場災(zāi)難。
“如今,因為府內(nèi)許多將領(lǐng)和官員已經(jīng)出征高句麗。故而,歡迎儀式就暫時先不舉辦了,等到出征高句麗勝利歸來,再把慶功宴和歡迎儀式一起辦了。”
聽到袁常這番話,原本心情不爽的徐庶頓時抬起頭,不解的看向袁常。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高句麗一個偏僻蠻荒之地,袁常為何不惜動用兵力去征討。對于幽州目前的局勢,徐庶也稍稍了解了一番,北方的烏丸和東部鮮卑蠢蠢欲動,要對幽州不利。放著如此大敵不去對付,反而花費精力去對付西面的高句麗,徐庶卻是想不通袁常的用意。不過,因為是被脅迫來的,徐庶雖然疑惑,卻也沒有站出來說話,把心中的疑惑給問出來。
袁常也注意到徐庶的疑惑,也看出他的心思,不過,卻也沒有多說。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徐庶便能融入到幽州這個大家庭,所以,他也沒有必要多說什么。
“第二件事,那就是關(guān)于元直職位的任命。”袁常微笑著看著徐庶,頓了頓,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之后,才張開口,一字一句嚴(yán)肅的說道:“鑒于元直的能力,故而,我將任命元直為副軍師,與奉孝一同打理幽州軍事事務(wù),不知諸位可有何意見?”
對于袁常的能力,在場的人都知曉,自然不會有什么反對意見,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多說一句話,即便徐庶是個新人,就獲得如此重要的職位。
不過,其他人沒有意見,徐庶本人卻有意見了。
“幽州牧,草民不過一介山野村夫,才疏學(xué)淺,如何當(dāng)?shù)闷鹑绱酥厝巍Nǹ钟胸撚闹菽林赝請幽州牧三思。”徐庶如今還沒有決定要留在幽州給袁常效力,自然不愿意接受這個職位。
袁常微微一笑,反問道:“元直,你可知道這幽州境內(nèi)何人最大?”
徐庶一臉不解之色,不過還是郁悶的回答道:“幽州之內(nèi),自然當(dāng)屬幽州牧為最。”
“嘿嘿!”
袁常嘿然一笑,臉上表情不變,卻是陰測測的說道:“既然元直你也知道本州牧是最大的,那本州牧說你行你就行,你不行也要行。我這么說,元直你明白了沒有?”
“呃!”
徐庶一臉愕然的看著袁常,剛才還和顏悅色,此刻就立馬轉(zhuǎn)變了臉色,當(dāng)場威脅他,難道就不怕讓人寒心嘛?徐庶目光微微從在場眾人身上掃過,俱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顯然袁常做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當(dāng)然,不管他們有沒有習(xí)慣,反正徐庶心里很不滿。要不是因為有所顧忌,他肯定要拍案而起,怒斥袁常這是威脅,赤果果的威脅。只不過,現(xiàn)在的徐庶只能被袁常強迫著接受這個職位。但是,徐庶也不介意,反正他到時候出工不出力,看袁常能奈他如何。
“既然幽州牧一番美意,草民便接受了。只是,草民才能淺薄,若是有不足之處,還望幽州牧勿怪。”
徐庶先給袁常打個預(yù)防針,現(xiàn)在說好了,做不好是自己能力問題。當(dāng)初自己也說過能力不足以擔(dān)任這個職位,是你硬要塞給我滴。到時候,袁常就沒有理由責(zé)怪他了。
袁常等人自然也是看出徐庶的想法,卻是不以為意。相信用不了多久,徐庶就會改變自己的想法了,袁常堅信這一點。
“接下來,是關(guān)于盧毓和龐統(tǒng)二人的問題。”
袁常將目光看向盧毓和龐統(tǒng)二人,兩個都是非同一般的人才。歷史上,盧毓是魏國的大臣,位至三公,最后被封為容城侯,安然離世,是曹魏少數(shù)幾個善終的重臣而龐統(tǒng)則是蜀**事中郎將,若非是后面加入蜀漢,職位也不一定會在諸葛亮之下,就連諸葛亮都稱贊龐統(tǒng)的才能是他的十倍,可見龐統(tǒng)的能力。如此兩個人才,自然是不能把他們給扔到學(xué)院之中學(xué)習(xí),在那樣的地方,只會束縛他們的思想,原本可能成長為翱翔天際蛟龍的二人,呆在學(xué)院之中,卻是有可能變成在池塘之中嬉戲的泥鰍,袁常自然是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原本,按照歷史的自然發(fā)展,盧毓是在范陽盧氏家族之中慢慢成長起來,最終成為不世英才而龐統(tǒng)則是在荊州,與諸葛亮、徐庶、石廣元等人交好,探討學(xué)問,最終成就鳳雛之名。如今,因為他的原因,盧毓和龐統(tǒng)都跑到幽州來,若是放任不管,他們早晚會變的只比普通人強一些,甚至是成為庸才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袁常必須從現(xiàn)在開始就培養(yǎng)這兩個小家伙。
而袁常之所以要培養(yǎng)龐統(tǒng)和盧毓,也并非是準(zhǔn)備留給自己用。現(xiàn)階段,他已經(jīng)有了郭嘉、荀諶、董昭,再加上徐庶,日后或許還有其他人,這些人如今都已經(jīng)成長起來,足夠他用了。至于像龐統(tǒng)、盧毓、諸葛亮、鐘會等,都是下一代的人才,至少在十年之內(nèi)是派不上用場了。袁常之所以培養(yǎng)龐統(tǒng)和盧毓,是為了給下一代的后繼者有人才可用。因為,以袁常如今第七感高級的階段,已經(jīng)隱隱的預(yù)感到,他似乎將要在未來的某一天離開這個世界。當(dāng)然,并不是死了,反正就是要離開這個世界,至于為什么,要去哪里,袁常自己也不明白,反正以他現(xiàn)在的能力,也不是很清楚。
“嗯?”
盧毓和龐統(tǒng)二人眼巴巴的看著袁常,卻是不知道袁常要如何安排他們。
沉思了片刻,而后袁常看向徐庶、董昭和荀諶三人,說道:“元直、公仁、友若,往后盧毓和龐統(tǒng)二人便交由你們?nèi)藖斫陶d,傾盡你們的才能,務(wù)必要將他們二人培養(yǎng)成才,不知你們?nèi)耸欠裼袉栴}?”
“即是主公幽州牧吩咐,屬下自當(dāng)竭盡所能,不辜負主公幽州牧的期望。”徐庶、董昭和荀諶三人神色一正,肅然說道。
徐庶、董昭和荀諶三人都是才智聰慧之輩,聽袁常話的意思,就明白袁常是要將盧毓和龐統(tǒng)二人培養(yǎng)成下一代的輔佐之臣,自然不會有所保留。盧毓一直都呆在北京城內(nèi),董昭和荀諶二人,自然也是知道盧毓的聰穎,對于能培養(yǎng)這樣一個好苗子,他們心中也是極為歡喜的。畢竟他們二人也不是什么心胸狹隘的之輩,也不會保留自己的能力,害怕他們奪走自己的地位至于龐統(tǒng),董昭和荀諶二人雖然不知道如何,但是,他們卻是十分相信袁常的眼光,故而也不會拒絕即便龐統(tǒng)是個蠢材,他們也會把他培養(yǎng)成人才至于徐庶,已經(jīng)被袁常給威脅的沒脾氣了,自然不會拒絕。況且,對于龐統(tǒng),他也是極為喜愛,以往在荊州的時候,也沒有少教誨她,如今只是加一個盧毓,看他的樣子,似乎也是個機靈、聰明的家伙,徐庶倒是沒有什么意見。
等到徐庶三人同意了,袁常看向盧毓和龐統(tǒng)二人,說道:“盧毓,龐統(tǒng),你們二人從今往后便跟隨元直、公仁和友若三人學(xué)習(xí),切不可違逆。否則,到時候便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是,統(tǒng)毓謹(jǐn)遵幽州牧教誨,聽從三位先生的指導(dǎo)。”
雖然袁常的年紀(jì)比龐統(tǒng)和盧毓二人大不了多少,但是,作為一個有著超強實力的州牧,這發(fā)威時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卻是讓龐統(tǒng)和盧毓二人心頭凜然,根本不敢反駁,連連點頭,表示聽從袁常的教誨。
“嗯!”
對于龐統(tǒng)和盧毓二人的反應(yīng),袁常很是滿意,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nèi)缃衲昙o(jì)還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早些下去休息。從明日開始,你們便跟隨他們?nèi)耍眯膶W(xué)習(xí),將來的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
聽著袁常的話,在場眾人的臉上都露出一抹怪異的神色。袁常也才十七歲,說什么將來天下是年輕人的,難道他很老嘛?不過,袁常是老大,他怎么說大家就怎么聽,自然也沒有人站出來去觸霉頭。
“是!”
等到龐統(tǒng)和盧毓離開之后,袁常看向趙云、荀諶、董昭和徐庶四人,說道:“我明日一早便出發(fā)趕上大軍,子龍、友若、公仁、元直,此后幽州的事務(wù),便由你們四人來決定。多余的話我也無須多說,相信你們四人能夠處理好。”
猶豫了片刻,徐庶還是站出來,不解的問道:“幽州牧,高句麗不過一偏僻、蠻荒之地,為何要動用如此多的兵力和物力去征討,即便是打下來,又豈不是得不償失?”
徐庶先前便沒有想過要給袁常出謀劃策,如今自然也不是替他出謀,之所以問出這番話,只是為了展示一下自己的才能罷了。畢竟袁常不知道從哪聽到他的聲名,然后不惜惜派遣護衛(wèi),不遠千里之遙去荊州把他“請”來,若是不表現(xiàn)一下自己的才能,要是袁常覺得他只是一個無能之輩,讓他返回荊州還算好的,若是一怒之下,把他母子二人給干掉,那徐庶真的是哭都沒地方哭了。所以,徐庶決定先發(fā)表一番自己的高見,讓袁常見識到自己的才能,知道自己是有價值的,至于之后的事,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袁常微微一笑,并沒有回答徐庶的問題,而是問道:“元直,海棠已經(jīng)告訴我了,說你們在路上遇到敵人襲擊,你可知出手之人是誰?”
徐庶被袁常的話給弄懵了,他沒想到袁常竟然會問這么一個問題。原本,按照徐庶的預(yù)料,袁常會告訴他為什么要出兵高句麗巴拉巴拉的。然后呢,徐庶就會高談闊論,告訴袁常打高句麗沒前途巴拉巴拉的。緊接著,袁常見識到了他的能力,知道他是個有才能的人,就不會對他不利,他們母子二人的性命就能夠確保無虞了。可是,誰能想到,袁常卻是一點都不按照常理出牌,直接一個問題把他給弄懵了。
片刻之后,徐庶才緩過神,搖了搖頭,很是光棍的回道:“啟稟幽州牧,屬下并不知出手之人是誰。”
雖然經(jīng)過上官海棠的分析,司馬徽是最可疑的人,但是,徐庶打心底里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袁常明白徐庶和司馬徽的交情,知道徐庶難以接受。不過,斟酌了一番,袁常還是將順天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而他懷疑司馬徽有可能和順天盟有關(guān)的推測也沒有保留,并且把他是逆天者的身份給說了出來,要想讓徐庶信任,自然是要示之以誠。而他是順天盟的大敵,對方要除之而后快的事情也沒有隱瞞,并且告訴徐庶,若是他害怕選擇離去,袁常也不會阻攔。
聽完袁常說的話,徐庶已經(jīng)被震驚的無以復(fù)加。足足有一刻鐘的時間,他才反應(yīng)過來,之后一句話也沒有多說,直接單膝跪下,高聲說道:“主公在上,庶愿傾盡所能,替主公完成大志!”
沒錯,聽完袁常說的話,徐庶當(dāng)場便做出了留在幽州的決定。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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